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已经完全走了样,
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两边;
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jīng液黏贴在
上;重灾区的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
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
jīng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乾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的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和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往
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插入时把都连带扯进阴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Bī都给他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的那个男人已shè精了,刚拔出,在旁边玩弄
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jīng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在
薛莉的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jīng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悽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快速地在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shè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jīng液还没吞完,又一根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起来。也许是被jīng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shè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和直肠被灼热的jīng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jīng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分别抵在屁眼和
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在自己那三个内抽动、shè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jīng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与肛门被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jīng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齣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
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
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
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
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
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
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
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
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她
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
在她每天捱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
老是Bī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
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
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
帆布,一个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
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
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
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
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
小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yīn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
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
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里去。假通体布满了大
小不一的凸起物,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
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毫不怜惜地向两个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
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
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
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
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壁、直肠与假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
齐来;子宫颈被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
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
四、五分钟,一股股便不停地从口涌了出来,随着假的转动向四面
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
的生理反应能使自动泄出,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
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
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
智正与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弄出的势不可挡地汹涌
而来,薛莉的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yīn蒂高高勃起,更多的从
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巨浪的冲击。
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与屁眼
里的假却没有因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
旋转着,把经历过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与yīn蒂膨胀得更大,
向上高高翘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从缝隙间不断地排
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
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
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
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
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
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
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
蔓延,下一波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
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来得
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
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泄出来的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翻开朝里看看,又
捏住yīn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也照办煮碗。
把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也因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yīn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yīn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yīn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yīn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
地把铁夹从yīn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
刚刚尝完yīn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上的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与肛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也插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
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
、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拉开对
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Bī够紧够
窄,好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Bī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
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Bī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的鱼钩便扯得整个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yīn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Bī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定会收紧得能把你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虻艟偷贸迷缡耆耍窃僦ㄖㄍ嵬嵬涎邮奔洌?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
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
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
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
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
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
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
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
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
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
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
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
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
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
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
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
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
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
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
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
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
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
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
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
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
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
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
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
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
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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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上集由于挑战极限,特意将故事中的床戏比例提高
至九成,托赖的是,收到的效果总算离原来设想相差不远,不过
在编排各种场面时就颇伤脑筋,写起来吃力得很。于是这集
再来一个新的挑战极限,那就是将比例倒过来——故事中的床戏
比例减少至一成……」
发三儿:「这个……」
林彤:「呵呵,上面纯属说笑而已。这集中的床戏部份依然
占较重比例,并有几幕暴虐场面,而两者不同的是:上一集主要
是通过故事情节分别为人物塑造出一个立体形象,但互相之间还
没有太多冲突;可是由这集开始就产生互动关系了,并有波折起
伏,前面埋下的几处伏笔也逐渐揭露出来。」
流氓:「这一集的情节,确实比上集的直线平铺要多出很多
变化。不再是为了占了九成的床戏来做个简单连接,故事的发展
开始变得更具吸引力了。」
林彤:「另外在下集又增加了个女角,是原先在上集里没有
的,就是男主角的秘书。这个人物本来并不在故事结构的预算内
,可是朋友看过初稿后,认为在大陆工作的枯燥生活中竟能不拈
花惹草,不免与实际情况有点距离,想想也有道理,于是主角顿
时飞来艳福,就此多了个炮友,为免流于公式化,又添些花边小
插曲等蛇足衬托一下,使故事读来多点趣味。」
焚摩:「关于这?雠厥椋一拐媸潜в泻艽蟮男巳ぁJ浅?
于什么原因,她会主动勾引主角呢。难道是看出了,主角的天赋
异秉?相信这个谜团解开时,会有很有意思。」
RKING:「这三段录像,真是精彩。一次比一次虐度增
加,层层推进式的,安排实在巧妙,看的我也惊心动魄呢。」
迷男:「这集里面,由于人物的互动,似乎一切已经不再受
主角控制了。连公司的秘书都是主动投怀送抱,到最后牵扯到黑
道纠纷,完全都是被动情况下的选择。而这似乎又与主角率然的
性格有所抵触,想到这里,真是已经等不及后面的故事了。」
林彤:「可是很抱歉,下半年由于身体不好,写作进度大失
预算,只好把第二部分作两集,结局篇惟有留待在第三部交待了。」
抱甕的贱人:「能看到您的作品已经很感谢了,还请多多保
重,无论如何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二十四夜·苍穹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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