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准备着与蒋文涛来布隆兰大使馆见一见那个众人传言中的传奇王子,却不知道,目前正呆在大使馆的布隆兰王储殿下,却已经迎来了另外一批不速之客。
此时与自己的士兵一同被阻拦在布隆兰大使馆外面,并且被一群面露戒备的布隆兰近卫军严阵以待的威廉-奥雷准尉,也开始无奈的叹气。
正面面对这些布隆兰士兵,已经算是半个军官的威廉,自然分得出一个人是否与自己一样属于英的范畴,所以在面对着一群警惕的莫名其妙的英时,他现在已经不再像刚刚出门的时候那样信心满满,而是开始怀疑自己今天还能不能够将被指派的这项工作完成的十分出色。
其实威廉觉得,上面派出他这个准尉前来,已经是代表了梵弥迦对目前暂居在大使馆里的布隆兰王储足够的尊重,否则只是一个被怀疑暂时躲藏在布隆兰大使馆的普通恐怖分子,一个训练有素的中士已经足够应付所有情况,虽然这也是需要建立在双方都愿意在不惊动王储的友善协商之上。
驻阿拉耶梵弥迦军队最高指挥官雷诺-谢尔曼将军显然也对这项线报并没有投入多少视线与力,如果不是布隆兰王储目前住在这个地方,梵弥迦不得不考虑这位娇贵的王储在阿拉耶的生命安全,他们甚至都想将那家伙放任过去。
不过是一个为阿拉耶反抗军开公司赚黑钱的小商人——威廉曾经在听到任务后内心一个劲儿的直撇嘴——这实在不值得他们大张旗鼓的来抓捕,因为这样的人在阿拉耶实在太多了,更何况从调查来看,对方明显被排挤的很彻底,而且又不善于武器作战。
如果不是看在他可能拥有一些阿拉耶反抗军的财政与金钱内幕消息的价值——值得说明的是,梵弥迦其实早就对这些反抗军的经济来源调查的很清楚,并且摧毁的也很彻底——威廉都会提出意见故意放过那个可怜的傀儡青年,让他只要坚强的熬过了这一段短暂的混乱期,就可以在彻底摆脱反抗军控制之后,过上平静安逸的生活。
但是眼前的这位布隆兰王储近卫长的谨慎反应却不得不让人提起注意,威廉将自己的发现小心的隐藏在内心,面上仍旧谦逊的开始劝说。
“伯德先生,我并不想引起任何可能造成两国冲突的误会,梵弥迦来到阿拉耶是为了阿拉耶人民的幸福,在独权统治下这里的人民生活如何想必你也有着亲眼所见,人权、公平与正义在这里得不到任何的伸张。在梵弥迦的军队来之前,阿拉耶几乎完全成了科里-艾尔索普的私人花园,而他的人民也成为了他的下人与奴隶,阿拉耶旧政府贪婪**,他们手中原本应该被约束的权力早已被无限扩大,使得在这里生活的人在这种剥削与压榨之下完全无法过上与他们贡献的税负相比十分应得的优越的生活。”
梵弥迦的价值观决定了他们的人所做的一切都出师有名,他们言之凿凿的说出这些正因为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正确的,而作为世界上的霸主,梵弥迦的人也确实觉得自己有义务和责任来清除世界上一些对这一正义理念影响不良的“毒瘤”。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有时候他们向联合国提出一些明显有着符合梵弥迦自己利益的法案或条款的申请,却无法让人拒绝与反驳他们的原因。
威廉继续阐述着他这些具有很大蛊惑力量的理由,话语中的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试探,“吉恩-巴尔是个危险人物,”他诚恳的道:“梵弥迦的军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严重威胁他人生命,并且作恶多端的罪犯,请您向王储殿下解释一番,希望他能谅解我们对大使馆的搜查行动。”
安迪-伯德的话语同样义正言辞,“你说的不错,准尉先生,我们来阿拉耶也是为了维护我们共同认可的正义,因此,对于梵弥迦的在阿拉耶的一切正义的军事行动,布隆兰绝没有任何企图阻碍或着干扰的意图。”
布隆兰要接回的王子绝对不能有任何不良记录与品的污点,这也是为什么维伊尔温在大使馆期间内,除了王储与王储近卫的几个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真正身份的原因。
在回到布隆兰,让维伊尔温拥有一份完美得不容人质疑的资历之前,布隆兰王储以及所有人都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发生,这是为了王室与布隆兰的荣耀所不得不做的准备。
尤其是在埃文-冯-布洛姆菲尔德已经越来越明确,自己这位多年不见的小兄弟,是真的十分能惹麻烦这一真相的时候。
因此,知道内幕的安迪-伯德对梵弥迦的准尉简直防的滴水不漏,被安排成为王储的贴身近卫,他明显也对如何面对诸如记者、新闻媒体、他国重要人物,或者各类平民时,应该有着怎样的言行经历过严格的训练。
他接着道:“然而,我们这里绝对没有私藏任何罪犯,我想请你对这一事实产生正确的认知,准尉,梵弥迦这样的怀疑对于布隆兰具有优秀能力的近卫军是一种严重的污辱,我们有力量自己解决一切对于王储危险,希望梵弥迦尊重布隆兰政府的主权与外交权力。”
“他们说的怎么样了?蛋蛋?”
