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那堆满文书的长桌前,许久未动的朱元璋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太监,默然不语!
他大致能能猜到是谁,能吸收龙气,在这天下,在这皇宫内院中,除了他就只有另外两个人了,没想到连上天都认为自己该禅让了!
“是太子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冷意,朱元璋脾气不好,特别是面对太子的时候,太子的懦弱,让他彻底的失望,此刻他更是起了杀念,什么父子之情,他从没有,不然就不会做出那种有违公媳的事情,尤其是太子知道了竟然不闻不问!
“不是!”太监面容惨白阴森,洁白的牙齿缝中挤出两个字,作为一个影子太监的一员,他不会出现外人面前,他就是一把隐身的剑,喜怒哀乐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是他,有些意思了。”朱元璋脸上浮现一种高深莫测的笑意,是恶意?还是善意?
真的要去见她了吗?对于那个夜晚,他不放心上,无情最是帝王,只是没想到一夜醉酒下竟生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果子,说不上欢喜,可有可无的感觉,没想到今日这颗果子,却是要他亲自吃下的苦果,难道真的是因果循环吗?
“来人,摆驾太子东宫!”
坐在这明黄雕龙玉辇之上,眼前重重宫阙相连,层层高阁巍峨,就像那一片万里江山图,而他就是那主人,明黄龙袍加身的朱元璋,那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气势又回来了。
东宫的门前执事太监远远一看那绣龙銮驾,登时高唱一声:“皇上驾到。”然后就一阵小跑奔赴通知太子朱标接驾去了。
朱元璋走下銮驾时,太的一干妃子奴婢百花绚丽般跪倒一地,朱标则孤零零的站在首位,在场的唯独少了朱允文母子。
众人正要跪拜山呼万岁,朱元璋一摆手淡淡的说了句:“免了,都起来吧!”大踏步的走进了宫门。不等太子来见礼,朱元璋已经从他面前走过,自踏入这储君宫院,他远远就能感到那令他心悸的气息,一种威压,就像一条巨龙即使打盹休息也不容侵犯的气势!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六章相位
朱元璋的瞳孔猛地一缩,其内蹦出摄人寒光,继而神色不变的向着威压逸出地迈去!
被无视的太子的面颊上涌现意思红潮,脸色变幻不定,但还是垂首举步跟在父皇身后,两道鄙夷的目光从庄妃庄氏和元妃常氏的眼中发出,太子那唯唯诺诺的奴才姿态,让她们彻底死心,等丈夫重新来振作,再次雄起来满足她们的渴望,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来的实际!
这庄氏乃是西宁道场掌门庄节的妹妹,长得也是姿容俱佳,一身湖水绿的贵妇华服,秀发高髻,头上凤钗,腰佩翠琅环,秋风中盈盈俏立,确是我见犹怜,比她那绝色侄女庄青霜更勾魂,冷艳中带着哀怨!
而元妃则是当朝永安王常茂的妹妹,传至美男子常遇春的血统,身材娇小玲珑,就像一个白玉做的瓷娃娃,圆圆的脸蛋上,眼眸含烟,让人忍不住搂在怀中狠狠的怜惜一番,很难想象她们已经有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儿。
但权贵出身的她们也都明白,这就是权利的魅力!挥之即退,呼之你就得来!
朱元璋推门而入,声响惊动了陷入沉思的恭夫人。
看清来人之后,她轻轻地从怀里把儿子放平在榻上,如同放置一个易碎的瓷器般的小心。再次看着自己第一个男人,那个荒唐的夜晚仿若大梦一场,适时清醒了!
不管当夜出于何种目的,一切都已发生,但一切何尝不是都已过,过去了就不必挂怀了!
“皇上的来意,臣妾知晓,请您念在允文惊吓过度,至今未醒的份上,所有的事情等到明天行吗,臣妾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案的!”高贵美艳的她更加的从容,只是杨柳蛮腰倾下福了一礼,伴着一句不卑不亢的请求!
不论将来如何,现在自己都是儿子唯一的依靠了,不能再让他受伤失望了。
皇帝虽然惊异这个女人的云淡风轻,但他的目的在于那颗苦果,在他眼中,满屋子充满的紫色龙气,让他心动不已,多么大补的食物,左手食指也不自主的转动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他依然神色淡然,随后扫了眼那个一直躬身候命的太子,对方的身上依稀还能看到发妻马氏的影子,但还是冷漠无情的说了句话:“好,朕准了,明日早朝会有诏书,加封朱允文为皇太孙,仪同亲王。”
儒雅的太子听得此言,立时如遭雷击:“皇太孙,第二储君。”多年郁结的心绪如潮爆发,霎时身子手足冰凉,头脑发昏,直欲倒地。
恭夫人却是惊喜无比,十八年前她奉命嫁给太子,哪知对方身有暗疾,无法生育子嗣,那么母亲的“龙子计划”将无从谈起,逼不得已之下才有了那借种之夜。
如今听闻,朱允文终于加封太孙了,皇位似乎在向儿子招手,哪里还能不激动?
