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刘睿从未见过董旖洁如此亲昵的举止,心中惊疑不定,手上动作下意识就停下来,心头划过一丝旖旎。
“你别多想,我只是借你的身子靠一会儿!”董旖洁语气略有几分衰弱的说道。
刘睿大着胆子把手抚到她洁白的额头上摸了摸,有些不确定,又在自己脑壳上摸了一把,道:“也没发烧啊?”董旖洁说:“你继续按呀。”刘睿嗯了一声,继续在她头上起来。
他手法时而轻柔,时而厚重,董旖洁就感觉脑袋或胀或松,一通按揉下来,竟然很舒服,忍不住赞道:“你倒不是吹牛,真有两下子。”刘睿得意笑道:“那是,我这可是给我爸腰椎练出来的。”董旖洁话题转换的极快:“你还说周六请我吃饭的,说来说去还是没诚意。”刘睿按捺不住内心的欢喜,道:“旖洁,我真不是故意的,周六上午我就陪白书记去了省城,晚上又留在省城过夜,想请你吃饭都没时间啊。”董旖洁慢悠悠的说:“以后啊,要是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做不到,那就趁早不要答应。”刘睿被她说得非常尴尬,想了想,柔声道:“下周,抽个时间我一定好好请你吃饭。”董旖洁哼了一声,道:“又来了。”
刘睿被这个女人的小性儿弄得作声不得,只能一心一意给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睿两手已经有些酸痛,不自主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董旖洁却没有任何反应,一如睡着了的人,靠在他身上只是不动。
刘睿居高临下,看着她那一头乌黑茂密的秀发,那雪白修长的脖颈,那魔鬼般曼妙的身段,心中爱煞,情不自禁微微躬身,用双臂将她上半身轻柔的搂住。
董旖洁陡然出口问道:“你干什么?”刘睿吓了一跳,急忙松开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没干什么。”董旖洁冷笑道:“以为我睡着了就能对我为所欲为?”刘睿讪笑道:“哪有,没你说得那么严重,不……不过是怕你睡着了以后着凉,所以就……”董旖洁冷笑道:“这么说你还是好意喽?”刘睿嘻嘻赔笑,如同犯了错的孩子。
董旖洁离开他的身子,抬头白他一眼。尽管那双美眸里面差不多只能看到眼白,但刘睿还是被这一刹那的风情所深深吸引。
董旖洁起身道:“好啦,我困了,你回吧。”说话间站起身来,但可能因为侧坐的时间太久,双腿竟然有些麻木,站起来的瞬间就双腿一麻,向外侧倾倒。刘睿就站在她身旁,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瞧着她摔在地上,立时伸出双臂,将她婀娜多姿的身子紧紧抱住。
一股浓厚并且猛烈的成熟男子气息骤然将董旖洁包裹得严严实实,让她忽然间有些呼吸难以为继,身子娇软无力,如同断了翅膀的蝴蝶一样瘫软在刘睿怀里。
刘睿将她牢牢抱住,不无埋怨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董旖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刘睿就见她那双失神的美眸里划过一片光彩,既妩媚,又幽怨,着实令人心动。董旖洁楚楚可怜的说:“我腿脚都麻了。”刘睿道:“这好说。”说完抱着她慢慢坐在沙发上,不过,哪怕是她已经完全坐在了沙发上,仍然是搂着她不放,姿势虽然没有正面搂抱那么过分,却依旧显得异常亲密。
刘睿心中暗道,咱好歹是做了次活雷锋,不给点好处总说不过去吧?我也不用你给,你让我抱一抱就行了,嘿嘿。
“今天可是满意了?”董旖洁忽然用奚落的语气说道,话语里透着一丝虚弱。
