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极月盯着舞池里的阮瑾,见他的舞伴小姐时不时带着复杂的眼神偷偷打量自己几眼,便礼貌性地点头示意,可投过去的目光与温和绝对搭不上半点关系。
——威胁的效果是明显的。果然没过多久,一支舞顺利告一段落,腹背受敌的绿云依依诚惶诚恐地将阮瑾乖乖双手奉上,并立刻又找了个舞伴躲避台风尾去了。
“这边的氛围很轻松。”司徒极月说着,将一杯果汁递给阮瑾。
“毕竟是小孩子的生日,总不至于办得像政府部门的宴会一样。”阮瑾接过果汁,同情地看着司徒极月。那些上层社会交际圈的晚宴他不是没参加过,一次两次也够吃一壶了,以司徒极月的身份肯定不能像自己这样能躲就多,真可怜。
司徒极月在听到“小孩子”时挑了挑眉毛,倒没说什么,对阮瑾表现得很明显的同情也只是笑而不答,拉着他慢慢走向一边挺复古的木椅,跟着落座后揉了揉他一头墨黑细柔的碎发,似满足的小声叹息。
阮瑾奇怪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手感的确不错,但极月老大的反映也未免太夸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越写越短……咳,没几章了,加油……
53
53、第53章...
许如歌托着下巴,觉得奇怪。按理说,如玺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教育方面也是按着许家一贯的方式,而当初抱错娃的可能性基本为零。那么,如玺的性子该怎么解释呢?不像自己说不动情就保持着毫无波折的心三十年,也不像如雨一样跳跳脱脱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更像那对私奔了几十年才带了一群小萝卜头重返故里的无责任父母。
当然也不是说正紧点不好,但在感情方面也这么瞻前顾后事事考虑地要想一套万全之策、而迟迟不知道出手,到头来肯定是要吃亏的。
许如歌再一次打量着自己没什么表情的弟弟,痛苦地捂脸,颇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不平之感。但是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是自己唯一的弟弟,难道要让他与他的幸福失之交臂么?
做了决定,许如歌立刻拒绝了舞伴的再一次邀舞,找到司徒极月和阮瑾坐着的那把椅子走了过去。
“是累了么,先生?不请我跳个舞?”许如歌含笑着问司徒极月,发现阮瑾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估计是被自己竟然能将一身纯黑色鱼尾服穿出女匪气质而“惊艳”到了,就像她的宝贝师弟抛了个媚眼。
阮瑾立刻极为配合地抖了一下。
司徒极月看着许如歌,却没有起身的打算。虽然比起一般上流社会的莺莺燕燕,司徒极月更欣赏像许如歌这样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干练的女性,如果是在平时,跳支舞他也是乐意的。但前提是——平时。而现在,对这个明显带了某种目的、并似乎与他今天最不待见的寿星关系非浅的女性,司徒极月实在生不出半点好感,连那份欣赏也被妒火给熊熊燃烧至尽了。
面对司徒极月一点也不卖面子的行为,许如歌耸了耸肩,转而对着阮瑾道:“那么,这位小绅士呢?”
那个小字还咬了个重音。
对于师姐这明显拆台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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