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春见刘睿赶过来,不无喟叹,迎上一步道:“小睿,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要耽误你的休息时间。”刘睿暗叹口气,道:“叔叔你别客气,我跟丽萍虽然离婚了,到底还有情分,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帮忙呢?”说完这话的一刹那,心中也明白了,自己为何对王丽萍产生不了幸灾乐祸之心,原因无它:婚虽然离了,情分还在,哪怕平时王丽萍对自己再怎么死缠烂打、敲诈勒索,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夫妻情分还在,这是无法轻易割断的。
“唉,想不到王丽萍以怨待我,我却要以德报她,除了说句心太软之外,还能再说什么?”
也没空寒暄,四人就往门里走。
门房里看门的老头从窗户里喊道:“干什么的?”刘睿道:“进去找人。”
这个老头正是上次拦着刘睿的车不许进的那个,他记性还挺好,那次跟刘睿打过交道之后,就记住了他,此时再次见到,还能认得出来,笑呵呵的从屋里走出来,道:“我记得你,你在市委办公厅工作,跟我们局办主任沈元珠是老朋友,对吧?”刘睿微笑说道:“您老人家记性真好。”老头摆手道:“有事就赶紧忙去吧,不用客气。”
四人脚下飞快,走进大院后,很快又进了大楼。
通知王家这个消息的是刑警支队一大队的人,于是四人进楼以后,一路循着一大队办公室走了过去。
来到一大队办公室,跟里面的人把情况一说,这人公事公办的说:“家属可以见一面,但是只能去一个。另外,我再把具体情况跟你们说一遍……”
听完这人的介绍,刘睿与王家三人全部松了口气。原来,王丽萍并没把人扎死,只是扎成了重伤。当时那人晕厥过去,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后来救护车来了之后,经过一番紧急抢救,她就又神奇的活了过来。也幸亏她活转回来,要不然王丽萍这回就不好办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今晚上王丽萍心情不好,宿舍组长让她洗衣服的时候,她嘟囔了几句,那个组长就不高兴了,纠集了手下五六个人,一拥而上,先是把她剥了个精 光,扔到马桶上面,用凉水泼她的身子,又用脚踢她的胸部与下身。往日里王丽萍也就忍了,可是今天心情实在不佳,被这些人欺辱过火,忽然间就爆发出来,爬起身跟这些人厮打在一起。可是好虎难架群狼,很快就被这些人打得鼻青脸肿,口鼻冒血。后来,她实在被打急了,无意中摸到了自己的牙缸子,从里面抽出牙刷,反握住,用牙刷柄当做匕首乱扎乱捅。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寸,一下子就从欺负她最狠的副组长的左眼窝里扎了进去。那个副组长大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左眼瞎了的同时,鲜血喷溅而出,在地上翻来滚去的折腾哀嚎,过了会儿就被动了,把众人吓了个够呛……后来,就有人叫来了管教,管教又赶忙通知市公安局。市公安局就派人把王丽萍抓了回来。
那个副组长折腾了一阵后就不动了,所有的人都以为她被王丽萍扎死了。毕竟,眼窝那是何等要害所在,直接连通着大脑,被牙刷子扎进去,还想活下来?所以当时刑警支队派人通知王家的时候,就告诉他们是王丽萍杀了人,而非伤了人。直到后来,从医院急救中心那里得到消息,才知道那个副组长只是重伤,并没有死。
听说了这个不算是好消息但胜似好消息的事实之后,宋金玲与王丽英母女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眼泪也就止住了。
王树春踌躇一阵,道:“小睿,要不你去见丽萍吧,跟她那里把情况好好了解了解,看她是正当防卫,还是怎么着。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怕记不住细节耽误事。”刘睿很不想见到王丽萍,就拒绝道:“你去就行了,我留下来再多了解点情况。”王树春见他拒绝,也没办法,只好跟着一大队的干警去讯问室见王丽萍。
刘睿问一大队办公室那个负责人:“同志,这事明摆着就是王丽萍在被欺负的情况下所做出的正当防卫行为,还用承担多少法律责任么?”这人瞥了他一眼,打着官腔道:“你这个人一看就不懂法律!只要是伤了人,甭管有多少理由,都要承担刑事责任。至于什么正当防卫,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一切都要等审讯清楚了才能论定。”刘睿陪笑说道:“如果真是正当防卫,是不是就可以免除主要刑责?”这人瞪他一眼,道:“我都说要等审讯清楚了才能知道,你在我这儿费什么话呀?没看我忙着呢嘛。”
刘睿今晚心情本来是极好的,可是眼见王丽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好心情早就消失殆尽,因此见这人态度恶劣,就沉下脸来道:“忙着玩手机游戏?”这人身子为之一震,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他,半响怒道:“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关你屁事?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出去,这是我的办公室,闲杂人等不能进来。”刘睿冷冷一笑,道:“好大的官威啊!我跟你们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吴泰良打过交道,他也没你这么大的官威啊。要说吴泰良级别不够,上头还有分管刑侦的常务副局长王钢,他对我也挺热情的啊,从来没耍过威风。你又跟我抖的哪门子威风?”
