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鞭子劈头盖脸打下来,阿元只觉自己罪有应得,活该下贱。
莫方没有给阿元休息的时间,拖着重伤的身体重新立规矩,除了惯常的训练,阿元所有的时间都待在荀微身边。每天早上跪迎主人起身,服侍荀微穿衣洗漱,伺候用餐,只要荀微在视线范围内,阿元的膝盖就不能离开地面。
饭后荀微通常要用些茶,阿元便端着托盘跪候在一边,荀微接过茶杯想要放到桌上,阿元诚惶诚恐的俯下身“主人,可是阿元伺候的不好?”莫方在一边踹他一脚“蠢东西,连个茶都端不稳!”当天夜里阿元跪在床前举了一夜托盘。
这种相处模式逐渐变得习惯,除了在商议正事的时候阿元可以表达自己意见,对于所有的命令阿元都是绝对服从。也是在这段时间,因为一句话的过失他被命令自己掌嘴半个时辰,因为下跪的动作不标准鞭刑三十。那个还有些生机的牧仁彻底的死去,留下来的只有一个人形工具。
阿元多日不在院中,莫方让他偶尔露个面,以免人起疑,恰好英红到下人院门口找人问话,见阿元死气沉沉,与之前大不一样,不禁诧异,张口问道“小兄弟,你可是遇上什么难处了?”
阿元低头不理,仿若没看见一般,英红不禁有些面红,又觉得想必是碰上什么大难处了,否则断不会如此对待自己,就想表示一下关怀。边上一个小厮插嘴,“刘大爷能有什么难处,八成是出去胡混惹上债了”语气中的鄙视毫不掩饰。
阿元仿佛被戳中痛处,瞪他一眼,转身离开,英红见状,似有所悟。晚上听尹护法找荀微商量院子练武场要重新铺砖的事,英红趁着进去收拾东西,提起院子里有个刘能很机灵,也许能管事。
荀微抬眼看着她,英红知道这宫主虽然性子独了点,但其实很好说话,就讲到刘能进来以后,大家都有偏见,管事的也不让他做事,白白浪费了人才。看荀微探究的目光想着不会是自己那点小心思给看出来了吧,心中正忐忑,荀微笑了笑,“那就带过来给我看看。”
英红又是几天不见刘能,这天终于见到便兴冲冲的领过来见荀微,不想刘能依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荀微问几句也是爱答不理,让荀微给撵了出来。莫管家知道这事,连连告罪,好好收拾一顿才见消停,只是刘能在院子里更加无人搭理,有时候不见几天也不见人问。
那段时间荀微心中焦躁,不知为何总担心阿元学了本事也许什么时候就不听话了,或者自己离开了怎么办,一时又想着要怎样让他生不出离开的心思,有时候忍不住便要做些轻薄的动作,他还不清楚自己朦胧的心思,莫方见他样子少不得又是一番劝说,有什么比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雌伏在身下更能确认归属,荀微听完挣扎许久才下定决心,他还不清楚自己朦胧的心思,也没想到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阿元依旧在每日训练后到暗室等候召唤,照常服侍,临睡前荀微一反常态的让他留下,带点凉意的手指顺着阿元脸庞一路摸下去,沉声说道“把自己洗干净。”阿元一怔,低着头出去。过了一会儿赤身跪在床下,任由荀微视线游走在身上,感觉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住的猎物,本能的想逃,可眼前的人是他的主人,他不仅不能逃还要把自己主动送过去,甚至还担心自己疤痕错落的身体会倒了猎人的胃口。带着凉意的身体压下来,阿元屏住呼吸,强迫自己适应这种感觉,不过是一些简单的亲密,阿元就觉一股热流冲向下腹,这就像一桶冰水兜头浇下,自己真的如此下贱,脏了主子的眼,剩下的时间他只是咬紧牙关,任由主人肆意发泄。他甚至不敢将压在身子底下的双手打开去触碰一下眼前的人。
莫方第二日便将阿元叫了过去,像一个长辈一样“得偿夙愿,感觉如何?”
阿元忐忑的回道“属下不知管家何意?”
“跟我说说昨天你跟你的主人做了什么?”
想起昨夜一夜的缱绻,面色发红,固执着不肯回话,莫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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