刘睿奇道:“什么满意了?”董旖洁似笑非笑的觑着他,道:“今天可算逮着机会了,又搂又抱的,占够了便宜,难道还不满意吗?”刘睿强忍住笑,叫屈道:“你这是怎么说的?我刚才要不是见你摔倒,怎么会搂住你?好心没好报,你还冤枉我?”董旖洁美眸冷艳的瞥着他,道:“那我现在在沙发上坐着了,你怎么还搂着我不放?”刘睿无耻地说:“我怕你在沙发上摔倒。”董旖洁狠狠瞪他一眼,忍俊不禁,忽然失声嗤笑起来,笑得刘睿不自禁感到脸红,可就是咬着牙关不放开她。
董旖洁笑过后冷冷的说:“越来越过分了你!是不是我不发脾气,你就觉得我是那种可以随便欺负的女人?”刘睿认真的说:“旖洁,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事实上,我很尊重你,只是……今晚上你看起来真的好像很虚弱的样子,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有病一定要去看病。你要是没力气去医院,我带你去吧?咱们这就走?”董旖洁愤愤的说:“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跟你说什么呢?你又跟我说什么呢?”刘睿用善良无辜的眼神回敬她:“你要是病了,就说实话。不管站在什么立场,我都不能不管你。”董旖洁定定的瞪着他,瞪了半响,忽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想咬你。”刘睿惊讶地说:“啊?不好吧……”
倏地,董旖洁凑头过来,在刘睿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亲在他的嘴上。刘睿刚刚感觉出她香唇的柔软,但觉自己下唇一疼,竟然真的被她咬住了,心说不是吧,这位姐还真要咬自己啊,光亲不好吗?想要求饶,被她朱唇死死封住嘴巴,根本就张不开,似乎只能认命了。董旖洁在他下唇上轻轻咬啮了一下,又柔柔的在他嘴上亲了两下,退开一些,低低地说:“这下满足了吗?”刘睿已经石化了,呆呆的说:“还……还好。”董旖洁几乎跟他脸贴脸的柔声道:“满足了就乖乖回家吧,你姐姐我今天实在不舒服,要睡了。”刘睿被她香甜的口气扑到鼻孔里与嘴巴里,浑身惬意,醒过神来,问道:“你哪不舒服?”董旖洁蹙眉道:“例假痛。”刘睿脱口叫道:“痛经?”董旖洁蹙眉哼了一声,轻轻将他手臂推开,站起身,道:“不跟你玩了,真要睡了。”说完走向卧室。
刘睿看着她高挑曼妙的身形越走越远,伸手摸摸嘴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她竟然主动吻了自己。
“砰”的一声,董旖洁房间门关掉了。
刘睿想了想,快步走上前,敲门道:“痛得厉害吗?用不用我去给你买点药吃?”董旖洁说:“你回去吧。”刘睿伸手扭住门把手,轻轻一扭,门竟然开了,推门进去,董旖洁已经坐在了床边,问她道:“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董旖洁点点头,道:“你回吧。你堂堂的市委书记秘书,总在我这儿算什么事?”刘睿走过去,站到她跟前,道:“我在你这儿也没人知道啊。”董旖洁吓唬他说:“那可说不定,没准就有人想害你,天天在你家门口盯梢。”刘睿此时对这个女人已经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情,道:“你不舒服就少说话,上床休息吧,我这就走,绝对不缠着你。”董旖洁嗯了一声,片腿躺在床上。
刘睿眼疾手快,给她把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拉过来,展开铺在了她的肚子上。
