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待一辈子都不腻。很多人是道德束缚着,也有的是没有机会,还有的是没本事找到更好的。在对待异性这个问题上,谁都是不停地在追求更优秀更适合自己的配偶。人这一辈子长着呢,变心是正常的,不变心反倒是违背人的自然意志。”唐炳华看似轻描淡写地说着,实际是给唐雪莉灌输自己的想法。
唐雪莉天真地说:“嗯,您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离婚的人那么多,就是因为信息发达了,可选择的多了,很多人婚姻就经不起考验了。不过我觉得啊,只要一辈子能轰轰烈烈地爱一回,一回就够了。爱过了,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再过细水长流的日子。不然,我肯定不甘心。”
“那你是打算跟这个江水满轰轰烈烈一把吗?”唐炳华笑着问。
“爸!我还没想好。”唐雪莉撒着娇说。
“你是不是在乡下跟他像情侣一样生活在一起了?”唐炳华趁机问。
“没有,爸爸。我就和他做了一次。你想,二姑夫都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我能公开和他一起生活吗?”唐雪莉撅着嘴说。
“那就好,爸爸尊重你的选择,也不是不开明的家长,但是女孩子嘛,名声还是最要紧的。”唐炳华说。
“我知道,爸爸,你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我就是爱玩儿,可是我有分寸的,不像星星姐。”唐雪莉笑起来。
“小莉,你大了,男女之事也懂了,你会不会想追求更刺激的东西?”唐炳华装作非常平等的样子,和唐雪莉讨论着。
“爸,我才不会呢!我知道你指什么,想想就恶心。什么拉拉了,兽、交了,群P了,爸,你放心,你闺女不是畜生,那些兽类才干的出的事,我不可能染指。”唐雪莉斩钉截铁地说。
“你可不能骗爸爸。”唐炳华又追问一句。
“爸,你看我从小到大骗过你吗?”唐雪莉娇滴滴地说。
“骗过!刚才你说不知道江水满在哪儿,其实你是知道的,是吧?”唐炳华突然变了口气,严肃地说。
唐雪莉一愣。唐院长进监护室之前口口声声追问江水满在哪儿,等看见江水满又不提这茬儿了,她还纳着闷呢。
“爸!我是怕你罚当
值的护士嘛!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为我自己撒谎骗人了。”唐雪莉说了一半真话。
这倒挺像唐雪莉的作风,唐炳华也就不再说什么,沉默不语地开着车。他在想怎么对付唐文俊。他觉得女儿肯定是落入了江水满的圈套,那张光盘,还不一定是怎么搞出来的呢。他心疼唐雪莉,也没摸清唐文俊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凭他对父亲的了解,他应该是个足智多谋的老人,不会那样暴跳如雷。
他心里反复盘算着,把车子开回了水岸公馆。
唐家小楼保持着一贯的安静。唐炳华让唐雪莉回房去睡觉,自己去找唐文俊。
唐文俊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反复看那张光盘。唐炳华觉得老爷子简直变态了,拽着自己的儿子看孙女被凌辱的视频。
他数次看不下去,不敢相信光盘里那个放浪到极点的女人就是自己从小宠大的女儿。那两双长腿缠在狗身子上,一叠声地嗯啊着,表情极度享受。他看得口干舌燥,竟然又起了反应。
简直是煎熬啊。他偷眼看看唐文俊,老头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去,把唐雪莉叫来。”唐文俊又看了一遍,才说。
“爸,咱能不能先自己查查这个事,别让孩子知道。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肯定是中了别人布下的圈套。而且,我已经找到了可疑的人。”唐炳华连忙说。
“谁?你快说说。”唐文俊直起身子,着急地问。
“是个叫江水满的小流氓。小莉在他那个村子里实习,叫他迷住了。今天医院里那个病人,就是他们村的,而且,这个病人好像也吃了什么药,刚做完手术,居然想男女之事,看那表情完全被迷惑了,就像吃了摇头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唐炳华拣重要的说给唐文俊听。
唐文俊哼了一声,问:“那个江水满是村里的?”
“是,小莉说他是地地道道的村里人,而且是孤儿。这样的孩子欠管教,肯定不学好,偷着给小莉下药。”唐炳华不容置疑地说。
唐文俊不说话,站起身拿了一份报告,丢给唐炳华:“你别妄下结论。你看看这个!”