沉浸在各自世界的两人都没看到,朱元璋临离去时,望向榻上真龙的莫名笑容,是善意?还是恶意?
更没有人注意真龙的苏醒,盗墓贼出身的他怎么会没有警觉,他只能在心中低骂一句:“果然是个枭雄帝王,无情无义,既然你无情那么老子占你后宫,上你女人更加心安理得了!”
翌日,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帝都城内酒楼武馆林立,青石大街上贩夫走卒云集,叫卖之声不绝于耳,一日之计在于晨,老百姓们也早早起来,城外金黄海洋般的稻谷等待着收割,帝都的一切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这时朝堂上却因为皇帝的一旨御诏,产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震动!储君如同国君,只有一位,如今新立继承人,莫不是说皇上有意在三代子孙中选择新君主。
这些臣子们立时察觉了异常所在,都忍不住用余光打量那端坐帝皇宝座的身影,虽然是帝王家事,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似乎意味着他们又要重新站队了,底下群臣一下炸锅了!
靠近奉天殿门庭的一位头戴乌沙,衣绣飞鸟鹭鸶的大臣碰了旁边那位肩膀,悄悄说道:“李大人,你说圣上难道真的要另立储君了,还是提找为太子指定接班人啊?”
“圣意难测啊,太子殿下前日早朝还在临朝决议,这种事情我们这些小官还是不要胡乱议论的好!”
身着九龙袍服,头戴华冠的朱元璋对下面的情形置之不理。放任他们去揣摩,他似乎被一件事情难住了,时而紧蹙眉心,时而眉头舒展,他在犹疑不定,到底是何事呢?
这时一个首排的衣绣仙鹤,腰围镶金玉带老臣站了出来,手持象牙笏板弯身道:“启奏陛下,朝廷自胡惟庸一案后,丞相之位一直悬而未决,而今风波已远,臣恳请陛下下旨选立新相。”
这个老家伙是谁?站在文官朝臣前列,想来地位不低吧!
后面的一干大臣吃惊了,个人表情,各不相。这一刻有人冷笑,有人漠无表情,冷眼旁观,当然也有人暗自讥讽挖苦:“这老家伙莫不是疯了,皇上有意撤掉中书省相位,他还不识抬举,乖乖的让出相位,反而还想保全,这回有好戏看了!”
皇帝一听老臣提议,这军权和相权之争,自从他诛杀了胡惟庸九族后,矛盾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这个王广洋还敢再次提起,当即想起身辱骂他混账,大发雷霆一番。
忽然想到刚才那个犹疑不定的事儿,如此不是正好一石二鸟,当下眉头一下子抚平了,他和颜悦色的说道:“王卿提议甚好,朕刚才也是为此事犹疑不定,右相位之事,朕心中倒是有一人选,不知朕那新封的太孙,是否入得了各位臣工的法眼?”
他脸上带着笑意,龙目精芒灼灼缓缓扫过众大臣,表面是在询问,实则问与不问结果已定。丞相王广洋那老脸如同开了一朵五颜六色的花,精彩之极,但是看见者已无半分好笑之感!
而今连那几个稳如泰山的家伙也色变了,但却无人敢提出反对,“天威如刀,不够分量还是不要做那出头鸟的好!”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武相争,历朝历代,屡见不鲜,大明朝沿袭元制,设立了左右丞相共同总理中书省,左相总领文臣,右相专司武将,可是胡惟庸任相期间,以公谋私还意图谋反,朱元璋就明白宰相一职实在职权过大,威胁到了中央集权,恰好右丞相中山王徐达已故,已有撤去相位一职之意。
若是朱允文真的做了右丞相,一个小屁孩当一群武夫的头,说出去太丢武将的脸了,武将难免对其有隔阂,没有军权,就是一个没牙的老虎,始终不会养虎为患了。
兵部的诸位将领目光集中到燕王的身上,而朱棣先前对太孙加封还不甚在意,此时只觉一股热血上脑,不能让一个小屁孩压在自己头上,他当即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恳求您三思,皇太孙一个半大少年,他能统御群臣,论议朝政吗,儿臣怀疑其能力。”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七章九岁宰相
朱元璋腹中已有定案,有人提出反对谏议,他早有料到,不足为奇,他微微摇头道:“小四,你所言也不尽然了,战国时期楚国少年甘罗,十二岁拜为秦上卿,位同宰相,朕这个孙儿天资聪颖,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庶民之子嘛。”
“可是皇太孙他从来未曾接触政事,可是陛下突然给他这么大一个官职,儿臣怕他难以应付,父皇你若是真的想磨练皇太孙,不如让他从侍郎做起,循序渐进而来,不是更好。”
朱棣难以接受父子二人都高他一头的结局,特别是那个小侄子,天降真龙,若是让他做了丞相,那么他将人心离散,大臣都还不是迎风摇摆!
