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满挺高兴,他接到了江珧的电话。:
他没想到这丫头拿请他吃饭当回事了。电话里,江珧的小嗓门细细弱弱的,特别好听,透着浓浓的小女生味道:“喂,你好,是江水满吗?”
他听着那把柔柔软软的小嗓门,心就扑腾扑腾地乱跳。他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江珧,他故作镇静地问:“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江珧啊。”电话那边声音怯怯的。
“江珧?哦,是不是乡政府那个美女姐姐?”江水满嘿嘿坏笑。
“江水满,你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啊。”江珧满怀期待地说。
“美女姐姐,你还真请啊?”江水满笑着说。
“当然啊,我是认真的。那天实在对不起了。”江珧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我早忘了那事了。美女姐姐要是实在想找个借口解馋,这顿饭我请吧。不过我离乡里远,我在省城呢,赶过去要一个小时,咱们晚上见怎么样?”江水满强忍着激动说。
“呀,你在渌水市啊?那你别动了,我过去,正好我哥回渌水市,明天公休,我让他带我过去就好了,我就在那儿玩儿两天。”江珧高兴地叫起来。
江水满有点小失望,既然江珧她哥哥带她过来,那就不能俩人独处了,不过也好,正好趁机巴结巴结大舅哥。他心里,可是憋着劲儿地想跟江珧亲近呢。
俩人约好了一个小时后在渌水市中心大街的肯德基门口碰面,江水满挂了电话打了个响指,兴奋地冲到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把自己收拾清爽了。
何彩蝶见他兴高采烈地拾掇自己,奇怪地看着他,问:“小满,你这是要去干啥?是不是又盯上哪个良家小闺女了?脸上憋着坏!”
“没有,哪儿有的事!彩蝶姐,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她,你要知道……”江水满手舞足蹈地边唱边凑到何彩蝶脸前,叭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王东来去交费了,屋里没别人,江水满又想占何彩蝶的便宜了。
“去死!你真讨厌!你别惦记我,我可啥都没答应你!”何彩蝶脸刷地红了,一把推开江水满。
“哎,彩蝶姐这就不认账了?我这可是去拿文凭!现在你就在成为我媳妇的路上走着呢!想跑可不行。”江水满不管那套,嬉皮笑脸地搂过何彩蝶,不容分说地吻了上去。
何彩蝶喘着气挣开,抹把嘴说:“你可别拿假文凭糊弄我,那东西上网一查就露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擦!这你也知道?完了,不能办假证了,那可怎么办呢?彩蝶姐,我要是娶不到你,我活不成了,你看,我就亲你一下,就硬了,没你我就是个废物。”江水满戏谑地说着,拽过何彩蝶的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小钢炮听话地抬起头,在何彩蝶的手下跳动了几下。
何彩蝶慌忙缩回手,闹了个大红脸,搡一把江水满,低着头说:“没正形!怎么又起来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咱俩干啥了?”
“咱俩干啥了?彩蝶姐你说咱俩干啥了?要不姐,咱俩干点啥吧,我想你了!”江水满得寸进尺,又拉着何彩蝶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使劲地揉。
何彩蝶往回抽自己的手,可是手劲儿没江水满的大,抽了两下没抽回来,手里那个热烘烘的大棒子烤得她心里通通直突突,臊得脖子都红了,平时挺伶牙俐齿的,现在啥也说不出来了。
江水满见逗得差不多了,怕王东来上来撞见,心里又怕错过了和江珧会面的时间,突然撒了手说:“彩蝶姐,我就见你有感觉,要是没了你,它就不听话。你看,我试过了,不想着你,咋也不硬。”
何彩蝶忙不迭地抽回手来,轻啐他说:“呸,你是软蛋才好呢!你就是软面条跟我有啥关系!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人家,没个正形!”一边说一边偷眼瞟瞟江水满的裤裆,那里好像真的矮下去了。
江水满装出委屈的样子,说:“彩蝶姐,我对天发誓,我对你可是真心的。这辈子,我心里都惦记着你。”
他说的倒是实话,他心里谁都惦记,没说成这辈子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那就不算骗人。何彩蝶哪儿知道这些花心思,只当自己真的有那么大魅力,脸上飞着红云,也舍不得说重话翻脸,心里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
江水满转到里屋从提袋里拿了一万块钱,又把那两瓶挑光了鱼皮的酒揣在大裤衩的口袋里,脚步轻快地从楼梯间跑下去。跑了一半,碰见懒得等电梯的王东来,呼哧呼哧地爬上来,看见他乐呵呵地往外跑,跟他说:“满伢子,我交上钱了,两边一边交了两万,一边交了四万。剩下那钱咋办?是不是先存起来?”
