听到刘海瑞在电话里的对话,再看看他接完这个电话之后突然变得判若两人,童小莉已经察觉到他必须要下基层去了,心里也随之感觉到了一种沉重的失落感,本想安慰一下他,但看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怕打扰了他的情绪,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黯然神伤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刘海瑞。这一刻,童小莉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与刘海瑞的心连在了一起,能够感觉到他心里五味陈杂的滋味,与刘海瑞在单位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她从来还没见到过刘海瑞会像今天这样神色黯然,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不拉几的。
这个时候的刘海瑞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彻底的绝望了,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把陈曼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想的太严重的,才主动找吴区长要求她向上面建议把自己下放到基层去锻炼,现在想想要不是自己犯贱,说不定就不会有现在这个结果,突然就觉得自己简直太犯贱了。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即便悔青了肠子也是于事无补的。
万念俱灰的刘海瑞彻底失去了对工作的乐趣,开始一支一支的抽起了烟,整整一个上午,烟灰缸里就堆满了烟蒂,尽管是童小莉专门打开了办公室门,整间办公室里还是烟雾缭绕。
整整失望了一个上午,乐天派的刘海瑞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到下午上班,万念俱灰的他已经无心工作,就抽着烟上网,等着省建委的通知,收拾东西从这里滚蛋,下基层去锻炼。他在网上漫无目的的看了一会新闻,感觉干什么都没劲儿,百无聊赖的登录上了QQ,刚一登上QQ没几秒,就看到陈曼紧接着就开始闪动,这个时候心烦意乱的刘海瑞还哪里有心思和陈曼聊天呢,就立隐了身,才点开了陈曼那闪动的头像,想看看她说了什么。
“刘哥,在吗?”
“刘哥,昨天有两个外地人来我店里洗车,他们向我打听你,说是你的朋友,他们说他们是青岛的,他们来找你了吗?”刘海瑞点开陈曼闪烁的头像后,两行字就蹦了出来。
看到陈曼发给他的消息,他疑惑了,他从来没有去过青岛,怎么会有青岛的朋友呢?而且大学同学整个山东省都没一个,更别说青岛的了,疑惑万分之时,他忍不住给陈曼发了一条消息问道:“他们长什么样啊?”
“刘哥原来你在线啊?”收到刘海瑞的回复后,陈曼很快就回复了消息过来,并且在文字后面跟了一张笑脸表情。
“我在忙着呢。”刘海瑞发了一条解释的消息,接着又问了一句:“那两个人长什么样?”
“两个人大概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留着小平头,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吧。”陈曼回复道。
根据陈曼的描述,刘海瑞绞尽脑汁在脑海中仔细的回想了一遍自己所认识的男人,不论是大学同学,还是韩五的几个兄弟,还是官场上其他人,好像都没有她所描述的那样的熟人,这让他感觉很奇怪,接着发消息问道:“他们怎么说认识我的?”
“他们在洗车的时候就随便跟我聊了几句,说认识区建委的刘主任,是他们的朋友,别的就没再说了。”陈曼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回复道。
“哦,那他们可能是认错人了吧。”刘海瑞觉得或许是在区里做生意的外地人,想巴结他吧,所以就没当回事。
“哦,刘哥你今天忙吗?”陈曼问道。
“忙啊,忙得不可开交。”刘海瑞忽悠着她说道。
“噢,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刘哥,再见。”陈曼怕打扰了刘海瑞的工作,会令他反感,很识趣的说了一声再见,头像随之就变暗呈下线状态了。
和陈曼简短的聊了几句后,刘海瑞关掉了对话窗口,将自己的QQ签名改成了“听天由命”四个字。
就在改掉了QQ签名不到五分钟,突然这个新签名就收到了QQ好友评价,他疑惑的打开空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何丽萍对他这个签名发了一个问号。
于是,刘海瑞就在QQ好友列表中找到了处于下线状态的何丽萍,点开对话框,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何姐,你在线啊?
片刻,对话框一闪,收到了何丽萍的回复:我隐身着呢,都被你看出来啦?
刘海瑞自顾的干笑了两声,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着,最后再敲一下回车键,一句话就发了过去:你不是刚才给我签名评价了吗?
