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满听了好奇地打量打量豆腐姐,这娘们长得果然不错,三十出头的年纪,是颗熟透了的果子,眉含情眼含笑的,水红色绣白花的围裙也干净,在这一群浑身脏兮兮油吃麻花的小摊主里,格外乍眼。:
单是长相好还吸引不了人,要命的是豆腐姐系的那条围裙,中间紧紧地勒着小蛮腰,上面就吊到那对鼓囊囊的大胸下面。她里面穿了件麻纱褂子,宽松着穿还没什么,现在被围裙一勒,这件褂子就跟没穿一样,两只大奶的白色和罩子的黑色全透了出来。周围那些买油炸豆腐的男的,买了都舍不得走,嘴里吃着豆腐,眼里看着豆腐,慢条斯理吃完一碗,还得再续一碗。
江水满看着那对大胸,也咽了口吐沫,谭月亮也看直了眼。这对胸器对异性来讲,确实有很大的杀伤力。谭星星顺着俩人视线一看,笑道:“我擦,这就是传说中的G奶女神吗?姐们儿,这么大胸,胸、罩可得买好的,这要带儿断了,掉锅里真成炸鲜奶了。”
江水满听着直冒冷汗,这位谭大小姐不管不顾,这么说话不找茬打架吗?
他还是不太了解女人。女人要是被男人说奶大,心里美,脸上也得横眉立目,被同类羡慕,那是怎么说怎么爱听。豆腐姐听了谭大小姐的玩笑,不仅不生气,反倒眉开眼笑地跟谭星星唠开了家常,用手隔着衣服顺顺胸罩带子说:“长这么大有啥好处,衣服都不好买,人家几块钱的罩子就能戴,我得多花好多钱,不戴吧就怕下垂了。”
“我要长你这么大俩玩意儿,下垂也乐意。况且,钱花自己身上,不亏。真包俩小白脸,那才亏大发了。”谭星星说。
豆腐姐瞄瞄谭星星的胸说:“大妹子的也挺大的,不比我的小。还吃不?我再给你添点儿。”
谭星星还想说吃,江水满连忙拦着说:“星星姐,留点肚子吃别的吧,一家吃饱了,后面的好吃的都尝不到了。”
其实他是看到豆腐姐说完那话,一堆男人的目光又都转向了谭星星的胸前,才想把谭星星拉走的。
他拽着谭星星离开,唐雪莉有点不高兴。她已经说服了自己,跟江水满上床,就是一场意外,一场偶然得不能再偶然的艳遇,可是现在看到江水满和谭星星有说有笑地冷落了自己,心底竟有着小小的失落。
谭月亮想挽着唐雪莉的腰走,唐雪莉心里不痛快,不易察觉地快走了两步,不让谭月亮搂着。
谭星星哪儿热闹往哪儿钻,找了一家排场最大的烤肉摊坐下,小伙计颠颠儿地跑过来,递给她一张菜单。谭星星看都不看,丢还给他,说:“上面的,一样来二十串。”
小伙计一愣,指着羊肾说:“这个也要二十个?”
“这是什么?”谭星星这才仔细看了看,说:“咦,怎么又有羊腰又有羊肾?不是一种东西?”
