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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丽生怕被罗娜娜看到刘睿跟自己的亲热动作,就把他手从大腿上推开去,道:“你还需要求人办事吗?说出来我都不信。”刘睿呵呵笑道:“我也要求人啊……我……我也不是超人全能。”说着又把手划过去,在她大腿上乱摸乱抓。
林雅丽今天出来穿的是条细布牛仔裤,牛仔布料紧绷绷的裹在她健美圆润的大腿上。刘睿在上面摸啊摸啊,尽管隔着层布料,还是挺有手感的,摸了个爱不释手。林雅丽又气又羞,抬眼看向罗娜娜,见她专注开车,似乎没有注意到后排座上发生的小暧昧,而且,以她的角度,也看不到刘睿那只魔爪的动作,就稍微松了口气,却在他手背上轻轻捏了一把,哼道:“以后你不能喝就少喝点。”
刘睿慢慢把手划到林雅丽两腿之间,问罗娜娜道:“罗姐,你今晚上跟……跟我那些哥们聊得还不错吧?”
林雅丽哪知道他竟敢当着罗娜娜的面就把手伸到自己要害所在,羞得俏脸通红,忙把他手提起来甩开去,警告他道:“你给我坐好喽!”
罗娜娜微微一笑,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说:“聊得挺好的呀,已经是朋友了。”
林雅丽把手护在腿间,说:“以后娜娜就是我的好姐妹。”刘睿笑道:“罗姐交际能力就是强,简直……简直就是交际花!”说话的时候,右手已经跟林雅丽两手打起来了。他的魔爪非要伸到她两腿之间,她死活不许,两人就纠缠起来。
后来,刘睿就把手收了回去。林雅丽刚刚松了口气,刘睿却又把手从她身后伸了过去,找到她的腰带以后,手指邪恶的从她裤缝里贴着她滑腻的腰肢嫩肉往里面插去,只一下就进去了大半个手,手指已经插入她的内 裤,到了她的臀缝所在,用指头促狭的在那里揉动起来。
林雅丽被他撩得全身火热,身心皆痒,两腿之间隐隐然有股热潮涌了出来,情 欲已经开始发动,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以及渴望后,羞恼成怒,恶狠狠的瞪向他,要不是看着罗娜娜在车里,肯定要好好打他两下子。
刘睿在她臀缝里玩了一会儿,有些不过瘾,便用了几分力气,将手掌全部插到她内 裤里面,转了转手指方向,开始抓揉她丰挺的屁股。林雅丽气得不行,微微侧身,两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臂,用力往外抽拔。刘睿呵呵笑了两声,就任她拔了出来,道:“嫂子,我今天没敬酒……你,你对我有意见啊?”林雅丽没好气的道:“我有什么意见?你没陪娜娜,娜娜有意见才是真的。”
罗娜娜听后抿嘴一笑,也没说什么,目光通过后视镜凝注刘睿的脸庞,看他会怎么说。
刘睿说:“她有什么意见?她……她是我朋友,又不是……不是我女人。”林雅丽听后莫名的松了口气,却道:“不过娜娜真挺好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嫂子觉得你可以追,呵呵。”
罗娜娜笑道:“雅丽姐,刘处长才看不上我这种货色呢。”林雅丽夸张的说:“哎唷,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可是比我年轻貌美得多,你这么说就是埋汰你姐我,呵呵。”罗娜娜笑道:“我可没那意思,不过我是真老了,我可配不上刘处长。”林雅丽听后心里有些不爽,暗道,你比我年轻好多,你都配不上他,我自然也配不上他了呗,表情悻悻的,就没再说话。
刘睿虽然在半醉的状态中,却依然听得出罗娜娜话里的深意,似乎在试探自己对她的感觉,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两人目前只是单纯的朋友与交易伙伴关系,难不成她还想顺便发展点暧昧感情?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有几分神秘色彩,不愿意过多的招惹她,就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身边的林雅丽身上。这个女人作为干哥刘明的老婆,又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算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跟她调调 情说说爱,还是比较放心的,永远不用担心出事。就又把禄山之爪伸了过去,这次是直接覆在她屁股上,隔着牛仔裤乱摸。
林雅丽今晚上喝了酒,又因酒席上没见到刘睿而对他有几分思念,如今被他乱摸一气,有些意乱情迷,可是当着罗娜娜的面又不好跟他展开什么亲密举动,只能按住他的手,转移他的注意力道:“上次你送我的化妆品可是真不错,我用了一段日子,感觉肌肤真是娇嫩不少呢。”刘睿说:“好啊,那下回我去省城,就……就再给你买一套回来。”林雅丽说:“哪能总是让你破费?你说吧,一套多少钱,嫂子给你报销,呵呵。”刘睿说:“报销个头,跟我还用客气?”