何丽萍发来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回复道:是啊,我看你这个签名好像很消极啊,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在区里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刘海瑞发了一个哭脸,回复道:何姐,我要被派到基层去了。
何丽萍回复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刘海瑞回道:是啊,还能是因为什么呢,我可不想下基层啊,下去了就上不来了。
何丽萍回道:你先别灰心丧气,我会替你想办法的,就算你想下去,我还不会让你去呢
刘海瑞回道:何姐,你还能帮我想什么办法啊?郑老狐狸连金书记都忽悠转了,我看这次他是真的要把握置于死地了。
何丽萍发了一个发火的表情给他,回复道:怎么?你还不相信你何姐啊?你等着吧,我肯定会想办法让你留下来的。
撂下了这句狠话,何丽萍的头像再次变暗,等刘海瑞再发了一个笑脸过去后,就没什么回音了。
对何丽萍的话,刘海瑞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连金书记都被郑秃驴那只老狐狸给说服了,难道何丽萍还能有什么办法啊?与何丽萍聊完天,他关掉了QQ,根本没心思再投入到工作当中了,现在的他,彻底失望了,就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在等待着死亡的宣判一样等着上面的通知收拾东西下基层接受所谓的锻炼去。
但事情并不是刘海瑞想的那样,通知立刻就传达下来让他收拾东西,毕竟这次组织年轻干部下基层的活动搞得很隆重,要看到通知,刘海瑞才能动身,就在他已经无心工作的这几天时间里,逐渐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最近这几天,一直躲在办公室里大门不出的高海平突然活跃了起来,上班时间不是频繁外出就是躲在办公室里打电话打个没完,渐渐,他察觉到这货看准了自己要被派下基层的机会,正在走动关系,想顶替他的位置,对这件事,刘海瑞已经没心思去管了。他每天在工作时间就是喝喝茶水、抽抽烟,然后上上网打发时间,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等着下基层去。但一直这样心灰意冷的等了好几天,也没有等到让自己下基层去的通知,反而才得知下基层去的年轻干部们已经于前一天动身了,名单上并没有他,得知这个消息后,刘海瑞简直是欣喜若狂,一下子就猜到之所以出现这种绝处逢生的情况,肯定是何丽萍在背后帮了自己这个大忙,他第一时间就给何丽萍打去了电话。
这个时候,何丽萍正被郑秃驴叫到办公室里去询问情况,因为老家伙是在系统内的年轻干部已经动身前往基层后才看到了名单,这次看到的名单与他亲手定下来的名单虽然没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这只老狐狸最为关心的一个名字却没有在这份最终的名单上出现,这件事一直是何丽萍在办,出现了这种意外,老秃驴简直是气坏了,正在一脸铁青的质问这何丽萍这件事,手机在隔壁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刘海瑞一连打了三四遍电话没人接,便作罢了。
郑秃驴铁青着脸,用那双泛着寒芒的三角眼注视着何丽萍,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名单上有刘海瑞,怎么最终派下去的人里面没他呢?名单怎么会变了呢?”
何丽萍知道
自己在名单上动了手脚,免不了要被这只老狐狸一顿责骂的,但是为了保全刘海瑞,她这一次也是狠从胆边生,豁了出去,在名单上做了手脚,化掉了刘海瑞的名字,而用一个与刘海瑞名字非常形似的名字来代替了他,这也能帮她稍微应付一下郑秃驴的质问,她尽量保持着镇定,解释着说道:“老郑,你不知道之前那份名单放在我桌子上,水杯倒了不小心打湿了,等我第二天来办公室的时候,名单上有些地方的自己已经模糊了,这个‘刘梅e’的名字和刘海瑞的名字太像了,我以为是她呢,再说了我觉得区里面也不可能放小刘走,老郑你肯定不会安排他的,哎!也都怪我。”
郑秃驴虽然心里明白,这是何丽萍故意而为之,但是毕竟作为副主任,他还现在还没完全到和她撕破脸皮的时候,铁青着脸,气呼呼的叱责道:“这个刘梅e我听都没听过,怎么会上名单呢!你也不想一想!这次安排的是年轻干部下基层去,这个刘梅e她是干部吗!”
