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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小倩进入她父母的房间,她的母亲问她:“倩儿,你有什么话要跟娘说?”

华小倩犹豫了片刻,道:“娘,这黄希平,是不是让倩儿痛的那个小婴儿?”

欧阳真一愣,盯着华小倩,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华小倩道:“师叔已经和小倩说了,记得那时他还没有名字的,婴儿时的他很瘦,我爱叫他作小猴子。娘,他是不是小猴子?”。她的记性果然超绝,连她五岁时的事情也能记得如此清楚。

欧阳真叹道:“是的,他是你的小猴子。”

“可是,”华小倩接着道:“他根本不像小猴子了,他强壮得像头牛,而且,他不再可爱,却俊美成熟得令女人心跳。娘,那么瘦的他,为何会变得如此强大?”

欧阳真道:“一般来说,出生时瘦的孩子,长大后都特别高大结实,至于俊美,他婴儿时也是很漂亮的,只是瘦些罢了。”

华小倩忽地幽幽地道:“他还能记得我吗?”

欧阳真笑道:“傻瓜,他怎么会记得你?那时他才刚出生半年,能有什么记性?倒是你,你怎么这样能记?”

华小倩笑道:“其实我以前也是没记这事的,只是与子豪洞房那晚,惊觉自己已不是处女,突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一次痛哭,后来生了孩子之后,抱着自己孩子之时,也渐渐想起了在抱小曼和小波之前,我曾是抱过一个叫小猴子的婴儿的,那时姑姑还抢着和我抱他逗他玩哩!”

欧阳真失笑道:“你姑姑?”

华小倩奇道:“娘,有什么问题吗?”

欧阳真道:“你姑姑如今是他的女人了,现在被他弄得起不了床。真是的,你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被他占尽了便宜,真不该让他在长春堂出生。”

“是吗?姑姑她?”华小倩更感惊奇了。

欧阳真道:“小倩,你知道就行了,可别乱来,毕竟你现在是子豪的妻子。”

华小倩道:“娘,这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乱来?再说子豪也不见得比他差。”

欧阳真神秘地道:“某方面,他比任何人都强。”

“哪方面?”

欧阳真道:“他是九阳重体之人。”

“啊?”华小倩惊叹:“怪不得这混蛋搞这么多女人!还有,出生没多久就搞了我华小倩,实在是可恨之极!”

欧阳真叹道:“这种人本身有着至狂的野性,所以才会有今日之事,但也想不到他的兽性会如此之重,比真正的野兽还要可怕的。倩儿,答应娘,别惹他好不好?”

“嗯,娘,倩儿就当完全没有这回事,其实倩儿心中知道,是绝不能接近他的,他是那种令女人随时觉得危险的男人,全身散发着令女人想犯罪的魔魅和野性。娘,倩儿回去了,你休息一下吧!”

华小倩走出了房间,欧阳真看着她女儿的有些落寞的背影,轻怜道:“我知道你从小就没有忘记这孩子,你曾经无知地说要做他的小新娘,可是你如今已是别人的妻子,但愿你不要做错事了,女儿!”

华小倩听不到她母亲的言语,她也没有直接回她的寝室,而是敲响了华蕾的门,里面传来华蕾懒懒的声音:“谁啊?”

“姑姑,是我,小倩。”

华蕾道:“小倩呀!你怎么来了?你等一会,姑姑现在行动有些不便。”

过了好一阵,华蕾才出来开门,华小倩看着慵懒的华蕾,道:“姑姑,怎么都不见你出屋?”

华蕾被问得红了脸,道:“你知道姑姑一直都喜欢独居的。”

入了屋,关了门,华小倩道:“是呀!姑姑,我记得你从不走出长春堂的,且很少走出木人居,为何现在却到了大地盟了?”

华蕾料不到这个侄女的嘴如此尖利,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让侄女扶姑姑上床吧!看得出姑姑走路都很困难哩,姑姑你不是病了吧?”

华蕾道:“是的,姑姑觉得这几天头晕晕的。”

华小倩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姑姑头晕呀!怪不得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了。姑姑,你有没有呕吐的感觉?”

“哪有这么快的!”华蕾一时嘴快,猛的转道:“小倩,你是不是知道了?敢来逗姑姑?”

