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什么都没想。
只是后来,只要贺平安看见罗升,就会条件反射的想到“坏人”两个字,想忘都忘不掉。
这天,贺温玉趴在书桌上念书,准备着科举考试。
这年由于战乱,差一点就要取消科举。后来,因为远道而来赴京赶考的学子们集体请愿,考试推延三个月照常举行。
客栈的光线不太好,贺温玉趴的很近。楼下的声音吵吵嚷嚷的,十分扰人。
贺温玉觉得天很冷,又转身多披了件衣裳。
这时候已经入夏,按理说天气也该炎热起来了,可是贺温玉披了两件衣服依然觉得冷噤。
手哆嗦了一下,毛笔滚落下桌案。
捡笔的时候,贺温玉心想,自己大概是伤了风寒。
皱眉,去倒了杯热水。
还有三天会试,但愿能撑过去。
“当当当。”三声敲门。
“谁啊?”贺温玉问着,就去把门打开了。
任槐提着些东西站在门口。
看见任槐来了,贺温玉的脸冷下来,“走。”
“我来看看你。”任槐陪了张笑脸。
“看见书馆关了,打听到你现在住这里,就想看看,你住的怎么样。”说着,任槐探进屋子里把东西放下。
“出去。”贺温玉冷冷说道。
任槐尴尬道,“还生气呢?”
事情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那时青苗法的事情刚结束。突然有一天,就来了官兵把任槐抓走了,原来是他杀了县令的事情暴漏了。
贺温玉知道了任槐其实是个杀人犯,立刻翻脸。
后来,由于青苗法的全面彻查,那县令贪污枉法的事情都被一一揭露出来,加之乡里的百姓纷纷请愿为任槐辩护。
最后,他这案子的性质竟成了除暴安良。
皇帝李阖对这个案子略有耳闻,觉得任槐应算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好汉。就破例派他去了廷尉司做官。
这天任槐来看贺温玉,原本以为过去这么长时间,贺温玉也该消消气了。没想到一进门就被下了逐客令。
然后他又注意到贺温玉的脸色苍白,便问道,“温玉公子,你是不是病了?”
“你管我病了是没病。快走。”
任槐叹了口气,他了解贺温玉的性子,自己留在这只会让对方更讨厌。于是苦笑道,“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任槐走了,贺温玉继续趴在桌上读书。然后看见任槐带来的东西正放在桌子上。
贺温玉想,自己真是病糊涂了,竟忘了让任槐把他的东西拿走。看了一下,无非是一些慰问品,但是拿起袋子,发现桌子下面压了一张银票。
贺温玉蹙起眉头,他想,科举考完了一定要找到任槐,把他的东西全退回去。
任槐出了客栈径直走到医馆,他掏了钱,请郎中上门去给贺温玉看病。
带着郎中又回到客栈,任槐给郎中指着,“二楼第三个窗子那儿。”
郎中问,“您不上去?”
任槐苦笑,“不上去了。”
看着郎中上楼,任槐又提醒道,“对了先生,倘若他不肯治,你就告诉他钱都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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