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么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么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么,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jīng液已然溢满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么,又像是满足得什么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么?」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干什么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么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自己的,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么,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MORNING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么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妳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不自控涌出大量,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吋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的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膻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jīng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考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我用小嘴代替,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shè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得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原来和任何一种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肆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来回,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的陷进子宫里头。我被儿子毫不怜惜的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随着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一时又狂暴地的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的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中,绵密的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妳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shè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jīng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种,令我迎向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了入幕之宾,和其它人分享我的。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我又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四.面.楚.歌
记者:最长笨象访问嘉宾: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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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半年前一篇标榜真实,名为《四面春风》的色文在春色网站发表,响应及点阅里都创新高,大家都在谈论内容的真实性,一时成为话题。今天我们很幸运,联络到《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和他作一个访问。你好,应该怎称呼你?
楚:你好,叫我楚哥吧,身边所有人都这样叫的。
象:楚哥是真名来吗?你在网上用真名发表文章?
楚:有什么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嘛!是否你知道《四面春风》的发帖人叫阿楚,而你身边刚好有朋友叫阿楚,你就会怀疑这篇是他写的吗?
象:那又不会……
楚:就是嘛!有什么问题?
象:说开作者,这篇《四面春风》的原作者,是你还是你太太?
楚:文章是我老婆写的,但发帖人是我,告诉你,她根本不知道这篇文章在网上流传。
象:何解?
楚:正确点说,我将老婆日记的内容,编辑成这篇文章,然后在网上发表。你知啦,日记内容经常有的没的,有时只有自己或当局者才看得明白,我只是将老婆的日记原稿编辑整理,加上起承转合的文字及批注,将纯日记修改成现在发表的色文规格。换言之,文章取材自一本日记,写日记的人是我老婆,我只能算是主编,而老婆根本不知道,她的日记被老公改成故事,还在网上流传,不知多少人为了她的风流韵事而打枪,呵呵!
象:你太太连写日记也每个动作的记述?
楚:十七岁前不是的,自从被弟弟破处那晚开始,她就细致的将和男生时的情节与心境记下来,大概是用作日后回味吧。能够看到老婆这本日记,是我半生的荣幸。
象:那即是说,内容是真实的?
楚:那当然啦!等等……我有点不放心,你不会是短函什么吧?
象:当然不啦!我是最长笨象!你不认识我吗?
楚:不认识。
象:…………
楚:你很出名的吗?
象:…………还是……入正题吧,你是何时及怎样发现太太红杏出墙的?
楚:结婚前的事了,是志华告诉我的。
象:志华告诉你!?到底是什么回事?
楚:志华和我老婆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告诉我,芷珊表面贤良淑德,但骨子里风情万种,含苞待放,是个终日渴望得到爱的女人。除了我外,可能还有另一个男人,就算此刻没有,将来也一定送我绿帽子。说除非我有此癖好,否则还是不要和这种女人交往好。
象:我想问问,志华怎么知道?
楚:经验。志华是阅女无数的情场浪子,他告诉我,一眼就能看出女人的特质,只要再加三两句交谈,就知道那女人心中有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他睡,哪个女人一定不会。
象:有这么厉害?可否说得清楚一点?
楚:志华告诉我,有一种女人,平时绝不是那种花姿招展四处勾引男人的类形,她们平时通常都很文静朴素,不只身边人看不出,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骨子里自己是什么人。然而在她们的内心深处,一直在追求一种正常交往以外的异性关怀与认同,那和水性杨花不一样,和对丈夫不忠而报复甚至排遣无聊也完全不同,她们所要求的,是在恋人或夫妇之类的平淡生活以外,得到别人甚至乎世界的关心注意,藉此证明自我存在的一种感受。这种意识形态,和一些有偷窃癖好的有钱人心态上比较接近,不过由于从女性自我角度出发,因此涉及性,因此需要得到男人的宠爱与认同。
象:哗!听来很学术性,她们对男人有要求的吗?