说话间,车已经到了刘睿家小区门口。林雅丽知道他家门牌号,就指挥罗娜娜驾车进去。
车到楼下后,罗娜娜说:“雅丽姐,我就不上去了,你扶他回家吧。等你下来,我再送你回去。”林雅丽想了想,道:“要不然你先走吧,过会儿我打车回。”罗娜娜不是多事的女人,也没矫情,说了声好。
林雅丽就扶着刘睿从车里出来,又目送罗娜娜驾车离去,半响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奇怪。”刘睿说:“是吧,我也觉得她……她神秘。”林雅丽摇摇头,道:“她对我也挺热情,可是相较而言,似乎对刘明他们几个更加亲热,跟我隔着一层布似的。”刘睿道:“废……废话,她要交往的是我干哥他们几个领导,你……你又是什么……什么领导了?”林雅丽愣了下,吃惊地说:“她该不会想用女 色诱惑他们吧,然后给她自己的公司拉项目?”
刘睿摇了摇头,道:“这女人胃口大得很,让我介绍给她认识的领导不是一个两个,是尽可能多。你觉得,她……呃……她会全部献身?”林雅丽说:“是吗?她野心这么大?你可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被她利用了。”刘睿说:“不会的,我心里有谱。”林雅丽说:“你有谱是最好,别因为女人坏了前途。”刘睿一个劲的点头。林雅丽见他似醉不醉的样子,想到刚才在车上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恼羞成怒,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低声道:“你个大色狼,你到底醉没醉?别趁机装醉胡作非为我可告诉你!”
刘睿笑道:“真醉了,他妈的,今晚上可被郑老瘸子灌狠了。”林雅丽听他口出脏话,一点也不介意,问道:“郑老瘸子是谁啊?”刘睿说:“醉仙楼的老板。”林雅丽道:“你交游真够广泛的,连老板都认识了。”刘睿笑着说:“不说他了,雅丽,我可要谢谢你,亲自把我送回来。”林雅丽听他叫出自己的芳名,心中欢喜不已,道:“你要怎么谢我啊?”刘睿嘿嘿笑着说:“下次单独请你吃饭。”林雅丽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道:“吃饭,谁稀罕啊。”刘睿说:“那你想吃什么?”林雅丽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们这些臭男人除了吃喝玩乐,还知道什么?”
刘睿说:“你不喜欢吃喝玩乐吗?要不下回我陪你乐呵乐呵吧?”林雅丽问:“怎么个乐呵法?”刘睿就把大手伸到她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嘿嘿的笑起来。林雅丽被他捏的春心荡漾,推开他的手,低嗔道:“讨厌,摸什么摸,摸出火来你负责啊?”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刘睿嘻嘻一笑,索性把手伸到她两腿间去了。林雅丽就感觉他手指在那里乱摸乱勾,弄得自己身子痒痒的麻麻的,非常难受,可又不想推开他,正两下里犹豫的时候,忽见有人从小区外面走了进来,忙道:“别闹,来人了。”刘睿忙把手缩回来,道:“那就进家吧。”
林雅丽不太愿意这么快送他到家,可是见他醉成这样,似乎也干不了别的,就算要干,估计也没什么情 趣,就只能扶着他到家里边。
刘建民认识林雅丽,知道她是刘睿新认的干哥的老婆,等于是他嫂子,见她扶着酒醉的儿子回来,有些纳闷,就问了一嘴:“怎么喝成这样了?”林雅丽陪笑说:“我也不大清楚,他没跟我们一桌。他好像是求人办事来着,结果就喝多了。这不,我赶紧就把他送回来了。“
刘建民看着她把刘睿扶到卧室床上,问道:“你喝水不?”林雅丽说:“我不喝,叔叔您就别客气了。我这就走。”说完,看向床上的刘睿,看了看,又给他脱掉鞋子,再把被子扯过来给他盖上。
刘睿睡眼惺忪的看着她,暗想,不知道什么时候青曼能为我做这些。
林雅丽跟他对视两眼,不太舍得离开他,问道:“你喝点水不?”刘睿听到老爸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似乎走回了客厅里,就低声道:“我不想喝水,想……想吃你。”林雅丽忍俊不禁,抿嘴笑出来,微微躬身,低声道:“你爸在家呢,怎么吃?”刘睿大脑被酒精麻醉,小腹中某些邪恶的东西就开始蠢蠢欲动,心中暗自纳闷,昨晚上跟董旖洁数度,按理说早就吃饱了啊,怎么还会对这位美艳嫂子产生兴趣呢,难道酒精有这么厉害的功效?暗叹口气,小声道:“可我就是想吃啊。”
林雅丽嗔道:“想吃还让我送你回来?你早说的话,刚才就不进家了。现在还出的去吗?”刘睿苦笑摇头。林雅丽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改天我让你吃个够。”刘睿心说也只能这样了,道:“你怎么回去?”林雅丽说:“打车,你就别管了。那我就走了啊。”刘睿嗯了一声。
林雅丽美眸不舍的看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噶的噶的”的走出卧室,很快跟刘建民告辞离去。
一夜宿醉!