这人耳听他一连道出两个上级领导的名字,非常的匪夷所思,定了定神,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认识我们吴队还有王局?”刘睿冷笑一声,道:“这时候想着打听我来路了?早干嘛去了?”这人被他说得有些尴尬,陪着笑道:“对不起啊兄弟,我刚才态度不好,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来来,快请坐,请坐……”说着又请他落座,又给他递烟。
刘睿倒也没想着如何难为这个小吏,只是见他态度恶劣而不满,现在见他转变了态度,就也息事宁人,道:“我刚才也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清楚那就算了。”这人恭恭敬敬的道:“如果真是正当防卫,那就要另外一说了。劳教所里那点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谁要是因为欺负人反被扎伤了,那也是活该。”刘睿说:“也就是说,王丽萍很可能不用承担什么责任。”这人点头道:“对,刑事责任可能就没了,不过伤者的医药费还有其它乱七八糟的费用也够她喝一壶的。”
刘睿皱眉道:“除了医药费,还有什么别的费用?”这人说:“伤者家属很可能趁机狮子大开口,索要巨额赔偿。你想啊,虽然没扎死,可是左眼给扎瞎了,这以后生活工作方面就会变得极其不方便,伤者家属要点经济赔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刘睿点了点头,看向宋金玲与王丽英母女,寻思以她家的经济情况,是否承担得起这些钱。
这人继续解释道:“如果你认识我们吴队,当然了,能跟王局说上话是最好,想方设法在我们市局侦查阶段就将此案认定为是正当防卫,那这个案子就可以撤销了,不必立案,以后也省去了许多麻烦事。要是等到以后检察院或者法院认定了,可就要多许多麻烦了。”刘睿听不太懂,问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区别吗?”这人说:“正当防卫这种情况,司法口儿的两院一局都可以认定,如果在公安侦查时认定为正当防卫,公安局应当不立案或者撤消案件。如果案件移交到检察院,检察院认定为正当防卫,则要打回公安局处理或者做不起诉。若是到了最后法院审理的阶段,法院认定为正当防卫就做无罪判决。虽然最终的结果都一样,但是在公安局就认定了是最好最省事的。”
刘睿谢道:“好,多谢指点,我这就给王局长打电话。”说着摸出了手机。
这人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不相信这个年轻人会认识市局二号领导王钢。
王钢在接到刘睿电话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接听了,笑呵呵的说:“领导有什么指示?”刘睿笑道:“王局长,您别笑话我了,我哪是什么领导?”王钢道:“在我心里,你就是领导,哈哈。”刘睿道:“王局长,我打这个电话是有点私人事情想求您帮忙……”王钢道:“哪有什么求不求的,咱们之间还用客气,直说!”