何丽萍连忙补充道:“老郑,刘梅e是市建委下面的人,也是一个部门领导,年纪也不大,也属于一个比较年轻有为的干部,其实刘海瑞还是刘梅e,谁下去锻炼都一样,不都是为了咱们建委的长远打算吗?这次刘海瑞没机会下基层去,下次第一个就安排他不就行了吗?是不是?”
为了借助这次机会整治刘海瑞,这只老狐狸没少费劲,但是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且名单上的人都已经动身下基层了,尽管老家伙对刘海瑞逃过这一劫非常心有不甘,但是下基层活动已经彻底展开了,要是单独再安排刘海瑞,那针对性太过明显,心想一旦被那家伙识破,激怒了他,凭他在省里有苏晴这个关系,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权衡利弊之后,郑秃驴最终还是放弃了单独再安排刘海瑞下基层这个想法,这次既然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那就只能放过他一马了,只不过对于何丽萍这次暗中帮刘海瑞逃过一劫,老家伙的心里是非常不满,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对于副主任何丽萍,他不会轻易动她。只是佯装很生气的批评她说道:“丽萍,你是单位的老同志了,以后做事决不能这样马虎了,知道吗?幸亏这只是一件小事,要是大事的话那还得了啊!”
何丽萍也是就坡下驴,态度虔诚的点头说道:“老郑,这次真是我太马虎大意了,下次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你也就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啊。”
郑秃驴气呼呼的用那双寒芒四射的三角眼扫了一眼满脸堆笑的何丽萍,板直身子,端起茶杯,刚揭开盖子,皱了一下眉头又放下了杯子。
何丽萍见状,连忙屁颠的上前去端起郑老狐狸的空茶杯,为他沏了一杯浓香四溢的茉莉花茶,殷勤的端上来,说道:“老郑,喝点水,消消气。”
对于何丽萍拍马屁的表现,郑秃驴已经是习惯了,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然后用带着暗示性的语言说道:“丽萍,你是我从市建委调上来的,我调你上来呢,是想让你能够好好协助我工作的,你可不要分了心,明白么?”
何丽萍愣了一下,知道这只老狐狸是在暗示自己以后不能再暗中帮助刘海瑞了,她笑盈盈的点着头说道:“我知道,老郑你放心吧,你看我这两年也不都是在全力配合你工作嘛。”说着话,走到了郑秃驴的椅子后,两只玉手一点也不介意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转移了话题,主动献殷勤地说道:“老郑,我帮你揉揉肩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见何丽萍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郑秃驴更加确定了是何丽萍故意在名单上搞鬼,用那个‘刘梅e’代替了‘刘海瑞’,让刘梅e下基层去了,而将郑秃驴保留在了区建委主任的岗位上。
郑秃驴没吱声,何丽萍便乖乖的施展着温柔的手法,为老家伙按摩了起来……
为了发泄心中怒火,在何丽萍按摩了一会之后,郑秃驴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靠在椅子上,斜扬着脑袋,用诡异的眼神看着她,暗示地说道:“丽萍,我现在火气有点大,你说怎么办啊?”
“这还不简单嘛。”何丽萍知道郑秃驴是什么意思,她主动绕到了郑秃驴的身前,用那双迷离的眼眸看了郑秃驴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媚笑,然后缓缓蹲下了身子,伸出玉手去解开了郑秃驴的皮带扣,褪下了裤子,露出那有点萎靡不振的小家伙,然后乖乖的将头埋向了郑秃驴那男人的原野……
何丽萍知道郑秃驴这一次没能把刘海瑞置于死地,心里肯定是气坏了,这个时候真的是火气很大,为了给他降火,为自己赎罪,何丽萍的表现非常好,极尽所能的在郑秃驴的两腿之间施展着自己的口技,时而温柔的吞吐着、时而用那柔软湿滑的香舌缠绕着、时而轻轻点水般用舌尖给老狐狸那根东西周身过电,时而去舔弄那东西附带的两只。到底是个三十六岁的成人,那口技不是小姑娘家可以比的,适中的力道、繁多的花样、丰富的表情、微微带喘的呢喃,十多分钟的‘吧唧吧唧’之后,四平八叉的靠坐在老板椅上的郑老狐狸全身就紧绷了起来,双腿也随之蹬直,发出一声很爽的‘啊’声,然后喘着粗气说道:“丽萍,快点坐上来吧。”