楚:对她们来说,只要对方在某种程度上还算合格,而且亲切及善解人意就成。她们纯粹借着男人的关心来得到自我满足,因此是谁其实不太重要。志华对这种女人很了解,只要一看芷珊的脸就明白了,没有所谓原因,纯粹是与生俱来的渴求,他想和芷珊上床,而芷珊需要他的拥抱,就是这么回事。他不讳言对芷珊有兴趣,还叫我不要在意,这与芷珊爱不爱我完全无关,心理上这甚至不能叫作不忠。
象:勾人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相信他?
楚:我也想不信,但当时和他已是十多年老友,亲眼看过他和无数女人甚至人妻有染,那一刻我的心很乱,很想相信芷珊不是这种人,于是和他打赌。
象:看他能否勾引你太太上床的打赌!?
楚:对!以结婚当日为限,结果我输了,还输得很惨!结婚前一晚,亲眼看着未婚妻在新房被自己的老友干得七零八落,翌朝若无其事的来和我行礼当我老婆,哎!
象:那晚你……在现场?
楚:没错!我当时在衣柜里,志华通知我叫我预先准备的。
象:结婚前一晚出现这样的场面,你怎能忍受的?当时你已是「凌辱女友」的同好了吗?
楚:哎!起初打赌时我应该不是的,但后来志华和我说了很多关于女人的心态、他众多人妻情妇的故事、还有大量胡作非的文章……对了,你知哪个是胡作非吗?
象:认识的。
楚:认识?可否介绍我结识?我很喜欢他的文章,其它人写的都不入流!
象:…………是吗?还是说回正题,跟着你就喜欢上「凌辱女友」了吗?
楚:那时我看着未婚妻被老友暗地里不断追求挑逗之下,愈发明艳照人,如沐春风,一贯饱受滋润的幸福女人模样,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因为我发现,我似乎不太伤心,而且还发觉,当时的芷珊,才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芷珊,而最悲哀的是,我开始经常发着志华和芷珊的梦,梦醒起来每次都要换裤子。
象:发梦已经要换裤子,真实的亲眼看太太被干,是在婚前那一晚?
楚:是。志华叫我事先在新房躲起来,他当晚要芷珊自愿让他干,要在我面前证明芷珊是什么人。他还告诉我,受不了可以冲出来阻止。
象:结果是没有阻止了。
楚:志华计算得很清楚,根本没可能会阻止,你不亲身在场,不会明白那种感受。平时毫不显眼的芷珊,平时和她亲热这样不可那样不行的她,被自己老友挑起了后,竟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和男人在床上干得翻天覆地的芷珊,全身散发勾魂的美态与摄人的神彩,那是我所见过芷珊最迷人的一刻,感觉有点像电影明星,也有点像AV女神,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芷珊,那种冲破自我爆发出来的火芒,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象:那时你在干么?
楚:打枪。当时脑子档机了,什么都不能想,除了打枪,什么都想不到。
象:那婚后呢?
楚:婚后?就和那晚一样,眼白白看着老婆经常被干啦!平时三人共处,只要我一行开,远处就会传来接吻声和衣服大力磨擦的声音;有时三人进戏院看电影,芷珊坐中间位置,全程我都要忍受耳边传来的吸吻与急促呼吸声;芷珊生小志之前还有工作,我记得那时老婆告诉过我,星期六下午是她的私人时间,不许我找她,真相当然是每星期六下班后和志华去开房间。那段时间,每个星期六中午下班,我都会到尖沙咀宝勒巷金马时钟酒店对面马路那间茶餐厅,边吃着午餐边幻想着时钟酒店内的情况,那时志华在那间酒店有个月租房间,我知道在那一刻,只是一条马路之隔,我老婆就在那里和我老友风流快活。
象:每个星期都是?
楚:对,婚后第一年几乎每星期都是,我每次都会坐在对面的茶餐厅,直到他们完事。而每次他们出来,都是手牵着手,老婆浑身都是后的红晕,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
象:红晕!?
