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琳紧张地在他背后探头四望,手里不知何时攥了一把小刀,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看来她还没有男女方面的经验,不然,听着这样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她不会是这种表情。这个姑娘能镇定自若地面对来自大自然的威胁,却被洞里有人的情况惊着了。
江水满觉得浑身燥得要命,那声音太撩、人了,让他几乎没法克制。
那是属于唐雪莉的,沙哑的忘情的叫,让他没法不想她身体里面那张小嘴,那张能吃了他的会动的嘴。
他夹夹腿,命令小钢炮蔫下去,在这种时刻,他怎么能这么无耻呢。他拍了拍葛琳的手,示意她呆在这儿,自己进去看看。葛琳咬咬嘴唇,拽住了他的衣襟,摇摇头,指指自己又指指里面,两只手指交替着做出一个走的动作。
江水满知道她也要跟进去,只好拉住她的手,犹豫着该不该带她进去。
叫声越来越大,最后成了痛苦的高亢的颤音,如果没有经历过的人,很容易把这声音听成哭嚎,葛琳的手哆嗦起来,指指里面扬扬手里的刀。
江水满听过唐雪莉这样的叫声,知道那是她在获得深深的满足才会发出的声音,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又想要又嫉妒,这个曾经在自己身子底下疯狂的女人,现在在里面和谁奋战呢,也能快乐成这样?
他这样闯进去算怎么回事,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I是他不闯进去又算怎么回事,他还算个男人?!
又一声高亢的叫,江水满觉得血撞脑门子,不知哪儿来的劲头,甩开葛琳的手就闯进去了。
那是一间很大的石室,四壁都点着蜡烛,石室中间一张大床,唐雪莉光着身体躺在那里,双手被反绑着,腿就那样大大地张着,腿间放着一台摄像机,那些叫声是从摄像机里传出来的,屋里并没有别人。
江水满冲过去,抱起唐雪莉,唐雪莉紧闭着双眼,气若游丝,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两个乳上更是斑斑紫痕,双腿之间全是粘稠刺鼻的液体,连那片毛毛都湿嗒嗒地结成了一绺一绺。
“雪莉!我不好,我来晚了!”江水满双眼要喷出火来,一拳捣在床榻上,床发出咔嚓一声响,塌了。他瘫坐在塌了的床上,像抱个婴儿那样把唐雪莉抱在怀里,解开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轻抚她的脸:“雪莉,你醒醒,看看我好不好,你睁开眼让我放心啊。”
摄像机滚出去,跌落在随后跟来的葛琳脚边。葛琳震惊地看着江水满怀里的唐雪莉,她露在江水满怀抱外面的身子上,斑斑的淤痕刺痛了葛琳的双眼。
摄像机还在播放,不再是高亢的颤音,又变成了短促而渴望的叫,好像是在循环播放。
葛琳拾起那台摄像机,看了两眼,霎时面红耳赤地怒骂起来:“畜生!畜生!”
“给我看看。”江水满铁青着脸,向葛琳伸出手来。
“你别看了。求你了,她是你女朋友吗?你以后好好对她,不能让她再受伤害了!”葛琳护住那个摄像机
,按下了停止播放的按钮。
“给我!”江水满咆哮起来。
“你爱她吗?”葛琳直直地望着他。
“我——”江水满有一秒钟的迟疑。唐雪莉被强暴,他心疼坏了,是撕心裂肺地那种疼,可是他真爱她吗?葛琳问出这问题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有另一张脸在他眼前一晃,是江珧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小脸。
但他终于还是点点头。他继续伸着手:“给我看,我看看到底是谁,我要不亲手剁了这畜生,我不姓江!”
“不!爱她,你就忘了这事,忘了这儿!回去好好爱她,保护好她别再让她受伤!”葛琳把摄像机藏在背后,使劲摇摇头。
“给我看!你他妈的拿不拿来!信不信我剁了你!”江水满怒火中烧,冲葛琳爆发出来。
葛琳把摄像机拿出来,啪啪按了几下按钮:“你不能看,我删了。”
“**马逼,你找死!”江水满抱着唐雪莉,站起来去抢那台摄像机。
葛琳举着摄像机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本来就坚毅的脸庞此时如刀雕斧刻:“我已经删了。”
“你疯了,那是线索,没了录像,怎么逮到那家伙!”江水满气得快撞墙了。
“你傻啊,他能露脸吗?”葛琳放下摄像机,从地上捡起一张纸,扫了两眼递给江水满:“你看,你啥也不能干,那畜生早算计好了。”
江水满见那张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视频还有很多,不想大家都看到,就老实点。你懂的!”