“好了,朕心意已决,此事就这定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可是”
没等朱棣说完就被何止了,朱元璋霍地从龙椅上做了起来,大骂道:“放肆,这里不是菜市口,朕金口一开,九鼎之重,轮不到你来讨价还价,你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去。”
皇帝怒气冲冲的在司礼小太监的搀扶下,下了早朝。没有龙气传承者的血液,他坐在龙椅上也觉的心里无法安定。
走在后面的那些中青少壮派官僚们突然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皇太孙,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各自眼中浮现一抹炽热:“看来,这位只闻其名的皇太孙圣眷正隆,难说下代皇帝不是他。”
朱棣面色铁青的在众官员面前离去,秋风拂面之后,忽然发现,那个自已一直想要无视掉的身影,竟然真的从眼前消失了,他不由的暗道:“难道说被自己儿子得了储位,他怕丢面皮,躲了起来了,哎,如此不识父子窝里斗了,开战吧,最好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他突然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渔翁之局,朝上的那股闷气豁然消弭,但是他哪里知道此刻朱标的难受处境!
一夜之间,黑发雪白,面无人色仰面躺在榻上的太子,呼吸起伏不定,气若游丝,不敢相信这垂危之人还是那俊朗儒雅的朱标。
“不能人道,妻子鄙弃,这算得了什么,可是你为什么连我最后的一点奢望也要打碎,父皇,难道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呀!”想至激动处,他血液逆过喉咙,扑出一口血雾。
他恨,他疯疯癫癫的又是大哭,又是大笑,一个做了二十多年太子的人,有人突然告诉他,不得忍耐白费了,绿帽子你该带,皇位你不会有,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这一刻他精神崩溃了,神智错乱,他骂皇帝,骂妻子,骂儿子,听的外面守卫的太监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他看到马皇后在向他招手,他想到了解脱,他开始骂自己:“我就是个懦夫,我还活着干吗,死了不是更好,死了一了白了,死了就不会那么累,解脱吧,解脱吧”他不住的对自己催眠,逃避就会解脱,关上心门,成了一具无思无想的植物人。
悲哀的活着,不如死了的好!
接二连三的圣旨,一道道的下至朱允文的面前,朱允文猜不透名义上的皇爷爷到底有何用意,难道仅仅是为了他的几滴血。
但他明白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无缘由的恨。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无事献殷勤,做过骗子的小文子知道,对方非奸即盗,必有所求。
“下了这么大本钱,难道就只为了大爷的两滴血,怪哉怪哉。”朱元璋为人谁人不晓,出了名的残暴无情,素有功臣屠夫之称,大明朝开国名臣大多都没善终,朱允文可不相信对方会有那么好心。
他不住的拍打额头,把所有经过在脑中过了一遍,突然灵光一闪,那面白无须的老太监念完前两道加封太孙,位列右相的诏书后,没有再念的那道第三道密诏,他在玉瓶中放了两滴血之后也没在意,就随手搁在了桌上了。
只见密诏上书道:“兹因皇太孙身体脆弱,特赐尔皇家绝学《皇极录》,望勤加修习,强身健体以报皇恩!”
朱允文有把那封面刻有皇极录三字的小册子拿起,一字不漏细细的揣摩一遍。“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天地其形,万物之根,天地其象,生命之灵是以为人之灵根。”
比照无名内功心法,看不出任何异常,而且看起来《皇极录》还是阴阳双修的法门,可经过时空穿越而变异的灵魂对此就是感到古怪,让朱允文自我调笑受虐惯了,换个更舒适的练功方法不适应了。
“会是陷阱吗,可惜紫金丹只有一颗,妈的,为了安全着想,看来只能再憋屈一段日子了,希望那颗像糖豆一样的紫金丹,不会真的没任何效果!”他忍不住谈了口气,本以为要解放了,哪知道又要重头再来。
“文儿,叹什么气呀,过来,娘亲给你煮了碗万年雪参汤,喝了补补身子,你这小身板,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经吓了,快来喝吧。”这时恭夫人端了一碗散着幽香,冒着热气的金碗,走了过来,如玉娇颜花朵般绽放,一时满屋光华。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想转动眼珠了,姹女秘术果真不同凡响,恭夫人从骨子里散发一种惊人的媚态,大袖圆领的淡紫衣裙下凹凸有致的冰肌,胸前一对雪白颤巍巍的高耸似欲裂衣而出。
“娘亲,孩儿要你喂我喝,不然我情愿不喝。”他趁恭夫人弯身把参汤放下的功夫,伸臂从后面抱住了那动人的身体,因为个子不高还没发育,手掌刚好贴着恭夫人平坦的上,隔着衣衫都有温热细腻的触觉,秀气的脸颊不住在她的玉背上磨蹭,随着也贴在了那肥嫩高翘的大上,一股销魂的触感从他的三千六百个毛孔燃起。
