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肖的大使和安治已经把两边的人都介绍完了。
好几个土耳其人都在频频看表,有人可能都等不及了,双方一介绍完,就用催促的语气提醒:“大使阁下。”
肖大使向对方点头,示意少安毋躁,转头,从通用语切换到中文:“各位,非常欢迎你们来到安卡拉。大使馆将全程给予同胞们最大的支持和帮助。”
“大使,有什么话请直说。”安治看看那群土耳其格莱帕梅的学者,礼貌地询问大使。
“很抱歉各位,贵访问团的行程有变,你们在安卡拉的第一项行程,是去参加一个葬礼。”
……
**************
清丄真寺里,章明远教授访问团的几位学者同样是一身黑衣地站在乌压压的人群中间,默默地聆听阿訇的祷告,死者的同性亲人在给遗体洗尸、裹布。
家属在一边哀泣,一位老夫人哭的最厉害。
人群中也不时有抽泣的声音,声音最响的莫过于两位从异国特地赶来悼念的友人:章明远教授和罗巡教授!
因为这两位太过哀泣,以至于不是和他们一起前来的死者的亲朋都很感动加疑惑。一位也在抹眼泪的土耳其女士挨近他们,低声询问。
段黎一边擦眼泪一边问罗巡:“这大妈说什么呢?”
罗巡哽咽:“她问我们和埃夫伦先生是什么关系?”
段黎凝噎:“谁是埃夫伦?”
“你哭的那个。”
……:(。段黎哭的更厉害了。
土耳其大妈以为他们听不懂土耳其语,改用磕磕巴巴的英语问:“你们是埃夫伦先生的朋友吗?”
围绕在两位教授身边也在哀戚的队友们稍稍与他们拉开距离。
段黎抽抽噎噎:“我不认识他。”
罗巡满眼泪花地用不带口音的土耳其语回答:“我们不认识他。”
大妈一下子愣住了。
“但是我们钦佩埃夫伦先生为国家为人类作出的贡献,对他的骤然去世非常难过。”罗巡慷慨陈词。
“您说的对,他是一位伟大而正直的人。”大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到前面接着哭去了。
“你说什么呢?”段黎抽鼻子。
“我在说这位埃夫伦先生很伟大,他死了我很难过。”
“我也难过,尤其是他作为格莱帕梅总主席在我们来到安卡拉的前一夜去世死因还是因为我们终于来了他高兴到猝死,对此我深表痛不欲生。”
罗巡安慰他:“相信我,教授,死了的那个肯定更加痛不欲生。”所以就痛下决心不生了^^
刘静在一边喃喃自语:“这老头不会是被吓死的吧。”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他们刚跟约旦协商好离开的时间通知了土耳其方面,格莱帕梅驻安卡拉总部的总主席埃夫伦同志就猝死了,死因还是兴奋过度?!
钟林晔点头:“估计是。难怪来接咱们的人都一身黑西装加墨镜。”就是打算上完机场就进火葬场、接完人就来送人的。“到底什么时候烧啊?”半夜飞机,半夜安检,一大早还得来参加葬礼,他们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罗巡拍拍他的肩:“同学,别外行啊,土耳其禁止火葬!你要是想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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