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抚摸着女孩的秀发,怜惜地安慰道:“萍萍……这只是一种心理反应,肯定会好起来的……时间是医治创伤的最好良药……今天别再试了,以后咱们再……”
徐萍感到一阵沮丧,疼痛让她的热情马上消退了,恨声道:“我不管……你要负责……哼……讨厌死了……”
秦笑愚没话找话道:“萍萍,你不会问问刘行长,也许她会有什么办法。”
徐萍整理好衣服,偎依在男人身边,听了他的话,哼了一声道:“你也太高看她了,哼,她对男人多了解……还不如我呢……”
秦笑愚奇怪道:“她毕竟结过婚,怎么不了解男人?”
徐萍低声道:“她那个前夫可算不上男人……哎呀,不跟你说这些了……晚上的事情到底怎么办?我要给他回电话呢……”
秦笑愚一想到李军这小子妄图染指刚刚自己触碰过的花朵,一时心中就涌起一股怒气,站起身来大声道:“你给他打电话,就说你准时赴约……”
徐萍惊呼一声道:“啊,我不去……你想让人家死呢……”
秦笑愚一把将女孩搂紧怀里,盯着她说道:“我怎么会真的让你去呢……你让他等着,瞧我去教训他……”
徐萍松了一口气,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盯着男人,娇羞地说道:“哥,人家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
说完,仰起头来微微翕动着小嘴向男人索吻,秦笑愚毫不客气地凑上去,一时两个人抱在一起亲了好一阵才分开来。
“我先走了……晚上给你打电话……”秦笑愚看看手表,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哥,你可
要把事情一出摆平……不然,过几天他又要来纠缠人家……”徐萍不放心地交代道。
秦笑愚心想,这丫头巴不得自己杀了李军她才安心呢,看来,除了自己之外,她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有仇。
“对了,萍萍……你的任命什么时候可以下来?”秦笑愚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来问道。
“就这几天……实际上刘行长最近一直忙着分行的事情,支行那边的日常工作都是我在负责呢。”徐萍得意地说道。
秦笑愚点点头,犹豫了一阵,问道:“我有个朋友想通过银行往国外转点钱,你那里能不能办?”
徐萍笑道:“很简单,你开一个外币账户,如果是个人的话,每次不能超过五万美元,涉及资本转移的需要外汇管理局批准,单位对外汇款分贸易和非贸易,在特殊情况下还需要完税证明,还要收取一定比例的手续费,你朋友是属于哪种情况?”
秦笑愚含糊其辞地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帮他问问,如果需要的话,到时候你给帮帮忙。”
徐萍笑道:“这么客气干什么?既然是你的朋友尽管来找我,我在中国银行也有朋友,那边转起来更方便……”
秦笑愚走后,徐萍马上就给韵真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当然没有告诉她两个人在沙发上干的羞人事情。
正当徐萍坐在沙发上想着刚才跟秦晟不成功的尝试,心里沮丧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忽然门上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惊得她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正好看见母亲王卉走了进来。
“妈,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徐萍臊得一双眼睛不敢看母亲。
王卉好像没有发现女儿的一场,一进门就盯着茶几上烟灰缸,问道:“谁来过了……”
“秦笑愚……”徐萍垂着眼帘低声道。
“啊,萍萍,你怎么还和他来往……我告诉你,那家伙可不是东西了……”王卉端起一杯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这才盯着女儿继续说道:“我昨天去你姨家里……你猜我在那里看见了谁……”
徐萍见母亲一脸神秘的样子,刚刚平息下来的心马上紧张起来,忍不住问道:“谁啊……”
“秦笑愚……”
“啊,他……去那里干什么?”
“谁知道……这事怎么就这么巧呢,没想到你姨家在山上那栋老房子竟然是被他租下来的……你姨说,那栋屋子里住着一个半身不遂的女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姑娘……你说,会不会是他养的女人?”
徐萍顿时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妈,他看见你了吗?”
“没有……我本来是想去那栋房子的地下室看看那些……箱子……刚好看见他从屋子里出来,我马上就藏起来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往回赶……”
徐萍一把拉着母亲的手,低声道:“那些箱子不会被他们发现吧……”
王卉摇摇头,犹豫道:“应该还没有……不然他们早拿着钱跑掉了,怎么还会住在那里……你说,他为什么要跑到那个穷山沟里租一套破房子呢?那两个年轻女人是他什么人?”
徐萍半天没有出声,过了一阵才说道:“先不管这么多,明天我们就去把那笔钱取回来,不能再放在那里了……”
“你是说当着他们的面?”
