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相处,柳月渐渐发现刘海瑞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领导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板着个脸,对下面人特别严肃,相反,他更像是同事一样,从她刚到单位报到那天,就一直是那么的平易近人,没什么领导架子,对人很礼貌,很客气,除过单位里那些老同志外,很受其他人爱戴。一瞬间,柳月就觉得自己不用那么怕他,她微笑着摇摇头说:“没有,我也刚等了一会儿。”
“想好了,吃什么吗?”刘海瑞笑着问道。
柳月笑着说:“这附近新开了一家火锅店,今晚我们就吃火锅吧?”“可以,我也很长时间没吃过火锅了。”对于刘海瑞来说,的确吃火锅的机会寥寥无几,作为地方单位一把手,平时他的应酬也不少,但那种应酬参加多了,也会觉得厌烦,就像吴敏一样,对应酬酒局上的饭菜根本没有口味儿,反倒是喜欢吃那种粗茶淡饭家常小菜,刘海瑞发现自己的胃口也正在朝着那个趋势发生变化,这也许就是人返璞归真的本性吧。偶尔能吃一顿火锅,对他来说倒也挺好的。
刘海瑞点了点头,说:“那你等一下,我去开车。”说罢,就朝单位里面走去。
柳月连忙拦住他说道:“主任,不用了,很近的,不远。”
“是吗?那行,响们走着吧。”听见柳月的话,刘海瑞停下了脚步,想了想,说道。
柳月轻笑道:“嗯,吃饱了还能散散步。”
刘海瑞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往火锅店走去。刘海瑞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总感觉好像身后有人跟着,总是本能的回头朝后面瞅。
柳月意识到刘海瑞这奇怪的举动,便有些不解地问道:“主任,你怎么了?
刘海瑞说:“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柳月‘咯咯’的笑着,说:“主任你是电影看多了还是坏事做多了啊?”柳月这么一说,倒也让刘海瑞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他嘿嘿笑着说:”应该是坏事做多了,嘿嘿……”
“我觉得也是。”柳月笑嘻嘻的说道。
两个人不停的拌嘴,缓解了刘海瑞紧张的情绪,也就忘记了后面有人跟踪的事情。
到了火锅店,柳月忘记了征求刘海瑞的意见,自作主张的.氛了麻辣锅,刘海瑞最不能吃辣。但是,看到柳月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刘海瑞问:“你很爱吃辣啊,
柳月.点了点头,亚不可待的将蔬菜一股脑的倒进了锅里,非常专注的看着锅里的菜。
刘海瑞瞬间就石化了,这时候柳月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自己吃,而忽略了照顾刘海瑞,抬起头来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主任,忘了问你吃哪种锅了?”
“辣的吧,我也挺喜欢吃辣的。”刘海瑞不好意思打扰柳月的雅兴,便昧着良心说道。
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刘海瑞突然想起自己交代柳月办的事情,问她“对了,柳月,你把烟给高主任拿过去了没有?”
柳月.点了点头:“下午一上班就拿过去了。”
刘海瑞问:“高主任是什么反应?”