“四叔,我拿了一万,剩下的你放好了就成,先别存。”江水满蹭蹭蹭地往下跑,甩给王东来这样一句。
“好,满伢子,你干啥去?要我开车送你吗?”王东来想起来又问。
“不用,四叔,我晚上有可能不回来。”江水满盘算好了,跟江珧吃了饭,他就得找谭星星把这酒踹给她。
王东来现在对江水满言听计从,心里虽然很想知道这个满伢子又有什么高招,还是憋住好奇,乖乖地回病房。
江水满飞奔出医院。他还依稀记得渌水市的街道,知道那个肯德基走过去得要二十分钟的样子,他身上没有零零碎碎的钱,就不想打车了,捂着口袋撒腿就跑。
跑了没多远,突然有人大喊:“抓小偷,抓小偷!”
江水满一愣,转着头看哪里有小偷,被一个人从后边狠狠搡了一把。
他回过神来,那人已经窜到前面去了。旁边的行人不拦阻,反倒忙不迭地避让,乖乖给那小偷让出一条路。
江水满愣神的功夫,一个女的拎着两只高跟鞋,光着脚冲过来,嘴里还高喊着:“拦住他!拦住他!他是小偷!”
江水满一看,拔腿就追。小偷在前,女的在后,江水满穷追不舍,三个人跑出去得有五百米。那女的十分神勇,突然飞起手里的高跟鞋,第一只鞋不知飞到哪儿去了,江水满就看着第二只高跟鞋比锥子还尖的鞋跟狠狠地敲在小偷的脑袋上,小偷哎呦一声,摇晃了两下身子,一头栽在地上。
那女的跑过去,光脚使劲踢了那家伙两脚,嘴里骂着:“我让你偷!瞎了眼了,也不看看偷得是谁!”
“我没偷你东西!你凭啥打我!”那人本来抱着头在地上哎呦,突然松开手,撑着地坐起来,气哼哼地说。
女的一愣,叉着腰说:“没偷你跑!”
“我赶火车行吗?我跑碍你事儿了?”那男的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头,叫道:“尼玛不行了,叫你砍脑震荡了,你得给我看病去。”
“我不信!我得搜搜,我看见你把手伸我包里了。”那女的当然不信,上前就在男的身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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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不好了!来人啊,有人耍流氓啊!”那男人杀猪似的大叫起来。
女人不理他,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连那男人裤裆都摸到了,果然什么也没有。江水满在旁边看着蹊跷,觉得既然小偷追到了,也没自己啥事,拔腿就想走。
“哎,那个小兄弟别走,你刚才一路追下来的,是不是看见他偷我东西了?”女人忽然指着他叫起来。
“我啥也没看见,就听见你喊,我就追下来看看。”江水满连忙说。
“你看,没我啥事吧?你说我偷,我偷你啥了?你要把你东西从我身上搜出来,那才是我偷了你东西!现在啥也没有,你砸我这一下怎么算?”那男的见江水满这么说,霎时来了底气,揪住女的的书包带,让她看他头上的包。
“你想怎么着?砸你活该,谁让你跑的!”女的一翻眼皮,就要走。
江水满更奇怪了,看这女的脱了鞋不要命地追,应该是丢了贵重东西,现在居然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这算哪儿出啊。
“你这女的太不讲理了,你就白砸我啦?你赔我医药费!”那男的生气了,叫起来。
周围围上了一圈人,女的不理那些人,拾回自己的鞋子穿上一只,晃着头找另一只。
男人情绪激动地跟周围人诉苦,突然冲过来拉着江水满说:“这小伙子看见了,从头到脚他都看着呢,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给大家说说,是不是这女的不讲理,拿鞋砍我了!”
江水满心想,这闲事管的,他成了重要证人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说:“大哥,我就是个打酱油的,我还有事,你俩慢慢商量解决办法吧。”
他说着就往人堆外面挤,这时一个男的分开众人,举着一只高跟鞋说:“这谁的鞋啊?”
