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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更像是小兽受伤时的呜咽。“楚奕辰……”他哽咽着哀求道，“求你……拔出去……这样我会死……”

“你不会死，时间长了顶多会让你前面的那根东西废掉。你的前面能不能用，在使用上对我而言没有差别。”对方头也不抬地说，“在你没有准备好让我满意的答案之前，不要轻易叫我的名字。”说完他将遥控器直接推至最高档。

“啊啊啊——”高声的尖叫到最后已经嘶哑了声音，楚云涵发疯似地摆动着脑袋想要得到解脱，床架让他猛烈的挣动拉扯的吱吱作响。这样的痛苦让他再难坚持，最终哭着求饶：“求你……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这样折磨我……”

楚奕辰起身来到床前，将遥控器关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说吧。”

仰面被束缚在床上的楚云涵眼里都是屈辱的泪水，他艰难地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看来你还没想好。”男人再次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折磨再度开始，楚云涵在颤抖中嘶哑地哭道：“求你……求你操我……”羞耻感像蟒蛇一般缠绕着他，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淌下来，带着苦涩。

楚奕辰关掉遥控器，面无表情地说：“重复。”

沾湿了的睫毛颤了颤，他艰难地再度开口：“求你……操我……”最后那两个字如蚊子叫一般，出口便散成了烟。

“现在学会听话了。”男人将手里的遥控器丢在一边，撤掉束缚在他前端的振动器，然后解开缠着右脚的皮绳。右腿重获自由的一瞬，楚云涵咬紧牙关狠狠向楚奕辰的脑袋踢去。他练过一阵跆拳道，这一下又快又猛。然而对方早有防备，精准地一手抓住他的脚腕，一手飞快地在他小腹上揍了一拳。

这一拳非常重，楚云涵一阵发昏，惨叫一声，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这样愚蠢的反抗倒是很有助于增加情趣。”楚奕辰毫不在意地解开了他另一只脚的束缚，语带嘲讽，“还想玩的话，我很乐意奉陪。”

肚子上的闷痛让楚云涵根本没有办法再动，蜷起双腿如一只虾子般无力地喘息。在力量对比上他没法赢过楚奕辰，而他学的那点跆拳道根本没有办法与对方的近身搏击对抗。

他逃不掉。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心底涌上来一阵绝望。

头顶的光被遮住了大半，男人的手撑在他身侧，用墨色的眼瞳俯瞰着他。那双眼睛幽深如夜，像是包藏着许多看不懂的情绪和欲望。

从少年时起，楚云涵就猜不透这个小他半岁的堂弟在想什么，事实上那时的他根本也不太在意对方想什么。因为楚奕辰对待别人很冷淡，却总是会无条件的迁就他，欣然接受他的任何提议，陪他去他想去的地方，陪他吃他想吃的东西。他曾打趣地说：“再这样下去你就变成我的影子了。”那时对方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回答：“也好。”

时光崩塌，旧年华一去不返。

当男人的唇吻上他侧颈的时候，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楚奕辰，我们……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