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媳妇又急又气,赖狗子不按她的思路走,这还是头一遭。可她还得好言好语哄着这个赖货,毕竟他要是成了皇亲国戚,是最会听自己使唤的一个棋子。她吐出两片瓜子皮,语重心长地对赖狗子说:“嗬,你还能耐了。我告诉你,我要了五六年的饭,哪儿都去过,想活的好,就甭拿自己当人看。卖了又咋样?以后人起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还管你怎么发家的。要学好就好好干,要耍横就横到底,你两头够不上,就是混账得还不够彻底,才混成现在这德行。”
这番话如当头棒喝,让赖狗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二蛋媳妇说得太好了,就是这个理。他凶也不够凶,狠也不够狠,打架打两下就跑,偷东西偷着票大的腿都哆嗦,想猥亵个妇女他都只会意、淫,上手都得先瞄好了逃跑路线,就他这么个货,能混成人,简直没天理。
想明白这道理,他突然觉得自己被彻底改造了,先混直了腰,他才能往上爬,他一直在人脚底下踩着,爬个毛!
他一点也不犹豫了,女人如衣服,他现在还衣不蔽体呢,先来一件遮**,以后再讲究布料样式!
“对,玉屏妹子,哥算服你了,别看你是个女的,见识比我这老爷们儿强。你跟长有说去吧,回头我把提亲的钱还你,哥心里先谢谢你。”赖狗子正色道。
“这就对了!”二蛋媳妇眉开眼笑,临走又撂下一句:“哎,赖货,谁帮你收拾的屋子啊,你也不看看少没少东西。”
这一句话又如醍醐灌顶,赖狗子觉得人生又美妙起来了。刚才还发愁钱,现在钱哗哗地摆在面前了。
“走,我跟你一起走,我去问问谁帮我收拾的屋子,屋里少了不少东西呢。”赖狗子追上二蛋媳妇,兴奋地说。
“哎哎哎,赖货,你可别找王长有的麻烦。贪小便宜吃大亏。”二蛋媳妇连忙提点他,生怕这节骨眼儿上赖货惹急了村长。
“不能,村长搁医院陪着我呢,铁定不是他收拾的,要是他家里人,我保证不闹。”
“那行,那你闹去吧,闹大了我看热闹。”二蛋媳妇咯咯笑起来,胸前两个大**乱颤。
赖狗子咽口吐沫,心里把这俩球和王二妮的、王喜梅的肉球都比较了一下,衣服是得讲究布料,早晚他得做身好衣服。
王东来还在队部大院里擦车,赖狗子看见他,揪淄问:“你把我衣服扔那儿去了?”
“操!赖货你少来这套!你又打什么歪主意,你那一身臭屎尿的衣服谁要!”王东来直起腰,他没想到赖狗子来这手,光顾着抛尸灭迹,忘了赖货的无赖劲儿了。
“那是我娘给我置办的,穿了十几年了我都没舍得扔。”赖狗子一翻眼皮,涕泪横流。
“那才值几个钱,早该扔了。”王东来打开赖狗子的手,用毛巾一边擦手一边往队部里走。他故意拖延一会儿,好想想对策。
“那可是我娘留个我的念想!衣服不值钱,我的精神损失呢?”赖狗子的眼泪随叫随到。
“你还有精神!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你偷我桃子还没找你算账呢!再说了,不把你屋子收拾了,再吃死别人咋办?”王东来把毛巾挂在脸盆架上,在椅子上坐下。
何大
壮从里屋踱出来,王喜梅那一脚踹得够狠,他到现在走路还拉着胯。他看见是赖狗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也没打招呼,坐到自己办公桌旁边端起茶来喝。
赖狗子看见何大壮趾高气扬的样子,觉得作战计划又要调整一下,心里一阵冷笑,心想,甭搁这儿装、逼,呆会儿老子就让你认怂。
王东来掏出盒烟,丢给何大壮一根,又拿一根自己点上。
“哎老四,你不拿我当人看是吧,怎么不给我一根。”赖狗子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晃着。
“你不不抽烟吗?”王东来奇怪地看他一眼。这家伙不知哪儿来的底气,来势汹汹,一点不像平时赖赖巴巴的样子。