江水满知道谭星星确实不懂,附在她耳边解释说:“羊腰子是真的羊肾脏,红色的,羊肾指的是羊的生殖器,就是外面耷拉那俩卵,白色的,为了好听叫羊外肾,简称养肾,是补肾的好食品,都是给男的吃的。”
江水满压低了声音,谭星星却满不在乎地说:“我当是什么呢,既然补肾的,也来二十个。”
小伙计一听,忙不迭地跟老板说去了。老板知道遇见了土豪,哗哗地铲了两勺炭,各色串铺满了四米的大炉子,卖力地烤起来。
唐雪莉推推谭星星说:“星星,不是花你的钱你不心疼是吧?小满就那么些钱,哪儿经的起你这么花。”
谭星星得意地一笑,说:“他就抱着那点钱老死吗?有了本钱,还得继续挣呢。”
江水满不动声色地说:“星星姐,点了这么多,你可都得吃进去,这可都是钱啊。”
小伙计端来一个小炉子,堆了点炭火,又拿来孜然辣子等撒料,把先烤好的一拨肉串架在炉子上。
谭星星伸手就拿了两串,咬住一块肉,晃着脑袋往下拽。江水满抓了一串,尝了一口,皱皱眉头,用竹扦子把小炉子里的炭火铺平,把没被瓜分的肉串一把抓在手里,一边烤一边撒调料。烤了一小会儿,江水满仔细挑了些肥肉块儿不大的,递给唐雪莉。
这个小动作让唐雪莉心里一动,心情霎时好了不少。
谭星星吃完了那两串,又拣起江水满加工过的吃,一吃之下,连声赞叹:“咦,怎么你又烤烤,味儿就这么好了?”
“急火烤,慢火煨,摊儿上这么多人,老板烤得着急,我替他再烤烤,肉里油上匀了劲儿,吃起来更爽口。”江水满烤完这一拨,也拿起一串,尝了一口,对自己是手艺很满意。
说话间,伙计源源不断把肉串递上来,江水满尝一种,就拿起一把加工一遍,谭星星比对了两次,再也不急于吃了,都等江水满加工完才入嘴。
每次,江水满都挑拣好的分给唐雪莉,唐雪莉被这小小的照顾搞得心花怒放,谭月亮搞不懂唐雪莉一会儿撅嘴一会儿乐的是为什么,好言好语在旁边陪着,见唐雪莉吃得兴高采烈,忍不住放下架子,也拿了一串吃,这一吃,就没停住嘴。
被江水满加工过的肉串,上多少吃多少,菜单上几十个品种,各来二十串,数量可不少,不一会儿,他们周围的地上就堆满了竹扦子。
江水满一边烤一边说:“月亮哥,你要有空,去我们村儿吃吃烤山羊,那味道才叫一绝。我们那儿就是离这儿太远,不然,就给你的饭店加道应景的菜。不信你问问雪莉姐,她吃过,是不是贼好吃?”
“嗯,这家烤串味道也不错了,可是比不上王球球烤的香。”唐雪莉想起杨月在王球球饭馆里的馋样,咯咯笑起来。
“比你烤得还好吗?”谭星星不相信地问。
“不见得比我火候掌握得好,肉可比这强一百套。我们那儿山里散养的羊,肉又嫩又香,进口就化了,哪儿像这肉,还有嚼不烂的。月亮哥,咱商量商量,我给你们谭府私房菜供货吧,我们那儿的山羊肉真的好吃。”江水满认真地说。
谭月亮觉得这肉已经很好吃了,见江水满自大的样子,以为江水满在吹牛皮,不屑地说:“可不是随便什么食材都能进谭府私房菜的采购名单的。”
唐雪莉作证说:“月亮哥,你放心采购,我打包票,那种山羊肉确实好吃。”
谭月亮拍拍唐雪莉的手,柔声说:“小莉,改天我考察一下,如果品质确实达到要求了,肯定跟小江签供货合同。”
谭星星笑着说:“江弟弟,明天就去你们村儿看看。上次去是夜里,还没看仔细你村里是什么样子呢。”
唐雪莉也高兴地说:“星星姐,你要去我给你做向导。我这也出来好几天了,也得回去实习了。”
谭月亮皱起眉头说:“你那个实习,不去也罢。过几天我和我爸一起去唐府,你就别回乡下受罪了。”
谭星星听出了话外之音,惊喜地说:“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爸去唐家提亲啊?”