唐炳华接过来,翻了几下,不以为然地还给唐文俊:“爸,这不就是一份普通的性功能检查报告吗?有什么不对的吗?”
“笨!刚才的视频,你仔细看了吗?”唐文俊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唐炳华不敢吱声,垂着手站在一边说:“爸,您看出什么来了?”
“小莉领这个江水满来咱这里看过病。你看看这些数据,想想二十三年前!”唐文俊气哼哼地推开那份报告,起身走出屋子,丢下唐炳华一个人在屋子里。
唐炳华又拿过那份报告,反复看了几遍,仍然是一头雾水,想想,咬咬牙又放了一遍光盘。
他看得血脉贲张,根本无法定下心来仔细看。女儿娇媚的容颜在眼前晃来晃去,美丽的身子在狗身子下面翻滚着,那处小小的洞拍得格外清晰。
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都看不下去,那么疼爱孙女的爷爷,怎么能跟个外人一样冷眼旁观呢。
外人!
他突然心里一颤,又把视频倒回去,他看见了视频里,女儿翘起臀部时,左臀那颗鲜红的朱砂痣。
“婊娘养的!我草不死你!”他跳着脚怒骂起来。
唐文俊推门进来,冷冷地说:“还要我为你擦屁股吗?”
“爸!”唐炳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联防巡逻的制度就正式定了下来。葛琳先发现了队部的院子里少了只羊,遍寻不见,后来听见杨光的屋里有羊叫。可是杨光不在,大家不能贸然闯入,葛琳就打电话问柳叶这边需不需要轮值。
王翠翠和何彩蝶觉得留两个大男人在这儿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不如就让他们回去。王翠翠想着让江水满治病,就借口留个跑腿的,让江水满留下了。
江水满正不想走,医院通知交费,他本来想切割切割唐院长,想想兔子急了也咬人,现在他又不是以前那个穷小子,就没说什么,看着姨妈她们去交了钱。
十万块钱已经用完了,王东来走的时候,王翠翠把家门钥匙递给他,说:“四哥,啥也别想了,听我的,把二来那钱拿出来。”
王东来叹口气,知道跟王翠翠争没有用,问清楚了藏钱的地方,领着杨光上了车。
何彩蝶跟下来送他们,杨光心花怒放,才两天的工夫,他已经完全脱离了过去二十六年的生涩,知道怎么讨好女孩子了。
在村口,二蛋媳妇看见杨光回来了,双眼放光,一边跟王东来打听着柳叶的消息,一边故意晃着自己的奶,还偷偷挤了点奶水到自己的衣服上。她没穿奶罩子,奶水晕湿了衣服,那两个马奶葡萄就格外清晰。杨光看得小腹一热,又有点想入非非了。
回到队部,葛琳问杨光:“我听你屋里有羊叫,你把小羊关你屋去干什么,这两天不吃不喝的,还不死了?”
杨光脸一红,找借口说:“我怎么知道它跑我屋里去了?可能那天走的急,它溜进去了我也不知道吧。”
“那还不快牵出来。”葛琳摇摇头,笑着说。
杨光打开房门一看,小羊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瞅着怪可怜的。
杨光连忙给小羊倒了盆水,从院子里薅了两把草,喂给小羊。葛琳跟进来,用手呼噜着小羊的脊梁,心疼地说:“都掉膘了。”
杨光心里一动,问她:“啥时候宰啊?”
“这只不宰,我打算养着玩儿。何婶子一出这事儿,唐雪莉也回渌水市了,学生们说等她回来在开篝火晚会,哎,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热闹。”葛琳出神地想着心事说。
杨光嘿嘿一笑:“想学校里的集体生活了?”