“过去不抽,现在抽了。”赖狗子放下二郎腿,“东来,我从现在起学好了,你得拿我当兄弟看,赶紧给哥上根烟。”
王东来叫赖狗子气乐了,丢给他一根烟:“学抽烟就叫学好是吧?你说你啥行,人家拣烟屁抽都把烟学会了,你头一口呛着了,以后打死也不抽,下水灌了一口,就当了一辈子旱鸭子,你活得比大姑娘还娇。”
赖狗子把烟叼嘴上,像模像样地点着了,吸一口在口腔里不往下咽,从鼻子里喷出来,慢条斯理地说:“是,老四你说的对。不过我以后真学好了,你看,我祖上传的宝贝丢了我都没闹,这不找你们好好商量来了,搁过去我早撒泼了。”
“你说啥?你那身破衣服也叫祖上传的宝贝。”王东来把打火机拿回来给自己点烟。
“不是破衣服,我丢了个盒子,里面有我妈传下来的首饰,她留着给我媳妇儿的。”赖狗子转着眼珠编故事。
王东来手一哆嗦,差点让打火机烫着:“赖货,你说的真的假的,真要丢了宝贝,咱可得报案,让公安局来查。”
“查呗,不查还行。我家那东西老值钱了,再说,村里要查的案子多了去了,公安来了一块儿查,上次摸女学生那案子还没整明白呢,是吧,何书记?”赖狗子皮笑肉不笑地说,眼睛故意瞟着何大壮。
何大壮本来是在一边凑热闹听乐,突然听见赖狗子提这码子事,吓得激灵打了个冷战,烟头就掉到茶缸子里去了。
赖狗子心里这个乐呀,何大壮,接着装,再装会儿我就下个炸雷劈死你!
王喜梅猜得一点不错,那案子还真是何大壮犯下的。
他那天就是想去江家老宅跟女学生们套套近乎,也没想能怎么着。骑个村里娘们儿还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更何况水灵灵的女伢子。
在江家老宅外,他看见一条人影翻了出去。他觉得那身影很熟悉,像江水满,可是又奇怪江水满在自家宅院不走正门,翻墙干什么?他不敢确定是不是江水满,尾随着走了几步,又来了尿意。他摸到墙根撒尿的功夫,张曼妮和刘酵从他身边走过去了。两个孩子在外面聊得不过瘾,要找个地方实战。他们完全没看见黑影里的何大壮,俩人搂搂抱抱着往村边僻静的地方走,然后就钻到路边林子里去了。
何大壮来了劲头,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在路上拾到了江水满的小褂。他把小褂攥在手里,悄悄地摸进林子,找了个有利地形,趴在草丛里面偷窥。
“哎呀,你转过身去别看。”张曼妮小声说。
“行啦老婆,你快尿吧。你身子早让我看遍了,撒个尿还怕我看。有什么新鲜的,我又不是偷窥狂。”刘健笑起来
“去去去,转过去,看遍了也不让你看我上厕所,一点美感都没了。让你跟美女亲嘴行,拿美女牙刷刷牙,你别扭吗?”张曼妮娇嗔地说。
“我勒个去,你神比喻啊,我不看,我也放放水,呆会儿好好要你。”刘健走到一边解开裤子哗哗尿起来。
张曼妮这才走到草窝子边上,解开裤子蹲下去,她没想到草窝子里猫着何大壮。她就像故意把自己年轻可爱的地方展示给何大壮一样,毫无顾忌地蹲在了何大壮脸前。神秘的森林闪着黑油油的光,何大壮最想看的地方因为怀孕的缘故颜色发黑,夜色里,他瞪大了眼睛也没看清花瓣和花蕊,就看见一股晶亮亮的水嗤嗤地冲出来,打起了泥土。何大壮甚至觉得有几点带着骚味的土星冲到他脸上了。他不敢用手抹,偷偷地伸出舌头,贪婪地去够那些粘在他脸上的信粒。
张曼妮尿完了,上下颠了颠屁股,扯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随手把纸丢在草丛里。纸整个糊在何大壮脸上,何大壮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听见一阵OO@@的声音。
刘健问曼妮:“好没?还提啥裤子啊,快过来。”
“地上脏。”张曼妮说。
“那咱站着,你摸摸我,我都想疯了。”刘健呼吸粗重,声音紧绷绷的。
何大壮这个急啊,他大气都不敢出,伸出舌头悄没声地舔那张纸。那纸糊得还挺结实,就挡在他脸上不掉下来。他拿出过去听窗根舔窗户纸的劲头,转着舌头钻那张纸,纸湿的地方还带点咸骚。
