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得这样,不找找咱看姨们还就是能了。一个个的。”梦真说。
“到时候梦茹你可要说话啊,问问咱姨,我自己乐意的,你们不是去劝劝俺娘,反而跟着去闹,你说叫我以后咋办,叫她们给出个办法?”秋萍对着梦茹说。
梦茹是频频点头。
“那就先去‘聋老婆子’家?!”秋萍又道。
215、‘聋老婆子’,你竟也这等的尴尬!
“还是别去了!”童升道。童升心底说不清楚。但感觉心里还就是好像有话要说。
“不去?不去干啥?能得咱姨。人家童升他娘那么老实,你看看吓得人家,俺去时在炕上只是蜷缩着。”秋萍道。
其实不用秋萍这么说,梦真早已走了出来,梦茹紧紧跟随,强坤舒杰也紧随其后。童升也没有直接走,而是留了下来,与秋萍闲聊着一些其他的事情。
第一炮就朝着‘聋老婆子’家来,这也与她事事争先不无关系。四人组成的队伍到了‘聋老婆子’家,梦茹首当其冲,其余三人紧紧跟后,那话都是梦茹说的。梦真他们跟着也只是壮威充胆。‘聋老婆子’看样子是没有预料到她的外甥们会来这一招。看见他们来,倒是没有吭声。自己心里却清如明镜。一时之间,‘聋老婆子’的丈夫却傻了眼,搞不明白,怎来这样的队伍,看看还各个都是带着火星。‘聋老婆子’的丈夫放下手中端着的那二两酒杯,朝着梦茹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问问俺姨。”梦茹道。
‘聋老婆子’的丈夫这才把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聋老婆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聋老婆子’只是低头而不做答。‘聋老婆子’的丈夫又把目光扫向梦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俺姨,她做的她清楚。”梦茹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聋老婆子’的丈夫更加困惑,又转向了自己的老婆,可‘聋老婆子’还就是真是聋了,就是听不见。“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聋老婆子’的丈夫向‘聋老婆子’示起威来,别说还就是管用,‘聋老婆子’抬了抬头,翻了翻白眼,嘴唇翕动开了。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聋老婆子’的丈夫逼迫道。
“我......我......”到了这时候,‘聋老婆子’还是吞吞吐吐,哏着半截露着半截。‘聋老婆子’又抬头翻了翻白眼,翻眼一刹那一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一人身上。虽说不是烈日,但这样的眼神却也焦烤的她难受。吞吞吐吐,说:“我......我......”
“姨,你倒是说呀?”梦茹催促道。
“我还不是为了俺姐姐好。”
“噢——,为了你姐姐好?你说的倒是好听。”梦茹哼道。
‘聋老婆子’的丈夫一直看着梦茹,这其中的事事他还浑然不知,‘聋老婆子’到童升家去闹当然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聋老婆子’的丈夫话语中简直充满了咄咄逼人的味道,带有一股杀伤力。
“我不是说了,我还说啥?”‘聋老婆子’仰起脸来说道。
“说啥?姨,你倒是说呀,你怎样做的你就怎样说?”梦茹言语之中带有一股挑衅。
‘聋老婆子’抬头看看梦茹,心里真是恨透了这该死的,简直是把这当姨的没有放在眼里。竟使自己处于这等尴尬的境地。但‘聋老婆子’还不傻,心里虽恨,但嘴上还就是没说。看看梦真、强坤和舒杰三个身强力壮的壮汉摆在梦茹身后,多少还就是有点心寒。头耷拉下了,嘴闭上了。
“你倒是说呀?”‘聋老婆子’的丈夫还一个劲地催促,虽说老夫老妻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但他哪知她此时的难处。
‘聋老婆子’刚刚低下的头又恢复了高昂样,但精神却不饱满,有点像霜打的茄子。
话是很难开口了。梦茹还是催促,但‘聋老婆子’始终是启而不发,梦茹也憋不住了,霹雳啪啦把‘聋老婆子’到童升家去闹的事说了一通。‘聋老婆子’坐着只是翻着白眼。而‘聋老婆子’的丈夫却坐不住了,冲着自己的老婆就来了,“你说他们家的事你得去啥?”