那女的眼睛一亮,喊着“我的”,伸手就要去拿。男人把鞋举的高高的,说:“呦,还真有主承认啊。你鞋砸我车了,你鞋跟上的马掌把我车刮花了,怎么办吧?”
“不可能!我就随手一丢,哪儿那么准的!”女的摇着脑袋不承认。
“大姐,你砍得还不准啊?大哥,你看看我脑袋上的包,就她砍的。这小兄弟,你也看见了对吧?”那个挨砍的男人拉住江水满不放。
江水满掏手机一看,马上就到他和江珧定的时间了,他赶紧说:“哥哥姐姐们,这里没我啥事,我跟人约了时间了,我得赶紧走。”
那个开车的男的见他确实着急,说:“兄弟,这么着吧,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先忙你的去,把手机号留下,愿意的话等你忙完了就给我们做个证。”
江水满迟疑了一下,不想掺和到这里面去。
那人见他犹豫,又说:“兄弟,也许麻烦不上你就解决了呢。大哥没别的意思,这不刁民太多,没个证人不行啊。”
“你这人啥意思!把话说清楚了,谁是刁民?”女的不干了,生气地叫起来。
江水满不胜其烦,赶紧留了电话号码给那个人,掉头就走。
总算摆脱了这堆人的纠缠,江水满快步往肯德基走。他可不跑了,万一也被哪个神经病当成小偷抓呢。
因为是周五,肯德基里人挺多,江水满一楼二楼一通找,没看见江珧。他以为江珧还没到,就插着兜儿站门口等着。
有个长腿美女从他眼前走过去,他瞟了一眼,目测了一下那两条玉腿的长度,心里问候了一下美女挺翘的小屁股,就收回心思,一心一意地往大街上看着找江珧。
忽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江水满!”
他扭头一看,眼前蓦地一亮,好一个清秀典雅的女子!江珧穿着粉蓝色的长裙,长发披垂到腰,衬得那纤腰盈盈一握,淡施粉黛,玉面如花,聘聘婷婷地立在那里,像一幅婉约的江南水墨画,比起办公室那天的**,今天的江珧,更像是从天上下来的。
江水满面对着这么秀丽典雅的女子,忽然不会说话了,傻笑着说:“呀,你来了?”
“等久了吧?我碰上了个朋友,耽误了点时间,我把她一起带过来了,你不介意吧?”江珧笑着说。
反正还有江珧的大哥,俩人也没法独处,江水满当然不介意了,连忙说:“好呀,你大哥和你朋友呢?怎么不见?”
“我大哥还有事,回去了。我朋友着急上厕所,先进来啦,你没看见她吗?特别漂亮的一个女生,回头率百分百的,男生不会看不见啊。”江珧狡黠地笑着说。
她一说,江水满就想到了那个长腿美女,自己刚才还在心里意淫那个姑娘来着,但是他可不能傻到这么说,他笑笑,装傻充愣地说:“哪个啊?我就看见你了。”
江珧心里暗喜,她知道自己这个朋友对小男生的杀伤力,碰上这朋友时,江珧还动了点少女的小心思,但是转念一想,考考江水满的定力也不错。她对江水满颇有好感,江水满回去那天,她就托人打听了江水满的情况,传话的人说听王姑娘村的书记说,江水满早早就辍学在家游手好闲,而且还对女的流里流气的,心里竟有些失望。可是她固执地认为那天那个和善的小伙子绝不是扫听来的这样,就存心想看看江水满到底是啥样的人品。
江水满说根本没看见她朋友,她心里挺美,说:“江水满,咱换个地方吃饭吧,我正式请你,算是赔礼道歉。”
“行,我对这里不熟,两年没来了,都听你的,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江水满笑着说,他兜里现在有钱了,去哪儿都不怕,只要不去谭府私房菜造就行,八万四一桌,他不是掏不起,是觉得不值。
“听我的啊,那好,你吃辣的吗?”江珧笑着说。
“你别考虑我啊,你喜欢吃的我都喜欢。”江水满慢慢适应了气氛,开始满嘴抹蜜了。
“那去吃沸腾鱼乡,我特爱吃水煮鱼。”江珧眨巴着大眼睛征求江水满的意见,那两把小蒲扇一忽闪,江水满光剩下点头了。
