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我直接把他的短信发给了他老婆,让他认清这贱`人的嘴脸!他娘的离婚了还怪在老娘头上,这贱`人也是不要脸到家了,这事还和自己妈讲,他妈六十多的人了跑到我们单位直接扇了我一巴掌,管我叫男小三,变态同性恋……”
玲玲越说越气,握紧了拳头道:“你说我还怎么干得下去?灰溜溜跑了,用所有积蓄来这里开了间酒吧,贱`人的老婆真的和他离了婚,他像以前和那些女朋友分手之后那样来找我……我打他骂他,我不想原谅他,要他滚蛋,他故技重施,抱住我求我,哭。
“我那时候才发现,才意识到,世上根本没有爱这个字眼,爱就是贱。为了一个人能贱到骨子里,贱到自己都认不得,贱到自己都唾弃,可没有办法……我以前或许爱他只爱那么一点,可这十几年的时间就像线,不停缠着绕着那一点爱,让它在心里变得更大更硬更结实,活像长在心上的茧子,日复一日的磨折不能耗损它,反而让它变得更坚固,更难剔除,让它变成了块胎记。连累这辈子不算,说不定还要带到下辈子去。”
玲玲叹息,无奈,咬着嘴唇,声音不再颤抖了,无力又悲哀:“我认了。”
他轻轻抚摸邵榕的头发,望着角落:“你可别像我一样,爱一个人千万别爱他太久,别让时间拖着你,一旦觉得自己可悲了,就走开吧,不要让它变成心里的茧,爱当然可以是折磨,但是千万不能只剩下折磨。”
邵榕静静的,玲玲的故事进入尾声后他就成了个无声的聆听者,玲玲逗他,捏他的脸蛋,问道:“怎么样听呆了吧?被老娘的旷世绝恋震惊了吧!”
邵榕还是没说话,他紧挨着玲玲睡下。玲玲独坐了片刻也躺下了,他很快入眠,发出轻微的鼾声,但邵榕还是没能睡着,他躺了会儿,蹑手蹑脚地走下了床。他来到客厅,大门边的墙壁上挂着个电话。他悄悄走过去,取下听筒,拨了串号码。一阵忙音过去,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您找庄朽吗?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您是……”
邵榕抓着听筒,他慢慢坐到地上,电话那头的人还在问他是谁,问他要不要留个口信,邵榕始终没开口,对方嘀咕了句“奇怪”也不再追问了,挂断了电话。邵榕听到里头短促的忙音,如梦初醒般扔掉了听筒。他慌张地跑回玲玲的房间,钻进被窝抱住了枕头,打着哆嗦紧紧闭上了眼睛。他骤然被一种疲倦击倒,身体匆忙进入了睡眠状态,但他的脑袋还很清醒。他做梦了,梦到庄朽来到他身边,弯下腰,轻轻吻他。吻他千次。
?
第八章
似乎分享了过往的人都容易更贴近彼此,那一晚过去,邵榕和玲玲的关系愈发亲密。邵榕隔三岔五就去玲玲家过夜,玲玲嘴上嫌他麻烦,准备起吃的用的来也都给他备了一份,还新添了套床上用品放在他奶奶的房间里专门给邵榕用。
玲玲很会做菜,说是奶奶怕她老人家走了之后没人照顾玲玲,从小就逼着他学的,眼下多了个邵榕,身份调转,轮到玲玲在厨房对着邵榕传授厨艺了。邵榕笨手笨脚,切个菜都能血染厨房,玲玲见血就尖叫,甩出包创口贴让邵榕贴上,只好自己穿上围裙上。邵榕倒是真心想学煮饭,包好了创口贴就凑在玲玲边上看,厨房是用一楼的自行车库改的,连个水槽都没有,菜都是在楼上洗好了再拿下来,地方本来就小,加上又是夏天,空气不流通,一个人都热得直冒汗,加上邵榕,弄得玲玲又热又施展不开手脚,他不耐烦地把邵榕推出去:“你这金贵的命就别在厨房凑合了。”
邵榕趴在门口眨巴眨巴眼睛,玲玲斜眼瞟他,往油锅里下了盆青菜,问道:“你说你读的是每年都能开舞会的学校,吃饭都有佣人伺候是不是?”
邵榕摇摇头,玲玲瞪大眼睛:“啊?不会你那个姐姐还苛刻你,连吃的都不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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