次日早上刘睿醒来,脑袋还昏沉沉的有些疼,揉了揉脑袋,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有了些精神,想到昨晚上跟郑老瘸子连干了三大杯白酒,每杯都是三两多,前后喝了一斤多,苦笑不已,还从来没跟人喝过这么多的酒,这真是要命啊。不过,为了帮邹鹏免除灾祸,付出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到云州宾馆贵宾楼后,白旭光敏感的发现,刘睿今天兴致不高,表情有些沉郁,就笑着问道:“小睿啊,这是谁把你惹不高兴了?”刘睿陪笑道:“没事,没事。”白旭光笑着指了指他,道:“有事情不要瞒着我。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给你撑腰。我倒要看看,是谁惹我们的小睿生气了。”刘睿讪笑道:“老板,对不起,我把情绪带到工作里面来了,让您也跟着不痛快。”白旭光摇头说:“没关系,工作已经很累了,如果还要戴着面具工作,那不是更累?你说出来听听。”
刘睿考虑了一下措辞,就把黑皮勒索邹鹏一百万的事情说了出来,没提纪飞带自己去跟郑老瘸子谈判喝酒的事情。
他一直发愁的就是这件事。虽然,郑老瘸子已经帮他跟黑皮打了招呼,但是黑皮答应的很勉强,再以黑皮那蛮横霸道的性子,此事哪能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有很大的可能,黑皮不会再勒索邹鹏那一百万,但是换个名义,少勒索一点钱,比如几十万或者十几万的,黑皮还是很愿意干的。而且,就算他真这样干了,郑老瘸子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因为他之前已经训教过黑皮一次了,再训一次,会弄得黑皮没面子。对于这种混江湖的人物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自然是面子。相信郑老瘸子也不愿意弄得手下人太没面子。
白旭光听后没有恼怒,淡淡地说:“这种跳梁小丑也上得了台面?”又道:“路上你给冯局长打个电话,让他来市委见我。”刘睿大喜,知道老板这是要狠下心除掉黑皮一批人了,市委书记发怒,自然是雷霆之威,黑皮就算性子再毒、势力再强,又能强得过人民专政?估计啊,他这下子算是完了。忙答应下来:“好,我过会儿就打。我要替我那个同学谢谢您。”白旭光摆手道:“不要说谢。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这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不过,黑皮一伙人在市北区嚣张跋扈、为害百姓,当地政府与政法系统都干什么去了?这一次,不仅要打掉以黑皮为首的黑恶团伙,也要展开问责调查,看看市北区相关部门是否存在失职甚至是违纪违法的问题。”
去市委的路上,刘睿给冯海亮打去了电话。
冯海亮听说白旭光要见自己,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心里很是没底,生怕又像上次那样,是公安局某部门在工作方面又有重大问题被他发现,笑道:“刘老弟,方便不方便透个口风,老板要见我干什么呀?”