“那等会儿韩棋,等她出来咱就走。”
“我算看出来了,肯德基就是传说中的公共厕所。”江水满故作风趣地说。
江珧咯咯地笑起来,脸颊上出现两个醉人的大酒窝,比何彩蝶嘴角那两个梨花坑盛得酒更多,更能迷死人。
江水满看得又是一阵心神恍惚。这姑娘气质清甜,娇俏可爱,像阵拂面而过的清风,温柔地攻陷人的心灵。
江水满一颗心都拴在江珧的笑里了,一点邪念都不敢有,也没法有,面对一双纯洁得跟三岁小姑娘一样的大眼睛,能有杂念么?也不知道那些小学校长咋想的,那么小的女娃娃都下得去手。
“江珧l给我介绍介绍,刚才我进门看见这么大一帅锅立在这儿,还想回来找机会勾
搭,原来是你认识的!”刚才那个长腿美女叽叽喳喳地笑着出来了,江水满看见不下一百道目光追着她的屁股。
江水满苦笑了一下,现在的女孩子真要命,知道自己身材好,就得暴露出来炫耀。刚才江水满看她有了感觉,就是因为这姑娘穿得太乍眼了,上身就穿了件肚兜,肚兜的图案是要命的两只手,位置恰巧在她的高耸的胸上,裸着光洁的后背,阳光照射下,后背上细小的茸毛根根透亮,显得肌肤更加柔嫩,小热裤窄窄地吊在屁股上,露着小半块臀肉,屁股蛋子上还挖了两个窟窿,只是贴着透明的纱布。
这不存心惹人犯罪吗?肯德基里不少年轻家长带着孩子,还有放暑假出来玩儿的年轻男女,小爸爸们和毛头小伙子们基本上都把持不住了,贪婪地瞅着这边。
“韩棋,这是江水满。”江珧笑着介绍。
江珧已经习惯了跟韩棋在一起被围观的嘲,不以为然,江水满暗自得意,带着这么两个大美女,周围多少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啊。
他大方地伸出手去,说:“你好,韩棋!”
“喊姐姐,你比小江还小吧?得喊我姐姐。”韩棋笑起来,伸出玉手轻轻碰了江水满的手一下,马上就缩回去了,一点也不像要勾搭江水满的样子。
“喊姐姐就喊老了,你俩看着都比我小。”江水满笑岑岑地说。
“走吧,沸腾鱼乡天天爆满,去晚了还得排座。”江珧看着俩人寒暄,听江水满话里都要带着她,心里挺高兴,江水满的一举一动都让她上着心呢。
美女在侧,江水满意气风发,站在道边,挥手拦了辆出租车。沸腾鱼乡的生意果然劲爆,他们去的不算晚,竟然还要拼桌。江水满刚想说等等,江珧闻到香味食指大动,皱着小鼻子露出馋相说:“没事没事,就吃个饭嘛,拼桌就拼桌。”
韩棋见拼桌的位置极好,也同意了。江珧蹦蹦哒哒地领着江水满去挑鱼,江水满凑水缸边看了看,说:“江珧,下回你去我那儿,我给你做鱼吃,这箱子里的鱼都不好吃了。”
“都是活的啊,有啥不好吃的?”江珧好奇地问。
“你看,这些鱼经过长途运输,身上有一块块的出血,肌肉已经棉了,口感就没嚼劲,你去我那儿,我请你吃从河里现捞上来的鱼,那才叫香。”江水满说。
“呀,我忘了,你就是个打渔的。”江珧笑起来,又说:“来都来了,再说,拿麻辣味儿一遮,鱼肉好坏就看不出来了。”
“江珧,你说你是喜欢吃肉的天然味道,还是喜欢吃佐料的味道?”江水满看着满堂食客,若有所思地说。
“都喜欢,人就得什么都吃吃才算没白活。有的东西,天然味道其实不好吃,烹制过了才好呢。”江珧天真地说。
江水满一愣,没想到她是这个答案。民以食为天,自从见了谭三叔,又卖了那些肉,他可是在吃上琢磨开了。
他没想到江珧还是个小吃货,竟然点了一条黑鱼一条清江鱼。挑完鱼,她跟伙计说:“这个,做成两盆,每盆里都各放半条鱼,两只鱼头在一盆。”
“三个人,吃的掉么?”江水满好笑地问,他有想刮刮江珧鼻子的冲动,那个俏皮的小鼻子太可爱了,江珧一笑就皱皱巴巴的,简直萌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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