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载说:“好痛苦啊。”公子载一击之下。令整座祭司殿猛烈摇晃,有如地震。一名侍从刚好到来,不知发生何事,震骇莫名。侍从说:“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载说:“又提升了。我的魔功比进来之前又提升了一倍。这样下去再炼几次。我的功力定能超越那老鬼。”
侍从说:“二公子,二公子。”公子载说:“什么事?”侍从说:“国君问二公子为何不去参加拜天,现在大发雷霆。要二公子立即去拜见。”公子载说:“那只死肥猪实在逼人太甚,我不理他,他竟然来惹我?”侍从说:“二公子若不前去,国君说不定会派卫兵来的。”公子载说:“还不快替我准备?”侍从说:“是。”侍从慌忙离开,他到底要为公子载准备什么?
公子载现在半人半魔的模样,又怎能外出见人,他这段日子来反复查看大祭司的秘典,终于找到回复人身的方法,就是将魔身内敛。魔道越高,收得越是快速和不着痕迹。公子载是偷师回来,虽然也能将九成魔身内敛,但却十分费时耗力。不过最要命的是每次变回人身后,全身魔热发作,剧痛难当。公子载回复人身,炼魔炉随之解体。公子载说:“我的天,一次比一次痛痒难当,还不拿进来?”侍从说:“小人来了。”
侍从匆匆跑回,竟带来一个初生婴儿。公子载一望那天真可爱的婴孩,内心也有些不忍。公子载说:“我要掌握天下,怎可以如此妇人之仁。”公子载使劲一握,纯清的婴孩鲜血便向口中灌下。
魔毒化为青烟而散,公子载长呼一口气,暂时镇住了体内的奇痒。公子载说:“多替我准备一些,不知那死肥猪会留我多久。”侍从说:“二公子,恐怕有点困难,天灾不断,新生婴儿死的死,跟亲人走的走,秦国之内已没有初生婴儿,这个是我派人到西戎抢来的。”公子载说:“死肥猪闲着无聊便召唤我,这样下去即使有足够的童子,也会阻我修炼魔功。”
侍从说:“二公子,你有什么打算?”公子载说:“要不受人使唤。”“最好的方法就是只有我可以使唤人。”公子载魔气笼罩的脸上,杀机暴现,到底他有何打算?
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团连环爆破,却没有将不死天王的盔甲破开。不是神仙说:“怎么可能,难道我的功力真的如此不济?”邹衍说:“师兄小心,他身上所穿的是神甲天衣。”不是神仙说:“神甲天衣?”不是神仙定神一看,只见不死天王身上盔甲中指的位置,泛出五色流彩,竟在瞬间修复所受的创伤。不是神仙乃仙道中人,除了知道这种兵宝的来头,更明白能拥有它的,只有真正的天将下凡。原来依据仙家流传,神甲乃是天兵天将的战衣,天衣是天官神眷的仙服,两者都是集天上五彩石的华而炼成,只有能升上天的神灵,才会被配上一件,所谓神甲不破,天衣不灭。人世间再强的兵器,也无法将之击破摧毁。不是神仙说:“不可能的,神甲天衣都是传说中的仙家兵宝,怎可能落在这些邪魔外道身上。”不死天王使出阎罗分尸爪。
不是神仙一时气急,来不及回气出招,连中不死天王多爪,伤上加伤。邹衍说:“休得伤我师兄。”不灭天王说:“想发难吗?”不灭天王扬出一张以铜炼交织而成的巨网,便向邹衍撒去。邹衍使出五行玄令。邹衍说:“天下间有网可困得住我吗?”
邹衍使出五令同申。不灭天王说:“人间的网当然不成,但我这张可是天网。”邹衍说:“这张莫非是天罗网?”五令直冲向巨网,可惜即使摩擦得冒烟生火。还是无法将之破开。不灭天王说:“好眼力,正是神帝赐予的天罗网。”“我们四大天王得神帝赐甲,能够不败不倒不灭不死,妄图反抗,只有死路一条。”邹衍心想:天罗网跟神甲天衣一样,都是仙家神器,怎么会落在这班邪魔手上?
