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企业的工程师也焕发青春啦!”
两个人说笑着,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孙厂长好,林工好!”
花儿看到两个人进了办公室,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花儿,你上这儿当秘书来了?”
“是。承蒙孙厂长瞧得起我。”
花儿一边倒水一边说,“可是,我照英娣姐,可是差远了。”
“花儿,以后别叫我孙厂长,我已经不是矿山机械厂厂长了,就叫我孙总吧!”
“现在的总经理太多了。我总觉得,叫你孙厂长显得实在。”
花儿笑着说。
“嗯,这也是。”
听了花儿的解释,林工点了点头。
花儿走了出去,林工关,悄悄问道:“那件事儿,怎么样?”
“我和杨总裁谈了。”
孙水侯坐下来,“瞧他的意思,还是舍不得卖。我看,他是想通过招商,继续控股。”
“控股?哼!”
林工毫不客气地说,“按照《公司法》只要我们的投入超过51%,董事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了。他还控什么股呀?”
“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孙水侯摇晃着脑袋,慢慢分析说,“这个厂的价值不在于它的穷富,而是在于它的重要地位和知名度。我要是杨总裁,也不会轻易卖掉。呵,再等一等吧。”
“等?”
林工不明白了,“你还等什么呀?”
“等我的女婿英杰……”
孙水侯说到这儿,显得扬眉吐气了,“只要他把这套新装置研究出来,德国人就会跑来与他合作。那时候,英杰、老外、加上我,三方联合投资。嘿,矿山机械厂的招商可就热闹了!人家老外把国际惯例往外一拿,他杨总裁就是想控股,也控不了喽!”
“这事儿,我看,关键在于庾省长。”
林工点燃了一支烟,慢慢分析,“他是‘北方重化’的董事长,又是省长。如果他倾向于合资,杨总裁再怎么坚持也白费。”
“你分析,庾省长会是什么态度?”
孙水侯看看林工,想听听他的高见。
“如果从全省大局考虑问题,省长一定会赞成合资。这样可以实现企业扩张,占领市场。可是,这样做,无疑会破坏‘北方重化’的完整性。”
“完整性?”
“是啊,在咱们北方,‘北方重化’可以说是企业界的一条航空母舰。过去,它以能源为主营;现在,中央提出振兴制造业,这矿山机械厂就从配角变成主角了。如果矿山机械厂让外部资本控了股,它势必会从‘北方重化’公司分离出来。要是这样,省里那些老家伙能干吗?省委书记能干吗?”
“也许庾省长有办法。既保住自己控股,又能把咱们的资金留住。”
孙水侯想了想,说。
“如果是那样,他就得投入更多的钱。省财政哪儿来那么多钱啊?”
林工反驳说。
“可是,他会向中央伸手。”
孙水侯摇了摇脑袋,“他在蓟原搞‘棚改’,不也是了中央的软贷款吗?”
“嗯,要是这样,矿山机械厂还是那个李金铸说了算啊,我可不想看到这种局面。”
林工想到这儿,又摇起了头。
“是啊。”
看到林工有担忧,孙水侯也发愁了,“原以为,英杰和丽丽一结婚,我们的关系会好起来。可是,现在,却越弄越僵了。”
“唉,要是李英娣不走就好了。”
这时的林工,突然想起了李英娣,“有些事儿,她可以协调。”
“不行。她也不行。”
孙水侯摇头说,“她和李金铸也闹翻了。不然,她能走吗?”
“这孩子,到哪儿去了呢?”