刘健和张曼妮太投入了,没看见诡异的情景。张曼妮随手扔在草丛里的白纸巾,仿佛被一个黑洞一点一点吸了进去,神奇地在草里消失了。
他们俩只顾扳着对方的头互相疯狂地吻着,张曼妮和刘健的裤子都堆在脚上,张曼妮上身的衣服被撩到胸上面去,何大壮看见大半个光洁的后背和挺翘饱满的臀部。
他把嘴里团成一团的纸巾用舌头顶出去,喉结咕哝了一下,咽下了满嘴的口水。
刘健的一只手使劲揉着那两个饱满的小西瓜,另一只手藏在俩人中间,不用想何大壮也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两眼快冒出火来了。
他看见刘健把张曼妮往上一托,张曼妮就成了一个骑跨的姿势吊在刘健怀里。她修长的腿环绕着刘健的腰,刘健雄壮的男性特征就从那两半圆圆的小西瓜下露出来。
“尼玛还真不小,比老子的可长多了。”何大壮妒火中烧,又咽了口吐沫。两个学生专心致志地感受着对方的身体,没发觉草丛里的何大壮换了个姿势,把他的肥手伸到身子下面去,攥住了那根小何大壮。
刘健颠了两下张曼妮,腾出一只手来,扶正自己的枪杆子,把张曼妮的身子往下一坐,张曼妮短促地叫了一声,刘健深吸一口气,开始缓慢地动作。
何大壮看见了领操的,也随着那节奏一下一下地攥着自己的小家伙,觉得自己已经代替刘健在问候张曼妮的小妹妹了。
张曼妮嘴里发出悠长而忘情的颤音,长长的一声,短促地停一下,又是长长的一声。刘健随着那声音也一下一下呼呼地喘着粗气。
“好人,再深点,人家那里想。”张曼妮嘤咛着。
“哪儿想?说,哪儿想?”刘健把住张曼妮的腰,狠劲地往下坐。
“里面,最里面,就想你蹭那里,狠狠地顶才好。”张曼妮撒着娇。
“妮,我站不住了,我想快点,咱躺下行吗?”刘健憋得难受,他想做快速的*
*运动,什么九下浅的一下深、左面钩钩右面挑,那都是为了取悦女人的,男人就得狠狠地撞击,铁杵磨成针,才算痛快。
刘健把张曼妮放下来,铺好了自己的衣服。
何大壮屏气凝神,兴奋异常,他激动地握着自己的手也歇了,有人领操和自己瞎比划,就是不一样啊。他这还是头一次看现场直播,要是有一天,他能在旁边辅助工作,那该多美,或者,他是主力军,把刘健变成生力军,那就更理想了。
可怜的何大壮,又被培养了一种怪癖出来,他觉得在旁边看着比亲自上阵还美,又不累,又能深切地体会征服女性的感觉。他幻想着躺在那里陶醉地哼哼的女孩,是因为他的雄伟强壮。何健抖一下腰,他就捋一下小弟弟,何健抖得快,他捋得也快。
眼瞅着张曼妮开始拼命晃脑袋,身子跟上了岸的鲤鱼一样撅来撅去,他却老是想尿尿。
尼玛太影响效果了。他沮丧地撒开手,稍微拱起肥屁股。尿意来了,不尿都不行。他实在憋不住,把屁股又抬起点,把小弟弟掏出来,又洒了几滴。身子底下有尿,他就没法趴下去,只好就那么拱着。
他以为张曼妮刚才身子扭得那么剧烈,压抑的叫声短促有力,应该快完事儿了,没想到刘健和张曼妮简直没完没了了。张曼妮好像来了一回又一回,刘健勤奋地耕耘着,一会儿举起那两条长腿,一会儿又把张曼妮翻转过来。一开始俩人的动静惊得四周的鸣虫停止了欢叫,后来,他们干的太久了,连鸣虫都适应了这种美妙的声音,也跟着唱和起来。
虫声蛙鸣女人叫,月舞云动男人腰,旁观的要是个诗人,应该能吟诵出千古绝唱来了吧?偏偏旁边是个煞风景的死胖子。何大壮感受不到年轻的生命融合的美好,只是一心一意地学习姿势,替换着主角。
直到两个年轻人心满意足地奉献了彼此,何大壮才发觉自己已经拱得酸麻,腰疼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完事了,刘健和张曼妮并没有急于回去,刘健穿好了衣服,张曼妮还劈着腿躺着。
“你看看我下面有血了吗?”张曼妮问。
“你疯了!有血还了得,孩子不掉了?”刘健说。
“掉了不就正好了吗?省的去医院了,自然流的总比人工流的强。”张曼妮叹口气,幽幽地说。
