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跟你妈挺像?”刘憬微笑着说,带着幸福的感慨。
玉瑕心头美美,白了一眼说:“这还不算,我妈怕城里女人心眼多,我爸回去变心,说什么不让我爸回城,我爸被保送工农兵大学,我妈都没让去。要不凭我爸的能力,哪能只当个村书记?”
刘憬哦了一声,没发表意见。玉瑕把毛巾递给他,叹了口气又道:“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我爸这辈子挺可怜。”
“话不能这么说。”刘憬接过。笑着说,“这种情况不只你爸一个,但确实很多人回城变心,闹得鸡飞狗跳,家也毁了。你觉得你爸被你妈拴住,好象是场个人悲剧,可到底是悲是喜,愿不愿意,家庭事业孰轻孰重。他能没想过吗?这也是命,是缘分。什么事都是一物降一物,你爸就被你妈降住了。
家有悍妻是福气,没几个男人能遇到!“
“是啊,我不就被你降住了!”玉瑕幸福一嗔。呶着嘴说,“你说你哪点比得上我爸,我宠着你惯着你,没名没分的还让你收小,悍还悍不起来!”
“嘿嘿,那是我比咱爸还有福气。”刘憬擦完,把毛巾按到玉瑕脸上揉了起来。
“唔!”玉瑕下意识就想闪,随即感到刘憬的轻柔。又笑眯眯扬起脸,任小男人把她美丽润洁的面靥擦干。刘憬擦完,凑到她唇边轻轻一沾,玉瑕睁开眼,二人进房。
两人洗回脸,又打水仗又讲话,还把狗给浇一身水。折腾老半天。老两口在房内看得一清二楚,既感慨良多,又宽慰不已。玉瑕亡夫早逝,老两口心疼女儿,巴不得玉瑕早点找一个,省得自己带孩子孤孤零零,可刘憬毕竟太小,又难免顾虑。现在见两人如此恩爱甜蜜,女儿开心得跟个大姑娘,那点顾虑顷刻烟消云散。
两人进房,刘憬行了个礼坐下。秦妈妈放下孩子,把沏好的茶端上:“姑爷,你喝点水,我去做饭。你说小瑕也是的,回来也不知一声,都没个准备。”老太太又忍不住埋怨女儿。
多多跟外公外婆不熟,放下就跑爸爸腿边,刘憬抱住道:“妈,我不外人,以后还常来,有的是机会尝您手艺,随便做点就行。”
玉瑕也嗔道:“妈,我都把姑爷领回来了,你还埋怨?”
老太太呵呵一笑,喜滋滋地看向刘憬父女。玉瑕看了妈妈一眼又说:“妈,你跟刘憬唠嗑吧,我去做饭。”
“那哪行?你才刚回来!”秦妈妈不依了。秦爸爸看了半天,插口道:“慧芳,让玉瑕去吧,女儿养这么大,走都走了,难得回来,还不让她侍候侍候?”
秦妈妈没再勉强,拢了下鬓角侧坐在墙沿。老太太从来闲不住,实在是高兴,想多瞅瞅新姑爷,父女俩焉能不知。
玉瑕出去,刘憬带孩子独对二老。秦妈妈看着一大一小,眼中全是欣慰:“姑爷,这孩子跟你还挺亲呢,刚放下就跑你那去了?”
“还行,多多懂事。”刘憬点了下头,不禁有些汗颜。他固然喜欢多多,也早当自己亲女儿,但陪孩子时间并不多,主要是玉瑕亡夫基础打得好,多多把对父亲的依赖直接传承到他身上,只是可惜,多多已完全不记得生父。
秦妈妈看了看丈夫,为难地道:“唉,都是咱家小瑕命不好,周仁年轻轻就没了,还留下个孩子,真难为你了?”中国重男轻女,男人夭亡,往往认为女人是不吉,刘憬这么年轻,无论如何秦妈妈都觉得愧得慌,好象自己女儿配不上。
“妈你这说哪儿话?”刘憬理解这种感情,诚挚道:“玉瑕漂亮又能干,多多还乖,我什么都不是,找着玉瑕是我福气,我爸妈都喜欢。我应该感谢你们生了个好女儿,给我爸妈生了个好媳妇!”
“是吗?”秦妈妈老怀大慰,眼中都泛出泪花了,“姑爷,我和他爸就这一个女儿,只要你别觉得委屈,你俩好好过,俺们就算走了,也能阖眼了。”
秦庭栋皱眉道:“慧芳,小刘头回来家,你胡说什么呢?”