“那两个女人又不认识我,只要他不在就行,他们也不知道箱子里放的是什么东西……对了,姨妈知不知道那两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王卉摇摇头,说道:“谁知道,那边租房子又不看身份证……不过,肯定是城里人……萍萍,你说这个秦笑愚究竟是干什么的,我总觉得他这人透着一股神秘,你今后离他远点啊……”
徐萍没有出声,母亲的这种感觉她早就有了,只是猜不透其中的奥秘,按道理说,秦笑愚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就算要养个小三,也没必要弄得这么神神秘秘。
况且,他怎么会养一个半身不遂的女人呢?倒是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很可能和他有关系,他刚才不是说已经有女人了吗?难道那个小姑娘就是他的女人?
“妈,明天你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就行……”
“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对了,这笔钱难道你想放在家里?”王卉担心地说道。
徐萍想了一下说道:“过去这么久了,应该可以存到银行了……我再想想……对了,我现在去见见我们行长……秦笑愚的事情你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啊。”
“我又不是傻瓜……萍萍,你老是告诉我,这笔钱是不是和你们刘行长也有关系?”
徐萍跳起身来跑到卧室换衣服,一边说道:“妈,你就别问了……”
虽然是星期天,韵真也没有休息,上午,新任分行代行长周伟民走马上任,召集银行高管们开了一个简单的见面会,韵真这个行长助理自然必须在场。不过,整个会议期间她都表现的很低调,暗地里却在观察着周伟民的一言一行,最后,当见面会结束之后,她基本上相信了储慧那天说的话,周伟民确实不过是一个过渡人物。
不过,韵真并没有因此在周伟民面前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因为她心里清楚,周伟民在总行一直主管人事,并不擅长银行的业务,他这次作为代行长履新,也许不会过多关注银行的事务,但是他很可能负有另外一项职责,那就是考察自己或者另一个竞争对手,他最终对自己做出的评价很可能会对分行行长最终的任命起到决定性作用。
所以,在见面会结束之后,韵真立即主动来到周伟民的办公室请示工作,刚才在见面会上,周伟民的讲话竟然没有一句提到吴世兵案,这让韵真有点摸不着头脑。而实际上,一个由审计、纪检、反贪局人员组成的吴世兵事件善后小组已经成立,作为这个小组的组长,她下午就要召集他们开会,在兆开这个会议之前,她必须先要定一个基调。
尽管上次总行的领导已经对她的工作表示了支持,但是,吴世兵案牵扯的面很广,就算是总行领导,在仓卒之间可能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意见,完全要靠自己把握分寸,这个时候听听新上任的代行长的意见,一来显得谦虚,二来也好给自己找个垫背的。何况,周伟明长期从干部人事管理工作,在这方面肯定要比她老谋深算。
“周行长,我没等你召唤就自己来了,有几项工作必须要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呢。”韵真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周伟民哈哈一笑道:“来的正巧,我正准备让人叫你呢。来,先坐下……”
韵真再次感到作为一名美女得天独厚的优势,她发现周伟民一双眼睛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在给她亲自泡茶的时候,还偷偷地瞄了几眼面前挺拔的酥胸。
心想,如果他真是上面派来考察自己的,光凭着第一印象应该给自己加几分吧。可也不一定,美貌是一把双刃剑,在男人面前运用的好的话,自然能满足他们的虚伪心理,可如果运
用不好的话反而会遭致抗拒,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即便是一个天仙一样的美人,一旦引起他的妒忌,马上就可以被他们说成魔鬼呢。好在这个老家伙马上就要退休了,最多也就想想罢了,还不至于对自己用上潜规则。
“周行长,作为一名助理行长,在您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本应该先给您详细介绍一下分行的基本情况,但是,我想倒过来,先听听您有什么最新指示。”韵真这话不软不硬,既有谦虚的成分,又透着某种精明,她认为周伟民不会有什么反感。
果然周伟民哈哈一笑,先垫上一支烟,然后眯着眼睛盯着韵真说道:“韵真啊,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想当年,我可是你父亲手下的一个兵啊,当年我和储慧储行长都在他手下工作过。不过,你父亲培养了很多银行界的精英,我是属于最没有出息的一个……”
韵真笑道:“周行长怎么这么谦虚啊,最没出息的人能在这个时候派到分行担任一把手吗?这可是临危受命啊。”
周伟民又是哈哈一笑,并且连声调都没有一点变化,这让韵真肯恼火,记得父亲在任上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听他这么官腔十足的打过哈哈,他这是跟谁学的?
周伟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把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喷出来,这才继续说道:“韵真,你父亲的病情怎么样?上次只是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后来一直想抽空去你家看看,可就怕影响他的静养,现在有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人家既然关心父亲的病情,不管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起码要表现出应有的礼貌吧,并且人家好歹还是自己的上司,至少目前是这样。韵真只好陪笑道:“让您操心了,看来没什么希望了……还和以前一样……对了,周行长,下午我要召集善后小组的成员开个会,不知道在吴世兵的案子上总行领导和您有什么新的指示?”