葛琳意外地瞟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还挺善解人意。”
杨光乐了,心想,女孩子的心思也不是那么难猜么。
吃过晚饭,村里安排的人又开始巡逻,赖狗子这回躲不过去了。王喜梅怕村里人知道她跟赖狗子搅上了,就跟赖狗子美了那一晚上,就把赖狗子哄走了。他们俩光顾了自己乐了,都不知道村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第二天早上赖狗子偷偷溜回去的时候,差点叫人撞上。
赖狗子虽然舍不得,但是王喜梅告诉他要从长计议,他只好乖乖地回去。在队部看见王长有,他就有点心有不甘。比起王二妮,王喜梅可是贴心多了。他哪儿知道,王喜梅跟他,只是纯粹地解决生理问题,对他可是半点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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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天都觉得不顺序,说不出来地烦躁,瞅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王长有看着他也腻歪,想跟他商量什么时候订婚,这话就说不出口了。
下晚儿,王长有也没吃饭,跑到二蛋媳妇家找王长喜喝酒。二蛋媳妇本来在小卖部里看着,见村长来了,连生意也不做了,上了门板屁颠屁颠儿地跑回来,还捎了一瓶好酒半斤猪头肉。
她给王长有满上酒,甩着自己的大奶说:“长有兄弟,你说何大壮干的这事,够判刑不?”
王长有瞟她一眼,说:“长喜家的,你可别嚼这舌头。这事儿得柳叶回来说了算,咱别跟着瞎掺和。”
二蛋媳妇有点不高兴,吱喽喝了一口酒说:“王村长,你就瞅着何胖子这么顺眼,处处保他?我家长喜在你眼里算个啥?”
王长喜在桌子底下使劲踢了她一脚,说:“老爷们儿喝酒,老娘们儿瞎掺和嘛?让你上桌了吗?”
二蛋媳妇生气地站起来,冲王长有说:“长有兄弟,我家二蛋老实,不让我说话,可是这些年我都替他冤的慌。你说村里乡上的这些事,二蛋哪桩落了后?出力没少出,功劳都让何大壮抢了。他要早些年当了书记,早些年乡里提拔干部,二蛋识文断字的,学历又高,那时岁数也不大,没准就去乡里吃皇粮了。”
王长有端起酒杯,把二蛋媳妇摁在椅子上说:“长喜家的,你别急,乡里又不是不选人了。我跟你说,咱王姑娘村要发达了。这话你别乱说,就搁肚子里放着,不出两年,我保准让长喜出息了。”
“真的?”二蛋媳妇眼睛一亮,把凳子往王长有身边挪了挪,问:“兄弟,你跟嫂子说说,你听着啥风儿了?”
“我听着啥你甭管,我跟你说,何胖子这事儿,你可别瞎捅鼓。捅坏了影响,牵连一村人。”王长有喝口酒,夹片猪头肉,放嘴里嚼着。
二蛋媳妇脸儿一掉,气哼哼地说:“嗬,这儿等着我呢!敢情就给我个热火罐抱着。王村长,你脑系好,办事大家服气,可不能偏了向了的。”
“看看,说你啥来着,挺灵透一个人儿,怎么就看不远呢。我跟你说,这两天就有人来考察咱们村,说是要投大钱,几个亿都不好说。你这节骨眼儿上捅事,不倒霉催的吗?等款子拨过来,你再闹腾,到时候我还帮你呢。”王长有笑着说。
“啥?几个亿!我老天,你听谁说的?”二蛋媳妇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王长喜倒不吃惊,慢条斯理地喝着老酒。二蛋媳妇啪地一打他的手,说:“几个亿!你还有心思喝酒!”
王长喜一翻眼皮,说:“你个傻娘们儿,长有逗你呢,他就不让你瞎捅何大壮的事!这还听不出来!”
王长有嘿嘿直乐,二蛋媳妇白他一眼,气鼓鼓地一摔毛巾,也不陪着了,打算回小卖部继续做生意。
她走了没两步,想起杨光结实的身板儿来了。她改了主意,打算趁着俩男人喝的高兴,去队部逗楞逗楞那个傻小子。
杨光在王球球那儿改善了一下伙食,吃得酒足饭饱,刚回到队部的院子里。
饱暖思**,杨光一回来就又把小羊牵屋里来了。葛琳说她想养着这小母羊,他琢磨着怎么糊弄葛琳把这羊就留在队部。
他刚想忙活,手机想起来,是程晓乐打过来的。他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咯咯的笑声。他听见程晓乐说:“妹儿,喊哥!”
“哥。”听筒里传来脆生生的叫声。
杨光喂了两声,那边不搭腔,自顾自调着情,杨光才明白,程晓乐这是给他放直播呢。他听着又来气又心痒痒,这不折磨他吗?
