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狗子进门来,见王喜梅摆的是炕桌,桌子上已经给他备了壶酒,炸果仁,炒鸡蛋,小葱拌豆腐,素什锦,素素净净的几样菜,都是下酒的好东西,心里乐开了花。
他毫不客气地脱鞋上炕,盘腿坐在王喜梅对面,从怀里掏出一支发卡递给王喜梅:“妹子,哥刚干两天,还没领着钱呢,就给你买了个这,你别嫌弃。”
王喜梅眼睛一亮,接过那只亮晶晶的发卡。发卡嵌着大大小小的水钻,典雅华贵,看上去十分值钱。这简直超出了王喜梅的预期,她没想到赖狗子出手就是大手笔,欢天喜地地到镜子前,把发卡在自己头上比划来比划去。
“赖哥,这在哪儿买的,这么漂亮。贵吗?”王喜梅一边臭美一边问。
“贵,老贵的了,一百多块钱呢。你可收好了,逢年过节人前一戴,村里小娘们儿准保瞧红了眼。”其实这东西是赖狗子在王球球的饭馆外拣的,他估摸着准是学生们的东西,才编个词儿让王喜梅年节再戴出来。那时候实习的学生早走了,谁还追究王喜梅头上的发卡从哪儿来的。
他要知道这发卡是施华洛世奇的限量版水晶发卡,价值四千六百多块钱,估计得把肠子悔青了。
王喜梅还真信了。因为她赶了那么多回大集,也没见过做工这么精致的发卡,城里大卖场的黄金首饰柜台,她也只在结婚那年逛过一次。
一百多块钱的头饰,对她来讲也是奢侈品了。她赶紧小心翼翼地把发卡包好收起来,再看赖狗子的眼神,就不太一样。
赖狗子让她看得骨头发飘,心猿意马地喝着衅。王喜梅也倒了一盅酒,和赖狗子碰了碰杯,抿了一汹。赖狗子炅镆簧,一口喝干,王喜梅又给他斟满,问他:“赖哥,这酒咋样?”
“不赖,赶上王球球酿的烧酒了,一喝就是纯粮食酿的。”赖狗子说。
“呦,赖哥,你还懂酒,看来是个吃过见过的人。”王喜梅顺藤摸瓜,她想摸摸赖狗子的家底。
反正王喜梅是外村嫁过来的媳妇,赖狗子脸不红心不跳地白话开了,把他过去偷南摸北的经历都揉在里面,把自己的家世吹得天花烂坠,把自己说成了一个为了给父母治病,变卖了家产误了终身的五好大龄青年。
赖狗子家确实是因病致贫的,但他家原来并没有他说得那样家大业大,他也不是个孝敬父母的人,可这么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地一说,王喜梅竟有七分相信。毕竟赖狗子拿给她的那个传家之宝,确实神奇,只是叫她弄坏了。
王喜梅看赖狗子的眼神,更加水汪汪的,媚得能淹死赖狗子:“赖哥,你真不容易。那你家还剩了啥啊?就全变卖了?你咋过日子呢?”
赖狗子没觉得王喜梅是在打探他的家底,眉飞色舞地继续说:“能卖的全卖了,不过,妹子,哥跟你说实话,你可
得给哥保密。”
“切,都卖了还保啥密!”王喜梅有点泄气。
“我这不说一半吗?能卖的是全卖了,还有不能卖的呢。”赖狗子仰脖又喝了一杯酒:“妹子,我家还有祖上留下来的好东西呢,有个小箱子,你可谁也别跟说。”
王喜梅的眼镜又亮起来了,笑着说:“赖哥,我能乱说吗?我当你是亲哥哩。”
“嗯,当亲哥哥好!”赖狗子嘿嘿地笑起来,又喝了一杯酒。
王喜梅还等着赖狗子说那小箱子里是啥,赖狗子却不说话了,端着酒杯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王喜梅只好问:“那箱箱里是啥啊?”
