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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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

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

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

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胴

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

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

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

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

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

焚化着她的,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

动着,尤其是敏感的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的里,使劲地挖

呀挖着。浓热的,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

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性感地蠕动

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而另一只手更

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吧嗒吧嗒的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

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

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

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

一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

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到,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

下贱,最下贱!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

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

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仿佛听到了那一句句

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

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

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

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

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正在迅速地迫近。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

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

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

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

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

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

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

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

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

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

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

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

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

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

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

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

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

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

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

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

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

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

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

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

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

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

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

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

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

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

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

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

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

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

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

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

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的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

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

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

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

另一根男人的,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

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

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

她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

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

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

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īng液的

上。

“啊!”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上留下一片灰色的

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

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

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

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

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

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

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

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

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

男人的,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的和

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伤痕累累的女人

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

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

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

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

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

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

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

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

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

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

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

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

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

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

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

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

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

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

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

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

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

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

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

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

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

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

的手机扔掉。”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

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

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

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

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

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即吩

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

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

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

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

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

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么多路,他的

车汽油就要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

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

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么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

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

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

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

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

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

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

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

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仿佛间,

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

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

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

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

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在指手

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

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在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

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

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的踪迹。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籐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

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

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么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么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

么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

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

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

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

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的

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

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

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么地方?”红

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

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

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

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

的货要怎么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

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

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

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么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

尝尝滋味吧!什么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

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

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

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

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

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

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

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胡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

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

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

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

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

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

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

冒的。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

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

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

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

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

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

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

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

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

着什么。

但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

勒着的,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

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大力地揉

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虽然没有姐姐

那么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羨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不仅硕

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

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

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

炳将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上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

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

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

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

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

的小小,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

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

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

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插入著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里,实在是一种

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擦过红棉里那干燥的肉

壁,扯动着女人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

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

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

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

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

痛入心扉。

开始起来,在受伤的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

动着残破的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

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

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

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

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的小肉

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

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

经屈服在自己的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

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

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

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

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xìng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

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

虽然紧,但是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

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

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

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

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

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

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

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么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

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

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

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

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

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

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么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

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

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

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

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

前,他那萎缩的,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让

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

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

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

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

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

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的抽

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

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

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

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

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

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

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虽然那

处女的已经不止一根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彻底变成全

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

侵入的洞!

一切仿佛是这么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

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

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

插入女神的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

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

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

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

后,隐忍已久的jīng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

处。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

阴部悲惨地撕裂,更多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

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

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

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

端,整个的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

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

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

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那对丰

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

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

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

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

大家都有好处。”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

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

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

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么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我可不想放弃这么漂亮的美女!再说

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么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

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

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么

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

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如果插上一些东

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

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的下方露出它闪

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第一声惨

呼。敏感而柔嫩的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

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

红棉的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

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

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

从那脆弱敏感的,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

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

红棉只觉整对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

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

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

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

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

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

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仿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

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

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

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

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

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

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

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

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

烂的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的手指,更将女刑警

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

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狠狠地

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外的,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

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

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

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

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

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开始在自己的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

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

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同样地紧紧收缩

着,将侵入里面的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

摧残着自己的,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

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

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

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已经被银针插成刺蝟的女人再

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

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

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的

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

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

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

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在紧窄无比的中加紧抽送着,

“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

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

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就

等着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

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

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

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的身

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上的剧痛。那颤抖抽

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无情地在那悲惨的中冲刺着,热滚滚

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

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

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

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

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

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

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

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jīng液

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了,感觉怎么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

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

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

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

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

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

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

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

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

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

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

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都在抖动,吸得紧紧

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

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

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

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

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

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

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

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上的

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在红棉的

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么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

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

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

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

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

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

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

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

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

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

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中,在涂上止

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

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

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

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第一

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

体会到他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的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

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

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

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

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

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

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么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