理论上说,市长孙金山才是他的老板,可白旭光作为全市主官,也算是他头顶的大老板。他这么称呼就也没错。
刘睿当着白旭光的面,也不好跟他多说什么,正发愁怎么挂掉电话的时候,白旭光伸手过来,道:“电话给我。”这话正中他的心意,忙把手机递了过去。
白旭光把手机拿到耳畔,道:“海亮局长啊,你过来的时候,麻烦叫上局里分管治安、刑侦的负责领导一起。好,就这样吧,过会儿见。”说完也没等冯海亮问什么,直接挂掉,把手机还给了刘睿。
九点钟,冯海亮带着分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王钢、分管治安的副局长纪飞赶到了市委刘睿的办公室。此时,市委信访局的负责人正在跟白旭光汇报工作,三人便在外面等候。
刘睿给三人沏了茶水,冯海亮趁机一把拉住他,热切的问道:“老弟,到底是什么事?快给我交个底,我肝颤得不行啊。”
纪飞与王钢也一起望着他。
刘睿看向纪飞,小声道:“是市里出现了一批黑恶团伙,引起了白书记的关注。”纪飞立时有所反应,皱眉道:“黑皮那伙人?”刘睿点了点头。纪飞看着他,暗想,这件事他还是反映给白旭光了,不过这样做也对,寻常人可是收拾不了黑皮他们。
冯海亮问道:“就是郑老瘸子手下那个黑皮?”纪飞微微点头。冯海亮皱眉道:“他又闹出什么乱子了?”纪飞说:“这就不知道了。”
王钢没说什么,紧锁着眉头,连着叹了几口气。
冯海亮奇道:“老王,你叹什么气?”王钢苦笑道:“黑皮他们在市里作恶不是一天两天了,却一直没有打掉。今天引起了白书记的注意,咱们失职的责任可是跑不掉了。”冯海亮奇怪的说:“是吗?黑皮在市里作恶来着?有吗?我记得他在跟他干爹郑老瘸子学做生意啊。”王钢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等了一会儿,市委信访局长就走了出来,冯海亮等人起身跟他寒暄。
刘睿进去跟白旭光通报了一声,白旭光让他叫三人进屋。
冯海亮等人在白旭光办公室里开会的时候,在市第一医院的住院楼,邹鹏的病房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者赫然就是黑皮。
黑皮今年二十七岁,由于长得老成,肤色又黑,神情也非常凶恶,所以给人的印象就像是三四十岁的人。此人出道很早,初中辍学后就跟市北区一些流氓地痞混到了一起,慢慢混入了郑老瘸子的势力圈子。由于他能打,下手也狠,所以慢慢的脱颖而出,就成了郑老瘸子的爱将,又拜了他为干爹,从此就成了郑老瘸子手下的骁将。
郑老瘸子派他打理一座洗浴中心,不过此人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属于那种典型的烂泥扶不上墙,再加上郑老瘸子给他的薪酬不高,他对打理洗浴中心也就没多少兴趣。但是,他在洗浴中心的时候,倒是网罗了一批来自东北的亡命徒。这帮人个个心黑手辣,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匕首砍刀,打得对方非死即伤,因此很短时间内就帮着黑皮打出了很大的名气。
如今,郑老瘸子下面,黑皮已经是一家独大,甚至有脱离郑老瘸子自立的趋势。郑老瘸子那家洗浴中心他也早就不去了,而是天天在地盘内到处勒索敲诈。此人天生就没有上进心,从来没想着由黑洗白,做点什么买卖赚大钱,而是乐于黑道事业不疲。像他这样混出名堂的黑道人物,别人早就金盆洗手去做正经生意了,就算假金盆洗手,也算是洗了手,只有他还在明目张胆的混江湖。当然,他这样做也是有理由的,因为他天生就喜欢凌驾于别人之上的那种感觉。只有自己欺负人,没人敢欺负自己,那种江湖我为王的快 感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也因此,每当遇到斗殴打架的场合,他都喜欢冲在第一个。就算敲诈勒索这种小弟都能做好的小事情,他也事必躬亲。于是,他今天第二次来到了邹鹏的病房里面。
昨天晚上接到干爹兼老大郑老瘸子的训教电话之后,黑皮就被激怒了,一是因为被已经退隐江湖的老大训教,在众弟兄面前很是没脸;二是因为邹鹏不老实,竟然背着自己托关系找到了自己老大,通过老大向自己施压。他妈的,自己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背后告黑状的家伙。是可忍孰不可忍?本着出气的想法,他就又找上了邹鹏。
邹鹏所住的是双人病房,他住里面那床,外面一床被另外一个病人住着。黑皮等人凶神恶煞的走进来,外面那床的病人与家属先就吓坏了,忙低目垂眉,不敢说话,生怕惹祸上身。
邹鹏媳妇正背对着屋门坐在床边玩手机,邹鹏则在发愁今天黑皮找过来该怎么办。刘睿昨天找郑老瘸子规劝黑皮之后,并没有给他打来电话,所以他就不知道这事已经有了缓解。当然,就算他知道了也没用,因为黑皮再度找上来了。
余光瞥见一群黑压压的人影走了过来,邹鹏下意识抬头看去,一看为首之人是黑皮,就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左手伸到屁股下面的枕头之下,握住了让媳妇买来的水果刀。
黑皮大摇大摆走过来,站在床尾,面带残酷的笑容,瞥了邹鹏一眼,见他已经被吓得脸色惊惶,心中就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快 感,骂道:“你他妈挺牛逼啊。”邹鹏愣住了,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皮本来也没想要他的回答,晃晃悠悠走到他媳妇身旁。他媳妇吓了一跳,急忙往里逃避。邹鹏右手臂伸出去护住媳妇,怒道:“黑皮,都是市北区混的,你别欺人太甚!”