妈的,同样是人,这日子过得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那边两个人越说越**,越说越浪荡,听得杨光欲罢不能。过了一会儿,程晓乐大概是把听筒放到了关键部位,旯旯镜纳音响起来,一会儿又是啪啪的撞击声,杨光越听越难受,帐篷支上了天。
他牵过小母羊,心想,认命了,先泄了火再说,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吓一跳,以为草包书记又来了,愣了几秒钟,才想起何大壮已经畏罪潜逃了。
杨光楞这几秒钟的工夫,二蛋媳妇心急的拍着门说:“小杨兄弟,快给婶子开门!”
杨光一听是二蛋媳妇,连忙做了几个深呼吸,让那顶帐篷看着没那么明显了,去给二蛋媳妇开了门。
二蛋媳妇进门一看屋里有只羊,奇怪地问:“小杨,你把羊牵进来干啥?”
男人学坏是一夜之间的事,杨光现在脑子已经很灵光了,开门时已经想好了说辞,他嘿嘿一笑,说:“婶子,我眼睛还没好利索,想看看能不能挤点羊奶出来。”
二蛋媳妇一看话题非常理想,直奔主题,也没多想,立刻说:“小杨,你这孩子也真是的,眼睛不好找婶子啊,羊奶哪儿有人奶好。你走了这两天,我正担心呢,这不就看你来了。”
杨光挠着脑袋,笑着说:“哪儿好意思再麻烦婶儿呢!”
“不麻烦,不麻烦,来,你还像那天那样躺着,我给你挤奶。”二蛋媳妇边说,边把小羊哄了出去,顺手锁上了房门。
杨光心里一阵扑腾,床上的手机忽然传出女人高亢的叫声。看来程晓乐跟那女人玩儿得正美,杨光忘了手机还开着,这叫声又响又浪,杨光脸立马红了,裤裆里不自觉又有些支楞。
二蛋媳妇是过来人,自然懂得那叫声的含义,心里也有些上不来下不去的。她装作没听见,推着杨光让他躺床上去,故意随手把手机放到杨光耳边。
她并不明白杨光手机里是怎么传出那种动静的,她就是觉得学生伢子能在队部放教科片,就能在手机里整这些玩意儿,她打算一会儿好好问问杨光咋整出这动静来。这可跟那天那部叽了哇啦说外语的片子不一样,这里面说的可都是她能懂的话哩!这听着得有多美!
床比沙发高,二蛋媳妇在地上不好操作,等杨光躺好了,她二话不说,翻身上炕,两下扯开扣子,亮出那对大奶来。
“你不会挤了吗?你来给婶子挤。”她半跪在床上,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杨光身上。
杨光看着那对白花花的**,咽了口吐沫,裤裆被老二顶冲了天。
他伸出手,托住那个巨大的圆球。他手不算小,也得两只手才握得过来。他把那球放在眼前欣赏了一会儿,才两手一搓一捋,几道白线甑厣涞剿眼睛周围。他闭着眼一通乱挤,耳边是手机话筒传来的一声紧似一声的叫声。他不由得扭动了一下屁股,棒子头蹭着布料,让他更憋不住。
二蛋媳妇懂的到嘴的肉不香,只是想逗逗这个小男人,逗够了才能慢慢地吃这只童子鸡,没成想赶上了现场直播,听筒那边女的一个劲儿地好哥哥亲哥哥地喊,她也憋不住了。她装作累了的样子,身子一软,就趴在了
杨光身上。
“哎呦,婶儿累死了。”她在杨光身上扭动着身子,给杨光做着大奶**。
一阵阵的麻痒痒的感觉从杨光的胸前蹿到脑门子,又返到腹股沟那里,杨光眼一闭心一横,彻底豁出去了,管她这个婶子有多淳朴热情,干了再说。
他抱紧了二蛋媳妇,疯了一样啃着她的奶,二蛋媳妇故意挣着身子,说:“大兄弟,别,别,我是你婶儿,叫别人知道笑话死人了。”
“婶儿,求你了,我还没跟女人搞过呢,你教教我吧。”杨光翻身把二蛋媳妇压倒在床上,吱啦开了二蛋媳妇的小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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