“我不是为俺姐姐。”
“那你往人家去闹啥?”
“我没有?”
“还说没有,姨,那是谁打了人家童升他娘两拳?”梦茹道。
“你......你......”‘聋老婆子’简直是再也忍耐不住了。站了起来,催着梦茹就往外撵,嘴里还不住的说道:“你滚,你滚,我看你是诚心想来闹腾?”
“姨,那你到人家童升家去干啥?”梦茹反问着。
“我......我......,你给我滚就行。”‘聋老婆子’那嘴还就是硬了起来。推是归推,但梦茹她是不敢动她一指头。
事是越来越乱了。看看不好收场,‘聋老婆子’的丈夫朝着‘聋老婆子’打了起来。开始,梦真他们是没有一个来拉的,但看看也不是办法,梦真随后也就来拉‘聋老婆子’的丈夫,一边拉一边说:“俺来只是叫俺姨劝劝俺娘,姨夫,你说呢?这事,俺妹妹要是同意,咱是谁也管不着?”说的‘聋老婆子’的丈夫无言以对。
‘聋老婆子’的丈夫是无话可说了,只是点头。而‘聋老婆子’却躺在地上嗷嗷大哭。
梦真姊妹四个走了,‘聋老婆子’的丈夫也跟着走了出来。看看屋里没人了,‘聋老婆子’一骨碌爬了起来,嘴瞥了瞥,说:“咱就等着,我......我就叫你一家人都来欺负我!没门。”话刚说完,‘聋老婆子’就自己笑了,也不知为什么,简直是莫名其妙。
216、我还要闹!
话也不用多说,‘老白毛’也未免这样的待遇。气的‘老白毛’也炸了五脏六腑,那梦香骂的她那股气还没有消下去,而今梦茹又来,那肚中的闷气就更重了,一切‘好事’简直是接踵而至。这让‘老白毛’真是一时难以吃得消。真是多日行的功,今日终见结的果。
从‘老白毛’家出来,梦茹就回了梦真家。梦真、强坤还有舒杰则来到了神婆家,看看神婆。三人一进来,来学‘神’的人就都出去了。神婆还是比较客气,对着来得的人说:“别走,天还早。”‘不,不,天不早了。’说着说着人都已散去。神婆出来送了送。然后,又转进了屋。进了屋,神婆那脸就变天了,阴沉沉的。往椅子上一坐,就像《小姑贤》中的刁氏。
那脸是拉耷下来了。没有一丝微笑,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梦真倒没有畏惧,说:“娘,你说你到人家闹啥?”
“闹啥?”神婆腾的从椅子上跃了起来。上了年纪的人,但这一动作却还看不出一丝老矣,却还是多少有点身轻如燕的味道,难怪‘神’不与凡人同,凡人一心都想争当神仙。凡人的心情最可理解,因为他们只是凡人。“还问我闹啥?你们是把我逼的?”
“逼的?我看你是自找的,俺妹妹不嫌不就中了。”梦真道。
“她不嫌?”神婆哼道。接着说:“我还嫌呢?”
“你说你嫌啥?”
