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身高一米八零,某边陲岗哨退役的大锅饭厨师。容貌,按白胡的审美观,属于极其丑陋,严重影响周围环境美观的范围。反之,在梅运眼中,方扬的厨艺足以弥补他平凡得扔进人群里就瞧不见的容貌。应该说,方扬在梅运的等价天平上,以绝对的优势牢牢占据前三甲的地位不动摇。
梅运捡到方扬纯属意外,她到现在半夜还会忍不住笑醒,笑话那个炒了方扬鱿鱼的饭馆老板有眼不识金镶玉。饭馆里摆了一个手艺媲美厨神的大厨看不见,偏偏要去挖什么三星大酒店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厨子。
一碗蛋炒饭,一盘子青椒炒丝,一锅**汤,最为简单的家常便饭,却能试出一个厨师手艺的高低。
梅运曾经在w市附近一带招聘私房菜主厨,优渥的薪资,轻松自由的作息时间,就餐客人非富即贵的身份,令许多大厨趋之若附。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败在了梅运用来考核的三样极其简单普通的家常菜上。由此可见,梅运对吃的挑剔程度有多高。
她能吃,善吃,并不意味她只是一个单纯的食客。梅运拥有一手好厨艺的事,鲜少有人知晓。除了饕餮居的一主厨,两帮厨,一伙计外,就连她两弟弟都一直误以为她只会吃不会做。要做,也只会做个炒青菜、炖白菜之类。造成这一误会的原因是,梅运极少在家亲自动手做饭,偶尔下厨,总以一道青菜,一碗**蛋番茄榨菜汤打发家里的两小狼崽子。理由,嫌不好吃,就自己动手,冰箱里有菜。倘若想吃白食,碗橱柜里有只洗干净缺几个口子的青花大碗,角落里有不短不长的打狗。
方扬的子很木讷,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做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边陲岗哨的日子寂寞而枯燥,站在岗哨外瞭望过去,视野所及之处,都是漫无边际、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方扬作为岗哨里唯一的大厨,每天变着法子,把森林里所有可食用的动植物变成一道道菜给自己的战友吃,成了他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生活习惯。
所以当他突然接到退役通知书时,方扬呆住了。他不知道离开岗哨后他该去哪里生存下去?回家吗?他是个孤儿,家里的房子早在他参军入伍那天变卖给村子里的其他人。因为他认为他会在部队里待一辈子。
面对退伍通知书,方扬面无表情的坐在漆黑的厨房里想了一个晚上,既然退伍是不可回避的现实,那作为一个军人,服从军令是天职。隔天,他收拾好回家的行李,告别从他十八岁开始就待的岗哨,在战友们含泪的目送下,毅然踏上归途。
w市,他十年没回的家乡。十年的时间,会让很多事,很多人都发生变化。w市也泾渭分明的划分成了严禁车辆入内保持原汁原味的老城区,还有以工业经济发展为主的新城区。然而方扬,依然是那个表情木讷,不善与人交往的少年。
也许很多人都会在初次见到w市新城的繁华时,迷失神志,在灯红酒绿、男欢女爱里忘记最初的愿望。但方扬没有,一个能在高山的边陲岗哨生活十年,格坚韧不拔的男子,又岂会被转瞬即逝的奢靡迷惑呢!
为了生存,他当过搬运工,超市、搬家公司、清洁公司、甚至有段时间靠捡垃圾为生。不管到手的活有多累,有多苦,有多脏,方扬凭着在边陲岗哨锻炼出来的强健体魄,一一忍下去了。他的信念很简单,想找一处和边陲岗哨的厨房一样属于他私有的地盘,随心所欲的拿各种食材做菜。
所以,当梅运对他诱惑说,她的饕餮居可以任由他一人做主时,方扬木讷无神的双眼迸出比太阳还要耀眼刺目的光芒,,平凡无奇的脸庞一下变得格外吸引人。
他毫不犹豫跟随她来到十几年没有踏入过的w市老城区,熟悉的青石板路泛着岁月磨砺出来的光泽,街道两旁砖木结构的两层阁楼散发着他熟悉的陈腐味,三五成群聚拢在街头小巷里喝茶下棋的老人,凝望着记忆中熟悉而陌生的一切,方扬的心暖融融的,比大冬天灶台里烧得旺旺的红色火焰还要热烈三分。
就这样,方扬扎在了梅运的饕餮居,就同梅运当初承诺的般,他是饕餮居的主人,里面的一切包括客人都归他管,每天的菜单由他一人拍板,决不会因某位客人尊贵的身份而改变分毫。以至于到后来,w市某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梅运饕餮居的主厨方扬是一个软硬皆不吃的硬汉。他不会管你后台有多硬,钱财有多少,在他眼里,只有客人和非客人两者之分。即使是客人,也只能在他事先安排好的菜单上点菜,假如想要仗着什么权势要他做超出每日菜单上的菜。
不好意思,关门,放饕餮居强悍无比的看家猫——九尾灵猫!
告到梅运那里,梅大小姐笑容温暖,语气温婉,你给我找一个和方扬那样有个的厨师,我就立马命他卷铺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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