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用力

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

你怎么样就怎么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剧痛,

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里的假,一边揪着她

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

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

“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竟

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

,一边用假使劲撞击着红棉的。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

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

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

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只能在绳索的捆

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

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

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

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么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

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

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

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

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

那悲惨的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

性感的雪白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

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

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么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

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拼

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

时玩到这么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么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

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

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

干了什么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

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

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

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

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

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

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

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里假的末

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

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

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

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

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

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

蛋都是这么漂亮,身材都是这么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里的假和冰柔里的黄瓜,若有

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

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望的渴求几

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

一个工具,而且对于,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

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

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

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

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

,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

胯下,磨擦着她的,“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

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里的小黄瓜拔了出来,如泉的猛流而

出,“这么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么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是上

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从红棉里猛地拔了出来,上面却

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

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

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仿佛有

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

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么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

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么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笑道:“一对没有毛的

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

经,两个迷人的小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

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在红棉美妙的催

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

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

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

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

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

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

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

可自拔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

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么是真正的。”一旦能够在冰柔

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把拖到

冰柔的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遏止地迸发出尖声的

呻吟。被大力着的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

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

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

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么,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

这么?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

冰柔的。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

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么?”胡灿的在冰柔的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之后的空虚感觉还

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

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

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么?”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插插……啊啊啊……”冰柔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

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示威般地

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

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

力地着。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

在自己的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

的红棉一眼,突然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

棒的了,但空虚的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

了的挑逗,却不能得到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

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而哭,也为

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

说辛苦不辛苦?”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

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么

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

绑的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

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

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

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

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力也远远不足以挣脱她身上受到

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

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

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体内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

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

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

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

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

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

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

忍得夹着她那对受伤的。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

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

的姐姐跟她一样的,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

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

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

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

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

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

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蹂躏过的里,温暖而紧窄,

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

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丝毫不

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

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

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

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

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

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

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

也可以成为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侵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

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

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

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

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

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痺了,正被强奸中的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

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

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

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深深

地捅入冰柔的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

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

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

地抽动着。两个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

酸,不可自拔。

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

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在颤抖的身体

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

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

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拔出,坚挺而粗壮的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

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

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

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

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

摸索进去。

“感觉怎么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淫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

得他的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

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的屁眼带给他的无限

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

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垂在身

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

她深处的,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转而插入冰

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

,捅入冰柔的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

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

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

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

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

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在敌人的凌虐

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

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

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

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里的假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

狂扭动着的假在她的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冰柔已经喊到

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

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

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

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

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

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

作什么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凌辱,她想像

不到。门外又进来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的,他们将会加入

对她的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

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

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么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

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

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

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

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

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

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

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

的在她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

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的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

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

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么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

着,拔出冰柔里的假,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叼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

的两侧,像狗叼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

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

似乎想喊出什么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

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的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

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她兽性的。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

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

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

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仿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迭地连声答

应。

胡灿嘿嘿一声,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

那不停流出的,缓缓插了进去。

“嗬……”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

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

地低下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瞬间在她的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

来的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

好。连续不断的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

一丝微笑,身体猛抖,用力地在红棉的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jīng液喷射

入唐羚小女儿的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

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jīng液和红棉鲜血的,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

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

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

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

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

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

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一并往嘴里送

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

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

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

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

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拼命维持着

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

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的快感中被吞没

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道。

“急什么?”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

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

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

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

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对准冰柔

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

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

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

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让剩余的几滴尿

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

分别插入她肛门和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

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

的,在女人下身迷人的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

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一边可

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

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和虐待,红棉从心

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么严

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

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

亲和姐姐,是多么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仿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

己正被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

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上的鳄鱼夹

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

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么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

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

时玩到这么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么程

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

美艳的。

他只得到了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里,分别插入

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

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

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

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

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

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现在所受到

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

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

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

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

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有些

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

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

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

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

“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么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

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

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

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

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

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

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

呢!”