“她说了,去德国。”
孙水侯不想瞒自己的老朋友,就实话实说了
第二卷:厄运当头 第251章 远处的风景(1)
飞机驶入跑道,缓缓地滑动着,接近了起飞线时,轰隆隆……发动机全速推动,紧接着,机头一扬,旅客们便离开大地,升上了天空。
高高低低,几匝盘旋,到达预定高度,驾驶员便锁定航标,直飞西部欧洲方向,向着世界金融中心──法兰克福翱翔了。
天上的意境是美丽的。铁鸟大翅膀忽忽悠悠在浮在空中,载着几百名乘客的好奇、担心、幸福、性命和前程,一会儿扶摇直上,一会儿平稳滑行,一会儿又蓦然沉下去,让人的心提起来,胆战心惊地望着窗外。看到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以及高空鸟瞰下广阔壮丽的山川,平展展的绿地,小如蚁蝼的车马行人,人们才感觉出自己是在进行着腾云驾雾、一上筋头十万八千里程的壮举,心中充满了无限自豪。
摆脱了,摆脱了!终于摆脱了──地上的一切、世间的一切、蓟原的一切:一切一切的欲望、一切一切的烦恼,包括金钱的、情感的,世间的、凡尘的一切……
飞机离开地面的一刹那,李又英娣的心里便欢呼起来!
是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她算是彻底彻底地摆脱了……摆脱了别人,也摆脱了自己;摆脱了世俗的束缚;也摆脱了自我设计的桎梏……那个严密的、复仇的规则,像一条紧紧的咒箍住了她,她为此牺牲、为此隐瞒、为此失去了青春的、无忧无虑的欢乐,天天提防着,戒备着,然而,她得到的是什么,是父母的责难,是妈妈将她轰出家门──还有,自那一夜风流之后便莫名其妙升腾起来的肉的交媾的欲望,像一张似的笼罩了她;有了那一个开始,便觉得一发不可收拾;她一遍一遍、一次一地要求他……在宾馆的房间里的床上、在他的办公室的沙发上、在茶余饭后甚至是上班之后、下班之前的间歇里,一有单独相处的空间,时间,她就要求做一次,哪怕是草草地收场;哪怕是点到为止;欲望的火焰一旦点燃,总是觉得浇不灭。一看见他,她就觉得难熬;最后,竟不知羞耻地答应了他最卑鄙的要求:去当年的金工车间,模仿当年上夜班的情景,让他重温了当年的风流过程;实现了他最低级、最原始的欲望……
现在,好了!这一切都结束了。她庆幸自己的坚强意志,一咬牙,一个决心,她便写了那封决别的情书,买了机票,离开中国,直飞欧洲大陆。
从法兰克福飞机场乘大巴来到同学的住的小镇,寒气凛冽的旋风开始刮了起来;这儿与蓟原一样,也进入了冬季。风雪里,行人都低下了头,街上的姑娘们气忿忿的和往皮裙里直钻的狂风撑持;走一会儿,她们就停下来喘喘气,鼻子、腮帮子都给吹得通红,脸上露着愤怒的神色,像是要哭出来。李英娣心里可快活得要笑了。她所想的并非是眼前这阵风,而是她刚刚挣脱出来的精神上的风。她望着异国他乡严冬的天色,望着这座盖上了雪的城市,一边挣扎一边走路的姑娘们;她看看周围,想想自己:一点儿束缚也没有了。初来乍到,在这儿她是孤独的……孤独的!可是,她心里多快乐啊,独立不羁,完全自主!多么快乐;摆脱了他的束缚,摆脱了往事的纠缠,摆脱了所爱所憎的面目的扰!多么快乐呀,没有了妈妈的唠叨,没有了爸爸的怒吼;自己再不是那个复仇计划的俘虏,再不是那种无尽无休的俘虏,从今天开始,来到这儿,她就开始做自己的主人了……
出国并不麻烦,世界也不神秘;只要怀揣一纸护照;一个全球通的金卡,她可以走遍天下,畅行万里。
来到同学的住处,她已经浑身是雪。她高兴地抖动了一下,开始与老同学拥抱。老同学是个打工者,在附近的中国餐厅里刷盘子。她给她讲了租房的价格,希望她能与自己合租一处,以便节省些费用;然而她慷慨地希望自己独租一个房间;她说自己睡觉打呼噜,不想影响老同学的睡眠。老同学很是惊讶。初来国外的中国人一般都吝啬的;这李英娣却是如此大方。听到几百欧元的月租费用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穷百姓是来打工的?还是富婆来旅游的?”
老同学笑了笑,探她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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