“哎呀,你这孩子,连娘亲也敢调戏,是不是痒痒了。”心情大好的恭夫人一转身把朱允文抱在怀里,娇嗔的捏着他挺直的鼻子,脸上泛起一抹醉酒般的酡红。
“没有,就是突然很想拥着娘亲,娘亲,你喂我喝汤吧!”他笑着把脸复又贴上了那对高挺的豪乳上,隐晦的吃着娘亲的豆腐,豆腐乳香噬魂销骨。
“小猴精,这么大了,还磨人呢,来张嘴。”恭夫人平息心中那股突起的燥热,美艳迷人的娇靥上,檀口轻启,一抹如兰似麝的气息吐出。
“好喝,娘亲你也喝。”他坐在恭夫人的怀中,伸手把汤勺挡回到母亲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眼角一抹坏笑,眼前这个漂亮娘亲让他不由得心思活跃,以往调戏女子的招式也用了上来。
“找打是吧,小不点一个还这么色,要不要让你庄妃姨娘把小青霜说给你做媳妇,嘻嘻。”恭夫人玉手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心里说道小屁孩一个知道啥,但还是绮思不断,她若是知道朱允文前世加上今生比她还大了,就不会说他小屁孩了。
朱允文知道玩笑不能太过火了,撩拨一下娘亲的可以,让她起疑心了就麻烦大了,想要剥光娘亲,还是等自己彻底的掌握了大权,武功有成了才可以,只好顺着说道:“好啊,我还要好多好多美女做老婆,她们要像娘亲一样漂亮,娘,你说好吗。”
“好,好,文儿你将来会当皇帝,会有一大群的老婆的,不过到时候,娘亲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哪里还会漂亮呢。”说着格格的轻笑起来了,娇躯如波浪般地抖动着,姿势之美,诱得人心旌猛然动摇。
“不会的,孩儿一定会让娘亲永远青春美丽的!”说这句话时,忽然一股傲然自信从他灵魂深处涌来,灵魂中似乎对老这个字有着深深的不屑,一股蔑视天地的气息从他身上喷涌而出。
在恭夫人的眼中,儿子渺小的身影被无限的放大在她的心海,姹女秘术好像遇到克星,霎时停止了运转,她的心房对那个身影充满了迷恋,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眼眸含春,水汪汪地荡漾着异彩。
被如此媚眼横波,朱允文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迷迷糊糊的就献上了这具身体的初吻,他忍不住那种勾魂的诱惑,鬼使神差的吻上了那丰润光泽的丹唇,一股甜腻腻的销魂滋味荡漾两人心底,正当他要深入幽境一品娘亲的时候,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素手推了开来。
“真是个小猴精,一会儿就把为娘的香吻骗走了,娘亲不陪你了,你自个玩吧,我去给你庄姨娘提亲,省得你猴性大发,又来调戏为娘。”恭夫人止住内心那股涌动的渴望,娇媚的横了儿子一眼,就鸵鸟般的离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姹女秘术会停止,但是那一刻心动的滋味,让她心中不由自主的有了一个影子。
朱允文躺在床上,就像一个渔翁一样慢慢的等着种子发芽,鱼儿上钩。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八章练功
“不管了,先练自己的那BT无名内功吧。”
“无名内功不好听,既然练了你,欲仙不能欲死,干脆就叫《欲仙决》。”他摇头晃脑的起了个极度牛叉的名字。
他找了个旁边的偏殿,那里比较安静些,准备好好的修炼一番,给自己的小身板增增肥,让他快点发育,不然美眉们岂不是都飞完了,只好拔苗助长喽。
脑中一边回想《欲仙决》的入门心法口诀,一边把这对襟纹龙的小号衣衫脱下。初练这门武功一定要保持好身体的无碍无挂,赤身条条的更利于行功时候热量的散发,好让全身毛孔充分的接触外界天地精气,从而达到炼皮净骨的效果。
其实之所以不选择《皇极录》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欲仙决有炼骨锻体的功能,附赠的能把本钱都练得坚如钢枪,伸缩自如,拥有了雄伟的本钱,还怕不能征服那些美人鱼嘛。
前世他不知道,只是稍稍的练了下本钱,现在有机会重来,他一定要把这东西打造的强悍无比,成为一杆盖世神枪,再说锻体能把这全身的骨头皮肉再次重组下,不是帅哥,也能练成帅哥。
凝神静气,意守丹田,他开始第一次的修炼,随着有节奏的呼气吸气,他慢慢的进入了那种无思无想空明澄净的状态,这在武学中叫做坐忘,离学有所成的忘我境界还是一段距离的,若是忘我再进一步那就是传说中的神人无我之境界!
进入修炼佳境的他,灵觉处于混混沌沌,周身血液骨骼皮肉中点点滴滴的灰色内气一点点的被吐纳呼吸口诀剥离出来,慢慢汇成气丝,在空空荡荡的经脉通道中慢慢流转,灰色气丝没经过一个位都会盘旋九转,每次九转之后都会壮大一分,一个大周天之后变得拇指般大小的内气慢慢进入了气海丹田。
这只是初步的聚气,但是斑驳不纯的内气还要经过淬炼净气,才会变更纯净,逐步接近那种先天地而存在的先天之气,汇聚在丹田的杂气如同具有了思想,按着原来的行功路线,再次把汇聚的杂气流进一个个位,经过每个位都会像内气漩涡一样,气旋逆向九转把沉淀在漩涡底部的杂气甩出,通过毛孔这些杂气排泄而出.