周伟民这次没有再打哈哈,而是严肃地考虑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韵真啊,我在来这里上任之前,专门把你发表过的几篇论文找来认真的学习了一遍,很有启发……我看连央行的行长都在上面做了批示,真不简单啊,总行的几位领导都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他们的希望啊……”
韵真一听,顿时就有点哭笑不得,真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他从行长的位置上拽下来,自己坐上去。哼,要么是伪君子,要么就是典型的政客,看来今天别想从他这里听到一句关于吴世兵案子的表态。
眼看就要告老还乡了,他这是在害怕什么?不过,换一个角度来说,他对吴世兵案不表态其实就意味着一种态度。
也许,因为吴世兵案发太突然,所以,在对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总行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基调,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把自己放在这个位置上其实是一种权宜之计,等到上面那些人最终斗出一个结果,那时候如果自己恰好站对了位置,那就是功劳一件,如果自己在处理吴世兵案子的过程中搞错了方向,无疑就会成为一个牺牲品。
哼,既然这样,自己何必要去冒这个风险呢,打哈哈谁不会?看来在上面没有定调之前,自己也要学学周伟民打哈哈的本领,下午的会议应该就是一个打哈哈的会议,自己作为组长一打哈哈,下面那些组员玲珑剔透,马上就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周行长,你这句话我听起来可不像是表扬啊,那篇论文上面的作者可不是我一个人,我不过是执笔而已……周行长,您今天再忙,有一件事情非要您表态不可……”
周伟民又是哈哈两声,好像不哈哈就会死似的。“你说……很紧急吗?”
韵真皱皱眉头说道:“是这样的,和平南路的案子您一定也听说了,我在那边的工作刚刚有点起色,现在我突然又被调回了分行,所以那边的人事安排必须马上作出调整,支行每天的业务量很大,我担心受到影响……”
“哦……是这样……”周伟民点点头,仿佛认可这是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在那里工作过,熟悉情况,说说你的意见?”
周伟民的这个态度倒是在韵真的预料之中,她忽然心中生出一个近乎恶作剧的念头,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就会打哈哈,原本是打算提拔徐萍当支行副行长的,干脆就提名她当行长算了,周伟民肯定会提出异议,那时候再退一步,让徐萍名正言顺地当个副行长。
“我以前的一个秘书,叫徐萍,她是科班出身,在分行工作了几年,又在和平南路支行信贷科当过一段时间……科长……业务上没什么大问题,并且也熟悉支行的情况,我的意思是……”
周伟民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好像惊讶地说道:“你的秘书?你是说在你分行副行长任上的秘书了……”
韵真一看这架势,马上打断他说道:“这个只是我的一个建议……我主要是从她的能力上来考虑的……如果周行长有其他合适的人选的话……”
周伟民摆摆手,没有说话,一只手摸索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片药,一扬脖子就扔进了嘴里,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咕嘟一口吞了下去。长长出了一口气。
韵真一看,马上站起身来说道:“周行长……你这是不舒服吗?”
周伟民又差哦韵真摆摆手,微微喘息道:“没事,老毛病了……韵真啊,这我可要批评你了……”
趁着周伟民喘息的空档,韵真一张脸就红了,后悔自己不该感情用事,不由的低下头,准备接受新任上司的批评。
“韵真啊,都说举贤不避亲,只要她有那个能力,管她是不是你的秘书……和平南路支行可是分行最大的两个支行之一,又刚刚出过这么大的事情,稳定是第一位的,我看啊……这个……徐萍既然给你当过秘书,一定错不了,你就决定吧……”
韵真一听,猛地抬起头来,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真是难以置信,他竟然就同意了,居然都没有详细过问一下徐萍的详细情况。难道他是在故意给自己卖人情?可他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呢?