“我倒是觉得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么久,但仍然

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

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

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

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

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

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

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

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么,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

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

的渴求。

“BOB!COME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

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么……”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

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

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

股,将插在她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拔了下来,在她的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

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紧勒着,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

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么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么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

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么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将唐羚从两

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

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

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

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顶到母亲敞开的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

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

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

户里会是什么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

躏了多次的,牵引狗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的前端已

经探入她的里了,唐羚拼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

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

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就

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

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

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

地,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

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

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

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

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

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在无助的母亲里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

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

“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

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

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

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

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

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

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

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

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

进你们的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

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

入自己的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和屁

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

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

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

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

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

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

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

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

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

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

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的,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

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

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

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

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

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

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

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

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

受伤。

红棉仿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痺,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在妈妈悲惨的

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妈妈的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

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

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

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

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

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

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

意让它兴奋的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

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侵入过的,一时

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

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

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

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

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

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欣赏着美

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

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

伤的。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

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

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

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

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弥漫的房间里,

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

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

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小心地舔着那

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ī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

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

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

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

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

个美貌的,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

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

孽种,但她的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

已不再贞洁的,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

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

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

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

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

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

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

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

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

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ìng奴隶,送去哥伦

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

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人和几只动物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

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而红棉的姐姐,

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

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

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

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

人的,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

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

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

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

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家常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

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

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

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

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

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

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

压仰着自己的。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

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

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

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

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

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

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么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

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的女人接受肛门的。胡炳跷腿坐到

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

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

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

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第一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

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

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

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

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

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

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

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

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那更加丰满的

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

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

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么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

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

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

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

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

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么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

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么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

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

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

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

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

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

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

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

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

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

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

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

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

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

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

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

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更多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

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

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

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

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

一对,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好

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

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

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

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

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

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么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

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

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

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

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

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

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么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

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

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

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

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

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

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

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

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

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

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

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

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

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

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

了这片树林。

“妈妈……为什么……”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

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

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

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

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

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

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

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

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

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

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

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

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

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

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

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淫荡的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

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

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情而且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

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

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头到底都是一出的闹剧!

!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

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

笑着,将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的淫兽!一辈

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

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

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

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

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

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

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插入之前,她

已经达到第一波的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

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的机器,不

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

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

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

齐汹涌而上,仿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

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

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神经,

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

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

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几乎完

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

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

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么

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

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人下伤痕累累的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

不可自拔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

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

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

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

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

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

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么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么……”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

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么?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

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

你怎么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

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

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

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

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

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

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

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

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

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

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

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

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

“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

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

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

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

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

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

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

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

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也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

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

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

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的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

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

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

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

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

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

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

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

柔放声大哭,在小蔡的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

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

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

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

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

力,雪白的在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

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

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

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

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里还插着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

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

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

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都

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

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一下下

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

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

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

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

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

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

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

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

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

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

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

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

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

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

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

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

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

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

第一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

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插入的,剧烈地收缩着。小蔡

兴奋的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jīng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jīng液的屁

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

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

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

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

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

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

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么……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冰柔怎么忍心,忍心亲手将

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

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

,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

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

,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

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

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强行插入的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药物激发出来的,在的剧痛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干涸

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

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

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

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

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

感的,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

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

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

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用力猛的一捏,喝道:

“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

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

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

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只是在极端的痛

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

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

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

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

惨的,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上,但

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

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

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

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

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么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

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

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

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

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

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

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

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

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

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么开

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

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

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

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的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

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

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

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

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

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

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

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

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

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

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

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么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

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

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

人麻木的。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

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

碎,她亲手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

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

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

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

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

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

靡的。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

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

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

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

糊成浆的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

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

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

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

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

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

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

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

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

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

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

来的。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

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捏着一只

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

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

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

里面这么多年的女人,两只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

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

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

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

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

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

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

眼,慢慢将胡灿的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

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

对前所未见的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

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么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