“是这个,箱箱里盛这个。”赖狗子眯起眼睛,把酒杯放桌子上,伸手攥住了王喜梅的手。
王喜梅想把手抽回来,却觉得自己腿间被什么东西挠着。不知什么时候,赖狗子已经不盘腿了,把腿从炕桌底下伸了过来,一只脚抵在王喜梅的裆间,一下一下地蹭着。
这个赖货,谁给他的胆子!王喜梅潜意识里还不甘心就这么跟了赖狗子,想发作,腿间的感觉却让她连喝骂的力气都没了。
真来电啊!王喜梅又想挣开又喜欢,竟然把腿稍微分了分,让那只脚贴合得更紧密。她强忍着渴望,装作若无其事,咯咯笑着抽回手,又给赖狗子倒了一杯酒。一斤烧酒已经见了底。
赖狗子不知道王喜梅上面把手抽回去,下面又迎上来是想干什么,他以为她还没觉察到他的胆大妄为,脚上加重了力度。
王喜梅真是自讨苦吃,下面的迅速肿胀起来,底裤一下子湿了。赖狗子并不知道王喜梅会这样喜欢,他只是觉得这么蹬在王喜梅那里很刺激,觉得脚上热乎乎的,那个地方硬里带着软,深深浅浅,让他充满了想象。他的裤裆支楞起来了。
酒壮怂人胆,他又攥住了王喜梅的手。王喜梅又抽回去,端起他的酒杯说:“赖哥,你醉了吧,我替你喝这杯。”
赖狗子被拒绝了两回,有点挫败,他收回脚,装着吃菜:“嗯,是喝的有点多。”
他的脚一缩回来,王喜梅失望极了,自己这不跟自己过不去吗?现在可好,上不来下不去,底下一万个蚂蚁爬,不蹭蹭痒今天算是啥也干不成了。
她气恼地看了赖狗子一眼,怎么也说不出主动的话。赖狗子更惶恐,生怕惹翻了这个姑奶奶。他裤裆支着帐篷,手脚却不敢造次,只是一味地吃菜。
王喜梅跳下炕,烦躁地走到堂屋,把手伸到自己裤子里,手上湿漉漉的,摸到那个肿肿的地方,她都舍不得缩回手。她狠劲揉了两把,又掐了自己一下,这才在脸盆里洗洗手,又回去坐好。
她看见赖狗子带来的那壶酒,赌气拿过来,打开给自己斟上,又给赖狗子倒满,也不说话,仰脖就灌了一口。
赖狗子喝得有些迷糊了,眼前的王喜梅变成了学生们放的教科片里那个圆眼睛圆脸的小骚、逼,不对,身子是那个光秃秃的身子,脸还是王喜梅的脸。这小寡妇长得可比那个小骚、逼强多了。
他推托何大壮说王喜梅是二手货,二手货咋地,特么八手货也比小曰本的贱、逼美一万倍。
赖狗子摇摇晃晃坐起来,隔着炕桌,扳过王喜梅的脑袋就亲了下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在刚才已经燃烧的熊熊欲、火的作用下,王喜梅顺从了。
俩人滚在一起,炕桌踢翻在一边,王喜梅也没管。反正已经吃得没多少了,喂饱底下那张嘴要紧。
赖狗子如愿以偿破了处,四十岁的老男人第一次尝鲜,居然勇猛异常,从中午干到天黑,虽然不是一夜九次郎,好歹也射了三回。
赖狗子的童子鸡,怎么也比何大壮的老枪强,王喜梅还算满意,这一晚,她就没让赖狗子回去。俩人吃过晚饭又滚在一处,赖狗子又干了两次。王喜梅简直跟拣了宝一样,躺在赖狗子的怀里哥啊亲啊肉啊地一通乱叫。
赖狗子实在干不动的时候,王喜梅拍拍他,问:“哎,你跟我说,你家祖传的箱子里还啥宝贝?”
“都是书,看不懂。”赖狗子迷迷糊糊地说,说完马上就发出了鼾声。
王喜梅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但她又一想,电视里演的鉴宝栏目,古书有的一本值好几万呢,那是多少钱啊。这么一想,她心里又平衡了,明天早上,她就得让赖狗子把那箱子拎她这儿来。
吃晚饭的时候,葛琳和王东来才回来。他们买了四头羊,拴在队部院子里,交待杨光看好了,就各自回去吃饭了。
王长有喊杨光跟自己回家吃饭,王长喜却说:“让杨光去我家吃吧,我家狗剩调皮还得他眼睛叫弧光打了,我媳妇嘱咐我一定得请杨光吃晚饭,算给人家道歉。”
“行,小杨,你跟长喜走吧,我先回了。”王长有说完,就往家走。今天早晨出门,他娘还嘱咐他跟赖狗子商量商量啥时候娶王二妮,他打算回去一家人先商议个准谱出来。
杨光忐忑不安地跟着王长喜回家,一进王家,二蛋媳妇就热情地迎上来,拉着他的手说:“呦,快给婶子看看好点没?”