董旖洁目光柔和的看他一眼,道:“好了,我这就睡,你回吧。”刘睿说:“不用我陪你吗?”董旖洁苦笑道:“你这个家伙,我告诉你,不要得寸进尺。”刘睿诚恳地说:“旖洁,我说陪你是服侍你伺候你的意思,没有别的想法,你别多心。”董旖洁跟他对视了片刻,点头道:“嗯,我相信你,可是用不着,我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你快回吧,明天还要陪书记呢。”
她都这么说了,刘睿也不好勉强,嘱咐她一番,悻悻的离去了。
第二天早上,刘睿临吃饭之前,先把小红做的早餐分了一份装在饭盆里,出门往董旖洁家去了。到门口后,按了几次门铃都没人应声,心下犹疑不定,不知道她是早就上班去了,还是因为病情加重已经晕迷了,想了想,回到家里,找到手机给她拨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刘睿急急的问道:“你没在家吗?怎么按门铃按半天没人开门?”董旖洁疑惑的说:“你找我干什么?”刘睿说:“给你送早饭啊。”董旖洁沉默半响,道:“我在宾馆了。”刘睿松了口气,道:“起得可真早,还以为你晕迷过去听不到门铃声了呢。”董旖洁嗔道:“就会咒我。”
挂掉这个电话,刘睿已经是思念她思念得不行,打算去接白旭光的时候找到她跟她说说话。可是,当他跟老周赶到云州宾馆贵宾楼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接书记要紧,也不敢为找她而耽误太多时间,只能失望的上了二楼。
接上白旭光后,老周驾车往宾馆外面驶去。可是,刚刚来的时候,宾馆出车的正门所在还是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现在却围了六七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一个人硬挺挺的躺在门口地上,似乎是死了,又似是睡着了,反正看上去挺吓人的。
车开到这里,门口被这些人堵了个正着。老周自然不能从他们身上轧过去,赶紧停车。
刘睿反应极快,等老周停车后,回头跟白旭光请示道:“老板我下去看看。”白旭光道:“去问清状况。”
刘睿点头,推门下车。上一次,白旭光往平原水泥厂调研的路上,一号车被堵住,刘睿曾经下去打听情况,结果回来却被白旭光无意的一个问题憋住了,当时就深以为耻,暗下决心,以后老板再让打听的事情,不论是什么,必须将来龙去脉打听个清清楚楚,否则的话,还不如不回去汇报呢。
刘睿走到这群人身边,见他们穿着类似普通市民的衣服,既不华丽也不寒碜,猜到他们可能是市区的百姓,咳嗽一声,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这才客客气气的问道:“几位,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事说事,不要挡着宾馆正门啊。”问完这话,四下里望了望,没找到宾馆保安的存在,心中暗暗有气。
这些人都看向他。其中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子正扶着一个双目红肿的妇女,听刘睿说完以后,对那个妇女低声说了两句什么。那个妇女立时哭拜在地,叫道:“青天大老爷,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我男人他死得好惨啊……”
刘睿心头打了个机灵,侧头看向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见他四五十岁的年纪,身形瘦小,肤色黝黑,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上似乎有些斑痕,暗地惊诧不已,这果然是个死人。
