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大家不约而同地挖一挖耳洞，没有听错吧？居然是一只咸鸭蛋惹起的祸？

没有错，就是一枚咸鸭蛋惹起的祸。话说，我像往年一样在四月二十六日包棕子，除了自己吃还过端午节用的。在清华镇没有过端午节的习惯，因此五月初五没有龙舟看，不过为了纪念这个日子，我仍然保持这种习惯，开始百闻不赞成，觉得成本高，卖出价低，我却坚持已见以每个10铜钱少料的小裹蒸棕出售50个为一批给镇外一条村庄春耕农民食用，百闻计一计成本收益，我们反赚200铜钱，于是他开心大力支持，然后成为清华镇逢五月初五的特产，由于我手艺不错，令不少想以棕子发财的店铺由于模仿不了导致倒闭，百闻更开心得手舞足蹈连续几天晚饭加餐。

棕子是我21世纪有悠远久历史，每吃一次令我十分怀念故乡，不知那里发展如何？那里的棕子是否依然如此好吃。棕子是是端午节的节日食品，古称“角黍”。来源传说有很多，有的说是纪念诗人，有的说是纪念孝女，有的说是祭祖，千奇百怪。不过有个传说我喜欢就是据说秦始皇当政时，苛捐特重，劳役繁多，农民悲苦难言。当时农民为方便田间劳作，便用竹叶或芒叶裹以大米，煮熟后随身携带以作干粮，比起一般的饭菜经放，农民就算上山劳动好几天都不愁饿肚子。

现在棕子经过时代变迁越变越新异讲求口感，据每个地方有不同包法或煮法，味道也有不同，可以甜可以咸，各式各样，随各人口味，眼花缭乱。在我故乡较出名的棕子就是五芳斋粽子、真真老老粽子、稻香村粽子等等，特别是九子粽，曾被乾隆皇称赞不已，还欣然赋诗一首：“四时花竞巧，九子粽争新。”

以上说的大多是咸棕，而我喜欢吃豆沙枧水棕，枧水粽是中国广东地方比较普通的做法，该类粽一般用当地的枧沙制作。做粽时按分量开好枧水泡浸糯米，用竹叶或芒叶或甘蔗叶包裹做成长条枧水粽子放入瓦锅里文火煮熟。其粽金黄透明，爽口不腻，吃时蘸以白糖或蜜糖，别具风味；若加入莲蓉或豆沙，煮熟后软滑油光，即可以食用时不加白糖或蜜糖，一样很有口感，甘甜可口，不油不腻，很受食客欢迎。不止这样，它的存放时间相对长久。而所加的枧水是常见的传统食用辅料，它是古人用草木灰加水煮沸浸泡一日，取上清而得到碱溶即是碱水，用少量枧，可平衡人体酸碱度。

为了包棕子，我特意叫百闻提早入货，其实百闻心中有数早已准备好了，当货物一送到，为了吃自己喜爱的棕子，我就想立即开始着手工作，由于时间关系，先做咸棕，咸粽是最常见的粽子，它呈三角形，里内的馅料以脱皮绿豆、肥猪、咸蛋黄为主，还可以随个人口味加香菇或**、瑶柱等等为辅料，接着被糯米包裹，再用粽叶和水草包扎而成。由于这里针对中下等的顾客，不想它成本太高，于是不加贵重材料，除非有个人要求，因此制造它的工序变得简单很多，所花时间不长，成本又低，加上百闻想赶时间出售。

就这样我先挑清香而完整的棕叶及水草、绿豆分别用清水或温水浸泡过夜。到第二天，我一早起身，以为打几只咸咸鸭蛋煮粥，想不到打了一只，就看碗里的咸鸭蛋黄不是通红，是浅黄；不是结实，是松散；不是蛋味，是臭味。看得我脸色一黑一青一白，终于忍不住，往天高喊：“百、闻……”

当百闻及小品、小食听到我叫声，立即冲入厨房什么事，我即时将此情况向百闻反映，百闻的脸色刹那间变青了，即刻去打了几只都是这样，百闻脸色像百花筒那样五花八门。接着我又发现昨晚浸的绿豆不是去皮而是褪色，水草发霉，只有棕叶没事。我们四人瞬时惊惶失措，四处找看送来的货。各人再三监定一致裁定，这批货本是伪劣的，买的糯米其实是平常吃用的白米；叫的五花全部是白雪雪的肥，半点瘦没有，很油腻；用的酒是酒加水的；另外酱油竟然发酸，令人是否是醋。我与小品、小食一直质问百闻是否贪小便宜换了供应商。

百闻怒不可遏，却也心虚胆怯，真的被我们猜中，为了便宜居然换了一直与“品家常”合作的供应商，以为对方提供一些高档货品给他自己看过，然后低价推销并说双方长期利益，害他一时得意忘形就答应，哪知对方给他来个偷龙转凤。这一下可好了俗语话偷**不成蚀把米，百闻被我们批斗一番，又心有不甘被人揄弄害自己亏损，想想自己多么地聪明能干居然被人骗了，这多丢人的事。他越想越气愤，于是不理我们，也不理生意，立即跑出店铺冲去衙门递状纸自己打官司。

这一打打得轰天动地、轰动一时，有些受害店铺一听有人因与自己一样着了同一个供应商的道而打官司时，也跑出一起状告，而且受害店铺有几十户，县老爷心惊，立即派徐捕头彻查此案，抓拿有关人员。这一抓可不得了，层层叠叠，原本以为是在镇内发生，哪知道原来大团伙作案，穿州过省，一直到京城，这下连京城也惊动了，听说皇帝大发雷霆，下令打假彻查假冒伪劣供应商并作一系列的赔偿……

“哦！原来如此，想不到那些供应商如此丧尽天良，也不想想自己吃了会如何。”三姑跳出来做批判。

“就是，也不怕被天收，害人害已。”客人甲赞同三姑的说法。

“这些人娶个鬼夜叉当老婆，生儿子当太监，生女儿当□，一生多灾多难多病痛。”六婆诅咒着。

“哇！太毒了吧？”客人乙忍不住嘴。

“这样怎么够他们毒，等他们毒死你，你才说这不够毒。”八姨道。

……

……

小品道：“总结一句话，做人要有诚信。”

刚才寂静的店内瞬时嘈杂聒噪，人声鼎沸。而外面的童谣又转换了另一首，“氹氹转，菊花园，炒米饼，糯米团。五月初五，龙舟节，阿爸阿妈叫我去睇龙船，我唔去。睇**仔，**仔大，捉去卖，卖到几多钱，卖到几多钱呀，买只风车仔，转得好好睇，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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