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晚宴吗?在星期五晚上?恩,我会去的。”答应后,阮瑾和许如玺回到许如歌的固定教室,将绿云依依领了回去。
然后阮瑾万分后悔自己那时把绿云依依托付给许如歌的举动,平时能按时完成的功课落下了一大节,对于机械分解的知识问起来因为忘得差不多,简直就比刚进门时对机械一窍不通好不了多少。
阮瑾头痛。即使当初把绿云依依交给非天才不教的方教授、让他甩手晾在一边任她自生自灭也总比交给许如歌整天不着边际地跑、结果搞成这个样子好吧?
当初怎么会怎么糊涂?
阮瑾揉着眉心,看到绿云依依投过来的“所以你以后不能抛下我一个人哦”的视线,感到无奈。只能重新手把手地将基础教一遍。
这边阮瑾忙着给绿云依依恶补基础、绿云依依忙着对阮瑾的脸出神,另一边司徒极月也没闲着。
方少杨的事一日不解决,司徒极月便觉得一日不安生。强迫交欢对司徒极月来说是下下之策,不过也限于什么人什么事。
若拂了方少杨的逆鳞,方少杨也顶多跳跳脚别扭几天。方少杨本身有些大大咧咧的性子不擅长记仇、记怨,这种往他的光芒上抹尘土的行为他虽然不接受、会排斥,但还无法铸成无可挽回的局面,倘若日后努力补救,就有可能获得原谅。
但阮瑾不同,生性更为胆小、敏感,爱钻牛角尖,不愿尝试,颇有些老古董的味道。虽然他口上空白会说男子相恋没什么、连法律也承认了,但心里一定会觉得别扭,无法接受。
这就是司徒极月无法对阮瑾使用强硬手段的原因,他还没蠢到认为对阮瑾用用小手段、耍耍小心眼便可以做任何事,底线是万万不能触碰的,一但刚建立起的信任轰然倒塌,便没有再修复如初的可能。
原谅,对阮瑾来说是个无比艰巨的课程。
司徒极月头痛地抵着太阳穴。
也不知道Desting躲到哪里去了,无论是校外学习的地方还是学校,都不见他的身影。
司徒极月一边驱车向Desting的家,一边咬牙想着以后要不要在认识的人身上都安上追踪器,省得什么时候找起来麻烦……
然后司徒极月噎到了——只见Desting时他正坐在满是白玫瑰的院子里品红茶,在秋高气爽、旭日斜风的日子里,偷得浮生半日闲般一脸庸懒。这十足的极差让司徒极月心里很一阵不平衡。
“老大?”Desting见到门栏外的司徒极月似乎愣了一下,随后便从容地笑开了,“要进来喝一杯么?”
司徒极月本来不想进去,一院的玫瑰味道让他看着都觉得嗅觉疲劳,不过这事不是三言两语就是说得清的,只能皱着眉、沿着石板铺成的小径走进去。
Desting见司徒极月这般模样,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我没有嗅觉,只是觉得看着舒服。”
玫瑰中的Desting亮眼得仿佛是中世纪的优雅王子,虽然就他的气质而言更适合百合或马蹄莲。
听Desting这么说,司徒极月倒不好意思起来了,摇头表示不碍事。
“我知道有人会来,就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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