唐雪莉脸一红,说:“星星姐,你瞎说什么
,我还得上学。”
谭月亮欲言又止,谭星星看了他一眼,替他把话说出来:“小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怎么是瞎说呢。咱两家知根知底,你那个破学校又不是什么名校,毕不毕业都无所谓,要依着我,你干脆退学,早早嫁过来做我的小嫂子,给我们谭家续香火才是正事。”
唐雪莉放下手里的烤青椒,郑重地说:“星星姐,我喜欢我学的这个专业,我必须得念完它,将来我还得凭着我这个文凭找一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呢。”
谭星星还想说什么,谭月亮连忙冲她使了个眼色,握着唐雪莉的手说:“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等你就是。”
“还等啊,哥你能等,咱奶奶可着急着呢。自从爷爷去世了,她天天念叨,没早让你娶了媳妇,生个孙男弟女的,爷爷都没抱上孙子就走了。”谭星星还是把话说出来了。江水满一串一串地帮唐雪莉挑肉串,她瞅在眼里,记在心里,挺大咧的一个人,性子也小了。
谭星星说的话并不犯歹,可是当着江水满说这些,唐雪莉就不高兴了,她沉着脸说:“星星姐,别说了,再说我生气啦。”
谭星星一吐舌头,连忙说:“好好好,小姑奶奶。这要进了家门,也是个厉害嫂子。行啦,都赶紧补补肾吧,江弟弟,你好好烤,我还没吃过这东西呢。”
“这本来也不是女人吃的。”江水满坏笑着说。
“为什么?不都是蛋白质吗?”谭星星不解地问。
“不都说吃哪儿补哪儿吗?你又没长这玩意儿,吃完了再补得长出来,那可真成女汉子了。”江水满大笑道。
谭星星一翻白眼,满不在乎地说:“女汉子又怎么样?我要变成男的,羞死你们这帮老爷们儿。”
谭月亮伸手拿了一个烤羊肾,说:“你要真变成男人,未必能像现在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谭星星一时语塞,想想说:“切,我打下来这片江山,可不是占了女人的便宜。”
谭星星说过要江水满接管自己手里攥着的谭氏企业,那时江水满还是个穷人,不想靠女人上位,现在江水满可是财大气粗了,那种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感觉没了,不由得好奇地问:“星星姐,你打下什么江山了?说给我听听。”
谭星星一笑,随便说了几个集团的名字,又报了一家超市的名号。江水满听得连连咋舌,问:“星星姐,那个全球连锁的披萨店,也是你管理?”
“嗯,那是我上学时做的并购案,收购了九年了,现在已经比当年扩张了百分之六十,规模翻了一倍都不止。当年谭家不看好快餐文化,现在看出我的深谋远虑了吧?“谭星星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
江水满佩服地一笑,讨好说:“星星姐,那给俺办个贵宾卡,以后我去吃,要打折。”
“你还在乎这点折扣?”谭星星好笑地说。
“当然了,能省不少钱呢。那年我考上省城中学,放暑假过生日,大家嚷嚷着请客,一顿饭就花了两百多,还啥都没吃着。结账时用人家的会员卡,打了七折,省了六十五块钱,我当时老感激人家了,问怎么才能办那个会员卡,人家说那卡是一年一年换的,当初就办了那么一批贵宾,有钱也办不了这种卡了。星星姐,你想啊,九年前吃的起这种店的,那是啥身份?人家掏卡时,牛比烘烘的,看着就带劲儿。”江水满眉飞色舞地说,一副特别羡慕的样子。
谭星星扑哧一笑,说:“我又不管这些小事。回头我问问,让他们把我名下所有店面的贵宾卡都给你弄一张,要最优惠的那种。”
“不行”,江水满得寸进尺,说:“星星姐,你特别为我造一张卡得了,我走到哪儿,只要是谭氏的企业,我一刷这卡,全五折。全球限量版,只此一张,怎么样?”
谭星星哈哈大笑,说:“行,就给你办一张,你可着肚子吃,吃一辈子,还能把我吃垮了?”
