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第章:前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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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红男绿女们摇曳着身体不断从我的身旁流过,空气中飘荡着香樟树的味道。

夜晚比白天安静,比白天妖冶,比白天放肆。我看到人们脸上的暧昧表情,在夜色的掩饰下有很多白天不敢演绎的故事都可以明目张胆地计划。

我和郑洁在街头慢慢踱步,我们看上去象一对刚刚有些感觉的情侣。

但我们不是情侣,也不是玩笑时的师生,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夜里,我们的身份也不明朗,但我们的目的却很明确,也许这个明确的目的地并不是现实中某个可以到达的酒巴,而我们又各自在心里怂恿自己一步步地接近那目标。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在我前面,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两根背带深深地勒进了她的肩膀,她走得很吃力,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她满头大汗有样子。

我一眼看出她是叶紫,她前几天告诉我要去广州上货,看来是刚刚进了货归来。

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动物,郑洁很快看出了我的异样。

“看到熟人了?是过去的朋友还是现在的恋人?”

“都不是。”我说。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前进?”

“为什么不呢?”

在一个小巷子口,我停了下来,我叫郑洁等我几分钟,我只是走到这里突然想到了她,想到趁我现在身上还富有给她一些帮助,尽管这种帮助于她来说是无益的。

郑洁没有问我要走进一个黑幽幽的小巷里去干什么,很听话地点点头,她也许天真地以为我是要小解的吧?我侧身拐入一栋民房,果然看见她立在门边,孤弱无助地站在那里,象一尊千年的雕像。

我默默地望着她,然后慢慢地走过去,我用我的手温暖着她的手,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即刻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知道她感知到是谁来了,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我们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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