楚:嗯。老婆神经也真大条,她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老婆每次快活过后,全身都会现出后的红晕,有时一处红一处白,有时整个人呈现粉红色,要睡一觉才会消散,感觉上她就像得到爱的滋润,很幸福,很可爱。
象:那即是说,你太太每次和男人鬼混,只要看她皮肤就会知道?
楚:没错!你说好不好笑?喜欢偷情的女人,却天生不适合偷情,只要一越轨,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一定知道!哈哈!也就因为她有这个特质,我才发现除志华外她还有另一个男人,直至偷看她日记,才知道那人就是她弟弟阿良,第一号奸夫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而我竟然不知道!之后每次见阿良,想想他擒着自己姊姊时的模样,我都会情不自禁的硬起来。
象:嗯……说说你父亲吧!你对这个第三号奸夫,有什么想说?
楚:他吗?那时很震惊的,被爸爸参一腿,根本不在我预计之中。记得那时长驻在东莞的工厂,有次我早了一天回家,那已过了晚上十一时了,我不想吵醒家人,静静开门入屋,殊不知进房一看,看到爸爸抱着自己老婆睡觉,那一刻我天旋地转,有一种不知怎算的失落,但同时又很兴奋。
象:跟着你怎办?
楚:我呆呆在厅坐了一会,回复理智后,我悄悄的离家,到外面睡了一晚,翌朝若无其事回家,当自己刚刚到港的回家。
象:哈哈!自己到外头睡,将床上的位置和老婆让给爸爸!?
楚:有什么办法?其实我要感谢爸爸!今天回看老婆的日记,才知她那时原来对我有那么多不满,你知男人做正事就是这样,我当时在大陆忙得天昏地暗,根本完全不知道老婆不快乐,若不是有爸爸在,恐怕老婆随时一声不响跟别人跑了,哈哈!
象:又说说你儿子,这个第四号奸夫你有什么想说?
楚:喔!这就多了!还有时间吗?
象:有。
楚:那就好了,怎说好呢?嗯……要从我小时说起。
象:从你小时说起!?
楚:没错!实不相瞒,其实我本身自小就是乱派中人,从懂性开始,我就终日想着妈妈和妹妹的身体。十二岁时的某一个夜晚,我衬家人都熟睡后,忍不住进了妹妹房间偷摸她,这是很多故事的情节,不过真实的结局却和故事不一样,妹妹被我弄醒,起来告诉妈妈,当晚我被妈妈打得半死,妹妹哭着要报警,妈妈说要把我赶出去,幸好那时当海员的爸爸不在香港,否则我的下场更不堪设想。
象:原来还有这些故事?后来怎样?
楚:虽然没有被捕或赶走,但也已经相当凄惨,家里没人理睬我足足两年!就算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妹妹对我仍有戒心,连抱她女儿也不容许。我不是想说我的过去,我其实想说,自小我就受着这方面的压抑,一直没法宣泄。因此,两年前当我看到小志拿着芷珊的内裤打枪时,当时真的很兴奋,我很希望,小志能够完成我小时不能完成的事,有一天能够得到自己的妈妈。
象:哗哗!
楚:小志真的很幸福,有一个我这样的爸爸,还有一个芷珊这样的妈妈,年初一那一晚,一早装醉睡觉的我知道老婆入了爸爸房间后,本想起来观战,怎知一出走廊,发现原来小志早已站在客房门外,从门缝偷窥自己妈妈和爷爷偷欢,那时我已知道,那一晚,小志一定会对他妈妈采取行动。
象:精彩!个个都是装醉!一屋人男女老幼原来都有自己的企图及打算,精彩精彩!
楚:后来小志果真来了,那一晚睡在床上,我一直瞇着眼偷看他们,看着小志如何要挟老婆,然后如何亵玩她,当我看到小志跨在芷珊头上迫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转过身来面向墙壁,可惜一点帮助都没有,睡床不断从背后传来地动山摇,还有那些喘息声,那些气味,几乎令我疯掉,真想不顾一切跳起来,和他们来个3P!
象:怎么不实行!如果这样,这篇文章人气可能更厉害!
