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郑长则活不了……多长时间……」
悠对自己最後拼出全力的一剑相当有信心。他身上挨的这一剑,怎麽也得拿条命来换,你说是不是!想抬起手掏止血粉,却发现手臂已经不能动弹。
「解药呢!」狂人质问不远处的欧阳月琴。
「解药?你还想要解药?休想!」欧阳眼中的怨毒扭曲了她美丽的容颜。
「阿牛……」
「俺不想对你动手,但你也别逼俺!」狂人强忍怒气。
「阿牛……」
「叫啥!」瞪。
只剩嘴皮子还能正常运作的悠苦笑道:「我……动不了了……」
无奈的,「疗伤药在哪儿?」先止血再说。
「怀里……」
不知道为什麽,狂人觉得把手伸进这家伙的怀里找东西,就是别扭!
狂人抱著人坐到地上,从男人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百宝囊,打开,问出止血粉,撕开他的上衣,给他把伤口撒上药粉,顺便帮他点住几处穴道止血,然後撕下这小子的衣袖当绷带给他一圈圈扎上。
等铁向午这边忙完,那边欧阳月琴也帮自己丈夫包扎好了伤口,虽然明知丈夫时间已经不多,但总比就这样看著他死去要好。
悠见狂人给他包扎好,竟没有开口嘲笑他现在的弱势不禁奇怪,抬眼看去,就看到那个大傻瓜像个被熊娘抛弃的熊崽一样,正带著一脸悲哀的表情看著那个女人。
心下不是滋味,至今铁牛还被那个女人所影响,哼了一哼,也不管自己目前的状况能不能让他开口说话,张开嘴就叫:「郑夫人!我有事问你。」
铁向午收回眼光,好奇的看向怀中不安分的男子。
那边,欧阳月琴也抬起了头,脸上是还未乾的泪痕。
「如果你想问我天道教的事,就免了吧,我什麽都不会说!」欧阳保持著上流妇人的风范,昂著头强硬的说道。
吃吃一笑,悠道:「天道教的事我不必问你,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如你所知……登霄楼可也不是吃閒饭的。何况,经过今日……我可以向你保证两日後……这天底下就没人敢再打著天道教的旗号……出来混!」
他换了一口气,接著道:「我想知道的有两件事……只有你能告诉我。」
「只有我?」欧阳不明白。
想要点头,头却动不了,悠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喘口气,悠问道:「第一,你妹妹为什麽……自杀?第二……你当年为什麽要离开铁山农,又是为了什麽才嫁给他?」
狂人挺直的背脊、还有握紧的双拳告诉悠,他现在一定很紧张很在意。
欧阳月琴沉默了。
「如虹是不是在你手上?」欧阳逼视躺在儿子怀中的男人。
男人抿抿唇。
「那你不是等於知道了一切,又何必再多此一举特意问我!」欧阳嘴中吐出严厉的话语,手指却温柔的擦去丈夫嘴边溢出的鲜血。
懒洋洋的笑笑,比起狠毒,出身皇甫一族的悠可不会比任何人差。
「看到这个男人没有?他都给你折磨得……一半傻一半疯了。好歹他也是你生的,他总有权力知道他娘……为什麽狠心做下这一切吧?」
铁向午被悠这样一说,想发火又发不出来,想把这小白脸从腿上推下去,又怕留下以後令自己後悔的後果,一时尴尬不已。
欧阳月琴的目光投向新月下避开她视线的大汉。这张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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