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相偕指爱故人来
李舟行招手示意刘睿坐下来,随口说道:“听说白旭光在你们云州大搞扶贫?动作不小。”刘睿坐下后点头道:“是的,白书记打算在全市范围内打一次大型的扶贫攻坚战,不久前刚刚确立了一个扶贫试点贫困村,派我下到村子里搞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扶贫试点工作,我是本周才回到市里。”
李青曼插口道:“爸,你看小睿下去这一段时间,明显瘦多了。”
李舟行没理会女儿的话,问道:“这次下乡有什么感受?”刘睿说:“感受很多啊。比如,基层工作不好搞,扶贫工作很难做,大多数贫困户的思想懒散而落后,扶贫工作中从上到下都存在贪污行为,还有,一些扶贫政策存在这样或者那样的不适用。”李舟行点点头,又问:“你对白旭光搞扶贫是什么看法?”刘睿说:“我总体上是举双手支持的。虽然扶贫工作中存在不少的困难,但不搞总是不行的。现在,云州市社会经济发展已经被市里所辖的国家级、省级贫困县拖了后腿,要是不解决这个拖后腿的问题,以后也别想发展起来。白书记所做的工作,就是补云州这个木桶的短板。同时,能解决近百万贫困人口的生计问题,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李舟行说:“你觉得,目前这个阶段,想要做好扶贫工作,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刘睿闻言微微笑了出来,心想,这哪里是献宝来了,明明是被省长考校来了,道:“我就以我的实际经验说几点吧,说得全不全的,您可不要见笑。首先,我觉得想要做好扶贫工作,必须要加强对扶贫干部的专业对口教育培训工作。扶贫干部是接触贫困户的第一线工作人员,他们的素质与能力高低决定了扶贫工作能否做好。我认为,扶贫干部本身素质必须要高,能做到廉洁自律,这是最起码的,而且必须具备一定的扶贫工作技能,不能跟普通干部一样,就只会喝酒、写材料、打报告。还要眼界开阔,要熟悉国内大部分省市地区的扶贫政策与办法,头脑灵活,懂得变通。”
李舟行点头表示认可,道:“我第一次听说,要对扶贫干部本身加强教育培训的,是个新提法,不错。继续说。”
刘睿道:“其次,想搞好扶贫工作,必须要下到贫困村第一线,要实打实的跟贫困户打交道,要接地气。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同样,不经仔细认真的实地调研,也做不好扶贫工作。只有深入到贫困户家里,了解致贫原因,了解贫困户的劳动能力与特长,了解家庭实力,再因地制宜制定相应的扶贫项目,才能取得最大扶贫效果。我觉得,扶贫跟治病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医生想要治病,必须要了解病人的病情如何,而且,还不能只看表象就胡乱开药,中医不是讲望闻问切嘛,这就是深入调查病情的意思。同理,我们扶贫也要深入调查,不能走马观花一番就做出应对,那样不会有任何效果。”
李舟行欣慰的笑起来,点头道:“这个比喻好,很形象也很生动。还有吗?”
刘睿道:“还有两点,一是扶贫工作周期通常较长,所以分管扶贫的领导不能着急,不能以出成绩为目的。我们这次去扶贫试点村的时候,同行的有市交通局的对口帮扶干部。他们到村里转了几天,最终确定,以修缮村小学危旧教室的方式扶贫。这种方式,你也不能否认这不是扶贫,但实际上,没有太多用处。我跟那个领导说,你们应该踏踏实实的给贫困户推进几个扶贫项目,帮助他们脱贫致富。他说没那个时间与精力,不像修缮小学教室这种,几天就完工,而且是份可见可宣传的功绩。”
李舟行皱眉点头,道:“你说的是实情啊。不过,对口帮扶干部能做到这一点,也已经很不错了。人家毕竟不是专业扶贫单位,我们对其不能要求太多。”
刘睿点了点头,道:“最后一点,扶贫开发工作中,如何杜绝上下贪腐的行为,这个问题很值得深究。我这次下村扶贫,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历次扶贫,只把村干部家里扶起来了,真正的贫困户反而没有一家做到脱贫致富。村民反映,村干部挪用贪污扶贫专款已经不是新鲜事了,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这里面存在两层贪腐:一,贫困村想拿到扶贫款,就要给县扶贫办分管项目的领导送钱送回扣,要不然是拿不到扶贫款的;二,村干部拿到了扶贫款,一是要抹平送出去的钱,二是要捞点好处,所以就会能贪多少就贪多少。这两个口子要是堵不住,扶贫永远别想落到实处。”
李舟行皱眉道:“这两个口子都不好堵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政策远没有对策多,就算审计监察部门拿着尚方宝剑下去,也只能堵得了一时,堵不了一世。”