正在用一片锋利的保险刀确的割开绝缘胶皮管,将两个危险的引线小心翼翼的连接在一起的维伊尔温开口问向正坐在窗台上的苏丹。
这里是距离布隆兰大使馆不远处一个因为空袭而被遗弃使用的办公大楼,维伊尔温离开大使馆后就找到了这样一个有利并且隐蔽的观察地点来完成自己最后的准备工作。
他那些危险的小制造实在不适合在人来人往并且守备严密的布隆兰大使馆来进行,而且维伊尔温也确实有些担心埃文的心脏承受能力,哪怕对方看起来一直身子笔挺的好似能抗下任何重任,对什么都可以处理的游刃有余。
听到问话的苏丹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周围的破旧与玻璃上的灰尘明显没有影响到他的视力,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先进的智能使得他能很好的翻译任何语言的唇语,“交涉已经快脱离胶着状态,那位近卫长打官腔的本领并不比梵弥迦的军人差。”
维伊尔温闻言笑了起来,哪怕他手里动作的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会引起他所在的这座废弃大楼的彻底湮灭,但他本人却仍旧显得十分轻松。
“我以为先来找我的会是反抗军那群人,没有想到布隆兰大使馆还会让他们产生一些畏惧的心理,使得他们不得不先设计梵弥迦的人来试探。”
维伊尔温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让那里肌的酸痛感略略缓解一些,然后又从山地背包中拿出自己收集来的各种化学品,他只用手感,就能悠闲的调制处完美的材料配比。
“但把梵弥迦当枪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现在已经可以确认他们将会偷**不成蚀把米。”维伊尔温顿了顿,又笑道:“因为梵弥迦加入进来这一事实确实很不错,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蛋蛋,这能增加我们计划的完美。”
“从以前的记录显示,你所谓的好主意,往往代表着极端的疯狂与不可预计的危险。”苏丹的目光仍旧落在布隆兰大使馆,他淡淡的道:“我需要再一次提醒你,我确实没有多余的能量再给你转移一个身体,所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的最高指令,我会实行的毫不客气。”
“风险等同于收益,优秀的罪犯等同于优秀的赌徒。”维伊尔温笑着回应,随即又叹息着道,“蛋蛋,你不想要石油了?我可是一直在为你考虑。”
“为了你,我可以暂时放弃任何要求。”
苏丹毫不犹豫的淡定回答。
维伊尔温嘴角抽搐了两下,回过头去,努力的把胳膊上浮起的**皮疙瘩抚平下去。
罪犯闲着不想去理会某个家伙一派理所当然的诡异发言,权作自己没听见,不料维伊尔温有心避而不谈,苏丹却不放过他。
“船长,你想见你的老情人么?”
维伊尔温挑挑眉,看向自己的仍旧看着窗外的小天使,笑道:“宝贝儿,我有很多情人,你说的是哪个?”
苏丹相信凭借着维伊尔温的犯下了众多**罪行并且还能逃逸多年的绝佳智商,他绝对明白自己说的是谁,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开这个位面,而维伊尔温上一次死亡之前,交际的圈子可称不上有多么广泛。
然而比起第一次的直接否定,如今的维伊尔温明显已经恢复过来,脱离了那种从东华回来后,在他身上就久久不散的低落情绪与沉重而压抑的神负担,现在的他已经重新恢复了他固有的狡诈与圆滑,乐观和潇洒。
苏丹将落在布隆兰大使馆门口的视线收回,转回头来,看着唇角仍旧挂着淡淡笑意,已经开始改造他的旅游鞋的维伊尔温片刻,又低下了头,继续阅读放在自己小膝盖的《探索潜意识》。
“不见也好。”
他用自己小小的粉嫩指头戳在纸面上,控制着肌上纤细的神经微微使力,磨擦着翻过一页。
“你品质中的坚强与虚伪一样,让人赞赏。”
苏维时抿着唇笑了笑,“谢谢夸赞,宝贝儿。”
苏丹淡定回答:“不必客气,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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