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

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

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

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

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

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

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

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么多的男人,她还是

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

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

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

棉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

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

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

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淫

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

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

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

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

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

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

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

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

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

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

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

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

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

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

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

头的大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

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

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羨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么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

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么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

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么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

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

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

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

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

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

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

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

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

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

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那根小

,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

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羨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

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

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一边抚摸

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

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

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羨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

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

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jīng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

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燉

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

白儿擦拭着小。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

然也能勃起、也能shè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

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

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

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

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孤寂的日子里,只

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

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

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

抓着她的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她的,

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舅

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

感而淫荡地着,她的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

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

位以淫荡著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

妙的。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

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眯着

眼乱叫着。敏感的,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到来

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

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

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

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

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么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

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

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

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

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

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

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

子啊,那儿的黑鬼子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

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

弄着胡灿的,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

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

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还

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在唐羚迷乱的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

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

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

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

她的。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

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余

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

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

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

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

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

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

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

钻入一个赤身的女人的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

的上,随着对女人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

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

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

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

的,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

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

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

情地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中的躯

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

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

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么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

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着,行动不便的身体

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

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

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

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

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

,不管侵犯她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是的,那是他的作,

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多么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

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

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

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

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

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

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插到她的小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

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心

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

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

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

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

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

痕,堆满着蛇涎和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

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

蹦着的。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

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

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

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

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

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

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

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

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

“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

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

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

他是怎么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

瑕的,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

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

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

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

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

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

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

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

微微地开,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

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

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

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么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

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么快

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么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

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

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

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

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

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

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么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

召集人:“嗯,应作者要求说明,这就是朱颜血的第四篇作

品,朱颜血·红棉。”

rking:“当然题目说是《女警传说》,也不是故意骗

人,这同时也是女警传说的第三篇……”

小色鳖:“惊愕惊愕,害我差点上吐下泄!早说是朱颜血,

就不会害我傻傻地赶来看了!这篇东东也实在太太太黑暗了。”

rking:“跟你这食草类动物没有共同语言。写这篇东

西,我担心的只是黑暗不够的问题。何况,女警传说系列已经摆

明了黑暗系的作品,朱颜血更是……嘿嘿!”

发三儿:“上两篇女警传说,女警的描写都不是太足,这篇

看起来不一样哦。”

rking:“那当然了,这一篇的容量是那两篇总和的两

倍!”

召集人:“这一篇确实是作了很大的突破啊!在描写女人方

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例如冰柔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加上武

功高强,令我一看就想像起街头霸王里面的春丽。而红棉这种不

屈的女警,也令我有看到美式漫画中那些女英雄的感觉。可见r

king写人的确有一手,令读者有如在眼前的感觉。”

小色鳖:“如在眼前?嘿嘿!害我……难道就不能温柔一些

吗?”

召集人:“现在讲的是残忍!在这一篇

中rking的性虐手段也大大的进步了,花巧既多,也能狠下

心肠,制造出凄厉与黑暗的文风,就像鲜红与漆黑组成的画面一

般,叫读者屏息静气,透不过气来。”

小色鳖:“总之就是太黑暗了!rking这家伙,就爱写

黑暗的东西,《玲珑孽怨》的结局已经让人很受不了啦,这篇更

是……”

rking:“这篇跟《玲珑孽怨》,根本就是两回事。”

召集人:“而且这篇作品比玲珑时代更进了一步。不得不赞

的,是摆脱了玲珑时期那种男主角与读者一起仆街的黑暗结局,

反而向黑暗系大团圆靠拢。”

黑暗海虎:“黑暗系大团圆?有海虎黑暗吗?”