邹衍被困于网中,巨子立即出手相助。巨子使出九鼎入金坛。不倒天王说:“自讨苦吃。”不倒天王使出天环套月。巨子啊了一声。
巨子功力只剩下一成,只得借力打力,卸开巨环。再向不倒天王冲去。不倒天王说:“不知死活。”再来一环。巨子只得举臂硬挡。
两环一碰,原先的巨环受力弹起,便向巨子身上套去。不倒天王趁势再出一环,巨子反应稍慢。欲避无从。不倒天王使出天环索命。不倒天王说:“神朝大兴。无人可阻。乖乖就擒吧。”
四大神明同时失陷,换言之再也无人阻止天地合拢,一场灭世巨灾。难道终究不能避免,苍生遭劫,大地沦亡?
命鬼哪想到星玄宗也会出手偷袭,猝不及防,右眼已被狠狠刺中。魔尊命鬼说:“星玄宗,你这死老鬼竟敢背叛我。”三大高手全力合击,命鬼陷入前所未有的劣势之中。星玄宗说:“死肥猪,看你的眼睛如何可以重生。”
魔尊命鬼说:“有本事你便挖它出来。”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三层。星玄宗指中贯劲,正要将命鬼的眼睛挖出之际,邪猛烈的魔髓经竟然可从眼球如此脆弱的部位爆发出来。
命鬼逼出最高功力,不单将星玄宗的指骨震断,更令整个龙魂宠天摇地动,山石崩塌,将自己也活埋起来。
月玄宗说:“魔尊。”日玄宗说:“魔尊。”铁玄神说:“你先顾好自己才说吧。”日玄宗说:“可恶,你以为老子真的奈你不何吗?”日玄宗使出神魔混元功。日玄宗同时使出颠倒正邪。日玄宗两种截然不同的内劲一绞,坚如玄铁也被搅碎。铁玄神的玄铁身被破,惨叫飞开,大量铅汁自肚内溅出,情景诡异可怖。
日玄宗说:“不知死活。”日玄宗说:“老三。”星玄宗直接被强猛雄浑的魔髓经冲击,如弹般飞退。断指剧痛入心,星玄宗的伪装立时片碎,露出了血邪道的真身。血邪道说:“不好,痛得露了馅。”
月玄宗说:“老三,你怎样了。”日玄宗说:“老三,你疯了吗,怎么竟向魔尊动手?”血邪道说:“我们不是一早想除掉他吗,不趁现在还待何时?”月玄宗说:“虽然如此,但也不是现在。”灵女曾经入侵星玄宗的脑海,知道三玄一直想找机会杀掉命鬼,夺回龙魂宠,血邪道早已知道,遂趁机在这时将谋抖出来。血邪道使出邪道转生。乘背着两人,血邪道及时镇住剧痛变回星玄宗。魔尊命鬼说:“你三个老鬼,果然是养不熟的狗。”
魔尊命鬼说:“可恶,你竟然敢伤我?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不过还是奈我不何。”命鬼半边面尽是深红色的鲜血,沉重的呼吸声,就如一只负伤的猛兽,缓缓地推开乱石站起来,霍然睁开血淋淋的右眼,只见被挖的眼睛依然健在。星玄宗说:“我的天,赔上两只指头,也没有挖掉他的眼睛?”魔尊命鬼说:“我的眼窝虽柔软无骨,但包围眼窝的头骨却可以传劲,你可知道,我虽然讨厌这副身体,但却不能没有这对眼睛。”“我告诉你们,人身骨可以重生,但眼睛却万万不能,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好好保护眼睛,知道吗?哈哈。”