刘睿就把王丽萍扎人的事情说了,又说到认定正当防卫的事情。王钢听完以后爽快的说:“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别说扎伤了,就算扎死那个臭娘们也是活该,也没事。这样,等明天我上班后就找负责此案的人打个招呼。”刘睿喜道:“那可就麻烦王局长了。”王钢道:“啧啧,我直说是小事了,你还这么客气。改天我请你喝酒……”
电话打完,刘睿见这人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对他一笑,道:“多谢你点拨,我已经给王局长说了,他明天就会安排此事。”这人惊奇地说:“你真是好大面子,直接给王局打电话?”刘睿得意一笑,恰到好处的卖弄了下人脉,道:“岂止是你们王局,就连你们纪局,甚至是冯局长,我打电话都是随叫随到。”
这人吃了好大一惊,心说随叫随到,这得是什么情况啊?眼前这小子年纪不大哪里来的那么大面子?难不成,他是哪个大领导的公子?多亏自己知错就改,刚才没有得罪他,否则的话,他随便给王局提一下自己,自己就要吃处分了。心中暗道侥幸,陪笑道:“您喝不喝水?我给您倒杯水吧。”
等了一刻钟左右,王树春悻悻的回到了屋里。
刘睿与宋金玲、王丽英都走上来问:“丽萍怎么样?没事吧?”王树春叹道:“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脖子上还是血……她也吓坏了,见着我就哭,什么也说不出来。”
刘睿听得心酸无比,感觉自己很对不起王丽萍,寻思等这件风波过去以后,是不是叫董旖洁把她放出来,道:“叔叔你放心,我刚跟公安局领导打了招呼,丽萍伤人的事可以认定为正当防卫,不用承担什么刑事责任。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要给伤者赔偿医药费与人身损失费。”王树春感激地说:“小睿,多亏你了,要不然,丽萍这回可就完了。赔钱就赔钱吧,这是躲不开的,它就是发生了这种事,能有什么办法?”
了解了情况、探视过王丽萍,今晚也就只能这样了。刘睿陪王家三人下楼走出公安局大院,越走心情越是沉重。
“要不是自己跟旖洁说了王丽萍骚扰纠缠自己的事,旖洁就不会找人把她送到看守所;要不是把她送到看守所,她就不会被人欺负;她不被人欺负,就不会奋起反击;不反击就不会险些扎死人……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她,害她越陷越深,短短十几天时间,已经让她由人变了鬼。唉,真是对不起她呀!”
在公安局大门外,刘睿跟三人道别,各自打车离去。
本来,他已经没有心情跟赵珊珊幽会了,可是出来的时候已经答应了她要回去,不回去的话势必被她恼恨,因此,只能怀揣郁闷回了她家别墅。
赵珊珊已经洗了澡,穿着一身粉色睡裙在洗手间清洗内衣,胸前两点高高凸起,很显然是真空上阵。刘睿看到这一幕,却没多少情 欲。
赵珊珊瞥了他一眼,道:“先洗澡吧。”说完走了出来。
刘睿在洗手间简单冲洗了一回,出来上楼的时候,想到这么漂亮的大house还有赵珊珊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任由自己享用,隐隐然自己已经替代了冯兵成为了这里的男主人,哪怕只有今晚,也足够骄傲快意的,心情便又恢复了一些。
还是上次那个房间,上楼,右拐,左手第一个房间,赵珊珊正仰靠在床头做面膜,屋里开着空调,送着春风一般温暖柔和的威风。
刘睿心道,这真是一个知冷知热、从不亏待自己的女人,反手把门关了,感觉下屋子里空气温度很高,就将拦在腰上的浴巾扯掉,光着身子爬到床上,靠在赵珊珊身边,很随意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赵珊珊把两条雪白如玉的大腿蜷起来,从床头柜上摸过润肤霜,开始往大腿上涂抹,随口说道:“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
刘睿就把王丽萍与自己离婚后跟自己产生的恩怨从头到尾全部说了出来,连董旖洁送她去看守所的事情也没隐瞒,当然,没说董旖洁的名字与身份,只说是邻居一个朋友,一直说到今晚上发生的惨烈血腥事件。
赵珊珊惊奇的说:“想不到王丽萍还是个狠女人!”刘睿摇摇头,落寞地说:“不是的,她不是狠女人。你要说她嘴巴狠,这没问题,但她胆子很小的,性格也不太强势,从来不会主动欺负谁。她这是被人欺负狠了,所以才不得已奋起反击。” 赵珊珊侧头看着他,问道:“你心疼她了?”刘睿跟她对视,看着她白花花的面膜下那对美丽大气的杏核眼,道:“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我跟她生活了那么多年,就算离了婚,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了?我不仅心疼她,也特别自责,我对不起她。”赵珊珊宽慰他道:“说到底,她还是咎由自取,谁也不怪,就怪她自己。”