“瞎说。曼妮你别这样,我也没想到,就一次没用套子,就惹了这么大祸。”刘健俯下身,想亲亲张曼妮的脸蛋。
“别碰我,你这坏蛋。”张曼妮生气地叫起来。
“怎么了,老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刘健好言好语地哄着她。
“你滚!都是你,你这个坏淫!”张曼妮突然爆发了。
刘健被女人突然的怒火吓了一跳,刚才还跟他缠缠绵绵的人,眨眼间变成了母老虎,不管怎么劝,就是歇斯底里数落他埋怨他。
刚才还是卿卿我我小两口,一眨眼变成了势不两立小冤家。
何大壮也被这变故惊住了。他才不关心俩人为什么突然吵起来,他趁着俩人剧烈的争吵,往边上挪了挪,终于离开了那片潮湿的地方,他泄了气一样躺下来,这旁观,怎么比实战还累。
张曼妮还没穿上衣服,坐在地上和刘健吵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了,奶罩子甩在一边,这个年纪女孩特有的美好曲线在月光下一览无余。何大壮本想歇一下就溜走,看见了这样年轻火热的身子,他舍不得走了。
可是刘健走了,在张曼妮喊了一连串的滚以后,刘健瞪着牛一样的眼珠子,气咻咻地走了。
真是白长了一双大牛眼,他几乎是踩着何大壮的鼻尖走过去的,就没看见草丛里的死胖子。
张曼妮冲着刘健走的方向狠狠地丢出一块土坷垃,呜呜地哭起来。她一把又一把地抹着眼泪,美丽的胸随着胳膊的动作晃着,两条大腿也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踢打着。
“不许动!”一个低低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张曼妮感到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嘴里就被塞了一团东西。
她奋力挣扎着,那人把她按在地上,一个沉甸甸的身子压住了她。一个不太硬的温热的东西在她双腿之间来回地蹭,仿佛在寻找突破口。张曼妮被箍的喘不过气,嘴里堵的东西更让她呼吸困难,那人手上的金戒指反射出的一丝月光,是她被吓晕之前,记住的唯一景象。
何大壮无比沮丧。女学生软在那里任他摆布,他就不能把那根小东西挤进去。他越急越做不成,直到被刘健呼喊张曼妮的声音吓走,他都没能成功。事后,他甚至都想不起来女学生充满弹性的胸到底有多美妙,他光忙着撸他的小家伙了。
他也没拿这当多大是事儿,他就是觉得女人光屁出溜地摆在那儿他都没要成,实在是丢脸。他虽然匆匆忙忙跑掉了,但是走在村子的石板路上,他就又恢复了村支书志得意满的模样。没干成就没干成,以后还有机会嘛!
学生们在王村长家闹腾的时候,他还没走到家,因为他像狗一样到处留记号影响了他的速度,然后,他就作为村里管事的,参与到缉拿凶手的队伍里去了。
这个法律意识淡漠的胖子后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严重的刑事犯罪,他有点慌乱,不过他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再加上学生们指认了江水满的小褂,他的腰杆又直起来了。
既然村委会是基层群众自治组织,根据群众的呼声,这件事就掀过去了,他也给蒙冤受屈的江水满争取了利益。嫁祸给江水满没成功,但是学生们畏首畏尾不了了之,给了他极大的鼓舞。男人女人这点事,不值得放在台面上说,公开场合不说,警察局更不值得说。
他没受到任何教训,依然我行我素,寻花问柳,他觉得王姑娘村就是他的逍遥福地。
现在赖狗子竟然话里有话地指名道姓地问他,难道他的好日子受到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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