命鬼的说话似疯似傻,仿佛有弦外之音,他为什么这样讨厌自己的身体?月玄宗说:“魔尊,我们。”星玄宗说:“老二,还装什么,我们的说话他已经听到,索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便杀了他吧。”月玄宗说:“老大,这。”日玄宗说:“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反正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了。”魔尊命鬼说:“说得不错,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本来我打算过了天地合拢才动手,你们既然先发难。那就少活一天吧。”三玄说:“原来你本没有打算将龙魂宠还给我们。”魔尊命鬼嘿嘿两声。
魔尊命鬼说:“你们这样在意这条龙魂柱,里面当然有不世奇宝,我又怎会白白留给你们呢?”日玄宗说:“罢了,老二,老三,我们今天便和他拼了吧。”三玄和命鬼向来各怀鬼胎,既然撕破了脸,索就来拼命。月玄宗使出魔生太极图。极阳尽,魔出九幽。日玄宗使出神魔混元功,神魔归合混元一击。
魔尊命鬼说:“终于都肯用到真功夫了。真的叫我兴奋。”一直以来三玄陪命鬼练功。始终有所保留,现在生死关头,一出手都是最狠最强的杀着。
魔尊命鬼使出魔髓经第三十四层魔髓噬魂。魔骨经是七十二地魔土煞集骨而成的魔功,邪气之盛。魔劲之强也是无与伦比。命鬼刚才死里逃生。功力又有提升,魔影随气劲涌出,硬拼日月玄宗的合击。
大祭司心想:魔尊命鬼的魔骨经比起当年又高深好几重。要收拾他实在不容易。原来大祭司以魔印隐伏在洞顶,袖手旁观的他,任由四徒和商暴打头阵,又煽动三玄叛变,是否因为当年曾败于命鬼手下而心生不忿?双玄知道命鬼有不死魔身,专向他的咽喉下,耳目心肾等要害脏腑攻击。
命鬼的魔骨经虽强,但双玄拼死而战,要害连中多招,加上身体多处严重受伤,命鬼竟然处于下风。最后一下硬拼,命鬼竟如一个球般被震得陷入地内,全身肥也因为承受不了魔髓经而爆血。
双玄也不好过,硬拼下全身骨骼也被震得出现裂痕,痛得死去活来。日玄宗说:“老三,你快补上,取他的命。”月玄宗说:“一刻也不能让他回气。”星玄宗说:“这个我当然知道,因为只消片刻,他的魔髓经便会令骨骼重生的吧。”日玄宗说:“啊,你到底是谁。”星玄宗态度诡异,日玄宗立时发觉有异。星玄宗说:“他自然有人会料理。”星玄宗说:“你两个先留神自己吧。”星玄宗回过头来,已变回真身。是血邪道。
日玄宗说:“你是冒充的。”月玄宗说:“真正的老三呢?到底去了哪里。”双宗冲前欲抓住血邪道质问,突然一阵极度寒的感觉直涌过来,教人毛骨悚然。日玄宗说:“发生什么事?怎么。”双宗一呆之际,已发觉自己如处身于一个冰天雪地,茫无边际的世界。眼前同时出现了一条身影,正是这地狱的主宰。大祭司。大祭司使出幽空境界森寒地狱。日玄宗说:“是幽空魔罗印?”大祭司说:“你们既然看出这是乾坤库内最深奥的绝学,那么亦应该知道我就是女娲族的最后传人。”
大祭司说:“也就是你们的族主。”日玄宗和月玄宗说:“族主?”双玄身处幽空魔界,恍如自言自语,如痴如醉,外人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魔尊命鬼说:“可恶,完全是因为这副不成器的身体,才令我无法突破去到最高境界,好痛,好痛。”命鬼终于慢慢地爬起来,但鲜血自破裂的经脉中涌出,身本无法再负荷。命鬼抱怨间,一条剽悍的身影突然出现面前。
是商暴。魔尊命鬼说:“是你?想来讨现成便宜吗?”商暴说:“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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