刘睿点了点头,赵珊珊这么说也对,虽然这里面自己的责任有不少,但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王丽萍的无耻无赖,只是,现在再这么说,未免有些无情冷漠。
他兴致不高,靠在床头不言语。赵珊珊把这对销 魂的美 腿涂抹上润肤霜之后,暂时得空,侧过来靠在他身上,觑着他说:“问你个问题,你必须很认真的回答我。”刘睿就看着她点头。赵珊珊问:“你喜欢我吗?”说完又道:“准确的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你老实说,不论说什么我都不生气。”刘睿思忖了下,道:“在我人生轨迹发生大变之前,我喜欢的是你的姿色身体,但在那之后,我得承认,我被你所表现出来的善意与关怀所感动,开始慢慢喜欢你的心。到现在,我敢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身子。就算你再也不跟我上床,我也一直跟你好。”
赵珊珊扑哧娇笑出声,道:“听起来很让我感动,可是这是真的吗?”刘睿严肃的点点头。赵珊珊伸手握住他胯下之物,道:“说实话。”刘睿道:“你在问我还是问它?”赵珊珊又被他逗笑了,用手轻轻捏了他的小老弟一下,道:“当然是你,这个坏东西当然只喜欢我的身子了。”刘睿揽住她的后背,道:“是真的,我喜欢你的心,我甚至已经爱上你了,你对我很好,咱俩上辈子一定是夫妻。”赵珊珊非常满意,手里把玩着他的小兄弟,半响忽然问道:“怎么软塌塌的?你今晚不会不行吧?你不是刚喝了甲鱼汤吗?越补越萎?”
刘睿哈哈笑了几声,道:“什么不行,是还没被激发热情。”赵珊珊也不理他,只是用手胡乱撸弄,半响叹道:“怎么还是不行?”刘睿道:“你得换个方式,比如,用嘴。”赵珊珊狠狠瞪了他一眼,却问:“你洗干净了吗?”刘睿点点头。赵珊珊犹豫了下,朝他腿间爬了过去。
下一刻,刘睿已经在她口中。
享受着她口舌的火热湿润,刘睿用手在她翘 臀上轻柔的抚摸,由于她背对着自己,也就看不清她服侍自己的模样,戴着面膜玩这种调调,一定很可笑吧,问道:“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对我这么好?”赵珊珊不理他。刘睿把手指划入她的臀缝,步步逼近她的花溪要害,笑道:“是不是很久没做,想得厉害?”赵珊珊吐出嘴里的东西,挺身跪坐在床,道:“不吃了,没意思。”刘睿道:“怎么没意思?”赵珊珊道:“就是没意思。”说着将脸上面膜接了下去,露出那张艳赛桃花的俏美脸庞,上面还带着面膜的丝丝水渍,看上去湿润滑腻,甚至连表面肌肤的汗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刘睿道:“继续吧,大不了我也伺候你呗。”赵珊珊问:“你怎么伺候我?”刘睿笑道:“跟你一样呗。”赵珊珊蹙眉道:“不要,别扭。”刘睿劝道:“爽起来就不别扭了。”赵珊珊脸上便现出心动之意。刘睿就把她推倒下去,抱着她的大腿往头上来,道:“你在上面吧。”赵珊珊嗔道:“哎呀,我直说别扭……”刘睿笑道:“别得了便宜卖乖了,也就是我愿意这样伺候你。”
赵珊珊闻言就得意的笑出来,回头觑着他道:“你刘睿就算给市委书记做了秘书,又做了什么秘书一处的处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俗人、大色狼。要是叫人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无耻,肯定笑话死你。”刘睿笑眯眯地说:“床上事,只要开心,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谁也不用笑话谁。再说了,我伺候的是市水利局局花,云州市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别人怎么会笑话我,只能羡慕嫉妒恨。”
赵珊珊逗他道:“好啊,既然你不怕传出去,那我去拿相机,把这一段拍下来传到网上去,怎么样?看看大家是笑话你还是嫉妒你?”刘睿忙道:“那可不行,人有脸树有皮,树没皮就死,人没脸就完蛋,你可得给咱俩留点脸。”赵珊珊道:“我拍下来自己欣赏行不?”刘睿道:“你还有这个爱好吗?”赵珊珊笑道:“你同意不同意吧?”刘睿想了想,摇头道:“风险太大,还是算了吧。”赵珊珊哼了一声,道:“胆小鬼,真没劲!”