柳月说:“高主任一开始不肯收,最后才收下了。”
刘海瑞呵呵笑着说道:“很正常,一般领导都要客套一下的,不过你给高主任送点礼是很正常的,毕竟这次你能从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过了独木桥,说实在的,高主任可是顶着那些老同志的压力的,给高主任表示一下你的心意是应该的
柳月觉得刘海瑞说的很对,点了点头,说道:“嗯。”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刘海瑞觉得自己要是要是能把柳月拿下来,就对化解自己和郑秃驴之间的矛盾起到不少作用。自从那天晚上苏姐告诉他,自己极有可能要被调往西南某省后,刘海瑞就越来越感觉到了危机四伏的感觉。现在的他,相比于几年前的他,身上的棱角已经被磨平,越来越变得圆滑世故,不愿意再得罪任何人了。
刘海瑞不是怕辣,而是吃辣的容易过敏其反应,强忍着吃了一顿麻辣火锅,吃完之后,就开始过敏,感觉身上很痒,知道应该是过敏了。刘海瑞本想送柳月回家的,可是实在太痒了,刘海瑞跟柳月说:“柳月,我得回趟单位,取份文件,不能送你回家了。”
柳月看着刘海瑞,点点头说:“没事的,我自己可以的。”
刘海瑞跟柳月在街道路口分开,刘海瑞想回头跟柳月说,让她到家后给自己打电话说一声,可刘海瑞看见自己下午在小花园里碰见的那群年轻人跟在柳月的后面,刘海瑞就大声喊柳月。
囚为路上车来车往,杂音很大,加上距离有些远,柳月并没有听到刘海瑞的喊叫。
刘海瑞心里急得要死,顾不上身上过敏发痒,就直接往马路对面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紧张的喊:“柳月,后面。”
柳月没有听见刘海瑞的呼喊,那几个年轻人倒是回过了头来,刘海瑞加足马力,想将其中的一个人瑞倒,不料,那个人还真不是等闲之辈,反应速度极快,往旁边一闪,刘海瑞就来了一个狗吃屎。
“哎哟,我的腰啊。”刘海瑞由于用力过猛,闪到了腰,疼的直咧嘴大喊。
柳月听到刘海瑞喊痛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一脸惊讶地说:“咦,主任,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海瑞扶着腰费力的站起来,说:“姑奶奶,您终于回头了,这几个人不怀好意,跟踪你呢。”
柳月看着那几个神头鬼脑鬼鬼祟祟的家伙,问:“有事吗?”
其中一个人说:“有个人花钱雇我们哥几个教训教训这小子呢。”刘海瑞见原来这几个人是奔着自己来的,便对柳月说道:“柳月,你先走,这里我项着,对了,别忘了报警。”之所以加上最后一句话,是因为刘海瑞觉得今天这几个家伙不是那种等闲之辈,伸手很敏捷,怕自己弄不过他们而吃了大亏
柳月并没有吓得撒腿就跑,竟然拨开了横在自己身前的刘海瑞说:“主任,你走开。”
刘海瑞顿时有些发愣的看着柳月,她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一脸正气的站在自己身前。
“哟呵,人家都是英雄救美女,今天还让哥几个遇见了个美女救英雄的,哈……”其中一个家伙嬉皮笑脸的调戏着柳月,几个年轻人便将柳月围了起来。刘海瑞见状,厉声说:“别欺负女人。”还没等刘海瑞走上前一步,就被人给挥了一拳,刘海瑞捂着鼻子,眼泪直冒。
刘海瑞擦干眼泪,看见那几个年轻人已经躺在了地上,他不由得大吃一惊,一脸惊诧的看着柳月,说道:“没想到,原来是高手啊。”
刘海瑞只感觉到委屈,在心里直怪柳月,明明这么厉害,还要我帮你挨两拳。刘海瑞本想趁着这个机会来上一次英雄救美,这下可好,英雄没做成,狗熊倒是坐稳了。刘海瑞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小混混,想柳月也算是替自己报仇了,不由得对柳月刮目相
看,还真没看出来,一个弱女子,竟然伸手这么厉害。
刘海瑞冲躺在地上的几个年轻人问:“究竟是谁雇佣你们的?”
几个小混混疼的毗牙咧嘴,其中一个说:“我们虽然没上过学,但是,诚信还是知道的,雇主的信.息,我们死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刘海瑞看着几个小混混,感·慨着,现在这个社会,小混混都这么将诚信,这么热爱他们的工作了,怎么天天穿的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人倒没有底线。刘海瑞很佩服这几个小混混,对柳月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别问他们了。”在柳月面前,刘海瑞表现的特别大度,但心里却并不是这样想的,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来这个幕后的人物,奶奶滴,谁他妈的竟然雇人找老子麻烦来了!柳月看着刘海瑞的鼻子肿的跟猪鼻子一样,不由得‘扑味’一声笑了出来,刘海瑞直想打柳月的小屁股,自己是为了她才挨打的,还笑!
柳月见刘海瑞那种埋怨的眼神,这才憋住笑,从钱包里套出二百元扔给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小混混,说:“以后学点好的,别干这一行了,这是给你们的医药费。你们走吧!”
这几个小混混拿着钱,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刘海瑞不明白的看着柳月,问:“你怎么还给他们钱呢?”
