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琼连忙扭过头瞪着他。
两人对视,江琼妥协:“好吧,也没办法了。”
江琼有几日没去看江倩歆了,现在去找她还是因为有事要问,内心有点愧疚。
蒋琚摸了摸他的头当作安慰,把人带进了院子里。
江倩歆看到他们便放下刺绣迎上来,开心地拉住了江琼的手。
“师姐,今天我们来…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江倩歆歪头。
“我们找到莫添前辈了。”江琼小心翼翼地看着江倩歆的反应。
她抓着江琼的手一紧,转头看向蒋琚,后者点头。
“但是他疯了。”江琼道。
江倩歆捂住了嘴,眨了眨眼,有些不可置信。
“我们还听见一些事…关于师父和…彭前辈。”江琼看着她,“师姐有记得的事吗?可以和我们说吗?”
江倩歆还没缓过来,只是一直看着江琼的眼睛。
半晌,她点头。
“我对彭前辈没有太多的印象,因为彭前辈早就已经去世了。我只记得每年到彭前辈的忌日,师父无论如何都会去祭拜他。你很小的时候,他还带你去过。”江倩歆轻轻笑了。
“我也去过?”江琼有些惊讶。
“是啊,可能你早就忘了,你还比较小的时候有去过几回。”
“那师姐也去过吗?”江琼问。
江倩歆摇头:“我没去过。”
听到江倩歆的回答,蒋琚皱起眉。
“我也听有些师兄说过,彭前辈和师父关系很好。只是后来出了些意外,便驾鹤西去了。”
“我是什么时候来到苍山派的,师姐记得吗?”江琼问。
“看来你对小时候的事真的都没有印象了啊。”江倩歆笑了,“还挺早的吧,我记事的时候你就在了。后来你再长大了一点,师父就会带你出去玩,包括我刚刚说的去给彭前辈扫墓…”
江倩歆语调变缓,脸色也慢慢变白。
“师姐,怎么了?”江琼问。
江倩歆慢慢道:“我想起来了,有一年你过生辰,派里来了外人。”
“怎么了嘛?”江琼继续问。
江倩歆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拿给江琼。
“出事那天你把剑上的配饰摘给了我。这个东西,是你那次生辰,那个人给你的。”
“嗯?怎么会?”江琼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忘记了,是因为那天晚上不是他直接给你的。那个人把这个给了我,我隔天转交给你的。”
“嗯,那也只能算个贺礼嘛。”江琼还是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江倩歆深呼吸一口气,才慢慢道:“我从未和你说过,是因为我之前从未想起来过。本来这个人把东西给师父,师父说让他直接给你。他却也还是没给你,只是给我转交。我出于好奇,有问过他姓甚名谁,他道。”
“姓彭。”
江琼脸色一变。
“而且他一直在苍山派留到了后一年彭前辈的忌日。那年你没有去。因为你的生辰与彭前辈的忌日比较接近,你没有印象也是有可能的。那年你还太小了。”江倩歆有些不忍,连忙道,“但是说不定都是我记错了,你别太放在心上。”
江琼摇了摇头,没继续说什么,就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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