召集人:“所谓黑暗系大团圆,就是奸狡的男主角最后将女

角们调教成xìng奴,甚至是毁去女角的心智也在所不惜,过程中可

能用上种种暴虐的手段。这和当年《玲珑孽怨》那种男主角慢慢

走向破灭,最后仆街到极的结局完全不同。当然,喜欢黑暗系的

读者,大多是喜欢黑暗大团圆那种结局,而不是男主角仆街那种

自虐虐人的结局的。”

rking:(心中哭泣:“我的玲珑……没

这么糟吧?”)

秦守:“绝对比你想像的还糟,还恶心。嗯,说回这篇吧,

人物描写可以看出是下了不少工夫。”

召集人:“同意。这篇成功地营造出冰柔与红棉的形象,两

个不屈的美女,嫉恶如仇,貌美如花,用尽种种手段去追寻害死

父亲的仇人,最后却被亲母出卖,沦为xìng奴。这种剧情,的确是

够震撼。而且两个女儿的形象非常出色。”

rking:“呵呵,这一篇,原本是为了去年的一千零一

夜的母女题材专门设计的。不过去年时间紧没能赶出,今年添加

情节扩充篇幅,没想到写了这么长。”

发三儿:“可你的母女,居然是站在对立面!”

rking:“要不怎么叫做泯情圈套?”

利比度:“所谓的泯情圈套,原来就是母亲唐羚泯灭亲情,

出卖两个正直善良的亲生女儿,设下圈套陷害她们,使她们两人

万劫不复。在故事中的伏笔的确令人忍不住追看下去。”

rking:“我也担心过这个标题会不会泄露机关……”

召集人:“事实上,在看到中年美妇蛇信夫人出场时,就已

经想过这女的不会就是红棉妈妈吧?因为篇名泯情圈套,而冰柔

与红棉又不似是会出卖亲人的人,加上故事中中年美妇有多

少个?所以……一向留意熟女的读者,其实很易看出故事主线来

的。”

发三儿:“哈哈,机关算尽,还是泄露了……”

黑暗海虎:“嗯…我原本还以为会看到一篇好的虐母文,谁

知上当了!”

召集人:“如果喜欢看年轻美女被虐的乱虐文,这篇可说是

绝顶好文。但如果是熟女控的读者的话,大概会有点失望吧?因

为这篇作品,其实是牺牲了母亲的形象来换取剧情的震撼的。”

黑暗海虎:“就是!牺牲了太可惜!我不喜欢!”

召集人:“喜欢看虐母的读者会喜欢怎么样的母亲形象呢?

是神圣、贞洁的母亲,绝对不是《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中那见

钱眼开,为了钱出卖两个女儿,张开大腿任人操的贱婊。唐羚的

形象,在这样的剧情安排下,注定是要毁了的,因为像她这种一

出场就又淫又贱的母亲,绝对会令喜欢虐母的读者倒足胃口。”

rking:“其实,到最后,冰柔的形象,是有意跟她的

母亲靠拢的。不过故意留下点余韵,也留下她心内洁白的一面。

冰柔和唐羚的形象,是有区别的。”

召集人:“唐羚与冰柔的分别在哪里?冰柔之前用了很多篇

幅去建立一个贞洁不屈,外柔内刚的既英雄又正面的形象,当在

种种调教手段下这形象被打碎、崩溃,那种败德的愉悦与征服的

快感,会令读者兴奋到极点。

“而唐羚这种没有母亲该有的样子,只是见钱眼开、又

下流的贱婊,根本不用调教就张开大腿求男人,正和‘母亲’

这个身份在色文中最重要的作用背道而驰,试问又怎能不败?所

以,如果以红棉与冰柔而论——尤其是冰柔——这篇绝对是上上

佳品,但如果是喜欢熟女、虐母类的读者,就未必会很喜欢了。

不过这只是个人口味问题,无损冰柔与红棉两人的光芒。”

rking:“尤其是冰柔?这篇叫做‘女警’传说啊……

我倒!”

召集人:“起来吧,不要倒,我在说你的好话呢!嗯,总结

一下:《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有这两位女角,绝对是一部成功

的作品,好,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足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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