刘海瑞笑着说:“你不是说了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走吧,刘主任,我们去看看你的这鼻子,这鼻梁骨不会断了吧?”说着话,柳月用手指点着刘海瑞的鼻梁,刘海瑞疼的直跺脚,柳月哈哈的笑着。
刘海瑞小心冀冀的摸了摸鼻子,疼的直毗牙咧嘴,无奈之下,才跟着柳月到了一个小诊所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看着刘海瑞的鼻子,说:“没什么大问题,这几天贴着这个消肿的,三天就好了。”
刘海瑞本来吃火锅就因为过敏而全身发痒,现在鼻子又疼,刘海瑞真的想躺在这个刁、诊所里了。
老医生一边找药,一边对刘海瑞说:“小伙子,以后不要再打架了,你看你鼻子磕成这样,怎么跟女朋友接吻呀。”
刘海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现在的老大爷都这么开放了。刘海瑞有点欲哭无泪的看着柳月,说:“我们都是直接进入正题的。”柳月的脸颊,.J一下红的像只苹果一样,感觉尴尬极了。
老医生拿着药回过头来说:“直接进入正题好呀,省事。”
柳月的脸涨得通红,这回却该轮刘海瑞憋笑了。
从小诊所里走出来,刘海瑞跟在柳月的后面,柳月回头问刘海瑞:“你跟着我做什么?你不回家睡觉啊,难道明天主任你要给我放假吗?”
刘海瑞说:“放什么假啊,这不是担心你嘛,我把你送到家,再回去,要不我不放心。”
柳月听到刘海瑞这样说,心里十分感激,从小到大,因为家庭的原囚,柳月十分好强,什么事情自己一个人就能做好,家里的亲人看着柳月这么能干,也不再管她,柳月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种宠溺关心的话了。柳月看着刘海瑞鼻子上贴着的药膏,笑着说:“你送我回家,我还得把你送回去,有.氛麻烦呀。”刘海瑞摸着自己的鼻子就来气,便显得没有好气地说:“这下毁容了,你该负责,早知道柳月你这么厉害,我就不当英雄了。”
柳月被刘海瑞逗得‘咯咯’笑着,看着刘海瑞的样子,刘海瑞知道自己沦陷了,对这样一个和自己无话不谈、简直就像是好朋友的项头上司,她竟然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柳月继续往前走着,刘海瑞还在后面跟着,刘海瑞看着前面说:“要是再遇上打架的,你可别让我保护你呀。”
刘海瑞闷着头不说话。
柳月没听见刘海瑞回话,回头一看,两个人撞在了一起,“哎哟,我的鼻子。”刘海瑞哀嗦着,柳月连忙说对不起,刘海瑞疼的转了圈,口齿不清地说:你得以身相许了。”
经过这次的单独接触,柳月与刘海瑞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她也放开了,开玩笑的说:“好啊,我以身相许,那夫君,随奴家回家吧,奴家再给你抹点药酒,希望明早您的鼻子能小点。”
刘海瑞心想,柳月肯让自己去她家里,那自己是不是有机会……嘿嘿,刘海
瑞坏笑着,回过神来的时候,柳月已经离自己很远了。
刘海瑞连忙追了上去,加上刚才摔了一下,身上又很痒,腿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追上柳月后,刘海瑞笑嘻嘻的问她:“娘子,啥时候到家呀?”
柳月头也没回的说道:“还有二十分钟吧。”
“啊?这么远?”刘海瑞不由得叫苦,他心疼自己的身子,真怕走到有得叫救护车把自己给拉走了。
刘海瑞跟柳月商量着说:“娘子,响们打个车吧,为夫身体不适。”柳月回过头来从上到下打量着刘海瑞,问:“除了鼻子,还有哪里?”刘海瑞想鼻子被打肿了就够丢人的了,死也不能把吃辣过敏的事情跟柳月说,所以便摇了摇头。
柳月说:“看夜景多好啊。”刘海瑞心已经被泪水淹没了。
刘海瑞快要累的半死,好在,终于到了。
刘海瑞跟在柳月的后面,费力的爬到了三楼,因为过敏的原因,刘海瑞气喘吁吁。柳月一边开门,一边开玩笑说:“主任,你年纪轻轻,怎么身体这么虚呀?