朱允文本来光洁干净的皮肤上立时生出黑色污点,黑点以气海丹田为中心扩散全身,半个时辰后,他整个人都长满了麻点。
如此入定了傍晚时刻,他气海丹田的内气已经变成了乳白色的内家真气,乳白真气流过每处位时,一条蚯蚓一样的鼓起显现在上,这是真气螺旋通过的现象,也是第三步易经换脉!
人说有多宽的马路才能并行多少车,经脉就像通向真气海洋的马路,这一步最是痛苦,经脉被撕裂然后重组,只见他长满黑斑的脸上充满痛苦的神色,全身因为污渍泛起黑色水光。
这一刻他再也不能保持禅定澄清的心境,他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用意念控制着真气旋一鼓作气的要把经脉进行一次改造,毕竟以前经历过几次了,他这方面还是有着经验的。
如此到了日落时分,总算是把前三步做完了,后面的洗髓换骨和炼皮易形只能等明日了,他满意的收了功,轻笑道:“终于有点力量感了,实力应该抵得上一个江湖上的三流高手了,哈哈,纵马江湖的日子就要来了。”
这时前殿的宫灯红烛都点了起来,他在衣橱随便找了件白色寝衣套在身上,白色寝衣马上变成灰色,再看铜镜中的自己,哇大麻脸,用丝巾沾水细细的擦拭,随后就对着大殿门外叫了一声:“来人啊,给本王备水,孤要沐浴更衣。”
只见一个俏丽的宫装小婢应声推开了殿门,俏生生的说道:“小王爷,水已经备好了,奴婢这就带你去浴房,夫人吩咐过以后让小婢来照顾王爷的起居。”
“哦,你叫什么,孤怎么从来都见过你啊?”他踱步向着小婢走来,这小婢十一二岁光景,才刚发育的身体充斥着青涩的气息,泛着英气的瓜子小脸上,一双月牙般的眼睛一闪一闪,一看就知道是个乖巧机灵的小妞。
“回小王爷,奴婢叫青雀,菊月月初新来的。”小妮子胆子挺大的,灵动的眼眸偷偷斜瞄着朱允,眼神里满是好奇,好像要在他的脸上看出朵花来一般。
他嘴巴微咧,失笑道:“哦,看你这模样孤就猜着你是个小雏鸟来着,想看就看吧,等你们这新宫女看够了,自然就烦透我们这做主子的了,哎哎,小心走路别撞着走廊柱子了,否则撞花了脸,那可不妙了。”
“呀,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小名叫雏鸟的啊,难道你真的像那说书先生说的那样是天神转世,真龙之子。”
青雀好奇的问道,连姑姑教她的宫廷礼仪都忘了,兴奋的抓住了朱允文的手,心想这皇宫里可闷死了,每个人都冷着脸,像木偶一样,也没人陪她说说话,玩游戏的,她都有些后悔进宫来了了。不过今天遇见了这个传说中的皇太孙,温文尔雅观之可亲,令她不由自主对其生出一股好感,心中偷偷念道:“本姑娘皇宫一游,可算不虚此行了!”
朱允文一看青雀如此天真,以为恭夫人怕他再次变得孤僻胆小起来,找个年龄相仿的陪自己玩,登时心中升起一丝暖流,也没细想其他的,接着就被手中拿柔若无骨的玉手吸引了,《欲仙决》如吃了兴奋剂般疯狂的运转起来。
他反手攥住了小妮子的手,一把拉进了浴房内,挥手把浴房内的专职侍女退下,关上了那红木漆门,嘿嘿笑道:“青雀小宫女,你犯了宫规,本王要罚你,罚你陪孤洗澡,嘿嘿。”
朱允文像个大灰狼一样对着小青雀咧嘴嬉笑,青雀一看屋内只有自己俩人了,饶是她天生胆大,心生惊恐,连她那三脚猫的轻功都忘记了,“啊”的一声就往里面跑去。
躲在帘子后面,拍着胸口吁了口气,抬头才发现正面对着一个大大的浴桶,桶内水面上飘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随着热气蒸腾,扑鼻都是花香。
“小雏鸟,等不及了,你说怎么着吧,要么乖乖伺候孤沐浴,要么就让太监打你板子,打板子多疼啊,挨了板子你就不能站不能坐,只能趴在床上,哎哟哎哟,好疼!”
朱允文闪身即至,伸着两臂把小妮子圈了起来,脸上殷殷贱笑,稚嫩的童音还模仿女孩儿叫疼的声音,脑中突然闪过破身的那一幕,心头火气一起,改圈为抱,两个等高的紧紧的贴在一起,小宝贝都抬头向美女致敬额。
被他带着暧昧邪意的眼神盯着,青雀光洁小脸红的像个苹果,想挣扎推开他,发现没处使力的,登时慌了神,只得皱着英气小脸可怜兮兮的说道:“你放开手啦,青雀保证不跑了,奴儿给王爷更衣,奴儿一定听话。”
说话时晶莹剔透的眼珠还滴溜溜的转着,娇滴滴的声音听在他耳中,另有一番韵味,细细看了下小妮子的,一袭青丝下,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略带稚气的粉脸,胸前的那对小鸽乳把紧身的黄色罗裙顶起一个小包,小蛮腰下的微翘的美臀,当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没发现小妮子身材有货,咦,还是内媚之体哩。”
如此,慢慢调教一下,小青果早晚会变成水蜜桃的,那么自己近期的性福生活就大大的有着落了,登时心里如猫爪似地!青雀那里会想到小王爷是个心理发育成熟,身体正在发育的小色狼啊!
