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孔隙贾蓉看见凤姐屋里,南窗下的炕上铺着大红毡,靠东边板壁立着一个锁子锦靠背与一个引枕,铺着金心绿闪缎大坐褥,旁边有雕漆痰盒。
炕上坐着一个身穿青底撒花绫裤腿,脚上着锦边弹墨袜,下面穿双厚底皂鞋的中年汉子,这人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贾蓉后不觉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与凤姐恋奸情热的奸夫的就是复职候缺新近上任的应天府府尹贾雨村贾时飞。
此人原是姑苏城仁清巷内的葫芦庙住着一名穷书生,因受乡宦甄士隐的资助,上京赴考,中了进士,做了官。后因贪赃枉法,不到一年就被革了职。后又到了扬州,做了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幕客,教林女黛玉念书。此人靠着林如海的举荐,在贾政的帮助下新近补了个应天府府尹的缺。
这贾雨村若论起来也是荣府旁支贾代儒一脉的,与荣府虽是同宗同谱却向来关系生疏,最近复职选任金陵应天府后时常回到京师,不知怎地和贾琏打得火热,俩人称兄道弟,谁知竟与凤姐鬼混在一起。贾蓉向来与贾琏情宜交好,故此这贾雨村自然是认得。
吃惊之余,便欲回头问丰儿,才把头转过来那丰儿却将身子抵在贾蓉怀里,一只手斜插入贾蓉的轻裘内,隔着小衣不住的摩娑,另一只手反手勾住贾蓉的脖颈,张嘴噙住贾蓉耳垂上的软肉,含在檀口内用贝齿轻轻的噙咬。
色授魂与之际,只听丰儿娇声嫩语的叫了一声“小蓉哥哥”,迷醉之中见丰儿罗裳半解,里面水绿色抹胸半露半隐,坚挺的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剧烈的上下起伏,一头黑鸦鸦的好头发早已披散开,粉面含春,此刻看来倒也俏丽动人。随口问道:“这会子要说什么呢?”
耳垂软肉无论男女均为人体极易被挑逗动情的地方,贾蓉的耳垂软肉被丰儿含在嘴里,先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舔扫着,贾蓉的骨头早已酥了。待丰儿用满口细密的贝齿噙咬贾蓉耳垂上的软肉,细密绵长的痛楚更是化为一股难以言状的快意,从耳垂弥漫到全身,下面裘袍内的jī巴立即就硬了。
正在快意之际,丰儿忽然松了口,趴在贾蓉的耳边腻声道:“小蓉哥哥一定疑惑,这凤姐找个姘头什么人不好找,怎么偏偏这会子找上了贾雨村?”
贾蓉笑道:“如今想来竟是大不解,那《闹简》上有一句说得最好,‘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孟光接了梁鸿案’这五个字最妙,难为她这‘是几时’,是几时接了?你说说我听听。”
丰儿笑道:“这有什么不解的?这一来她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琏二爷又是那么一位不管腥的臭的一律拉到屋里来的主,她们夫妻只是外人看着和睦,内里早已貌和神离,即然琏二爷满足不了她,她在外面另找个姘头有什么不解的?这二来嘛,凤姐奉承的人那个不是风头甚健的主子爷,这位屋里的爷,听说和太太、姨太太她们早已是一家子,只是没公开罢了。”
贾蓉心中恍然,象凤姐这样出了名的势利眼,找上新贵自是不稀奇。贾蓉惊讶的是,象凤姐这样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子奶奶,多有强烈的被虐意识这种说法,在今日得到了证实。
而关于贾政接受贾雨村赵、周两位姨娘的馈赠,默许王夫人放在他屋里做他的屋里人,进尔有传闻说贾政之所以同意,是因为元妃娘娘其实是贾雨村的女儿,而宝玉则是王夫人为贾政留下的骨血,作为一种交换贾政才默许了此事。象他们贾府这样深宅大族,关起门来什么样的离奇的事也不为外人所知,除非象今天这样赶个巧宗,才能略窥一二,否则那有机会知道。
贾蓉想到此,因笑道:“我说呢,正纳闷‘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原来是从‘小孩儿口没遮拦’就接了案了。”
丰儿害羞的娇嗔道:“人家才不是小孩儿家呢!”
贾蓉的眼光落到丰儿上下起伏浑圆坚挺的酥乳外,正要取个笑忽听屋里传来凤姐急促的喘息声,于是忙丢下丰儿又急忙忙的趴在孔隙上偷窥。
那凤姐儿仍是家常装扮,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端端正正的,双腿垫着磁瓦子跪在炕前。
略一细看凤姐桃红撒花袄上的斜襟扣子已是半遮半解,露出里面的葱绿抹胸,一只男人的手正探入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从外面可以清晰的看见在抹胸内的手型隆起不停变幻形状大小。
随着贾雨村在凤姐的抹胸内放肆的揉捏把玩,凤姐雪白丰腻的nǎi子忽隐忽现,直瞧得在一旁窥视的贾蓉口干舌燥,双眼发直。
凤姐似已瘫软在地上,两弯柳叶吊梢眉下的丹凤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却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传来。
只听凤姐娇声说道:“好主子,奴婢身子乏的生疼,还搁住主子这么的揉搓,奴婢这身子倒叫主子给揉散了。”
贾雨村“嘿嘿”淫笑道:“身子乏么?待我给你好生揉揉,身子就不乏了。”说罢,那只在凤姐抹胸内作怪的手突然加快节奏与力道,在凤姐抹胸内使劲的揉搓动作,当即就让凤姐俏脸涨红,随着那人揉搓动作,凤姐高一声,低一声的喘息,似一瘫软泥向后倒去。
“奶奶……”贾蓉听得旁边有人娇呼一声,只听贾雨村说道:“傻丫头,还只管站着看,还不快过来扶着。”话音末落,过来一人将凤姐搂在怀里,仔细看时却是平儿。
贾雨村接着说道:“怎么着脸这么红,就象染了胭脂似的?”说着,伸手就往平儿的脸上拧去。就在那人的手刚碰到平儿的脸时,平儿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没再躲,任凭那人在脸上拧了一下。
这时凤姐幽幽缓过气,见到就在笑道:“刚才只管傻站着看热闹,我瞧这蹄子是动春心了,迈不动步,主子只管解了平儿这丫头的小衣,伸手一试就知道了。”
平儿听说,急道:“这话是说我呢?”