大周一的刚刚上班,就碰上死人挡路,放到谁身上心情也好不了。刘睿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心里有些别扭,但还是心平气和的说:“大姐,你可别这么叫。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怎么跑到宾馆这边来了?”那妇女已经是泣不成声,边哭边说:“我男人他死的惨啊,被人活活打死了……呜,惨呐……”
她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男子见她半天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只得站起来对刘睿说:“市领导,我们这也是实在没办法啊,要不然绝对不敢跑到这儿来拦你们的车。我姐夫他死得冤啊。我替我们这些人给你道歉了。”说完连连鞠躬。刘睿忙拦住他说:“你先别急着道歉,把事情说清楚。”这男子道:“我嘴巴笨,也说不清。你看,我们这里有个状纸,你看看吧……”说完从兜里摸出一张叠得皱巴巴的纸,打开来递给他。
刘睿接到手里,目光如电,一目十行,很快就把纸上写的情况看明白了。
原来,这是一家居住在市南区老国棉三厂家属院的普通居民,男的叫孙小宝,女的叫王爱玲。一家人生活虽不富裕,但也和和美美。去年底,孙小宝家所在的家属院被云州市本土房地产开发商、韩建集团麾下的韩水房地产分公司征用拆迁,用作高档写字楼建设。可是呢,开发商给出的拆迁补偿款极低,除去每平米三千八百元外没有其余任何的补偿,而实际上,市内三区的平均房价已经达到六千左右了。也就是说,家属院的居民们搬走以后用手里的拆迁款根本就买不起房住。就因为这个,家属院几百户居民全都不答应。后来开发商答应他们每平米涨到四千二,并且每户多给算出差不多十分之一的房屋面积,家属院的居民们才陆陆续续答应,先后签了拆迁协议。
到孙小宝这儿的时候,他从已经签了拆迁协议的老同事那里听说,开发商答应的追加条款全都是骗人的,并没有写到协议里面。孙小宝当然就不答应了,拒绝签订协议。这之后,先是市南区政府拆迁办的工作人员上门给他做工作,后来是开发商的人上门做工作,孙小宝是怎么都不答应。开发商眼看没办法,就雇佣了一批地痞流氓作为拆迁队天天上门恐吓威胁。在这个过程中,孙小宝身边有些未签协议的邻居撑不住了,老老实实地签了协议,只有孙小宝与仅有的几家还在撑着。到了今年,矛盾激化,拆迁队的人放话出来说,谁再不签协议就直接打死,就算打死了,一条命不过三十万就能摆平。孙小宝听说这消息以后,就在家里准备了棍棒自卫,然后在今年的六七月份,跟拆迁队打了三四次架,互有损伤。拆迁队一直放话说要整死他。
就在上周四晚上,孙小宝出去买酱油,一直没回来。王爱玲出去找他,发现他倒在了胡同口儿,叫来急救车的时候,人已经没救了。医院给出来的验尸报告是:无明显外伤,系急性热射病晕厥休克致死。王爱玲还有一干亲戚朋友当然不会相信这种死因,怀疑孙小宝是被拆迁队的人偷偷打死了,于是告上区公安分局,但公安局见到医院的验尸报告后并不管,说是自然死亡,公安局管不着。王爱玲无处说理,就跟亲戚们带着孙小宝的尸体去市南区政府门口闹,结果被区政府派出警力将他们拘回家里,并且警告他们,要是再闹,就拘留。
王爱玲的弟弟,也就是眼前这个戴眼镜的男子,叫王国放,出主意说,既然区政府不管,那就去市政府。大家都同意他的意见。可谁知道,他们队伍刚从家里出发,就让市南区政府的警车给拦回来了,警告他们,要是敢上访,那就全部抓起来扔进看守所里去。
刘睿看完后叹了口气,近年来,随着全国风风火火的城市建设,各地因为征地拆迁产生的命案不在少数,哪个城市要是没有因为拆迁死过人,就显得不是大城市似的,不过云州还好,一直没有因为拆迁死过人。可是,这个美好的记录被眼前的孙小宝破坏了。当然,这也不能说是他的责任。皱眉问道:“那你们怎么又找到这儿来了?”