“噢,我给她说的有车有楼的她不跟,我就叫她去跟一个要饭的,还不够丢人。”
“丢人?好的她不愿意,你又有啥办法?”梦真道。强坤和舒杰这当女婿的只能靠边站,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份。神婆又嚷起来了。还连蹦带跳的,“我知道你们是偷着吃了肉蛋了?你们能,一个一个的,你说是你养活的闺女还是我养活的闺女?”到了这时候,神婆很会了,也在为自己寻找借口。神婆心中最清楚,心如明镜,要是叫梦茹去跟童升,就等于自毁前程,整日勾起伤心回忆。特别是见了童升的父亲,你说说啥。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决不能再这样了,浑身的光彩竟能让梦茹给折了回去,人活着还不是为了一个名,美名远扬,恶名遗臭万年。神婆在人间积一辈子德,不为别的,还就是想留个美名。你说也是,童升的父亲看谁不好,单单就看到了他的舅子和这当神的。童升的父亲说来简直也是神了,一般人怕是还没有这个眼福,而他却不,美景尽收眼底,想来童升的父亲也会偷偷地笑。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才上演了这生动的一幕。
但看看童升,笑实在笑不起来了。根根神经想必也都麻木。即使勉强,那笑还没有哭好。神婆那天到童升家风起云涌,扬言要到学校去闹,童升到哪,以后神就跟到哪。有了神灵的保佑童升倒显得难以安宁。要想安宁,也有一条,那就是要和梦茹的关系一刀两断,各走各的清静之路。童升哪肯,好不容易找着心中的感觉。没想到,是如此的艰难。事到如今,把梦茹放下,能证明自己什么呢?胆小懦弱,临阵脱逃,想想梦茹所受的折磨,那话童升哪肯开口,好没良心的东西。
神婆是一句接着一句。上嘴唇碰着下嘴唇,没有休息的机会。“还说我去人家闹,我是去问问。噢,我养活的闺女叫你去吃了肉蛋......”
“人家不是没有来跟你说,人家当时不是叫周老师拿东西跟你说了,谁叫你把东西又给人家送去......”梦真道。
梦真话是刚刚住嘴。神婆嚷:“送去是我不愿意!”
“你不愿意?”梦真嚷。转话说:“可俺妹妹愿意。现在啥年代了,婚姻自由。”
“自由?你们一个一个简直就没有把我放了眼里。”
“我......我......”神婆气的好像说不出话来。少许,神婆通畅了,响声冲天,“我......我......我还要闹。”
217、调侃一下神婆的情事
闹就闹呗!闹是正常的,不闹就不正常了。闺女自己养活的。肉蛋又没有捞着吃,孩子们除了梦清中立,梦翔闭口,‘肥猫’跑腿,看看还有哪一个是好的,简直就是一群混蛋。她们是不知,只知道把梦茹嫁出去,跟着童升过几年苦日子,只要两人肯干,扎扎实实,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可她们哪知,这样要叫神婆忍受多大的委屈。根本就不是那个事,日子还能越变越好,可神婆的心中只是越变越痛。神婆的年龄与童升的父亲相比较,童升的父亲还嫩点,依据正常情况,生命的寿限准能熬过当神的。那就得了,假如梦茹要是跟了童升,来到童升家,见了童升的父亲,那还不等于天天暴光,还要老来当明星。不用了吧,不用这样,神婆就够风光的了,那神神道道的事情还没有一个比她学的精的。凭这,就星光灿烂。灿烂的星光下裹着神婆不安的心。也是神婆的一种痛。这么大年纪了,那脸还能丢,绝对不可以。实际也并是不光彩的事,都怪梦茹的父亲死的太早,风骚的神婆难耐空虚寂寞。做女人的男人理解。童升的二舅理解神婆,神婆理解童升的二舅,那就理解万岁了!说干就干。但干的是时候,可童升父亲来得更不是时候。大白天的,童升的父亲还以为童升的二舅独守空房,没料到他的屋里早有一个和他做伴的。童升的父亲是跑啊跑,童升的二舅是吵啊吵,神婆是恼啊恼,童升的母亲还莫名其妙。等童升的二舅走后,童升的母亲一再追问,童升的父亲才羞涩开口。“我是叫你去给童扬问问找个活干,谁叫你?”童升的母亲责备道。“那大白天的,谁知道,知道我也不,又是在他二舅家。”“好了,好了。”童升的母亲脸色已经娇红,下了一道命令,说:“从此以后啥也别提,把嘴闭的严严实实。”