江水满嘎巴嘎巴咬着后槽牙,把纸条团成个小团,扔在地上:“到底录上什么了?你为毛不给我看?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看毛4了你还能爱她吗?她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再嫌弃她,还让她活吗?”葛琳一跺脚,摘下身上的背包。
江水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葛琳既不清楚俩人的家世背景有多悬殊,更不清楚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才会这样做,他稍稍平息了一点,叹口气说:“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嫌弃她的,只要她别嫌弃我就好。你得让我知道真相!你觉得这事能这么算了吗?”
“不算了又能怎么办,传出去她还活吗?”葛琳从包里拿出一盒压缩毛巾,展开,又拿出一个小药瓶,连同水壶一并递给江水满,又说:“给她好好擦擦身子吧,那是消毒药水,一定得擦干净了,别染上什么脏病。”
她突然又停下来,盯着江水满:“哎,她确定是你女朋友?是就你给她擦身子,不是就我来干。”
“废话!”江水满把唐雪莉放到离了歪斜的床上,生气地说:“你先把录像调出来我看看,你肯定没删,那畜生怎么糟践她了。”
“我说你这人脑子进水了吧?我真删了,她让畜生糟蹋有毛看头,想看网上搜去,看小曰本的,高清无马,看不死你!”葛琳不满地瞪他一眼。
“那可是证据!你删了将来警察怎么定罪!”江水满气得狠狠踢了一下坍塌的床。
“证据你妹!狗上的她,你说怎么定罪!”葛琳不高兴了,气哼哼地说。
“屁狗,畜生!狗都不如,畜生都不如!尼玛逮着我拿擀面棍捣烂了他**再崩了他!”江水满恶狠狠地说。
“我说狗上的她!活的狗上的她!”葛琳叫起来,一把搡开他,熟练地把毛巾蘸上药水,兑上水袋里的清水,分开唐雪莉的腿,小心地帮她清洁那些恶心的粘液。
江水满如炸雷当头,傻傻站在当地,再怎么他也想不到是这种情况。半天他才缓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仍然结结巴巴地问:“怎么,狗怎么上的她?”
“你真变态!”葛琳白他一眼,蹲在唐雪莉身边,翻开唐雪莉那两片娇美的玉蝶翅膀,露出里面水汪汪的的沟壑。
“你来吧你来吧,我可做不来。”葛琳盯着那里看了两眼,脸突然红起来,闪缩着眼神,把毛巾递给江水满。
江水满突然想起葛琳出门时说老祖宗的话句句在理,现在看来,灯下看美人也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刚才葛琳一不好意思,脸上不刻意绷着了,线条柔和了许多,被烛光一打,红霞满脸,娇羞无限,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江水满心里扑通乱跳,又感受到了强烈的荷尔蒙刺激。葛琳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在自己太阳穴上刷了刷,说:“这是醒脑油,我给唐雪莉擦擦,不知道能不能弄醒她。我看她不像是昏迷,倒像是睡死过去了。”
“哎,你别弄醒她,咱俩先想想怎么办,你就是删了那录像,她也记得。”江水满慌忙说。他听葛琳说了真相,正仔仔细细帮唐雪莉清洁,这要是弄醒她,他还怎么干活。
“那倒也是。”葛琳这会儿说话不硬梆梆的了,她说话声音好听,再加上现在脸上红潮未退,江水满终于挺入了耳,不再觉得别扭。
葛琳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在手里转着,掩饰着自己的心慌,坐在床边等江水满。
江水满也怕唐雪莉惹上什么不干净的脏病,干得别提多认真仔细。他把毛巾裹上手指,往里面伸。可是唐雪莉里面太过紧涩,他得转着往里挤,一转一弄,躺在床上的唐雪莉竟然嘤咛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这一声娇媚绵软,江水满和葛琳都吓了一跳,葛琳本来脸上红晕减消,这一下又涨红了脸。
江水满裹着毛巾,实在不好弄,只好把毛巾扯掉,倒了些药水在手上,问唐琳:“这药水真能灌里面?”
