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舞台上,开了旋转灯和音响,抱著插电吉他狂吼一通。
唱完最後一个音符浑身都瘫倒,音乐带来的发泄快感好似性高潮,让我止不住地抽搐。肖言俯下身来看了我半晌,躺到我身边,操他爹的大老爷们,扮起如天真少女般的纯情,“真可爱。”
妈的。我接过他扔来的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跟李重晔似的软趴趴不够味,剩下的都淋到头上,“有酒吗。”
老畜生爬到我头上,“有,不过你要亲我一口。好久不见,小慕锦变性感了。”
我狠狠给了他一根中指。
最後他抱著我强吻,紧要关头我偏身,落在嘴角。真他妈的恶心,老子总觉得他的味道带著腥臭,漱口水冲了好多遍,烦躁感还是挥之不去。
从那天起我抱著酒瓶躲在黑暗的小房子里,专心当起缩头乌龟。外室不敢去,只有这间小屋是肖言的密室,勘探寻找不到。我第一次来酒吧就被他带到了这里,几年来肖言沈沦其间,干了多少奸淫童男的勾当。
酒至深沈整个人开始变得晕晕乎乎,飞起来了。真美好,连肖言搂著男孩的抽插声都不再那麽刺耳。我摇摇晃晃开始砸东西,砸完了酒瓶就摔酒桌。爆炸一样的声响,吓得那孩子在肖言怀中小羊羔一样颤抖。太可怜了,他春意泛滥的眼角多麽无辜。我捧著他脸,险恶的舌尖吐出来,一点一点勾画他柔软的侧脸。
小鹿一样细长的手脚,象牙一样的洁白的皮肤,惶恐的带著畏惧的眼,花瓣般微微翕张的唇。老恋童癖的品味多年来从未改变过,他把我领进来的那日,是不是也如这般模样?
我压到他身上,性器硬邦邦像条香蕉,不可遏制地挺翘起来。奸淫他像是奸淫多年前的那个自己。可是这个我自己,为什麽这样害怕我呢。小宝贝儿,太糟糕。我回想了想李重晔的温柔,像慕永河拥著他的小崽子样把男孩环抱住,“别哭,阿锦别哭。让我干你,只干这一次,一次就好。”
这话好似我也曾经对另外的人说过,他是谁呢……想著想著我的眼泪就和他融到一处,汇成孱弱的细细的流。我扯下裤子,直挺挺往那孩子屁股里塞,他在我身下呻吟哭泣,脆弱娇美像就要死去的花。
根本还没有进去他就开始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向肖言求救,哥,哥我不玩了。我掰开他屁股在两块肉之间到处乱戳,“你叫谁哥,这里没有你哥。”他鲜嫩的臀肉摩擦著我阴茎,没两下我就射了,那孩子股间一片黏糊,我抹了一点喂到他口中,他吓得哽咽,乖乖吃掉,像头小羊吃草。我捏捏他脸蛋,觉得自己像个诗人那麽伟大,摇头晃脑,“你没有哥哥,你是没人要的小杂种,明白?”
肖言从背後揽住我,“慕锦,你醉了,”我一酒瓶往地上摔去,“谁说我他妈醉了,妈的死恋童癖不安好心,一个个只想上我……”我手脚并用从沙发床上爬起身来,裤子没拉上,掉在脚边,射过之後的性器软软下垂,顶端丝丝缕缕,脏,真脏。我把缩在角落的小萝卜头拔起来,粗鲁地喂到他口中,“肖言给你多少钱,我翻倍给你,好好给我舔,舔干净。”他口中塞满,呜咽作声,泪水划下两道曲线,淋得老子鸡巴都颤抖。
我好似也被他的伤心传染了,抽出,去捧他的脸颊,拭净嘴边的精液珍爱地亲吻,“你乖乖的,陪在我身边,我把什麽都给你……”然後就痴痴地笑起来。
有人在亲吻我,从肩後一直吻起,细碎像小鸟一样,要把我整个啄食掉。谁能有这样的温柔。我迅速转身逮住那张脸,“李重晔,我抓住你了。”李重晔的眼中一片深沈,握住我的手,恭敬一吻,“是,你抓住我了。”老子抱著他那颗傻乎乎的蠢脑袋,抵到胸口,怎麽看也看不够,“李重晔,你变难看了。”变难看的李重晔急急去解我衣扣,将我半裸的肩膀剥露出来。我顺从地倒在沙发上,那没一点肖似的气息却怎麽也无法骗人。其实他可以装得再像一点。幻象骤然消失,我推开他,在他执著地纠缠间挣命般推拒,“不,不,肖言,我们是朋友。”
肖言索吻被拒,不慌不忙,转而去亲我肩膀的皮肤,“为什麽,以前都可以的不是吗。”
我嗤笑一声,把滑落的衬衫拉紧,一颗颗摸索著扣上扣子。收拾好了,对著他戳戳胸口,“我这里,有一个名字。”念起来就热热的,想要微笑,或者大声地哭泣。“可是我离开他了。”
慕锦慕锦,慕锦是骄傲冷血的小怪物,哪来那麽多山崩地裂的深情。只是光念著离开这两个字,我就伤心得不行。那麽多的离别和苦难,那麽长那麽孤寂的人生,从此都要一个人孤零零地前行,从一开头生活就已经死了,错了。太难过,以後还会无止尽地难过下去,我受不了,我要把眼睛哭瞎,然後就什麽也不用看到。
对著一团湿哒哒的泪包,肖言不好意思再发情了,坐到我身边来,揽著我肩,“好了好了,”被我一脚踢开去。“滚,”我朝他吼,什麽气味都敢往老子身上沾,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麽。他撇撇嘴,不理我了,滚到沙发上搂住他受惊的男孩,亲亲抱抱和安慰。那个虚情假意的甜蜜劲儿实在叫人不爽,纸巾用掉了一大盒,我把湿乎乎的纸团都朝他们扔去。肖言随手接过,拔出他的鸡巴来,擦了擦龟头的粘液,穿好裤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他妈说话才是放屁,”真粗鲁,难道这世上只有李重晔一个男人愿意优雅到像个变态麽。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觉得身体流失的水分补了回来。唇下还残留了一点微热的液体,我自己抹掉,朝他一抬下巴,“有人爱我。”
肖言饶有兴味,“然後?”
然後我离开他了……我吞吞口水,发现我和李重晔之间,能说的终究不过这些话,车!辘转个没完,没劲。肖言揉揉我脑袋,“小鬼。”操。玻璃杯扔过去,在墙壁砸出清脆声响。破碎的声音,真好听。我盯著那些在保险套和精液间散落一地的玻璃渣,百无聊赖地计算这一晚肖言的射精量,也太多了点。我转头,“肖言,你今年多大?四十,三十?总不会五十吧?”
肖言纵欲过度的脸上有些浮肿,除此以外,勉强还算得上能看,这种人总是忌讳年龄,把自己伪装成不老的妖精,僵硬地笑,“这很重要?”我靠上沙发,自己也不知道在看向哪一点虚空,“不,我只是觉得日子太长,像你我一样变老再死去,终究没什麽意思。何况,慕锦也活不到你这个年纪。”人人都在各奔前程,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只有慕锦永远没有以後,过一天算一天,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没了,倒在臭水沟里,被路人指指点点又一具腐朽皮囊。
他无言以对,室内陷入一片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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