二蛋媳妇一抓杨光的手,一股好闻的奶香就飘进杨光的鼻子,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杨光的眼睛还是红肿畏光,没有好转的迹象。二蛋媳妇心疼地说:“啧啧,看这眼睛肿的,先吃饭吧,吃完饭婶子再挤点奶给你治治。”
“不了婶子,我找何大夫要了盒眼药膏,晚上糊上就行了。”杨光连忙说。他可不想再像中午那样跟二蛋媳妇扯在一块儿,那样下去,他非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不可,他的前程就毁了。
二蛋媳妇轻蔑地撇撇嘴,说:“屁,什么何大夫,就去医学院镀镀金,还不如科班出来的小护士呢,能治好你眼睛?你这病还得婶子治,婶子的奶可比她强多了。”
二蛋媳妇倒不是故意要把话说得一语双关,但是杨光听着就别是一番滋味了。
何彩蝶年轻漂亮,身材是少女特有的圆润,那两个发育得十分完全的奶尤其吸引人。女孩子好打扮,爱穿现身段的衣服,何彩蝶的衣服不是特别修身的就是偏小一号,胸前老是给人快撑爆了的感觉。
打见到何彩蝶第一面,杨光就被她深深吸引了,不光是她姣好的容貌,她胸前的玉兔更让他想入非非,老是不自觉地就瞟两眼。
杨光本不是贪恋女色的人,在王姑娘村,二蛋媳妇本也算不上姿色出众,可是现在二蛋媳妇说她的奶比何彩蝶的强,杨光就忍不住要瞟两眼了。
“我靠!”这一瞟,杨光算是彻底被腐化拉拢了。他这么个二十出头如狼似虎的年轻后生,哪里见过这阵仗。
二蛋媳妇穿着件对襟小褂。她虽然胖,却并不蠢,那
对巨大号的胸器在肥腰上仍显得突兀。小褂被绷得在纽扣与纽扣之间张开了几个汹,为了方便喂奶,二蛋媳妇没穿奶罩子,那几个汹里,就若隐若现地出现了白花花的肉和望不见底的沟。
杨光从来没见过这么硕大的奶,瞟了一眼,马上走到桌子前,脸红耳热地坐下来,装作低头看桌子上的菜。
二蛋媳妇看见杨光这反应,心里这个美呀,说明自己还是很有魅力,能让这么个棒小伙子想入非非。她挺得意,吩咐王长喜去盛饭,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前面,跟杨光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话:“小杨,你多大了?”
“二十六了,虚岁二十七。”杨光说。
王长喜给大家盛了饭,也坐过来,插话说:“咦,小葛才二十一啊,你比她大五岁呢。”
“我是特招入学的,二十二退了役才进的大学,毕业年龄就大了。”
“那说媳妇儿了吗?”二蛋媳妇问。
王长喜轻咳一声,也问:“有女朋友吗?”
二蛋媳妇白了爷们儿一眼,自顾自说:“搁我们这儿,二十七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杨光现在已经调整好心态,平静下来,笑着说:“没有,我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呢。赶明儿叔跟婶子给我介绍一个。”
二蛋媳妇一听,兴奋得要命,要是能吞了这只童子鸡,那得多补身子啊。她打着算盘,照常殷勤地给杨光夹菜,边吃边聊着家常。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有人来找她买东西,她冲王长喜说:“当家的,你去小卖部看着吧,我给小杨挤奶洗眼睛。”
“嗯,多挤点,好好冲冲。”王长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家媳妇跟别人搅上。一来他每天都喂得她舒舒服服的,二来,村里就是有偷腥的,也不敢摸母老虎的屁股。
二蛋媳妇等王长喜走了,凑到杨光身边说:“来,我给你翻翻眼皮,看看咋样了。”
“不是进砂子,翻眼皮有用吗?”杨光问。王长喜一走,他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没事,我看看肿成啥样。”二蛋媳妇让杨光坐好,凑近了给他翻眼皮。
杨光觉得一股奶香又冲鼻子了,浑身不自在起来。
“哎呀,都有眼眦了。真是对不起啊,看把你害的。你别动,身子给你舔舔。”二蛋媳妇不由分说,凑上去伸出舌头在杨光眼里一溜。
杨光也见过有人帮着别人这样舔眼里的异物,不过都是男的舔女的,女的舔男的,或者大人给小孩儿舔,他成天在老爷们儿堆里打滚儿,可没享受过这待遇。
二蛋媳妇的舌头又软又柔,凑过来给他一舔眼睛,那对**就贴上了他肩窝。被小沙包锤的感觉又来了。