正是机灵鬼遇小色狼,心中慌张张!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九章庄青雀
朱允文嘿嘿邪笑着,两三下就把寝衣脱了下来,抱着小青雀轻轻一跃就跳进了三尺多高的大浴桶里,温暖的液体适时包裹了他,全身毛孔发出舒服的呻吟,放开怀中小妞,准备洗白白了再大快朵颐,好好享用佳人。
青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进了浴桶,立时尖叫起来,小手乱拍把水和花瓣溅了朱允文满头满脸,刚才她还想着只要他一撒手,自己立刻就怕会姑姑那里,离他远远的。
“你,坏蛋,我要对你姑姑说,你说话不算话。”
她芳口轻启,粒粒洁白珍珠牙齿轻咬下唇,被水浸透衣衫紧紧地贴在妙体上,发怒的小雌豹一般扑到朱允文的肩上,便是狠狠的一口,虽然力气不大,但是带着恼怒恨意之下,还是破了他的表皮,在上面留下一排浅浅的齿印。
在他的解衣神功下,两个赤身白洁的身子,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了,小妮子此刻正处于飘飘然不知何所在的云端,小手不知不觉的摸索着
朱允文清醒了过来,暗骂了一声:“不是时候啊,分身宝剑还没练成,若是出了鞘,以后就没机会再伸缩变换大小了。”
当下把正漂浮云端的青雀推开,这可是他第一次有这么坚强的意志,心中不住宣着阿弥陀佛,一边把她盘在自己腰上凝脂拉开,一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醒醒啦,再不住手,孤可真的把你就地咔嚓了。”
小妮子睁着朦胧的双眸,媚眼如丝,娇声道:“坏蛋,好舒服哦,不过姑姑说过的,女孩家的身子不要别人乱碰的,我要对姑姑说,你欺负我,我要让姑姑教训你。”这时她的娇蛮小姐脾气上来了,她是私自离家出走的,在街上茶楼听说书的在说“什么天降神龙的皇太孙如何如何”,她好奇心一来就跑到宫里找她姑姑来了,希望可以一睹真龙风采。
“你姑姑是谁,本王会怕她,你把她叫来,孤连她也一块办了,让你们姑侄俩座同床姐妹!”朱允文傲然说道,他不相信在这东宫文华殿还有谁地位能高的过自己,边说边用双手坏坏的挤压她那布满指印的小粉肉团。
很光滑,很有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色胚,你听好了,本姑娘姑姑就是庄妃,太子的王妃。”青雀一听他竟然侮辱自己姑姑,顾不上计较他那双下流的手了,凤眼冒着火气大声反驳道,母亲早早去世,姑姑在她心里就等同于母亲,这次被姐姐欺负,她负气离家出走的,第一个想到是姑姑,可见姑姑在她心中的分量了。
“庄妃,她也不行,本王是太孙,是储君,将来是皇帝,小雏鸟,乖乖认输吧,看在你姑姑的份上,给你打个商量,做本王的第一房小妾怎么样,也不让你做什么通房丫头了,你看我对你多好啊。”他继续的调羞着,双手掬起一捧变得微凉的浴液,让水从青雀的脸上流下,灯光中冰肌玉肤泛着水光,晶莹剔透,他细细的摸索着这玲珑。
心中却想着她那个入骨的肉弹姑姑,反正太子差不多快玩完了,想来庄妃应该很乐意,让本王来给她施施肥,解解渴的,想着庄妃那比眼前这个一倍的身材,他就开始流口水了,那女人一对哀怨绵绵的桃花眼,高挑,尤其那圆饱高耸!