“嗯,没问题,你放心弄,这是我从我大哥那儿要的,万用清洁消毒,狂犬病都能灭了。”唐琳清清嗓子,尽量用平静的声调说。
江水满往唐雪莉的腰胯处坐了坐,把她的两条长腿顺到自己腿上,将她浑圆的屁股放在自己腿中间。唐雪莉的身子还躺在床上,这样她的屁股就被江水满的腿顶起来了,他分开唐雪莉的腿,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按住玉蝴蝶,尽力分开那道紧闭的缝隙,另一只手把药水灌进去。
灌完了,他打算把唐雪莉抱起来,却听唐琳说:“先别动,待一会儿在把她竖起来,擦干净就好了。”
原来唐琳其实一直偷眼瞄着他摆弄唐雪莉,刚才唐雪莉那一声情不自禁的叫,她突然有了种奇异的感受,也想让那个男人这样弄她。
看这男人知道女友被这么糟蹋,还细心呵护,不离不弃,她胸中莫名地感动,刹那间柔情似水,也不知道自己将来的真命天子是啥样子的,会不会像他那样情比金坚。
这才是真汉子!她心里给江水满画了个大大的叹号,对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唐雪莉,竟然有一丝小小的嫉妒。从见到江水满起一直到现在,她才偷偷地仔仔细细打量起江水满来。这男人,长得真帅。她常年在男人堆里打滚,又跟哥哥去国外拍了一年纪录片,高大威猛的外国男子也见了不少,可是都没这个男人让她觉得更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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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江水满轻柔地帮唐雪莉擦身子,修长有力的手指看上去清爽干净,被那样的手抚过,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个一直不爱红装爱武装爱武装的女汉子,忽然在这个神秘的洞穴里,面对着对别人柔情似水的江水满,情窦初开。
“你说怎么办?要不要报警?这畜生不抓到,还得祸害人。”江水满忽然说。
葛琳正想入非非,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说:“那怎么行,传出去她没法做人了。”
“其实也没事吧?有的男的还干过驴马骡子呢,我小时候还见过同学轮流草一头羊。”江水满挠着脑袋说,见葛琳瞪着她,连忙又凿巴一句:“别瞪我,我可没干,我阳痿,啥也干不了。”
“去,说正经事,男的怎么胡来都行,女的可不行,名节贞操最重要。”葛琳以为江水满瞎说,白他一眼,见江水满已经把唐雪莉浑身都擦干净了,把手里的小盒打开,原来里面是一身压缩衣裤,料子薄得跟绸缎一样,递给江水满:“你给她穿上吧,我比她高比她瘦,她将就能穿,这种衣服都宽松,碳热纤维的,冬暖夏凉。”
江水满赶紧给唐雪莉穿上。同样的衣服不同的人穿,效果大不一样。葛琳穿这种衣服,就是男人婆,唐雪莉穿上,曲线非但没被遮盖,反倒显得犹抱琵琶更加韵味十足。
葛琳一见,突然觉得自愧不如,一向大大咧咧毫不讲究的她,居然又嫉妒开了。
“我总觉得不甘心,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就是咱不说,我也绝不善罢甘休,早晚让我抓到他。”江水满说。
“嗯,我也没想这么算了,我只是想让你别声张,尤其别跟你女朋友提。她要不跟你主动说,你就装不知道。我想女孩子八成不会说这种事的。”葛琳说。
“你不是不懂女孩子怎么想码?”江水满忽然想逗逗她,揪住她话把不放。
葛琳不理他,麻利的把东西收拾好,把那个摄像机也塞到包包里,说:“你能不能把她背出去?到外面再弄醒她,省的她伤心。”
“你先看会儿她,我想再转转。”江水满抄起了鱼叉。
“走吧,从长计议,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看那录像循环放了两个多小时了,罪犯早跑了。不过他没把人杀了灭口,还不算天良丧尽,咱回去守口如瓶,别回头畜生没杀人,咱把人逼的自杀了。我大学有个学妹,让人强了,就跳楼了。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想不开,没法说。”葛琳把包背好,接过江水满手里的鱼叉。
“等等!”江水满又在屋里找了一圈,把塌了的床都掀起来看了看,最后捡起地上那个纸团,展平整了递给葛琳:“麻烦把这个收好了。”
葛琳点点头,仔细地收在包里。
江水满看看四周,咬咬牙,把唐雪莉抱在怀里,跟葛琳走出洞来。
在青石板上,葛琳给唐雪莉抹了醒脑油,好半天,唐雪莉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江水满关切的脸,伸出胳膊去搂住江水满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小满,别闹,让我睡嘛,你厉害,我投降了。”
说完她又要合眼,江水满急了,伸手拍拍她脸蛋:“喂喂,雪莉,你清醒清醒!”