唐雪莉忽闪着眼睛,嫉妒地看着谭星星和江水满,说:“谭月亮,星星姐重色轻友,只给小满特殊待遇,你给我也办一个,你旗下的字号,我进去都打一折,看谁比谁牛。”
“小莉,什么时候在谭家吃饭花过钱?单都不用签,抹抹嘴走就是了。”谭月亮温柔地对唐雪莉说,又瞪了谭星星一眼,说:“星星,你就胡闹吧,你怎么不把江水满照片印上,张贴到各个餐厅,写上,此人白吃。”他见谭星星的眼睛立起来了,赶紧又补上一句:“白吃饭那个白吃。”
江水满嘿嘿一笑,说:“这主意不错,星星姐就这么办了。”
谭星星笑得前仰后合,抓过一个羊肾,咬了一口,赞道:“不错嘛,这东西挺好吃,原来雄性动物的精华在这儿啊,这可比这个鞭那个鞭的好吃。”
她一口一个,一连气吃了七八个才宗,她这种吃法引得旁边桌子的人直侧目。
这东西又软又糯,入口即化,倒有些像四爪鲸鱼的肉,江水满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唐雪莉也不减肥,抓起来毫不客气,只一个谭月亮,还极力保持形象,斯文地一汹一汹吃着,等吃完一个,发现二十个肾就剩了两个,顾不得形象,都抢在手里。
几十个品种几百个串,居然叫他们四个人吃得没剩下什么,唐雪莉拍着胃口说:“哎呀,好几天了,这才真正吃饱了。”
谭星星逗她说:“看看,唐家不管饱,赶紧嫁到谭家来吧,保证让你天天吃这么饱。”
“切,谭家喂不饱我,我在小满家吃的才饱呢。小满做饭可好吃了,对了,球球大叔做的饭也特别好,不比三叔差。”唐雪莉反驳谭星星。
谭月亮警觉地问:“你怎么住在江水满家了?”
“好几个女生住他家呢。”没等唐雪莉回答,谭星星先解释说。
谭月亮这才不问了。江水满站起来结账,唐雪莉连忙说:“还真让你结账啊?我这儿有钱,我来结。”
谭星星拦住她说:“你就让他掏吧,人家将来可是要做大买卖的,你大学毕业找个工作也顶多是个小职员,你逞什么能。”
唐雪莉鼓鼓嘴,不出声了,她自己非不乐意当大小姐,要选这条路,自然没法跟这些财大气粗的奸商争。
江水满没带充电器,出来一天多,手机早没电了,惦记着医院的事,结完账就说要回医院,谭星星虽然舍不得,可也没理由再腻着江水满,只好让谭月亮送江水满回去,约好了明天一早就跟江水满回王姑娘村。
江水满回到病房,见屋里就剩下何彩蝶,奇怪地问:“四叔呢?”
何彩蝶不高兴地说:“放你走又是一天,手机也不开机,玩儿疯了吧?”
“我又没跟别人一起玩儿,你走时不是看见我和关叔在一块儿吗?”江水满对何彩蝶的语气有些不满,但还是陪着笑说。
何彩蝶对拍卖不感兴趣,倒是挺关心老关,问江水满:“你说关叔为啥认我做侄女啊?绕来绕
去的还跟唐雪莉绕上关系了,要不,我心里还直敲小鼓,不敢认这门亲呢。”
江水满自打看见那张照片,心里就琢磨开了,如果没猜错,老关、谭老三和印小凡的父亲,应该是拜把子兄弟,照片里那个何彩蝶,是不是也是他们结拜的姐妹?要不为何老关一开始要认何彩蝶做妹妹,后来才改认了侄女?是不是从他们走进包子铺时,老关就看见何彩蝶了?
何彩蝶是个直筒子,他可不想让何彩蝶知道这里面的蹊跷,见何彩蝶提起这事,就说:“怕啥的?人家比你有钱,人家都不怕你图喜他钱,你嘀咕什么?”