“是是,怨我,说多了。”秦妈妈拢着花白地鬓边,忙重绽笑容。
看得出,秦爸爸一般不发表意见,秦妈妈虽把丈夫俘获,但却言听计从。刘憬颇有感触地看了看二老,慨然道:“爸妈放心,我年龄小,可能不懂事,但肯定会对玉瑕好,也会把多多当亲女儿。”
二老欣慰已极,不自觉相顾而望。
村书记家新姑爷来了,这可不是小事,何况农村多半沾亲带故。时间不大,就有两拨村民借故前来。秦庭栋介绍了一下,让刘憬执晚辈身份见礼。
村民们抽着烟,盘着腿。开始没完没了地跟刘憬拉扯。刘憬很快不耐烦,用眼光向老丈人求助。秦庭栋理解年轻人,假意让刘憬去帮玉瑕,把他支走了。
玉瑕不在厨房,刘憬到院子里去找,刚出门,眼前顿觉一亮。
玉瑕换掉来时的裙子,穿了件带褶皱的白色掐腰短衬,腿上是条蓝色布裤。衣裤短小,旧而干净。显然是以前的,不过正因此,成熟的身体格外圆润撩人,小腰纤细滚圆。沉甸甸的奶子垂得老高,仿佛破衣而出,大屁股紧紧绷裹在裤内,异常圆重厚实,屁股沟深深勒进,诱人无比,还有那道随意束在脑后的头发,整个一朴素能干的俏村姑。
玉瑕拿着菜刀,正弯身准备杀鸡。听到声音转身。刘憬又从她微敞的领口,看到一小片垂沃地雪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出来了?”玉瑕拢了下头发,直起身问。
“爸妈让我帮你。”刘憬体贴地把鸡接过,“让我来吧。”他觉得杀鸡这类活应该男人来干,尽管他从没杀过鸡。
“你会吗?”玉瑕失笑,不信地看着他。刘憬家乡是县级市。不算农村,加之海滨又一向比较开放,刘憬又属于游手好闲那伙的,她实在无法相信。
“不就杀个鸡,杀不好还杀不死?”刘憬不以为然,把菜刀接过。
玉瑕没说话,站在一旁,和大黄狗一起看他杀鸡。
一般杀鸡是把抹脖子,然后放血,刘憬觉得这样太恐怖,也太残忍,不如来一刀痛快,他想把鸡头剁掉。这是只大公鸡,被刘憬按在地上不停挣扎抖动,刘憬左手感受着鸡身热乎乎地蠕动,不禁心惊肉跳,右手举着菜刀半天下不了手。
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活!刘憬咒了一句,紧闭双眼,准备拼了。他刚要剁下去,一只温暖的手把他握住,他回头,看到玉瑕温柔依依的脸。
“行了,给我吧。”玉瑕美眸微嗔,爱怜无比地望着他。刘憬不懂,要真把鸡脑袋剁了,无头鸡能喷着血在院里蹦八圈。
刘憬尴尬一笑,把鸡和刀交回,退在一旁静观。
“熊样。”玉瑕妙目一嗔,得意地轻骂一声。
玉瑕用握刀地手抹了一把,长发甩到身后,双腿一分,弯下腰身,把鸡头窝到脊背,用双翅掩住,对准事先备好的铝盘,菜刀在鸡脖中部轻轻一抹,鸡身剧烈抖动,鸡血细细如泉,涓涓流进铝盆。
玉瑕很熟练,也很专注,长发斜垂,两条白臂如玉似藕,衬衣兜着大奶子,又大幅上收,一截白晰的蛮腰和肚皮露出,两腿微曲,结实修长地大腿紧绷,后面翘着宽大厚重的屁股。
下午地阳光很柔,乡村的风清凉地吹过,鸡血流得很快,但玉瑕脸上还是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时用握刀地手背轻拢额前地刘海。
玉瑕贤淑妩媚,透着一股浸在骨头里的风骚。刘憬发现玉瑕不一样的美,好多感触和激冲。大黄狗在一旁舔着舌头,刘憬轻轻走到井旁,用凉水投了投毛巾。
大公鸡挣扎愈缓,只剩一抽一抽地动,血终于空完。玉瑕呼了口气,直起长大的腰身。
刘憬无声地转到女人面前,体贴地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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