楚:我不想破坏大家的关系,现在多好!老婆在我面前依旧贤良淑德,小志在我面前依旧乖巧听话。
象:哦?你仍然认为你太太贤良淑德?
楚:当然!日记写得很清楚,老婆一生除我之外只有四个男人,很多女人,一年也不只四个男人!
象:很多女人一日也不只四个男人。
楚:没错!我老婆不算贤良淑德算什么?
象:嗯……现在呢?你太太是否每天忙碌地以一敌四?
楚:哪有这么好?现在老婆已成了小志的奴隶,小伙子有用不完的精力,天天缠着妈妈要这要那,连阿良和志华都没机会接近老婆,老婆还在日记上写着「我快吃不消了!」现在我每天回家,老婆都是面泛潮红,真厉害!虎父无犬子。
象:是吗?我想问问,小志名字是你改的吗?
楚:是老婆改的,她坚持要改这名字。
象:嗯……你们92年结婚,93年小志出世,你太太坚持孩子名字和志华一样有个「志」字,会不会……
楚:会不会什么?
象:没……没什么,对于太太多姿多彩的生活,对于现在的婚姻关系,你有什么评价?
楚:两个字「美满」!我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很多男人娶了老婆回来,就当她是自己的附属品,不再珍惜爱护;而很多女人也因而自暴自弃,不修边幅,一天丑过一天;夫妻间床事如同嚼腊。但我们不同,我很清楚,每天都有很多男人想得到我老婆,因此无时无刻都处于作战状态,尽力爱护她取悦她,我知道若做得不好,老婆就会被别人抢走。而得到滋润的老婆也每天都处于最美丽最迷人的状态,和她结婚15年,她仍常常令我看得着迷。而最厉害还是她的内衣,可能因为经常要「见人」,老婆对内衣比对外衣还细心讲究,丁字蕾丝暗花透视式式俱备,平时端庄的老婆一脱衣服,就和大品牌内衣广告内的模特儿没有两样!和芷珊上床,真是一辈子也不会生厌。除此之外,我常常想起老婆日记内爸爸说过的话:「百岁修来同船渡,千岁修来共枕眠」,一生的雾水情缘可以有很多,但伴终老的老婆只得一个,现下四个情夫没一个会带走我老婆,我们少了很多其它夫妻导致分开的理由,因此一定可以白头到老的!
象:果真是奇特诱人而又令人羡慕的活色生香婚姻生活,迟些让我用作文章的素材,应该会非常精彩!
楚:哦?原来你也写文章的吗?你写过什么?
象:…………
楚:有还是没有?没写过吗?
象:…………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次的访问也到此为止,非常感谢楚哥接受访问,祝大家新年进步!心想事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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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象喷水:
屈指一数,原来没参加风月除夕征文已两年了,其实我每年都有尝试写,但不是因为写到失控没法埋尾,就是写得太烂而没有投稿,由于今年在老大面前发了毒誓,虽然这篇也写得不怎么样,也硬着头皮投稿,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三年前的征文得到少部份读者喜爱,不过同时也收到如「没法以色文看待」又或「狗血人人会洒」之类的评价,当然,我也承认过年贴悲剧不是太好。因此这篇的写作动机,相对于前两年情节刻意高低起落的《夏娃》与《风铃》,今次希望以生活化的平淡故事带出淡淡情怀,架构回归《飘雪》分为四个单元,一个角色四个身份,合成一篇简简单单、热热闹闹的真正「贺年之夜」,相信会更加贴题应景。
《四面春风》是女主角一天内发生的故事,也可以是她半生的情债写照,更可看成是一篇绿帽丈夫的快乐读白,甚至乎是男女老幼都市的众生相,视乎大家从哪个角度观看。文中加上平淡而琐碎的生活化细节,希望给大家真实的感觉,相信这等事随时随地也可能在身边发生,能从中找到共鸣。坦白说,个别情节的确是「真人真事」呢!
而在我心目中,这篇其实不是色文,而是一套三级片剧本,找个「三十路」的女优拍一辑「二时间」的AV应该刚刚好呢~呵呵!希望大家喜欢。
最长笨象完稿于07年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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