周伟民见韵真一副愕然的神情,又是哈哈一笑道:“韵真啊,还有一件事你必须明白,你是助理行长,而不是行长助理,我刚来,对分行的情况一点不熟悉,行里面的日常事务,你就和张淼商量着办吧,我和总行的领导一样,相信你的能力……”
韵真忽然就觉得周伟民的哈哈打的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反而打得有点让人感动,相比于吴世兵,这个行长简直太和蔼可亲了。这下徐萍这个死丫头可要乐死了,凭空掉下了一顶支行行长的乌纱帽。哎呀,老天呀,光想着好事了,自己那个在床上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能摆的平支行的事务嘛。
“多谢周行长的鼓励,我听说您的身体不太好,银行旁边就是市第一医院,我一个朋友在那里当主治大夫,如果需要我做什么的尽管吩咐……”韵真见周伟民显然有点精力不济的样子,怀疑刚才他吃的药里面有安眠药的成分,所以马上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好好,我以前都是在二医院看病,既然第一人民医院就在附近,那就转到这里来好了,你到时候帮我打个招呼,看起病来方便一点……”周伟民冲韵真摆摆手算是送客了。
韵真心中感慨万千,不过走路的脚步很轻快,小嘴里还哼哼着小曲,还没有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迎面就碰上了张淼,看那样子,正是要去行长办公室觐见新行长呢。
“吆,韵真,见过新行长了?”张淼笑眯眯地问道。
“是呀,下午不是有个善后小组的会议吗?我想请示一下……你这是找行长汇报呢。”韵真现在在
张淼面前有了绝对的优势,所以,两人之间的敌意好像反而淡多了。
“是呀,我想在办公室设一个副主任,要不然忙不过来了,我这就请示一下行长……”张淼说道。
韵真笑道:“应该的……光是最近这点时间行里面来来往往的领导和有关部门的人就够你们接待的……”
韵真说着,忽然就想起了刚刚为徐萍争取到的支行行长的职位,心想,张淼这一去肯定会知道这件事,这婆娘少不了要多嘴,脑子一转,计上心来,接着说道:“张行长,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回分行之后,和平南路支行的领导班子做了调整,李军给我开过两年车,并且也经过了正规培训,我觉得年轻人要给他们锻炼的机会,所以决定调他到和平南路支行担任信贷科副科长的职务,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
张淼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刘行长,这小子可不是那块料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块料?我看李军做事踏实,有脑子,给我开了两年车从来没有出过错……听说他还自学了全部的金融课程,又肯学习,好好培养一下,狂来说不定是银行系统的骨干呢。”
张淼笑道:“既然你这么器重他,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韵真说完,忍不住有点恶心自己,觉得自己那番话说得真肉麻,好像生怕张淼不同意似的,可已经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况且这也是为了堵张淼的嘴,只是考虑到徐萍和李军的关系,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欠考虑了。
“不过,张行长,有件事我必须对你说一下,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刚刚听徐萍告诉我,你知道,徐萍已经有男朋友了,可李军好像也喜欢上她了。
今天李军打电话约徐萍在哪个宾馆见面,还威胁她说,要是不去的话就要……反正是年轻人之间那种扯不清的关系,我听说徐萍的男朋友要找李军算账呢,我就怕他们闹出什么乱子,这件事你还是劝劝李军吧……”
张淼皱皱眉头惊讶地说道:“竟有这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哎呀,徐萍都有男朋友了,是咱们系统的小伙子吗?”
韵真稍稍犹豫了一下,似不经意地说道:“年轻人的事情我也懒得过问,听说就是以前咱们行的那个保安……她父亲生前很喜欢他,所以两个人就……哎,不说了,忙你的吧……”
韵真不等张淼开口,就逃跑似地钻进了自己办公室,坐在那里正整理着自己的思路,随即就接到了徐萍的电话。
“你说什么?你妈不会看错吧……”
“千真万确……”
“那就不能等明天了,今晚就去……他今天绝对不会在那里,明天就难说了。”
“我不想一个人去,你陪我,咱们晚上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取回来,夜长梦多,说不定会被他们偷走呢。”
“我下午还有一个会……没时间啊……”
“不行,我一个人怎么拿得动,这种事情又不能找别人帮忙……等你开完会我们在一起去,反正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韵真咬着嘴唇犹豫着,说实在的,作为一个行长,她觉得不应该亲自出头露面干这种事,作为一个守法的公民也不应该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可问题是,这不仅是一大笔钱,同时还要绝对保密,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除了自己,谁还能帮她这个忙呢。
“好吧好吧,哎呀,不行不行,我怎么糊涂了,那屋子里的两个女人,其中有一个肯定是吴媛媛,她可是认识我们……”
“认识又怎么样?见不得人的是她们,我们不过是在地下室拿走两箱旧书……没必要躲躲藏藏的。”
“萍萍,那笔钱拿回来之后你准备藏在哪里?”韵真想了一会儿问道。
“哎呀,姐,人家在银行工作,别说几千万,几十亿也有办法藏起来,你就别操心了,你可别忘了,这可是咱们两的私房钱啊……对了,姐,今天秦大哥还让我帮忙往国外转钱呢……”
“你说什么?他往国外转钱?”韵真惊讶似问道。
“是呀,说是替一个朋友……”
韵真咬咬牙,沉声说道:“你先给你姨妈打个电话,就说明天是周末,想到乡下玩一天……你等我的电话……”
韵真放下手机站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儿,然后似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卧底……这下他可是卧发了,钱多的要往国外转呢……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倒要看看他在那个小山村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这下徐萍这死丫头也许可以从陈默的案子解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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