“受不了啦?”何丽萍仰起头,一边舔着郑秃驴那已经红肿坚硬的家伙,一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气若游丝地问道。
老东西早已经被何丽萍炉火纯青的口技舔的心神荡漾了,再被何丽萍用这种淫荡的样子一挑逗,心里更加是焚身,全身没有一个细胞不处于膨胀状态,他揪住何丽萍的头发,将她的头朝自己裤裆里压着,抬起,用那坚硬如铁的东西用力在何丽萍的嘴里戳了十几下,戳的何丽萍憋红了脸,干呕着差点吐出来,看到何丽萍这个样子,老家伙更加受不了了,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解她腰间那条精致的小皮带。
看到老狐狸这种热血焚身的样子,何丽萍才缓缓站起来,面色潮红、双目迷离,嘴角带着勾人的媚笑,主动解开了腰间那条精致小皮带,缓缓将裤子脱下一条裤腿,露出了一条白嫩笔直的,那个最神秘的部位,紧紧被一条豹纹丁字裤遮挡住,然后一只手扶住郑秃驴的老板椅扶手,一只手将豹纹丁字裤遮住花瓣洞的细带子拨到一边,用手润了润紧闭的花瓣洞,那两片肥厚的蚌肉似乎带着灵性一样,自动的敞开了一道缝隙,然后坐上去,试探着用花瓣洞在郑秃驴那早已经仰头挺胸的小和尚上面轻轻的摩擦了一会,慢慢试探着坐了下去……
“啊……”只听‘咕唧’一声,何丽萍随之一脸陶醉的迷上了那双迷离的眼眸。
而郑秃驴也是随之感觉到全身似乎都被一种紧窄温热又湿润的感觉牢牢包裹住了,两只手奶不安分的去隔着衣服揉搓着何丽萍那两团浑圆丰满的大白兔,那手感,瓷实而富有弹性。
何丽萍渐渐的开始由慢到快的上下起伏了起来,头朝后扬去,秀眉微蹙,双眼轻眯,两只门牙轻轻咬着下嘴唇,显得极为陶醉。随着那小蛮腰的摆动欺负,从鼻孔中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呢喃,那声音如同发春的猫儿被堵住了口鼻一样,很微弱,却又很骚……
虽然给何丽萍的电话没能打通,但刘海瑞明白,只有何丽萍才最后可能帮助自己逃过这一劫,也只有她在自己万念俱灰最失望的时候撂下了要帮助他的话。现在的他,才算是真正的体会了一次死里逃生的感觉,那感觉只能用一个词语形容——惊心动魄,真的就像是去了一趟阴曹地府一样,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如果真下到基层去,可以断定的是,他绝对不会轻易再返回到现在的岗位。对于一直将事业放在第一位的刘海瑞来说,两年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多汗水和心酸,就等于是白费力气了。
刘海瑞终于是彻底松了一口气,心里堵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他点了一支烟,一脸欣慰的吸了起来,终于才明白死里逃生的感觉原来这么爽!原本他以为只要自己离开了省建委,从郑老狐狸的眼皮底下消失后,两人之间的矛盾冲突也会随距离疏远而逐渐变淡消失了,但他没想到,这老只老狐狸还一直把他视为仇人,总是想法设法要置他于死地,真的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你非得跟老子杠上,那老子就奉陪到底!想到郑老狐狸那阴险狡猾的嘴脸,刘海瑞咬牙切齿的暗自下了狠心,一定不过放过这只狡猾的老狐狸,一旦找到机会就要将他连根铲除!
童小莉见一连几天
一直郁郁寡欢的刘海瑞在不久前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一脸欢笑的样子,便忍不住问他:“刘主任,今天怎么高兴呢?”
“小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不用下基层去了。”刘海瑞也是将自己开心与童小莉分享了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童小莉也替刘海瑞感到高兴,她一脸喜悦地问道:“真的啊?那恭喜刘主任啊。”
刘海瑞笑眯眯的说道:“幸亏我没下基层去,要是下去了,就像你说的真就回不来了。”
童小莉说道:“你还真别说,你没发现最近这段时间高主任的举止有点反常吗?”