葛琳又给唐雪莉抹了点药,唐雪莉再被药一激,彻底醒了,这才看清身边的两个人。她想坐起来,才动一下,就哎呀一声叫出声来:“疼,疼死我啦。”
“哪里疼?是不是还有别的伤啊?”江水满紧张地问。
“这是谁呀?”唐雪莉不答反问。
“我叫葛琳,今天才到王姑娘村报道,是村支书助理。”葛琳大大方方伸出手,要跟唐雪莉握手。
“嗨,我差点当你是男的,吓我一跳。女的就能说了。”唐雪莉一抬手,又龇牙咧嘴地叫起来:“哎呀,疼死了,我浑身疼,动不了,没法跟你握手了,下面也难受,特别扭。”
江水满和葛琳对视一眼,江水满先开口说:“雪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迷路了,明明是向西去鱼塘的,那条路怎么走也走不完,越走越高,后来我见前面有人,就在后面跟着,走到一片石滩,他往下走,我喊他也不听,我怕跟着他走再走岔了,就做了不少记号,打算万一走不对再回来。那片石滩太难走了,我只好把鞋脱了,撕了裤子包脚上。对了,我手机呢?我把能做记号的东西都做记号用了,就留着手机,盼着有信号好的地方联系你们。”唐雪莉一股脑地说着。
江水满和葛琳又互相看了一眼,江水满想要问,葛琳冲他比了比手指,让他别出声。
“哎呀,是不是掉下去了?你们是不是从下面把我弄上来的?我怎么了?我到这儿的时候天都黑了,我看见那人直着走的,我也跟着走,一下子就踩空了,我就啥也不知道了。哎呦浑身疼,不是脑震荡了吧?”唐雪莉挣扎着要坐起来,又是一阵哎呦。
“没伤着骨头吧?”江水满关切地问。
“不是伤到骨头的疼法。就是肌肉疼,我动不了。这辈子没这么个疼法过。”唐雪莉撅着嘴,忽然又吃惊地说:“呀,我衣服怎么换了?”
“下面全是泥,衣服没法要了,我帮你换的。”葛琳转转眼珠说。
“你别动了,我抱你回去,好好养几天,肯定是摔着了。”江水满柔声说。
他和葛琳都松了一口气,最困难的时候熬过去了。他和葛琳刚才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唐雪莉呢,现在唐雪莉啥都不记得,那就全当什么都没发生。
“行,这儿离村子远吗?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我觉得我转悠了一下午了,怎么也走不回去了。天天走的路,怎么就迷路了呢?”唐雪莉撅着嘴说。
“你胆子可真大,山里,什么事都能发生,以后别自己一个人瞎跑,遇上坏人哭死你。”江水满吓唬她。
葛琳在后面踢了他一脚。
“遇上也不怕。哎呀,我身上藏得飞镖呢?也埋泥里了?毁了,毁了,那几只是赛级的,好几千块钱呢,回头我找人来捞。”唐雪莉笑着说。
江水满赶紧说:“大小姐,你还在乎那几千块钱,回去老实呆着吧,你把刘老师吓死了。”
“哈哈,不在乎怎么行,是我第一任男朋友送我的。刘老师啊,吓不死他,他啥没见过。”唐雪莉哈哈笑起来。
葛琳听得忽然来了气,绷起脸在后面跟着。她替江水满不值了,这女孩子跟现任男友张嘴就是第一任男朋友,这算怎么回事嘛!
快天亮,一行三人才回村,唐雪莉在江水满怀里又睡了一觉,看见鱼塘了,吵吵着要下来,让江水满扶着一瘸一拐地进了院子。大家都没睡,全围上来问这问那,葛琳和江水满早编好了故事,轻易地糊弄过去。
江水满把唐雪莉抱到自己那间屋炕上,
说:“你们那边人多,挤,她休息不好,我晚上在堂屋打个地铺,你们睡两个厢房吧。”
“我跟她睡一屋,好照顾她。”葛琳自告奋勇地说。江水满嘱咐她不要把他和唐雪莉的关系说出去,她就善解人意地担当起了照顾唐雪莉的责任。
王长有冲她赞许地笑笑,感激地说:“小葛,谢谢你,多不好意思,你们报道第一天,就赶上这种事。”
“王村长,报道了我就上任了,这不是应该做的吗?让大家休息,我看全没睡,现在小唐回来了,大家都回去吧,您看上午安排几个人,跟我把那岔道口封了,省的再有人在山里迷路。”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就行了。”王东来拍着胸脯。
刘老师见唐雪莉还算全着回来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溜到唐雪莉跟前,苦着脸小声央求她:“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再出状况了,我没法跟你爷爷交待了。”
“没事,他们不敢欺负您,还我二姑那儿顶着呢。您要管我,我就让二姑收拾您。您自己看着办。”唐雪莉哈哈地笑起来。
刘老师摇摇头,走出房门,上了王东来的车,跟着村长他们回村。
杨月和赵小新一直坚持着没睡,跑到唐雪莉那屋问她:“你浪哪儿去了,吓死我们了。”
“不告诉你们!”唐雪莉嘿嘿笑,脸上竟飞起红云。她那一跤摔是摔下去了,可是好像摔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赫然就是江水满宽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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