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有什麽用?!梁拙简直想扭住杜春生问他是怎麽想的──只把他当一个舍友吗?
他还是没有问出来,他不知道这个问题之後代表了什麽,亦或者,若是真的知道杜春生对自己无意,那麽就真的没有路可走了……
梁拙被杜春生扶到床上,这个纤弱光鲜的青年低垂著目,背对著灯光,隐藏了所有表情。
“梁拙,你醉了。”他淡淡说,隐隐带著悲哀,梁拙被他半强迫的搬上床,被服侍著脱下了衣服,矛盾的闭上眼睛。
或许,这只是场梦,醒来之後,一切还是从前的样子。
杜春生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他的手就放在梁拙的手旁,梁拙只要稍稍移动一下手,便可以覆盖在杜春生的手上。
杜春生悄悄的走了出去。
梁拙睁开眼睛,盯著一片虚无,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时间一点点流走,梁拙似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似睡而非睡,直到门发出一声关闭的声音,梁拙才猛地跳了起来。
这样一个悲伤的深夜,杜春生出去干什麽?
梁拙显然想到了那个纵情狂欢的gay永生,又马上联想到和杜春生在一块儿的熊男,一股不平之气不禁油然而生。
梁拙想,自己这身难得的酒意,是应该做些有用的事情。
他扯了衣服,也跟随著走了出去。
出租车外,五彩斑斓的世界尽皆快速的从眼前流走,万般繁华,也只是眼前一过。梁拙的头又有些晕晕,被强自压抑了的酒意似乎又有冒头的迹象,他长叹一声,将头仰倚在後座,闭上眼睛,任外面嘈杂喧闹,自顾自的沈浸在自我的世界中。
当理智的力量略微退却之後,心头那股不平与嫉妒汹涌的冒上头来,甚至连梁拙都很意外,自己对杜春生的执念,竟然强烈到如此地步。
这股气劲,鼓动著他的思想,对杜春生身边除他以外的的男x"/>生物,有种斩尽杀绝的欲望。
特别是纠缠著杜春生的那个熊男!
一想到那个混蛋对春生做出什麽事情,梁拙便气都不打一处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守著这样一个杜春生的,看著他用r"/>体寻欢作乐,孤独著灵魂,窝在一个房子里与自己相伴度日,他总是幻想著终有一日能够默默地感化杜春生,哪怕等上十年、二十年。
这种想法,在杜春生遇到那场意外之後更加坚定了起来,梁拙甚至提前为日後的相伴相守而欢呼雀跃。
不想半路杀出一个熊男来。
梁拙从未有过如此的危机感,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是在於体型方面,而是因为这个貌似粗"/>犷的男人,竟然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梁拙的秘密,似乎在他的眼里,暴露无遗。
梁拙不敢想象熊男对杜春生吹枕头风的时候是个什麽样的景象。
他更不敢想象的是,在日复一日之後,杜春生会最终对这个男人动了心,臣服於这个男人既温柔又粗"/>暴的关爱之下。
若真有这麽一,一厢情愿的认为暗恋对象对自己施暴会春意萌动神马的全是谎言,至少对杜春生来说,感触更深的是生命的威胁。==
梁拙拿来剪刀,一点点将杜春生残余的衣裤剪开,撕扯出一个裸露的杜春生,他的嘴角一直带著笑,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做法竟是这样如此的美好。
“唔……”被粗"/>暴对待的幻想依旧在某些程度上控制了杜春生,他的下体慢慢颤抖著翘起,身体透出粉红,似乎对於梁拙的视奸感到格外羞涩,他微微团起身子,尽量让自己不那麽全然暴露在梁拙面前。
余光中梁拙略微走开,很快一g"/>暗红的鞭子被放在掌间,袒露在杜春生面前。
“貌似,春生你很喜欢这个东西呢!”
杜春生的嘴皮颤抖起来,他从未看过这样的梁拙,这样的梁拙让他觉得可怕,那个闷骚的直男站在面前,竟让他既畏惧又来电!
