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新媳妇进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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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第一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

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

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

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

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

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

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

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

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

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

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

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

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

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

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

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

一拽,让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

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

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的麻木,做

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

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

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

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

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

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

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

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

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上遗留

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

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

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jīng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

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后的余韵却还在留

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

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

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

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

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

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

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

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

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

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

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

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

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

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

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

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jīng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

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

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

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

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

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

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

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

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

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

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

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

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

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

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

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

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

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

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

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

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别人勾引

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

着我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ī!”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

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

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

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ī毛这么长!好个骚Bī,浪死你

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

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了一下

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

掩不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Bī这样刺

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

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

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

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Bī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

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

感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

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

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

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

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

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

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死你个新娘子!

我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

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我吧,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

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

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

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

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

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

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

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

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

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

扎出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

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

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

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

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

“发誓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

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

莫名其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

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

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

她。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

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

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

“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

得你欢喜!”

那个“”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

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

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

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

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

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

样,水滴滴的嫩身子,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

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

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

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

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

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

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

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

大的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

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

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

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

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

移,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

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

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

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

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

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

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

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

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

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

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

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

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

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

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

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

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

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

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

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

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

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

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

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

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

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

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

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

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

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

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

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

“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

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

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

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

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jīng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

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

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

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jīng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

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

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一片,许

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

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

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

“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

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

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

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

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

“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

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

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

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

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

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

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

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

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

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

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

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

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感受到男孩火热

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

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辣地烧起:那儿还糊

着另一个男子的jīng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

“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

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

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

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

“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

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

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

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

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

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

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

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

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着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

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

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

的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坐了进

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

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

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

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脱

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

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

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

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

一夜,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

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

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

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

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

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

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

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

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淹没了讲台……!

☆★☆★☆★☆★☆★☆★☆★☆★☆★☆★☆★☆★☆★☆★☆★☆★☆★☆

召集人:“感谢古镛的作品,请古镛兄致词。”

古镛:“这篇文章开始前,我本以为征文来不及写了。从第

一个字到第一万个字,是在一个晚上完成的。

这是我写文速度的最高纪录。

真的。

本文开始前,我已经有过十几种征文构思。开了头,都没写

下去。一直在征文与《附体记》之间犹豫,打不定主

意先完成哪个。

这里要特别感谢小色鳖大大,他提醒过我可以写一个关于过年的

题材。

过了两个月了,我忽然想写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人同一晚

上三次被奸。一夜三。被不同的男人。

这对情节安排给出了难度,然后我很自然的想用我熟悉的农

村来完成这个故事,然后我想起了小色鳖

兄的建议。把时间放在了过年,然后引出了过年上门的新媳妇,

然后有了这个很有特色的村子(我曾到过一次,住了几天,留下

很深的印象),有了故事所需要的一切。当晚开始动笔,写到凌

晨5点。

本文我尝试要达到的,是想写出一个女人平时深深埋藏在心

底的。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这个很可能被引发,甚至不

由自己控制。

写作过程中,我试图要进入女角的心理。

但实际上,直到快写完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是

在对女角进行意淫。

意淫万岁!可能我的初衷因此而没有达到,但这真是一次愉

快的写作。很久没有写得这么痛快了。”

利比度:“诚如古镛兄所言,这是一部痛快的意淫小说,这

也是一部快乐的堕落小说唷!”

小色鳖:“嗯,最难得的是,此文不但一贯承续了古镛兄以

往的笔风,感觉古镛兄也做了不少新的尝试呢!”

林彤:“有吗?我怎么都看不出来?”

小色鳖:“古镛兄以往的笔风,特别是在写乡村故事时,不

但有一股浓厚的乡村风味,更善于运用简短的修辞,明快的冲起

他所想要塑造的情境与感觉,不论那是在乡村的背景气氛,或是

的感觉营造上都会在当下,很快的带入主题,引人入胜。”

秦守:“不过这样也会有些缺憾吧,像是在激情度上,不就

也会因为这样而大打折扣吗?印象中,古镛兄似乎也只有当初现

代红楼里面,宝玉vs元春的部分,我比较会有感觉而已,那段

姐弟禁忌真是够经典啊!”

小色鳖:“的确,我个人也觉得古镛兄总是快笔写过,带入

带出,笔过不留痕,只余下无尽的意淫空间供人想像而已,不过

在这部作品似乎就以剧情的堆叠,和强烈的形容词,将这样

的不足补齐了。”

西门春雪:“没错,这个构想真是够的了,同一个新婚

少妇居然在一晚之内,偷情三次,还分错奸,强奸,合奸三种,

三进三出,三种不同的刺激情境,逐渐堕落的心态描写,看的真

是让人大呼过瘾,虽说仍是有不少地方因为描写的不够详尽,而

尚有未够的遗憾,但或者就可以靠读者们自己的邪恶幻想去

补足他吧!”

流氓:“或许这也是古镛兄所要追求的效果吧!这是否也算

是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呢?”

小色鳖:“最后我想补充的一点,其实古镛兄他实在是客气

了,这部作品我只有在最初构想时期在旁给些杂七杂八的胡思乱

想,希望刺激他的思考而已,剩下的其实都是他个人努力之功,

小鳖实在不敢沾光,也希望古镛兄今后能够继续努力,创造出更

多这样引人遐想的意淫情境,或许这对于恶魔岛人的创作,也很

有发的功效喔!呵呵呵。”

古镛:“痛痛快快地写作。痛痛快快地生活。祝大家新年快

乐!”

召集人:“感谢古镛兄的作品。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

下一篇·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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