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木叶在被群情激奋的雷忍们在他们副首领以国家问题咄咄相逼之下,不单被迫交出了宁次父亲的尸体,而且连尸体都给他们一起带走后,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就好像是我和宁次的友谊还在,但是他却并非原来那样了。
而且,在宁次将那一篮子蘑菇送回来,我拿下楼给妈妈做晚饭加菜后,爸爸就不再允许我出门去。
最起码,是现在这么一段时间,不允许出去。
在这点上,妈妈也站在了爸爸这边。
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三次偷跑出去结果“差点”或者“真的”出事这种事情。
不过,我看着路上带着木叶护额的忍者们哪怕平日不是这个子,但现在都对于自己这边不得不做出的退让,而让整条整条的街道沉浸在沉郁愤懑的气氛,让我好不容易求得爸爸让我可以在这之后一起跟他去店里的请求当即放弃。
当我在想着怎么让爸爸别说我那么轻易放弃,又可以别再呆在这种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的气氛中时,我看到一个很神的阿姨来买菜。
我认得她。
会认得,那还是因为她是之前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但依旧淡定来买菜的上忍的妻子。
很神很淡定的阿姨。我不明白同样是忍者,但是为什么她和其他那些造成街上让我无法呼吸的沉重气氛的忍者不一样。
于是趁着爸爸转过身拿零钱的时候,小心的和因为我努力的踮起脚的动作而体贴的弯下腰的阿姨咬着耳朵。
我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她用没拎着菜的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得理所当然的回答:“这是因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我们就必须要冷静下来啊。”
校长先生说过,「无论什么时代,女承担苦难和接受一切困难条件的能力,永远比男要高得多。」
对于这句话,我不知道这是赞扬,还是微妙的嘲讽什么。
现在我的理解是,那是因为这种时候,成年的男都因为种种原因要么少得可怜的失去了应有的数量,要么就是大多数都失去了应有的理智。结果只能让女以双倍、甚至更多倍数的理智来补上。
倒不是说女的感情淡薄,反而是这种在男失去理智的时候,必须要理智而且冷静下来,不然——
孩子们该怎么办呢?
我觉得这个是个无解的命题,但是在得到那个阿姨的解说后,我虽然大部分的注意力没有继续放在她的身上,但是依旧道过了声谢。
她揉了揉我的头发后,拿过爸爸递过来的零钱,拎着菜离开了。
直到她走开了好一会儿,我一边应着爸爸来帮忙到后面搬菜到前面来的差事,一边还能觉得头顶上还留有带着青草的清爽气味的掌心暖暖的温度。
‘不可以害怕。’
搬着菜的时候,我对自己这样说,然后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绝对不可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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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带着自己的女儿和白三人爬山涉水从土之国到水之国的取材之旅到底有多悲剧,这里就姑且说一点:夏生从上船之后,就一直趴在白的怀里吐到下船才算勉强活了下来。
“阿白……”夏生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白用汤勺舀着递到唇边的清水,病怏怏的拽着他的衣袖说:“我会死吗?”
对此,被才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小萝莉昵称为“阿白”的漂亮男孩子,这样子坚定不移的回答道:“不。夏生小姐绝对不会有事的。弥生大人也说了,这只是比较严重的晕船而已。”
“但是……但是……”夏生小萝莉还是用小手拽着白的衣领不肯放下,“但是妈妈……”
“弥生大人说,她去取材的地方非常危险,所以只能一个人去。我们这边目前为止是安全的。”
那个在自己杀掉父亲和全村的人之后,带着还是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的夏生小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弥生大人,拿走了自己手上的冰锥,将一千本递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说:“和我走吧,我需要你。”
从弥生大人的左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至今仿佛还留在放在自己右肩之上。
为此,为此——
白丢掉了手上的汤勺和水杯,单手抱着夏生往后猛地退去,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上,还夹着泛着冰冷温度的千本。
“啊,阿白!”
夏生的眼睛却注意到了刚才经过身旁的一朵漂亮的白色花朵。
“这朵花,好漂亮!”
然后,她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白的紧张,朝着身后看去。看到了一个手上拿着奇怪的白色物体的男孩子。
夏生仿佛只是为了寻求赞同自己意见对象的朝着对方伸出手。笑得天真烂漫的说:“你看,这个花是不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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