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皇后娇笑着挑着眉眼看着他,神色看不出一点的悲喜。刘弗陵咳了一声,问:“起来吧,办的事怎么样了?”
陈公公站起来说:“回皇上的话,事情已经办妥了,奴才还在燕府里头遇见明大人了呢。”
余皇后的眉头微微一动,默默地把玩着子里的一把玉如意。陈公公是宫里头的老人了,她的这一点神色并没有逃脱他的眼睛,只是他在燕府受了那么大的侮辱,此仇不报,别说外头的人会看他的笑话,将来在宫里头,恐怕也会落下话柄,这样被一个小孩子当众训斥的人,将来又怎么能教管子下呢?所以他也顾不得余皇后的心情了,语气有些不满地说:“不过燕少爷好大的脾气,无缘无故地,当众羞辱了奴才。”
刘弗陵果然来了兴致,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来。余皇后瞧了他一眼,也笑着问道:“燕少爷出身富贵,为人处世也很有声名,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羞辱了你?本宫看,是你这个奴才又仗着皇上的颜面,欺负人家了吧?”
陈公公一听,立即跪了下来,叩首说:“皇后娘娘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是什么身份,哪敢呢……”他说着眼圈一红,默默地说:“只不过是奴才出身微贱,又是个阉人,燕少爷看不起罢了。
余皇后掩袖笑了起来,说:“这倒说得通。”
“可是奴才再不济,那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去的,那燕少爷纵然再高贵,能高的过皇权么,他这样藐视奴才,奴才斗胆说一句大不敬的话,这不是变相地无视皇上么?!”
这仇他是执意要报的,因此多了三四两的胆子。没想到刘弗陵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动怒,反而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出来。余皇后在一旁说:“这个燕少爷也实在傲了些,敢给陈建脸色瞧的人,这京城里还真不多见。”
“朕倒觉得很有意思。”刘弗陵笑着看了余皇后一眼,说:“朕去岁的时候见过他一面,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狐假虎威,外头看着强势,可是里头胆小着呢,不想半年不见,胆子变得这么大了。”
陈公公愣在了那里,刘弗陵性格暴躁,阴晴不定,尤其是他刚登了基,根基未稳,所以对那些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一向杀伐果断,毫不留情。他原本想着皇上能治冬奴一个大不敬之罪,没想到刘弗陵非但不计较,反倒像是看他的笑话一样。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刘弗陵笑着看向他,又问:“燕家多出美人,前有燕贵妃,后有去了连州的燕双飞,燕家的这个小少爷,我去年瞅着也是个美少年,如今长的怎么样了跟明石相比如何?”
余皇后脸上立即没有了笑容,陈建也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刘弗陵会这样问,一时愣在了那里。可他是怎样精明的一个人,立即嗅出了刘弗陵话里头的味道,心中暗暗一动,生出了一条计策来,急忙陪着笑说道:“要说燕少爷的相貌,皇上是没有瞧见,啧啧啧,那一身素服,看着又高贵又俊秀,光鲜亮丽,把明大人都给比下去了……别说明大人,就是一般的美人儿,也比不过,叫奴才想起了一句词儿,叫……叫一树梨花压……压……压海棠!”
他说着偷偷瞧了余皇后一眼,背地里狠狠一咬牙,接着说:“奴才一开始见了,都觉的头晕了呢,皇上您说,一个男孩子,怎么就长的那么美貌……”
“那要恭喜永宁公主了。”余皇后忽然打断了他,笑着看向刘弗陵:“先皇的遗命,永宁与燕少爷也快要成亲了吧,虽然说现在他们燕家出了丧,但是有先皇的遗命在,倒不用遵循三年之期。
刘弗陵噙着笑,心思却仿佛已经不在这里了,他想起当年遇见冬奴的那个夜晚,那粉雕玉琢的模样,还有那又傲又怯的性子,他摩挲着手里的折子,漫不经心地说:“那算什么遗命,不过是先皇。头上与燕相说了一次,算不算数还两说呢。”
余皇后心里一凉,手里的玉如意就掉在了榻上。陈建垂着头暗暗笑了出来,他燕来仗着出身尊贵,不把他一个阉人放在眼里,他倒要看看,等他堂堂一个护国公的儿子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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