华小倩和她坐到床沿,笑道:“姑姑,那小混蛋竟然连你也敢碰?不但如此,还要了我的妹妹,看你还敢不敢说他是我的小老公?”

华小倩并不是在新婚那晚才记起希平的,其实她一直都记得那个让她痛哭了半天的小婴儿,这是因为在黄洋夫妇带着希平离开的时候,华蕾常逗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倩儿,你又在想你的小老公了?

华小倩在此之前并不知道希平就是要了她的贞操的小婴儿,因为没有人和她说过希平的名字,而她,在那个时候,抱着小希平之时,总是戏称为“可爱的小猴子”。

华蕾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小倩,是他强来的,姑姑没办法哩!”

这句话成了华蕾的专利,几乎每碰到一个人问起这事,她都把责任推到希平身上,否则让人以为她是“老草吃嫩牛”就不好了,她华蕾也是要颜面的,至于希平嘛!脸皮厚着哩!

华小倩道:“我虽没与他接触过,但看了他的真面目以及他的狂野之性,还有根据她身边的女人,我可以判断,他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姑姑,倩儿说得对吗?”

华蕾知道华小倩是绕着弯子套她话,也只得诚实地道:“他的确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所以姑姑也无法拒绝他。小倩,姑姑这么说,你应该满足了吧?”

华小倩笑道:“还可以啦!算你老实,没骗侄女。”

华蕾尴尬地一笑,道:“他呢?”

“在睡觉。”

华小倩接着把今日之事慢慢地叙述着,两姑侄就这么地倾心相谈着。

※       ※       ※

浪无心与洛土回大地盟之时,洛土邀约他参加武林之会,他拒绝了,他虽是武林中人,但对武林之事并不热衷,也没有一统武林或成为武林巨头的大理想,他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如同他对待女人一样,喜欢的时候就要、不高兴了就丢,他有他的生活,别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别人,作为仙缘谷的得意弟子,他承袭了当年惜花秀士的风格,然而,似乎比惜花秀士还要随意的。惜花秀士曾为梦仙而收心建造了仙缘谷,而他浪无心却不会为任何女人收心——这是他以前的自大思想,只是在今日,当他见到梦香之后,忽地发觉没心的自己仿佛有了心了,这使他害怕,他的祖师曾因了明月峰的月女而孤独相思了半辈子,他浪无心会不会也像他的祖师惜花秀士一样呢?

一个柳无情,一个浪无心,有着同样性质的名字的人,命运会不会也相仿呢?

浪无心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爱上梦香;在他看到梦香的真面目的时候,他的心在剎那回到他的胸腔,又在那瞬间似乎给了梦香。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是梦香的影子已经刻烙在他的灵魂里了。他一向的坚持是绝不对女人动情,在梦香之前,他也的确做到了他的宗旨,此刻的他,忽然觉得存在于他信念里的那个坚持开始动摇,难道他浪无心真的在为一个女人动真情了?浪纯儿?他想起了自己最初的名字,这是个很可爱的名字,他却很久没用了。

浪无心回到他的住所,在这里,希平留下了惊人的一幕。

屋里的女人有许多还是躺在地毯上倦倦不想动,那六个处女更是连坐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他不得不惊叹希平的性能力,他以前一直低估了希平,说实在的,他浪无心对武学上高低无所谓,却在这方面的较量很在意,在此之前,他总觉得仙缘谷的房中术是天下第一的,谁知竟出了个黄色狼?想想那六个处女,他忽然觉得亏大了,本来以为希平会在第二个女人身上软下来的,岂料软下来的是他的三十一个女人?唉!亏大了!