也怪严密的,周老师给童升家送过信来。童升的母亲还没有多少忐忑不安。只是等童升的父亲来家,说了,童升的父亲脸色才变了又变。但最终还是恢复了原样。人家送来信,八成就是有意,看来,人家神婆还挺宽宏大量,看了就看了呗,只要不说,还不是一样等于没看。好,交往。当老的还是次要的,情感之事童升的父亲宗旨还是让孩子满意。等童升和梦茹两个孩子认真谈起来,才知神婆还是在意此事。这只是童升的父亲猜测。得到落实还是神婆来童升家闹的表现。童升的父亲不在家,神婆就风尘仆仆,风起云涌。等童升的父亲来家往门口一站,神婆比谁都精。“不是,不是,叫俺大儿媳妇气的我。”刚才还像挺了尸,而今倒好,起死回生,卷土重来,抓起炕上的围巾,捂着半边脸,蹶得蹶得就跑了,比风还快,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这些事情童升不知。童升的母亲也不会叫童升的父亲告诉童升,说起来只是丢他二舅。好歹还算神婆主动出击,童升的二舅还多少好说话。但还是不说,保密为好。童升不知的事那梦茹就更别想知道了。所以梦茹和童升两人还只是为单纯的情和爱而活着。
一时来了雅兴,说来就是闲言碎语。唠唠叨叨,啰哩啰嗦。心急火燎,此时达到白热化的还是神婆的屋里,所有的心绪暂且搁置,还是先看看神婆的屋里。
“给我跪下。”神婆厉声喝道。强坤和舒杰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看看梦真,抬头挺胸,浑然不怕。
“你们都给我跪下。”神婆又是声嘶力竭。
“凭什么跪下?”梦真道。
“你们偷着吃了肉蛋,把闺女给卖了。”
“谁说?”梦真反问。
“还用谁说?我去那孩子没有吭声,话都不敢说?你说不是咋了?”神婆趾高气扬。
“还说,你那么厉害,人家那么老实。人家敢说?”还是梦真的声音,强坤和舒杰还在一旁踌躇着。
“我厉害?”神婆感到奇怪。接着说:“你问问别人,哪有一个说我厉害的?”环视了一圈。紧张的气氛早已忽视了梦清和其丈夫还有‘肥猫’的存在。梦清坐在炕沿上,心静如水。‘肥猫’坐着也是敢怒不敢言,当着梦真的面。而至于梦清的丈夫更是闭口不言。论起来,他要比强坤和舒杰好受,虽未说话但嘴角却还挂着一丝微笑。而看看强坤和舒杰,则浑身有点不太妥帖,毕竟是好‘贼’要心虚。同是三个女婿,走得是奔向两极的道路。梦真这当儿的就不了,看看还是一身伟岸。
“跪下,都给我跪下。”神婆呵斥着。有点奴隶主对待奴隶。强坤和舒杰你看着我看着你。
“跪下。”怒气冲天。
强坤和舒杰不再犹豫。跪下了,头却昂着。梦真赶紧过来啦。神婆道:“你也给我跪下。”梦真哪里肯听。上来硬拉起了强坤和舒杰。神婆想上来撞,梦清和‘肥猫’赶紧上来拉住了。梦清的丈夫还是坐在炕沿上,跷着二郎腿,只是微微地笑。神婆又被拉回了太师椅上,高高在上。
梦真和强坤舒杰也没有久留。站在门口,看看,神婆怒气满面,胸部还一起一伏。梦清和‘肥猫’是四目冷冷,射出寒冷的目光。而梦清的丈夫一扫三人神态,白溜溜的脸上流淌挥发着轻柔的笑意。
梦真、强坤和舒杰三人是看也不看,头也不回,走了。
218、带着忧伤的雪花
来了神婆家就指明了方向。但实质性的本质问题除了神婆一切还都蒙在鼓里。神婆内心的伤口流脓淌血只有神婆清楚。不过,梦茹和童升这样定了,神婆倒是抓住了一个借口,不是自己不乐意,而是没有一个拿自己当人看的。整日受人追捧的神哪能受得了这等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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