杨光咽了口吐沫。二蛋媳妇看见他喉结滚动,心里暗喜,这傻小子要上钩了。她把两边眼睛都添完了,才直起身子,那对奶沙包已经把杨光锤得透不过气来了。
二蛋媳妇推推他说:“怎么还不好呢。要说奶治电焊眼,最好使了,比什么药都好用。八成是挤出来的奶脏了。要不这样吧,你躺沙发上去,我把奶直接挤你眼睛里。”
其实二蛋媳妇知道眼睛喜凉,应该把奶煮开晾凉再滴到眼睛里去,可她就装不知道,看杨光刚才那薄面皮的样,她吃准了这个学生村官啥也不懂,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不不不,这可不行,婶子,那怎么行,让人看见不好。”杨光吓得直摆手。
二蛋媳妇听见杨光的解释是让人看见不好,不由得笑起来,说:“傻孩子,在婶子家,没人来,怕啥。再说,婶子是你妈妈辈儿的人,就算让你吃几口奶又咋地了。这事儿还是我家狗剩惹的呢,你不让婶子给你治,婶子心不安。”
杨光听了,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好,他就是没勇气一走了之。他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二蛋媳妇领到沙发上仰面躺下,闭着眼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
二蛋媳妇马上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奶香扑鼻而入,杨光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雪白,二蛋媳妇托着一只硕大的奶,另一只还藏在衫子里。
二蛋媳妇见杨光睁眼看他,猛地一挤自己的奶,一股乳汁一下子喷了杨光一脸。杨光吓得赶紧把眼睛闭上,二蛋媳妇连忙说:“别闭眼啊,闭上还怎么挤里。”
她用手去抹杨光脸上的奶汁,又说:“看看,第一下没挤好,都挤外边了,这脸上的奶都脏了,也不能涂回去了,给你洗脸吧。”
她的手摸着杨光棱角分明的脸,杨光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恨不得那手再往下摸。
“你把眼睁开,婶子再挤。”二蛋媳妇拍拍杨光的脸。
杨光听话地睁开眼,这回他不慌了,二蛋媳妇把着那只奶,在他眼睛上面比划来比划去,杨光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顶到脑门子,差点没喷出鼻血来。他赶紧夹紧了腿,不让腿中间那玩意儿竖起来。
二蛋媳妇边晃着奶边说:“你把眼睛再睁大点啊,我对不准。算了,不瞄准了,我多挤点,总能流进去。”
说着,二蛋媳妇就一收一放,没两下奶水就喷了杨光一脸,流的沙发上都是。
“哎呀,把沙发都弄脏了。”二蛋媳妇边说边附身去擦沙发,那个奶就搁到杨光脸上了。杨光俩腿再也夹不住了,中间那一根高高地挑了起来。
二蛋媳妇抬起身,偷眼瞄了瞄那顶小帐篷,和王长喜的比较了一下,哎呀,这才是壮男人的壮老二。
刚才那么一喷奶,杨光又闭上了眼,这会身子都绷得微微哆嗦了,一张脸憋得通红。
二蛋媳妇说:“小杨,我自己弄累死了,还对不准,要不你挤吧。”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杨光的双手,从两边握住了她的大奶。
杨光闭着眼不敢睁开,二蛋媳妇推着他的手说:“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挤,奶就出来了。婶子帮你扒着眼皮,你只管挤就行啦。”
二蛋媳妇扯回自己的手,去扒杨光的眼皮。杨光握着那弹性十足的球,再也舍不得放开。他起劲儿地揉着挤着,奶水流了他一脸,也确实有一部分流进他眼里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突然听见二蛋媳妇说:“小杨,帮婶子嘬两口吧,这边奶挤了,那边奶胀死了,再不嘬就该发炎了。”
然后,杨光就觉得一粒硬硬的小樱桃蹭着他的嘴唇,他着了魔一样张开嘴,使劲含住了那坨肉尖尖,一股又咸又腥的液体冲进了他的喉咙。那液体并不好喝,饮鸩止渴,大概就是这种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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