杜春生粗"/>喘起来,下体显得更加亢奋:“梁、梁拙……”他呜咽著说,“不要这样……梁拙,是我不对,你不要这样惩罚我……”他瞅了一眼鞭子,显然被自己的话代入了另一个旖旎的幻想,“我会搬走……请你……请你不要毁灭掉……”
他颤抖著哭了出来:“梁拙……放过我……”
梁拙突然感到心很冷,荒唐的劲头一旦用尽,便因自己的所作所为冒出一身冷汗。一切都完了,他想,杜春生不喜欢他,他不曾接纳自己,因为自己暴露了这麽黑暗的一面。
那个敦厚闷骚的好友,已经在他心里除名了吧!
他颓然的扔掉鞭子,却不想杜春生哭得声音更大了,嘴里低喃的,已经听不清楚。
杜春生此刻正尽量的向前挣去,完全忽略了手腕被向後牵拉的疼痛,维持著一种r"/>燕展翅的姿态,仿佛要为什麽而奋不顾身。
梁拙冷眼看著这一切,突然想到了什麽,几步走到杜春生面前,蹲下身,仰看著他的脸,杜春生的眼泪接二连三的砸落在他的脸上,哭得稀里哗啦。
“春生……春生……”梁拙颤抖著声音,不知道里面藏著的是忐忑还是喜悦,他生硬的伸出手去,帮杜春生抹尽脸上的泪,死命的注视著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麽?”
“你到底在怕什麽?”梁拙反复喃喃著,神经质一般,仿佛杜春生下一秒的回答便会决定他们一生的走向。
是的,他们没有一点相似,只要是一点点的错过,便会如同两条相交过的线,越离越远,就如同大学时的分离,却再也等不到下一个街头的偶遇。他是那样的怕,杜春生眼中的那个敦厚的梁拙,早已经变了,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著自己,生怕露出一点让对方所厌恶的恶。
“告诉我,春生……”
杜春生逐渐收起了呜咽,抽噎著回视梁拙,双瞳乌黑乌黑,没有一丝焦点:“我怕……我不懂你的好。”
在这一刻,梁拙终於舒了口气,下一秒,泼,便是那蚀骨的情药,哪怕理智叫嚣著不许,依旧依恋的凑上前来。
如此的美色,梁拙怎麽不笑纳?刚刚表白过後的空白过後,只觉得身体都狂热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热血瞬间涌向四肢,j"/>神更是振作了数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猛的摁住杜春生的後脑勺,激烈的吻了上去。
在亲吻方面,梁处男显然不是杜春生的对手,第一下上去没有撞对地方,对著杜春生笑靥的位置狠狠的咬上那麽一口,杜春生惊慌的尖叫一声,嘴唇微张,便被赶忙改正错误的梁处男攻陷了。
“呜……”杜春生嘴里有一股特殊的酒味,火辣火辣的,又带了一丝奇异的甜,梁拙把舌头伸在杜春生的嘴里使劲搅,不过出乎他的臆想,明明看似很简单的亲吻并没有化作销魂的情欲,反而搞得杜春生一脸铁青,两人的嘴角鲜血淋漓,显然是被某直男的粗"/>鲁弄破了。
梁拙不得不退出杜春生的口腔,默默嘴角的血渍:“抱歉……”
话音未落,杜春生便一脸难受的干呕一声,梁拙火热的心嗖的一下变得拔凉拔凉,跌在地上碎成了满地渣渣。
“一股酒味……”
梁拙的脸变得更加难看,僵直著身体不知道该怎麽做。
杜春生喘了几口气,一连串的冲击下来让他原本便混沌的脑子有些发疼,他左右看看,晃动著手腕上的铁索,这才看向梁拙:“梁拙?”
“对不……”
“这不是个梦?”杜春生像是在自言自语,明丽的双眼微眯,犹如初醒的霜禽,“就算是做梦,也没这麽离奇的……”他顿住了,晃晃头,偷眼向梁拙,又慌张的缩回头去,几番偷/>之下,方才小心翼翼的问,“你喜欢我,对不对,梁拙?”
梁拙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杜春生给他的冲击永远在於,明明是他默默的含蓄著,但当你想和他玩含蓄的时候,他总是给你来套奔放流出来。
“……我爱你!”他对这个“喜欢”狠揪字眼,对於杜春生这麽一个飘忽不定的人来说,没有什麽,比首先把名分确定下来更重要的了。
“爱……”杜春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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