凤姐笑道:“不说你说谁?”
平儿道:“别叫我说出好话来了。”说着,将凤姐往贾雨村怀里一推,自顾自的起身站在一旁不理。
凤姐说道:“平儿疯魔了,这蹄子认真要降伏我,仔细你的皮要紧!”
贾雨村在旁笑道:“我竟不知平儿这么利害,从此倒伏她了。”
凤姐转向炕上坐着贾雨村嗔道:“都是你惯的她,,我只和你说。”
贾雨村笑道:“出门你是二奶奶,在这屋子里,在我面前平儿自是要降伏你,你可依得?”
凤姐娇嗔道:“我不嘛!奴婢偏不依主子,人前奴婢是主子奶奶,人后主子就把她惯到天上去了,每次偷偷来见主子,跪完大的还要跪小的,你们俩个就知道欺付奴婢。”
贾雨村说道:“你不服气也不行,今个我就要替平儿出气。”说罢,转身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来,看我替你怎么讨回脸来。”
平儿应了声,刚走到贾雨村身旁,还没等凤姐和平儿两人反应过来,贾雨村扬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由于事发突然,贾雨村耳掴的力道又势大力沉,直打得凤姐一愣,随即脸上浮现起五条清晰艳红的掌痕,接着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凤姐似乎被打懵了几无反应,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贾雨村。
贾雨村边抚摸着凤姐的俏脸,边柔声问道:“打得痛不痛?”
凤姐听雨村柔声询问这才反应过来,只说了句:“奴婢……”就委屈起来,眼睛一红,妩媚的丹凤眼内蓄满了泪水,又不敢哭出来,只管极力压抑着即将夺目而出的泪水。
谁料贾雨村扬手又是一个耳掴打去,凤姐下意识的要躲,雨村厉声喝道:“贱人,不许躲!”
凤姐闻声身子一疆,果然不敢再躲,贾雨村又是一个耳掴打在凤姐的脸上。
不等凤姐反应过来,贾雨村反手一个耳掴打在凤姐另外一边的脸上,贾雨村左右开弓卯足了劲耳掴凤姐。
站在一旁的平儿似乎吓傻了,只管呆呆的看着贾雨村耳掴凤姐,嘴里喃喃的念叨:“我的爷,怎么下这般的狠手……?!”
很快她就发现,凤姐似乎越被耳掴越兴奋,瘫软的身子也蹦得笔直,为了让贾雨村打得更顺手些,还特意调整了脸颊的角度,使之能更方便的耳掴自已。眼睛只管闭着,丹唇内的呻吟声也一声紧似一声,叫得一旁的贾蓉心里也似猫抓的一样,伸手把也跟着迷迷糊糊的丰儿搂在怀里,狠狠的揉搓着丰儿坚挺的嫩乳,直揉搓的丰儿有六分的痛楚难当,四分的快意难耐。贾蓉口里喘着粗气,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透过孔隙死死盯着屋里面。
耳掴了一会儿,贾雨村似乎打累了,手上的速度也慢了,凤姐腻声说道:“主子是打累了么?”
贾雨村不说话,仍然大力耳掴凤姐。
凤姐接着说道:“主子不要因责罚奴婢而操劳太过,气恼伤着自已,奴婢愚顽痴蠢,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明白主子的教导的,主子责罚大半天了,也打乏了,没的累着自已,依奴婢说主子应该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打不是?!”
一席话,说的贾雨村倒笑了,说道:“也罢,就听你这小蹄子一回罢!”说着果然停下手……
凤姐见到贾雨村下意识的揉着手,知道是打疼了手,于是对平儿说道:“平儿你过平给爷揉揉手。”
平儿作为凤姐的心腹,闻弦歌而知雅意,听话听音,一听凤姐的话就知没好事,娇嗔道:“我不嘛!二奶奶有话只管说就是,我站在这听也是一样。”
贾雨村见平儿躲在身后,回头看去正巧碰上平儿偷偷向他看来的目光,俩人的目光一触之下,惊慌无措的平儿羞涩垂下了头不敢看他。
看着臊得耳根子并脖颈都红了的平儿,贾雨村大感有趣,合宅皆知平儿是贾琏的通房大丫头,却没想到这丫头还这么害羞,如此害羞的通房大丫头还是初是见到。
贾雨村禁不住上下细细打量平儿,只见平儿穿着水红绫子袄儿,青缎子背心,束着白绉绸汗巾儿,脖项处白皙细腻不在凤姐之下。看到平儿胸前涨鼓鼓的,贾雨村心道以凤姐的为人,平儿那有机会和贾琏亲近?听说平儿只要和贾琏略近些,凤姐就疑惑,如今更是沾也不叫贾琏沾一沾,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气得贾琏直抱怨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想到这里贾雨村不禁笑了起来,感受到贾雨村充满淫欲的目光,再听到贾雨村嗳味的笑声,平儿越发不好意思,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雨村不禁哈哈大笑,凤姐醋意微露,啐道:“死促狭小淫妇,要浪也该在爷的面前浪,躲在背后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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