丝嫫看见浪无心回来,眼睛里尽是愤怒,她昨晚刺杀失败,且陪上了女人的贞操,怎不叫她悲愤?她道:“浪无心,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姐姐报仇的。”

浪无心淡淡一笑,道:“丝嫫公主,你姐姐的死并不是我的过错,所有跟过我的女人应该懂得我的名言:我将在半月之后抛弃你,你是否还愿意?你姐姐也是听过的,但她愿意了,且她离开我的时候也是很干脆的,谁知她会自杀呢?如果早知她是这样的女人,我当初也不会碰她的,我浪无心可以让女人爱我,也可以让女人恨我,就是不喜欢女人为我而死。”

一个秀丽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勉强地站起来走到浪无心身前,投入他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一会之后,她在浪无心耳边轻声道:“公子,昨晚那个人不是你,芳儿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比你强壮,另外,他的、他的淫根也很特别,虽然我知道你也是很强的男人,但昨晚那个男人绝不是你。你造爱的时候喜欢光亮,好炫耀你的长处,昨晚却不准我们开灯,这也是一个强有力的说明。公子,为何要让别的男人进入芳儿的身体?芳儿虽是青楼的红倌,但既已被你赎身,且把第一次献给了你,也知道你不会让芳儿陪你多久,然而,在你未曾抛弃芳儿之前,芳儿只想忠于你,你却让别的男人——”

“不要说了。”浪无心掩住她的嘴,他不能让她说下去了,这女人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越大声,难保不让别的女人听见。

丝嫫想挣扎着起来,却无能为力,骂喊道:“浪无心,我一定要杀了你!”

浪无心推开芳儿,冷笑道:“你是杀不了我的,即使让你留在我身边,你也没有机会。你太弱了,除非你把整个蛇神族的士兵率领过来,不然,凭你的力量连我的皮毛也伤不到,之所心一直让你跟随着我,是因为我很清楚这一点。丝嫫公主,要杀我,请回去取得你父亲的兵权再来吧!”

众女此时都醒了,听了浪无心此言,心里都有种发凉的感觉,但当她们想起昨晚的狂野,又原谅了浪无心,像这种有本领的男人,对待女人几乎都是如此的。很多时候,女人原谅一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求她们,而是她们仰视男人之时。

浪无心看了看的众女,道:“你们都饿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这也许是最后一餐了,吃过这餐,你们愿意留的就留下来多陪我几天,要走的我也不会阻拦,还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个,吃了晚饭后,我叫人安排你们去古风榭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们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我浪无心的女人,与我浪无心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能够走动之后要去哪里随你们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个女孩子——除了丝嫫──双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这悲痛中,又有着一丝愤慨。

浪无心不管这些,他叫人把这六个被希平开苞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风榭,然后与其它的女人吃了晚饭,至于晚饭后,留下来陪在浪无心身边的女人只剩下七个了,其中之一是芳儿——浪无心很想让她离开的,只是她没有,而且还威胁了他。

芳儿说:“若你敢赶我走,我就公开昨晚之事。”

浪无心头一大:“算了。”

第十四集 兽性演绎 第十章 温柔暴力

希平醒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独孤诗和杜鹃还在香睡,她们昨晚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现在才醒。这些希平当然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尽破烂了,血迹把床被弄污了。

他摇摇头,想起刚才似乎自己还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已经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么就睡在床上了?是了,还有梦香,他好像是靠在梦香的胸脯哭了?怎么会哭呢?妈的,太没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上学小孩子哭鼻子——这我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而哭了?

希平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靠在梦香的胸脯哭泣,这令他很是烦恼,男人哭本来是没脸面的事,何况他还窝在女人的怀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绝对的天才,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梦臭屁的上哭的,一定是做梦,嗯,就是做梦。在梦里哭,情有可原啦!没人看见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吵醒了三女,杜鹃睁眼就道:“笨蛋,你笑什么?”

希平一愣:是呀!笑什么,怎么能告诉她们?多丢人哪!天才黄希平可不干丢人的事,他道:“没笑什么,刚才我做梦,好好笑哦!杜鹃,我怎么满身是血躺在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当然满身是血。”

真的?不会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么可能被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谁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打架怎么我不清楚呢?我刚才和那东洋人打架的——”

杜鹃笑道:“那是昨天的事,大笨蛋!”。她笑得很开心,希平果然是不大记得昨日之事了,这令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希平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记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这身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喂,杜鹃儿,他后来怎么了?”

野玫瑰道:“他当然是去疗伤了,什么怎么了。”

“我都说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养伤,待会再找洛雄干架,妈的,来龙城就是为了打败他,什么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爱雨儿哭了许久,不打回他实在是不给他面子。杜鹃儿,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吗?我是怎么睡着的?”天才自夸了一阵,又开始有不懂要请教人了。

杜鹃道:“你在梦香怀里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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