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澜点头,吸了口气:“一张生面孔,可进宫门时,我见她拿出了玄飔殿的腰牌以为是昭仪身子不适便没再怀疑。可她却带我去了曲云阁,后来我便被人打晕,再醒来时。”言此,他自嘲般笑了笑:“便成了这幅败样。”
赵元长站起来,那样子似乎要走:“朕不打扰你休息,好好养病。”
“臣恭送陛下。”
边儿上的宋袭荣也跟着赵元长出了莫澜的房间,见赵元长长叹气便问:“还是没进展么?”
“宫里上上下下都翻遍了,就是没有高家姐弟的影子。而且,不知怎的,近日一直不安稳,我有种不好感觉,这事绝不会这么简单,高伯家姐弟背后还有人。”
宋袭荣打趣道:“你最近倒是精神不少,连我想给你开方子都不知道开什么好了。”
“案子一日不破,我就愧对于他。”
“看来我还是得给你开个方子。”
“什么?”
“开心散。”
回宫后,赵元长便一直呆在穆弥殿里,将写有上次在牢里发现的六个字的纸铺平了放在案桌上,桌前点着一只火炉,黄门静静站在一旁仿若无他。
若这六个字真是婕妤故意留下的,那她用意为何?群圈顺?这三个字无论怎么看都联系不到一起,若是庚延一还在,兴许能帮他出些主意。他捏捏眼角,瞟向放着床榻的内殿,勾勒出庚延一正从里面笑盈盈走出来,甚至戏谑他连如此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透。
“陛下,您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赵元长摆手:“给朕倒杯茶来。”
“诺。”
茶来了,赵元长却一口都没喝,明明想着线索却总要不知不觉记起庚延一。他索性不想了,端起茶杯啜一口:“对了,宫里的腰牌平日都是谁在保管?”
“回陛下,是奴才,这腰牌只有出宫的时候才用得上。”
“可有丢过?”
“前些日子丢过一块玄飔殿的牌子,可隔几日在花园里找着了。”黄门不解,便问:“陛下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随口问问。放腰牌的地方谁知道?”
“宫人们都知道,各个宫的腰牌都在那里。”
“取腰牌的记册拿给朕看看。”
“是,奴才这就去拿。”
取腰牌的记册足足有十来本,每本都是一寸多厚,黄门只拿了最新的一本。翻到最新记录那一页,赵元长食指按着一条一条地看,可是每个取过腰牌的人最后全都还了回来。也就是说,腰牌绝不可能是借的。
可他还是问了句:“玄飔殿可有人取过腰牌?”
“谁取过,何时取的,归还了没有,这上面全有记载。若是没记的,那便没人取过。”
赵元长合上册子往前推开:“腰牌房可有被盗过的痕迹?”
“没有,一切都无异样。腰牌被盗和这一连串的案子有关?”
他看了黄门一眼,黄门自知多嘴便退下不敢问了。
要盗腰牌倒不是什么难事,关键是出宫找莫澜的那名宫人。最近宫中并未招女,按理说各个后宫的宫人们都不应该是生脸才对,难道……
如果他真的猜中了,那么很多事都能做出解释,不过,目的呢?而且有些事很也很矛盾。他正想着,黄门就了一声禀周礼和常亭玉有事求见。
赵元长端坐好:“让他们进来。”
两人进来先是行礼,文武各不同。常亭玉递上刘名扬传回来的捷报:“塞外的异人行动很奇怪,虽一直出于躁动状态却迟迟没行动。刘将军觉得有蹊跷,便伪装偷偷潜入打听了一下。他们似乎在筹划一件大事,时机一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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