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皎月微眯起眼,“看你吓的,做什麽亏心事了?”他刚从浴池出来,赤著脚,身上只松松套了件丝绸内衫,头发湿淋淋地拢在一边,还在往下淌水。
苏子衔从上到下将他看了一遍,闭了下眼,问:“洗澡了?”
“嗯。”司徒皎月抓起湿淋淋的头发,拧了拧。
苏子衔深吸了口气,骤然喝道:“都说了伤口还不能沾水,你怎麽就是不听?!穿衣服前不知道要先将身体擦干吗?头发也是湿的!还有,出门前把鞋穿上会死吗?!”
莫名其妙被这样一吼,司徒皎月也怒了,“会死!当然会死!你再这样管七管八的,我迟早会被你气死!”
苏子衔重重吐出一口气,看他一眼,接著将人扯到床上坐著,随後拿了毛巾过来,“到底谁会被谁气死,嗯?”说著,动手去擦他的头发。
司徒皎月拍开他的手,冷著张脸,“滚远点!省得被我气死!”
“司徒皎月!”苏子衔摔了毛巾,“你当自己是什麽身份,啊?”
司徒皎月冷笑,“我是谁?我是你义……唔──嗯唔……”尚未吐出的字句被强硬封锁在口腔里,微凉的双唇紧紧贴了上来,湿滑的舌头霸道钻入,吸吮、舔舐,狂风暴雨般席卷过每一处,司徒皎月抓著他的肩,渐渐觉得舌头发麻,呼吸困难,过了一阵,见苏子衔未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发深入,他有些难受地推了推对方的肩膀。
直到接收到这一抗拒的动作,苏子衔这才松开司徒皎月的唇,放任他大口喘气。笑著舔去他唇边的唾液,继而轻轻将人拥进怀里,“皎月,不是我说你,孩子都有了,你好歹有点为人妻的自觉,照顾好自己,别让孩子跟著受累。”
“为人妻?”司徒皎月将他推开,凶狠一瞪,咬著後槽牙道:“你给我好好说说,谁是你妻子?嗯?”
呃,一不小心,踩到地雷了。苏子衔轻咳一声,避开对方的瞪视,淡定起身,端过桌上的药碗,坐回床边,语调放柔,“方才是我不对,不该那般凶你,我道歉,你别与我怄气,先将药喝了。”
“休想!”司徒皎月掀开被子躺到床上,背对著他,“除非你说清楚谁是妻子!”
“我是我是,成了吧?”苏子衔将人拉起来坐好,单手帮他将长长的湿发拢到一边,“赶紧把药喝了,然後把头发擦干,可别又著凉了。”
司徒皎月轻哼一声,这才接过药碗,皱眉喝下。
苏子衔待他喝完,往他嘴里塞了颗蜜枣,拭去唇边残留的药渍,“真是的,年纪也不小了,怎麽还跟小孩子一样,爱占这口头便宜。”
司徒皎月一下又怒了,揪住衣领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既是如此,我便不占口头便宜了,来点实质性的,如何?”说著,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一手从他衣摆底下探入,“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凭什麽一直是你在上面,偶尔也该让我享受一下,你说是不是?”
看他不像说著玩的,想来是真有那种想法,这也正常,哪个男人没想过?苏子衔暗暗叫苦,抬手抓住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皎月,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别胡闹。就算真要做,也不能让你干这体力活呀,你只管好好躺著,等我伺候。”
司徒皎月跨坐在他腰上,一手捏著他的下颚,居高临下道:“混小子!竟敢这样对你义父说话,翅膀硬了啊,啊?”
这人,总在应该忘记的时候突然记起自己是“义父”。苏子衔的手沿著他的腰侧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大腿根部,隔著薄薄的衣料极具色情意味地抚摸著,“翅膀硬没硬我不怎麽清楚,能肯定的是,我下面硬了。”
(5鲜币)194完结倒计时
“叫你耍流氓!”司徒皎月对著那撑起的帐篷狠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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