庄青雀一想,对呀,他是皇太孙,姑姑至多不过和她平级,这还是靠着是辈分的缘故上才如此,如今自己已经于他,若是若是她虽然天真,可绝对不傻,乌溜溜的眼珠一转,精巧的下巴微翘,不甘的说道:“坏蛋,我才不要做小妾呢,要做本姑娘也是做正妃,还要你要替我向姐姐报仇。”
有门,朱允文一听乐了,这么快就投降了。
“好,报仇还不简单,不过你这么凶,谁敢欺负你啊,当然了,本王除外。”
“你们俩都是坏蛋,若不是姐姐摔坏了我的泥偶,我也不会跑到宫里让你这个坏蛋给欺负了,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的欺负她!”说着,她轻咬贝齿,温顺的给朱允文擦着身子,似向主人讨好的小猫咪般乖巧,让皇太孙心中酥麻。两个少男少女互相擦拭着对方,两个人的身影在烛光下如同融合了一般。
“哇,那岂不我和你姐姐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坏蛋配坏蛋,都来欺负你这个小可爱蛋。”他亲昵的捏着着青雀的鼻子,任由她为自己换上纹龙王袍,如同个小妻子一般服侍着他,既浪漫又温馨。
“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咯咯咯。”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伴着两人的背影。
一起嬉笑的吃着桂花糕,一起追逐玩闹着,朱允文像又过了一个真实而又快乐的童年一样。快乐的时光就像流星划过黑夜,短暂但却永恒的美丽灿烂。
深夜,青雀没有再回到她姑姑那儿,猫咪般紧紧偎在他的怀里,两人低声倾诉着,他不住的用手勾勒这对方的曲线,对着那对极为钟爱的宝贝细细摩挲,如玉般的温润,如水般的轻柔,如诗般的淡雅!
《欲仙决》真气疾速流过经脉,一股暖流不断的给他温暖,这一刻他竟然少有,剩下的全是那浓浓的情,以前对《欲仙决》不理解的地方也豁然而通。
有情有欲,有欲无情,有情无欲!
三个词,三种心境,不断的在他心中流转。
原来《欲仙决》是一本双修的功法,只有真挚的情才能点燃纯净的,这股催生的元阳之气才会更凝练,练功者修来的内家真气才会更接近先天之气,如此真气相生相济,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修炼者突破先天,这才是心法的精髓所在!
安静的夜,清冷的风,浓浓的情,他的心神在悟,超脱物质,超脱灵魂,顿悟就像佛主拈花,迦叶微笑般的那么传神。
大床四周泛起了轻薄如纱般的紫雾,这是帝王之气受他灵魂的超脱,再次向他主动涌来,在他察觉不到的灵魂深处,一条迷你版的紫金龙昂首盘起,似轻吟,似吐气。外界的紫雾清颤,蜂拥而至,包围在紫雾中大床上的雕龙好像活了一般,万条紫龙飞舞,然后纷纷的钻进两人的身体。
这就像一个紫色而妖艳的梦,但它比梦要真实,要奢侈得多。
远古时期,先天灵气充斥天地十方。生灵得之或是成神,或是成佛。
后来这些人就用先天灵气联手开辟一界,就是传说中的天界,从此远离了俗世,居于九天之外,那里是众神的国度,有人叫它天国,有人叫它神界。
而非生灵的山石海河得之,就形成了灵脉,其中最顶级的就是帝王龙脉,它远强于天地精气,更超越了先天之气,更别提后天内家真气了,但是它的稀有远少于任何,可以说它是先天灵气的一个大变异,有的人看得到,但是吸收不了,有的人能吸收,但是永远不会超过那个天人界限的量,唯有一个人可以,他是谁呢!
第一卷帝都美色第十章秦梦瑶
帝踏峰,长安终南山群峰中一座,這就是当今武林圣地慈航静斋的山门所在,山脚下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山道旁有块牌匾,上面刻着云“深不知处,家在此山中”,小小山道之上七重枣红大门,重重相连,直通峰顶的慈航普度大殿,其后面是一片青色竹舍,竹舍样式极其简约,竹板相围做墙,平铺便是屋顶。
空山新雨之后,天气晚来秋霜,薄雾中山松竹舍相依相偎,半隐半现;清泉澈水九曲环绕,淙淙流水叮咚,不绝于耳,处处弥漫着古朴厚重和清新自然的气息。
“时有山风过耳,头上浮云乍起,飘渺云烟共山绕,伴声声晨钟暮鼓,各人心头颂黄庭,音不断绝!”
好一座世外灵山,一方水养育一方人,当然此地的人儿也是钟天地之灵秀,得风水之神韵的绝世美人了。话说东汉年末,战乱不断,地尼以救世扶危,找寻明君,匡扶天下为宗旨建立了这个美女集中营。
按说当今天下太平,国泰民安,静斋传人不会再涉足尘世,一心修道,务求突破天人界限,从而超脱凡尘。
“但蒙古余孽未尽,江湖上风波又起,西陲尊信门,洞庭怒蛟帮,黄河干罗城,三股匪类势力冉冉升起,如有不慎,恐怕中原百姓又将再临水火之灾呀。”看着面前雨后秋茶散发的朦胧烟雾,言静庵幽幽的叹道,岁月没凋零她的容颜,反而为其增添了一缕深远飘渺的风韵,她的美在于那悲天悯人的圣洁!