刘海瑞真想拍死柳月,自己可是为了她身负重伤的牙,还在这里潮笑他。柳月打开门,说:“随便坐。”
刘海瑞早就扑倒柳月家里的沙发上,舒服的翻了一个身,说:“躺着比坐着舒服。”
柳月看见刘海瑞那个毫不客气的样子,笑着说:“我给你擦药。”刘海瑞看着柳月手中的小药瓶子,坐起来问:“这是什么啊?”
柳月摇了摇小瓶子,说:“祖传的,一般人我是不会给他用的,呵呵。”刘海瑞峨了一声,继续躺着了。
柳月蹲在刘海瑞的旁边,拿下药膏,用棉棒轻轻的给刘海瑞的鼻子上擦拭。
刘海瑞偏过头,一看到柳月穿着职业装蹲在自己面前,雪白的衬衫领开着两粒扣子,露出了一片诱惑的冰雪肌肤,那微露出一点点乳沟的雪白部位刚好与自己的目光平齐,这火辣辣的一幕,让刘海瑞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血一起冲上了脑门。柳月因为回到家急着给刘海瑞擦药,没有换下工作装。
刘海瑞看见柳月胸前的那两个饱满,皮肤那么细那么白,只想伸手将它们律在手中。还有那一条深深的的沟壑,更是引人入胜。刘海瑞想,柳月也太有料了,这不是叫自己犯罪吗。
柳月站起身来,说:“好了,你回家吧。”
刘海瑞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月,说:“今晚你就收留我吧,看在我替你挨揍的份上,我两腿发软,实在是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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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刘海瑞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柳月想了想,勉强.点了点头,说:“那行,不过我家里就一间卧室,就委屈你睡沙发吧。”
刘海瑞想着自己在家天天睡沙发,这点事情难不倒我。
刘海瑞歪头躺下后,柳月就走进了卫生间去洗漱,刘海瑞看着柳月一扭一扭的屁股,心里很是燥热,不由得舔了舔舌头。
柳月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跟刘海瑞说:“时间不早了,主任你去洗澡吧。”
“别叫我主任了,多见外啊。”说完,刘海瑞就看着天花板,再回想一下柳月的这句话,怎么那么别扭。
见刘海瑞一动不动,柳月走过来说:“不好意思?不是吧?”在她看来两个人现在已经很放得开了,而且刘海瑞是个大男人,还能不好意思?
刘海瑞也很想洗澡,可是身上太痒了,便说:“能不能不洗澡?”柳月很爱干净,家里收拾的千净整洁,稳步的那个汗臭的气味儿,摇摇头,很肯定的说:“不能。”
刘海瑞无奈的刚从沙发上爬起来,头一阵晕,就有点摇摇欲坠了。柳月看见刘海瑞站都站不稳,忙担心的问:“你怎么了?”
刘海瑞想告诉柳月,自己过敏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光荣的躺下了。刘海瑞被刘海瑞的举动给吓了个半死,连忙伸出指头放在刘海瑞的鼻子下面,有气,柳月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赶忙拿起手机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心里念着刘海瑞千万不要有事情。
虽然是夜晚,但来到医院,人脉为患,楼道里到处都是人,更别提有什么空床了,医生看了一会儿说:“他对什么过敏?”