“这年头不都打着认干亲的名义占小闺女便宜吗?”何彩蝶托着腮思考着。
“占你啥便宜了?想占你便宜还费这么大事,把我灌醉了不就把你日了?还让我日你?人家有瘾是吧?”江水满哭笑不得地说。
“要死啊你!”何彩蝶脸一红,跳起来拧江水满的耳朵。
江水满早料到她要来这手,一晃脑袋,躲过她这一抓,顺势把她抱起来,用脚踢开套间的房门,抱着何彩蝶往里走。
何彩蝶怕柳叶和王翠翠听见,不敢使劲挣扎,慌乱地捶打着江水满,小声说:“不要,护士还查房呢。”
江水满回脚把门带上,也不放下何彩蝶,亲着她的耳朵说:“她查她的,咱日咱的。”
那晚何彩蝶掏心掏肺地把自己的想法都说给江水满了,喜欢江水满亲她哪里,怎么弄她,说得细致入微,一点没落下,江水满记得她说,他一亲她耳朵她就受不了,他现在可得了机会,起劲儿地亲起来。
何彩蝶整个身子都烫了,软手软脚地缩在江水满怀里。江水满抱着何彩蝶转个身,把何彩蝶后背顶着墙,分着她的双腿,用手托着她软绵绵的屁股,来回地蹭她的裆。
何彩蝶脸通红,不自觉地呻吟出来,刚才还想抵抗,现在变成了疯狂的迎合。江水满因为要用力顶着她不让她滑下去,把小腹紧紧地卡着她的下面,那根火热坚硬的大棒子就搁在何彩蝶的屁沟子里。
何彩蝶扭着身子,难受地找着江水满的嘴,江水满不慌不忙地逗楞她,从她的耳朵一路亲下去,一直亲到胸前。他扯开何彩蝶的小褂子,发现那嫩红的小点藏在两片肉色的橡胶后面,不由得一愣,欣赏了一阵才说:“这多好看,比你戴罩子自然。”
何彩蝶想起自己的奶罩子,问江水满:“你把我胸、罩藏哪儿了?”
“藏三叔床底下了。”江水满边说边抽了两下自己的大家伙。
何彩蝶还没脱裤子,大家伙在外面托着她,江水满想起贝笠踝车轮的故事,暗暗运起谭老三指点的功法,试试自己的家伙有多强壮。
何彩蝶正要埋怨江水满不把罩子带回来,让别人看见多难为情,突然觉得一根硬的跟铁一样的家伙硌着她,不由得哎呦叫了一声,说:“硌死人啦。”
江水满刚才把那棒子抵在墙上,一点点松开,想试试自己的棒子能承受多大的重量,这一试喜出望外,何彩蝶可受不了了,坐在双杠上还得横着坐呢,就这么骑着一根铁棍子,那哪儿行啊。
何彩蝶往前趴着身子,双手使劲抱着江水满,胸前那两只小肉鸽子紧紧地压着江水满的胸,江水满顾不上练习神功,抱起何彩蝶,把她扔到充满弹性的大床上,扑过去一把拽掉了她的裤子。
何彩蝶一声娇叱,羞不可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江水满伸手在何彩蝶下面摸了一把,那里已经汪洋一片,江水满不再耽搁时间,提枪上阵,直捣黄龙。
这张水床跟谭老三屋里那张大土炕不可同日而语,把俩人的动作放大了数倍,几乎不用怎么用力气,两个人就一上一下地颠颤起来,颠得俩人魂飞天外不说,还带着惯性,停都停不下来。江水满能控制,何彩蝶可被折腾得够戗,叫声就没停过。反正房间都是隔音的,江水满也不怕人听见,撒了欢地干。
何彩蝶没喝过药酒,这才是人生第二次,幸好这张水床能帮助俩人省力气,江水满就是撒欢,也没使出全力,这才没让何彩蝶受伤。
何彩蝶一点没体会到开生地的痛苦,反倒得到了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极致享受。她沉醉在这样狂热的爱抚里,不再纠结自己为什么要把宝贵的身子交给江水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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