一间小小的竹舍,窗外有朝日初生,光耀大地,屋内有美人清香,悠悠不绝。
秦梦瑶一身白衣舒适的盘坐在地板上,侧身听着亦师亦母的斋主为其讲述武林中各派掌故,自小生在山上,不食人间烟火,心灵空白如纸的美人儿,听闻这些尘世的利益纠葛,心中涌起说不出的烦恶,修长黛眉不住轻蹙,琼鼻微皱,但还是安静倾听,静若处子都难以形容她此刻的美态。
“师尊,既然江湖如此险恶,为何你还要徒儿下山呢?”她轻摇螓首,长长的睫毛下琥珀般的眸子望向一身青衣道袍打扮的言静庵。
“梦瑶,你已入剑心通明之境,但是修炼如同逆水行走,不进则退,多少静斋门人止步于此。何况剑心通明之后还有一道死关,下山历练一番是势在必行的,师傅也舍不得你啊,今日下山之后,你要劳记修行即是修心,只有我心坚固,才会万魔不侵。”言静庵抚摸着徒儿的满头青丝,不禁想到了年青时的自己,和眼前的人儿何其相像,一样的惊才绝艳风华绝代,可惜自己遇到那个邪意俊伟的他,俗话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尝不是美人难过英雄关。
情关,情劫,一字之差,天壤之别,自从渡心劫失败后,武功修为逐日衰减,也许当秦梦瑶回来时,看到的只怕是芳华燃尽化作一抛黄土的她了!
“师尊,瑶儿,舍不得你啊,一定要今天离开吗?”
生于斯长于斯,突然即将远离家园,那不舍的依恋瞬间冲破了她还未完满如一的通明剑心。
她隐隐感觉到师傅的身体异常,此去对师傅对自己都会有莫大的突变,这些都是靠着剑心通明诱发的修炼者六大神通之一的宿命通,才预兆的,但是修行都是逆天争命,若是从此逃避,则会因此引发无数磨难,不如迎难而上的好。
“傻孩子,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以后长久的相聚,不要因为外物而干扰你的内心,这些日子我为讲的话,你都要牢牢的记住,到时见都会用的到的,此次你下山最主要的是要去保护一个人,另外还要提防一个人。”她柔声说道,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芒,这个徒儿很少让自己为其心,但是第一次下山就担当如此重任,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忧,若是再等上几年但是时不待我!
秦梦瑶听的一怔,疑惑道:“保护一个人,瑶儿明白,为何还要去防备一个人,这个人很厉害吗?”
美人斋主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而后带着回忆的神采说道:“这个人是江湖上的一个魔道传说,他就是蒙古国的国师庞斑,当年为师为了天下大义,出面劝说他退隐江湖,但是还是败于他手,迫不得已之下签了一个赌约来牵制他,而你的师姐冰云就是那个赌约的赌注,只是委屈了冰云徒儿了。”
想起另一个徒弟,她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但是庞斑做事从来不讲章法,为师怕只怕他不守约定,会对你要保护的那个人不利!”
“为什么他会对他不利呢,还有我要保护的人又是谁?”
秦梦瑶听闻师傅都败于他手,虽然心生向往,但是还是明确地把他归于讨厌者那一类,为了给师傅争口气,必须要破坏他的计划,保护好要保护的那个人,让他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言静庵脸上一抹笑意初绽,道:“说道这个人不得不说他将是历史上另一个的传奇了,相我静斋几百年来不知扶持了几代帝王,没想到今世竟然遇见天降真龙这等奇事,而为师要你保护的就是这真龙的宿主,他就是当今的皇太孙,他的安危将直接关系着大明百姓的生死。”
越听越是奇异,她还真不知道这山外世界会有如此离奇之故事,魔道至尊,神龙转世,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瑶儿要如何才能找到那转世神龙呢,就怕徒儿赶到之时为时已晚了!”她倒是很想瞧瞧这两大传奇的碰撞,但是为了师傅,必须让庞斑受到教训,让他不要小瞧了静斋!
“呵呵,这个你就放心吧,为师已经飞鸽传书通知我那在皇城潜修的师姐,你的大师伯柳浅静,她会给你提供一切帮助,可惜我这师姐喜欢清静无为,否则让她一直为皇太孙保驾护航,再加上皇宫大内高手守卫,就算庞斑亲至也会万无一失,固若金汤!”
想到了皇宫,就念到它的主人,他和他何其的相像,一个是人间帝王,一个是武林至尊,同样的野心勃勃,也同样的站在各自世界的巅峰,言静庵不由得暗忖:“难道非要做到绝情绝义气,成就至尊霸业嘛?”
“你可以下山了,为师就不再相送。”
“师傅,保重,瑶儿一定不会让失望的。”
秦梦瑶感觉到肩上担子的沉重,她在门前伫立良久,然后背上衣物盘缠带上那把飞翼剑,一身白衣翩然下了帝踏峰,绝代佳人出幽谷,江湖又添美人鱼!
说是不送,她还是没有忍住,或许这就是被破了心境的后果,言不由心了!
站在那熟悉而高大的松树下,言静庵呆呆的望着那逐渐消失在山道拐角处的身影,淡雅的眼眸中透着哀伤,半年前她在此亲自送靳冰云进入魔窟,心如刀割,此次又目送梦瑶走向未知的命运,倍感忧伤!
淡雅如仙的她偏偏因为慈悲的心胸,而羁留人间,苦心孤诣的化解正邪之变,牺牲了爱徒,生活如此反复,她此刻真的累了!
青影惊鸿而逝,一缕幽幽的叹息,随风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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