王国放便给他解释了一番。
被区政府拦截后,王爱玲一心要给孙小宝讨个公道,当然不会怕警察的恐吓,可是也不能再乱哄哄的往外跑,免得再被拦回来。孙王两家亲戚里面就王国放见过世面,于是就叫他出去打听该怎么办。后来有个热心的老头,当过市委的门房,指点他说,你们这样不行,乱哄哄的到哪都得被轰出去,而且你们这样闹也见不到大领导,你们啊,就学古代拦轿喊冤的例子,去拦市委书记的车吧。他的车也好认,只要拦住他的车,这事他就算知道了,多少会给你们点说法。
这老头不知道怎么的,知道白旭光住在云州宾馆里面,就指点王国放他们来云州宾馆门口拦车。于是王国放他们一家子今天起了个大早,半夜里开车出来,在云州宾馆附近等着,等市委一号车开进去以后,就把孙小宝的尸体搬出来,一家人也都过来摆起喊冤的场面。也是他们运气好,今天云州宾馆的保安不知道干嘛去了,没在岗上,他们这才最终成功拦下了一号车。
刘睿问道:“验尸报告上的‘热射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是什么病?能死人吗?”王国放说:“医生解释说是一种最新型的病,跟天气太热有关系,体质差的人受热过多,就可能中暑,严重的会休克死亡。”刘睿问:“哦,既然有这种可能,那你们为什么不信医院的说辞?”王国放说:“我姐夫虽然长得瘦,可是体格很好,一百斤的大米,扛起来就走。何况,他出事的时候是当天晚上,怎么可能被晒着?”刘睿听得连连点头。王国放道:“我们怀疑医院被开发商买通了,给出的是一份虚假的死亡报告。”刘睿问:“是哪个医院开具的?”王国放说:“是市第四医院,也就是我们市南区医院。”
刘睿想了想,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会告诉书记的,但是你们在这里挡着也不是个事儿啊。这样吧,你们先回到车里去。而你,跟我们去市委,看看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办,该走哪些程序。你看好不好?”王国放大喜,道:“谢谢,谢谢市领导,您可真是好领导啊。”
王爱玲听说刘睿答应帮忙,也是跪在地上又哭又拜,连连感谢。刘睿忙扶她起来,劝说几句,这些人在王国放的指挥下开始撤离。
白旭光坐在车里,眼睛始终盯着他们,见刘睿几句话就将他们劝离,暗暗点头。
等王爱玲等人带着孙小宝的尸体撤离后,刘睿让王国放先去市委楼下等着。王国放很有心计,生怕这是刘睿在敷衍他们,所以张嘴索要他的手机号。刘睿也理解他的苦衷,就把手机号说给了他。王国放记下后才离去。
这时候,两个保安才嘴里嚼着包子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刘睿看了他们一眼,也没理会,回到车里,让老周继续开车,然后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跟白旭光说了一遍。
白旭光首先肯定了他的做法:“你做得对,以后碰上这种事,也要这样处理。第一时间疏散人群,免得酿出群体件。”说完问道:“你既然做主把王国放叫到市委去了,那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刘睿听不出他这话的意思,是考校自己,还是认为自己办错了?心下有些惶恐,道:“我只是觉得叫王国放留下来,您或许会问他几个问题。”白旭光说:“我会见他,但我要先考考你,换成是你处理这件事,你会怎么办?随便说,不要有顾虑。”
后来,刘睿就慢慢知道了,白旭光遇到问题后,都会习惯性的考校自己,而他也会在自己思索的过程中跟着动脑,最后不仅会对自己的回答做出点评,同时,他也可能因为自己的看法而更完善他的想法。这是他的一种工作习惯。
刘睿思考起来,可是直到市委楼下,也没有考虑周全。白旭光倒也没有催他。
王国放已经等在楼下,刘睿喊他跟着进去。王国放认出了白旭光,却不敢上前打招呼,只是怯懦的跟在刘睿的身后。
走进电梯里以后,白旭光主动跟王国放握手,说:“逼得你们要来宾馆拦车,是我们政府的工作做得不好,我要向你诚恳的道歉。”王国放感激得几乎要痛哭流涕,眼圈红彤,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来到办公室后,白旭光让王国放先在刘睿的屋子里稍等,然后把刘睿叫进去,似开玩笑的说道:“想了这么久,都想不出怎么解决吗?可对不起你的名字啊。”刘睿陪笑道:“想到一些,但总觉得考虑的不周全。”白旭光语重心长的说:“你给我当秘书,以后什么样的情况都可能遇到。遇到事情,头脑一定要冷静,脑子一定要灵活,要学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思考出至少两种解决方案。如此,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刘睿忙答应道:“我会努力的。”白旭光说:“那你先说说吧,说不完全也没关系。我主要看你的大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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