柳月尴尬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医生说:“没多大的事,就是吃东西过了敏导致的晕厥,以后一定要注意,病从口入,吃东西吃错了也会死人的,挂个点滴吧。”
柳月被医生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
护士将刘海瑞抬了出去,临走之前,柳月听见医生一口叹.息,说:“现在的年轻人呀。”
柳月听得出医生是埋怨自己连刘海瑞吃什么过敏都不知道,关系还这么好,她只感觉到很是无奈。
因为没有床位了,所以,柳月只能陪着刘海瑞坐在楼道里的座椅上打点滴。刘海瑞香迷着,没办法好好坐着,柳月只能把刘海瑞平放在椅子上,自己站在旁边。
好心的护士看着刘海瑞和柳月这么纠结的姿势,过来告诉柳月,前面有一张空着的手术床。
柳月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道了声谢,在护士的帮助下,把刘海瑞放在了手术滑床上。柳月也累坏了,挨着刘海瑞躺了下来。
朦胧中,刘海瑞感觉到自己枕在一个软软的地方,那感觉很是舒服。刘海瑞用手摸着,又硬又软的,还有一个小点。
“嗯……”一声呻吟声传进了刘海瑞的耳朵。
刘海瑞吓了一跳,忽地睁开了眼晴,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柳月的胸上。看着还在熟睡的柳月,一个特别淫荡的想法出现在了刘海瑞的脑中。刘海瑞想这个可不是自己强求的,是柳月自己送上门来的。
刘海瑞又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又把头埋在了‘软枕’中,在心里嘿嘿直乐。
沉睡中的柳月感觉自己的胸口很闷,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有点喘不过气来。刘海瑞想用手把这块大石头弄走,手触及的地方不是冰冷的石头,而是扎手的头发,柳月慌乱的睁开了眼晴,一脸惊恐的看见刘海瑞压着自己的胸口睡的正香。
刘海瑞一下子红了脸,心如鹿撞,小声喊着刘海瑞:“主任,醒醒……”刘海瑞其实很清楚的听见了柳月的喊声,但是装作熟睡,没有反应。柳月见刘海瑞没有反应,便用手去扳刘海瑞的头。
刘海瑞嘟咬了一声:“不要动,奶奶。”双手覆上了柳月的胸。
柳月顿时大窘,脸色通红,但是看着刘海瑞那种熟睡的样子,自己又没有什
么办法,只能心想着刘海瑞赶快醒来。
刘海瑞在心里乐翻了天,但他默不作声,在‘软枕’中继续装睡。刘海瑞能感觉到医院里的人越来越多,心想,也不好再继续装睡了,刘海瑞睁开眼晴,迷迷糊糊的从柳月的身上爬起来,问:“我这是在哪里呀?”刘海瑞刚离开柳月的身上,柳月刺溜绷下了床,一声不吭的调头走掉了。刘海瑞看着柳月发绿的脸蛋,心里嘿嘿直笑。
刘海瑞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自己走出医院,回家换了身衣服,来到单位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刘海瑞看见走在前面的高海平,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贴着药膏的鼻子。快步赶上高海平,拍了拍高海平的肩膀。
高海平回头看着刘海瑞,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早啊,刘主任。”“早啊。”刘海瑞摸了摸鼻子回应道。
原本刘海瑞以为自己捂着鼻子,别人就不会看到自己这个像小丑一样的样子了,但没想到高海平这家伙的眼晴竟然那么尖,连忙皱着眉头,呵呵的说道:哟,刘主任,你这鼻子是咋啦?”
“峨,不……不小心硅碰了一下。”刘海瑞连忙尴尬的说道。
“刘主任你太不小心了。”高海平显得很关心的说道,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奶奶滴!刘海瑞就知道这家伙看到自己鼻子上贴着药膏像个小丑的样子,一定会幸灾乐祸的,他尴尬的点了点头。
高海平笑着点了.氛头,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继续朝前走去,刘海瑞倒也不生气,像一块私牙糖似的,私在高海平的屁股后面,似笑非笑的跟他说道:“高主任,我忘了跟你说一件事情,你这次整顿单位的事情,何主任知道了,很不高兴呀,把我叫去给训了一顿,其实,何主任训我没错,我年轻,没有什么经验,怪我没好好给你参考意见,何主任很生气呀。”
高海平听见刘海瑞的话,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刘海瑞,笑着说:“真是谢谢刘主任了。”
刘海瑞嘿嘿笑着,接着说:“对了,何主任还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要商量着来,高主任你有的做法可能欠妥。”
高海平的脸一会青一会白,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刘海瑞,自己快步走了。刘
海瑞看着高海平双脚殊着风火轮的逃跑了,更加开心。
刘海瑞去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站在镜子前,突然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鼻头上贴着黑药膏,那样子看起来活活就是一个小丑,他顿时感觉脸上一阵滚烫,想着难怪自己刚才在和高海平斗法的时候,从身边经过的其他人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还偷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刘海瑞简直窘迫极了,正在这时,那个谭为走进了卫生间来,刘海瑞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红肿的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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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主任也上厕所啊。”这个谭为倒是很热情,在厕所里碰见了刘海瑞还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刘海瑞正躲都躲不及呢,听到谭为在给自己打招呼,捂着鼻头,微微斜过脸冲他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赶紧快步往外走去。但一走到门外,突然想起那天在超市门口看到陈爱上了他的车,便又返回卫生间里,径直走到正在一边撒尿一边吹口哨的谭为身后,在他肩上轻拍了一把。
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拍了一把,谭为差.点吓出阳揍来,回过头来,皱着眉头,一脸郁闷地说:“吓死了,刘主任你啊,有……有啥事吗?”