黑皮张开大嘴,舌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卷出一口唾沫,猛地一啐,就往他脸上吐去。邹鹏下意识转头躲避。黑皮嘿嘿冷笑,忽然探出手来,对准他大腿上包扎的那道刀伤就是一拳。
刀伤缝合已有两天,断裂肌肉正是堪堪愈合还没长死的时候,被他这重拳一打,伤口立时全部迸裂,鲜血很快涌了出来,瞬间就浸湿了白色的绷带。邹鹏疼得大叫一声,好悬没晕过去,右腿绷得紧紧的,左腿情不自禁打起了颤儿。
这声惨叫吓得隔床的病人与家属也都不轻,两个家属竟然把病人扶起来,逃出了病房。如此一来,病房里没有了外人,黑皮越发的肆无忌惮。
黑皮骂骂咧咧的说:“你他妈的告我黑状,你挺牛逼呀。”说完招了招手,利马有个小弟给他递过一根粗壮的雪茄,又有小弟给他点上火。他深吸一口,长长的吐出来,感觉非常的惬意。
邹鹏疼得额头上冒出豆子大的汗珠,怒道:“谁告你黑状了?我……我跟谁告啊?”
他媳妇眼见他腿上伤口那里渗出血水,脸色大变,道:“我去叫大夫。”转身要走。黑皮一把推向她胸口,道:“美女,别急,等我跟你老公说完了再找大夫。放心,他死不了呢。”
邹鹏媳妇又是害怕又是羞恼,眼看出去的路被他们的人堵得死死的,只能退了回去。
黑皮忽然就跟疯了一样,指着邹鹏大骂:“我的你少他妈给我装蒜。你找人跟我干爹告我的状,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邹鹏无辜的叫道:“我没有啊,我真没有啊。我都不知道你干爹是谁,怎么告?”心中一动,难道是刘睿帮自己托了关系?可这事他也没跟自己说啊。
黑皮就跟间歇性精神病患者一样,很快又平静下来,说:“本来,我跟你要一百万也就算了,这钱你也该出,对不对?可是你既然告了我的黑状,那么对不起了,这笔钱还得翻个番,二百万。暂时拿不出来没关系,有多少给多少,然后打借条。你黑皮哥就是这么仗义,一切都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好啦,既然我这么仗义了,你也得表示表示吧,掏钱吧,有多少给多少。要是不给,你也瞧见了,我这帮兄弟都等着吃饭呢,你不让他们吃饭,他们可就不高兴。他们一旦不高兴起来,我都拿他们没办法。”
这话说着,有个小弟凑他的趣,转到了床内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砍刀,在半空中连连挥动。
邹鹏看得惊惧无比,心知那把刀一旦砍下来,自己左腿可就没了,刚要开口说软话,却瞥见黑皮那得意的表情,胸中就是一股恶气冲了上来,心底暗自寻思,从小到大,只有自己欺负人,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可恨这黑皮先把自己砍伤,又屡次过来索要巨额钱财,把自己当成软柿子一样往死里捏,自己已经被他逼得无路可走,既然这样,那他妈干脆也不活了。不活是不活了,临死之前也要先把他干掉,这样才能出心中一口恶气。
想到这里,他忽然平静下来,脸上没有任何希望的笑了笑,看向黑皮,道:“黑皮哥,是我不懂事,我错了,我先给你道个歉,然后再给你拿钱写欠条,你看行不行?”黑皮愣了下,笑骂道:“他妈比的,你怎么忽然懂事了?哈哈,哈哈,孺子可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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