“小莉你也发现了啊?”刘海瑞以为只有自己发现高海平为了顶替自己的岗位在暗中活动呢,没想到用小莉原来也发现了这一点。
童小莉点了点头,说道:“早都看出来了,在你没来这里之前,高主任一直觊觎着的位子呢,只不过吴区长已经把你定下来了,所以他一直没能得逞。”
听到童小莉的话,刘海瑞心想幸亏自己逃过一劫了,要是真下到基层去了,高海平这货肯定会抓住机会趁热打铁坐上自己现在这个位子的,那到时候自己就更不可能再返回到现在的岗位了,他心有余悸的说道:“,幸亏我没逃过一劫了。”
看到刘海瑞死里逃生后那个得意洋洋的表情,童小莉趁机又提起了刘海瑞答应请她吃饭的事情:刘主任,那今晚是不是要庆祝一下呢?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经童小莉这么一说,刘海瑞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说请人家吃饭以感谢人家帮自己租房子的事情,但一直因为有其他事耽误而抽不出时间,于是就不假思索的点着头说道:“我记得呢,那就今晚吧?怎么样?”
“好啊。”童小莉一脸喜出望外的点头回答道。
约定了晚上一起吃饭,刘海瑞就决定将晚上原本要找陈曼的计划往后推迟了一天。这天可以说是刘海瑞从政以来心情最轻松的一天,那种感觉真是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回,那是一种重获天日的感觉,突然一下子感觉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连童小莉这个漂亮女助手似乎都比平常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尤其是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一样,感觉很温馨。
何丽萍在郑秃驴办公室里将这只老色鬼美滋滋的伺候了一番,并且第一次用嘴帮他清理了完事后的部位,舔的干干净净,在老色鬼的强烈要求下,她忍受着那种恶心的腥臭味,吞咽下了口中那坨浓痰一样的液体,并且为了博得老家伙欢心,还张开嘴,伸出舌头让他看了看。让老家伙美滋滋的享受了一番后,何丽萍才回到了办公室,在办公桌前坐下来后,才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上的工作灯在一闪一闪,她疑惑着拿起手机一看,才见屏幕上显示着有五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都是刘海瑞打过来的。
于是,何丽萍拿起手机给刘海瑞拨了电话过去,刚拨出号码后,突然意识到隔壁就是郑秃驴,那老家伙已经猜到是她在下基层的名单上做了手脚,虽然美滋滋伺候了他一番,但那老家伙的气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消掉,想到那老狐狸还在气头上,最好不要在他眼皮底下给刘海瑞打电话为好,要是被他偷听到,对刘海瑞和自己都不会有好处的。于是,何丽萍赶紧又按了挂断键,然后打开电脑,登上了QQ,发了一个窗口抖动过去。
这个时候,刘海瑞正在网上看那些逸闻轶事,突然一个窗口闪动,紧接着何丽萍的QQ对话窗口就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刘海瑞见状,也抖动了一下窗口。紧接着,就看到对话窗上面状态栏中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文字’的提醒,就知道何丽萍肯定是看到他打电话给她了。
片刻过后,何丽萍发过了一句话:刚才打那么多电话有什么急事啊?
刘海瑞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很快发过了一行字:何姐,谢谢你啊,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可就完蛋了。
何丽萍发了一句卖弄关子的话:你怎么知道是何姐呢?
刘海瑞脸上带着喜滋滋的笑容,又快速回复了一句:当然知道了,除了何姐你,谁还能对小刘子我这么好呢。
何丽萍先是发了一个扭脸翻白眼的表情,紧接着跟了一句:算你还有良心。
刘海瑞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回复道:嘿嘿。
何丽萍回复问他:我这次帮了小刘子你这么大的忙,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刘海瑞不假思索的回复道:有时间请何姐你大吃一餐,咋样?
何丽萍回复问道:什么时候啊?
刘海瑞快速的敲打了一行字:随便什么时候,何姐你挑。
何丽萍回复道:那就今晚喽!
看到这几个字,刘海瑞突然就为难了起来,其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就是今晚不行,因为今晚他已经答应请童小莉吃饭了,俗话说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已经放过童小莉两次鸽子了,这第三次是绝对不能再食言了,这样会让童小莉觉得自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可偏偏何丽萍提出来今晚要刘海瑞请他吃饭,这就让他有点为难了,推辞也不是,不推辞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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