刘海瑞干咳了两声,然后鬼笑着冲谭为说:“小谭子,我看你最近上班好像不怎么用心啊?”
谭为一边提上裤子,一边尴尬地笑道:“主任看你说的,哪有我,我上班一直都很用心的啊。”
“是吗?”刘海瑞神秘兮兮的看着他说道,“我好像在哪看见你和那个开汽车美容店的小陈在一起呢?是不是在和她处对象呢?”
谭为一听刘海瑞的话,意识到与陈爱的交往已经被刘海瑞知道了,便有.汽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刘海瑞呵呵笑着说道:“不错,小陈那姑娘挺不错的,小谭子,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可要好好对人家姑娘啊,你们两个要是成了,那响们单位的人去她那洗车就免费了哈……”
谭为微微红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说道:“主任,我先忙去了。”说罢,赶紧悻悻走出了卫生间。
刘海瑞脸上一阵乐呵,心想只要把小谭子和陈曼撮合成了一对,自己真就省了不少心,不再用担心陈爱粘着自己而让自己在区里施展不开手脚了。刘海瑞在去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经过柳月所在的办公室,看见柳月趴在桌子
上,好像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想过去问问她怎么了,可是,刚跨出一步,突然想起昨晚在医院的事情,自己故意枕在柳月的两团饱满上装睡,天亮前自己假装醒来后她那吃人的表情,刘海瑞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刘海瑞到现在没有弄清楚柳月到底是因为生自己的气还是因为害羞才显得那么心不在焉。
刘海瑞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些报纸,很是无聊。刘海瑞想着以前自己千基层的时候,很想当领导,现在当了领导了,说忙吧,的确有时候很忙,可都忙得是一些和工作毫无关系的事情,不是这个女人的事,就是那个女人的事,最近这一段时间才稍微消停了一些,现在天天没事千,搞得他又想回基层了。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贪心的动物,永远贪得无厌不知满足。刘海瑞在办公室里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拿起了外套,走了出去,来到隔壁的办公室,对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柳月说道:“柳月,我出去一下,有事打我电话。”柳月再次看到刘海瑞的时候脸上立即泛起了一阵红晕,有点尴尬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说:“知道了。”
刘海瑞在地下车库开上自己的爱车,在路上将车开的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省建委。刘海瑞转了一圈,连个停车位都没有,刘海瑞郁闷的腮了一声喇叭,他想到了地下停车场,于是调转车身,就在这个时候,看见何丽萍坐在一辆黑色轿车中驶入了地下车库,刘海瑞还在纳闷何丽萍怎么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了,以她的身份,在单位一向都是有自己的停车位,感觉有点奇怪,刘海瑞殊了油门悄悄跟在了何丽萍的车后面。
刘海瑞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黑色轿车刚刚熄灯,刘海瑞在黑色轿车的斜后面。在车里面等了一会儿,不见何丽萍走出来,心想,肯定是在干见不得人的句当,这样胡思乱想着,刘海瑞轻轻的下了车,悄悄的躲在旁边的车尾偷听。刘海瑞看见黑色轿车一晃一晃的,不断的传出女人的媚叫和男人粗喘的声音,直觉告诉刘海瑞,何丽萍正在和一个男人车震。
次奥!除了老子和郑秃驴,何丽萍难道还有其他男人?这样一想,刘海瑞的心里立即英名其妙感到一丝紧张,意识到自己在刘海瑞心中的重要地位极有可能会因此而动摇,隐约感到一种危机感正缓缓向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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