两人调笑两句,就各自服侍起对方来,玩的是典型的颠鸾倒凤。
刘睿初时还没什么兴致,可玩上这调调之后,淫 欲很快就被激发出来,哪怕心境依然凄凉无比,身体却已经做出了该有的生理反应,眼前又欣赏着赵珊珊这幅娇艳、诱惑无伦的花溪胜景,慢慢就情难自已,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两人谁都没有想到,危险正在缓缓逼近。
楼外,一辆轿车安静的停了下来,从里面钻出了身材矮胖的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冯海亮。他左右望了望没人,又看了一眼身前这栋已经没有灯火的小楼,脸上划过一丝淫 笑,快步走到楼门口,从兜里面掏出钥匙插进门锁一扭,咔嚓一响,房门就把轻巧的打开了。
冯海亮大为欢喜,搓了搓手,看着手里这把为自己立下奇功的钥匙,颇为感慨,他妈的,想得到这把钥匙真难,说是一波三折都不过分,最初,从儿子冯兵手里骗来钥匙配了一把,却在去市委开会的时候不小心遗失了,接下来又等了好久好久,才算得到机会,再一次从冯兵手里拿到钥匙并且配了一把,今晚,这把钥匙终于发挥了它该有的功用,打开了通往儿媳妇那具年轻娇嫩的芬芳的门户,再下来,就可以尽情享受儿媳妇的身子了,儿子不在,今晚一整宿时间都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玩弄儿媳妇就怎么玩弄。哈哈,今晚注定要大享艳福喽!
他轻轻抽出钥匙,迈步进屋,反手把门关上。尽管防盗门在关死的时候发出了轻微的铁器撞击声,但他深信,如果赵珊珊已经在楼上卧室里睡着了,那么绝对不会听到门口这里的轻微响动。
为了稳妥起见,在往屋里摸去的途中,他没有打开任何一盏灯,主要是怕被赵珊珊发现,打定主意,要摸黑进入她的房间,先在黑暗中占有她的身子,女人身子一旦被占,基本也都认命了,接下来就不会再哭再闹,到那时,自己就再打开灯光,在灯下美美的亵玩她!
这么想着,他已经一步步的摸到了客厅口。如果屋子里亮着灯,他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客厅沙发上刘睿的公文包,甚至可以早就在门口鞋柜那里发现刘睿脱下去的皮鞋。可惜没有,他也就无从发现刘睿的行迹。当然了,他要是摸到楼上去,早晚能发现这个不速之客。
楼上卧室里的两人,仍在乐此不疲的享受着前 戏的美妙滋味。刘睿对赵珊珊的肉蔻展开了疯狂的进攻,舌尖以极高的频率上下扫拭着那颗珍珠粒,弄得她鼻间嘤咛声连绵不绝,要不是她嘴里有东西,早就呻吟了起来。
二人都沉沦在肉 欲之中,又如何发现得了冯海亮已经摸到楼梯这里,正在拾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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