李青曼插口道:“喂,我说,你们俩,好容易见次面,能不能不要谈工作啊?”李舟行笑道:“不谈工作谈什么?谈你们俩的婚姻大事吗?”李青曼一下就害起羞来,讷讷的不说话了。
李舟行慈爱的看了她一阵,对刘睿道:“回去以后,你协助白旭光把扶贫工作好好抓抓,你也趁机多积攒一些基层工作经验,这对你今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还有,尽快做出一些成绩,完善充实你的扶贫感悟。抽时间,我让省扶贫办请你过来,给扶贫干部们做做培训辅导。”刘睿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道:“让我给省扶贫办的干部们做培训?您……您这是让我被人笑话啊,我连扶贫干部都不是,却给扶贫干部做培训,肯定会贻笑大方的。”
李舟行道:“谁说你不是扶贫干部?难道只有从事扶贫的干部才算扶贫干部吗?不要妄自菲薄。我跟你讲,省扶贫办的干部们,都是一些不接地气或者虚接的人们,平时拍拍脑袋就能制定扶贫政策办法的,这哪里行?你比他们强,至少你是有实际成绩的。”刘睿还要再说什么。李舟行道:“好啦,今晚就只说这么多。不耽误你跟曼曼了。呵呵,再说下去,曼曼可就要恼我了。”
从省委大院驾车出来,李青曼怯怯的问道:“你晚上是要回白书记家里住吗?”刘睿摸着她的手道:“是啊,我也不想,可是必须要跟你分开住。不知道多少人正盯着你跟李叔叔呢,要是知道我跟你未婚同居,说不定就会诋毁你们。唉,忍忍吧,等咱俩完婚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李青曼叹道:“以后周末还是我去云州找你吧,省得在省城有这么多顾忌。”刘睿哈哈笑道:“我的乖老婆,想要了?”李青曼羞道:“去你的,别没正经。你们男人以为我们女人想跟你们在一起,就是做那个吗?”
刘睿道:“好吧,是我误会你了,我知道,你是单纯的想跟我在一起。唉,青曼,我爱你。”李青曼奇道:“你爱我就爱我呗,前面加个叹气的词是什么意思啊?你觉得爱我是被迫的吗?”刘睿忙道:“怎么可能,我加感叹词,是因为你跟我想的不一样。我想,你要是跟我想的一样该有多好啊,那该有多么的激情四射,嘿嘿。”李青曼笑道:“你这个家伙,自己不正经就算了,还想让我跟你一起不正经。”
两人说笑着回到家里,刘睿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了。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就看想干点什么了。刘睿要陪情妹妹白冰泡吧,还要赶回白旭光家里睡觉,那么这个时间就已经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很可能影响白旭光与孙丽珍夫妻的睡眠。
于是,他提出了告辞。李青曼虽然不舍得他,可也没办法。两人在门口鞋柜前面相拥吻别,由于彼此没有动情,所以也就没有多少激情,吻了几下也就放开了。
李青曼把刘睿送到楼下,目送他驾车离去后,也就回家准备休息了。
刘睿在驶出小区后,摸出手机给白冰拨去电话。两人约好在工人体育场东门的酒吧一条街碰头。
刘睿虽然在省城上了四年的大学,却对省城的地形并不太熟,比如这个工人体育场,听说过无数次,也知道大概方位在哪,但是从来没有去过,所以到了附近后就开始抓瞎,完全不知道往哪开,没办法,只能再次给白冰打去电话,求她指路。
在白冰堪称完美、可比导航的指引下,他终于顺利来到了酒吧一条街的街口,随便找了个路边停下,等着白冰赶过来。
白冰陪刚才那几个一起吃饭的姐妹逛夜市来着,接到他的电话也要打车赶过来,由于距离较远,所以来得反而不如他快。
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白冰这才姗姗来迟。
刘睿眼看着她窈窕的倩影出现在一辆停在身边的出租车里,忙赶上去,瞥见她正从钱包里掏钱,便抢着摸出一张大钞来递给那位司机。
白冰侧头瞧他一眼,脸上现出既欣慰又不满的表情,笑容中带着愤愤不平,很有股子小女儿情态。刘睿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中怦然而动。
白冰拿着司机找的零钱从车里面钻出来,很自然的抱住他的胳膊,又把零钱塞回他口袋里,问道:“我嫂子和紫萱姐呢?”刘睿说:“各回各家了。”白冰得意的说:“那你现在是我的喽?”刘睿哭笑不得,道:“我还没说你是我的呢,你怎么就敢说我是你的。”白冰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公,你只许想着我一个爱着我一个陪着我一个,做不做得到?”刘睿叹道:“来都来了,做不到也得做啊。”白冰呵呵娇笑出声,腻腻的叫了声:“老公!”
刘睿舔了舔干涩的口唇,道:“叫得人家心里痒痒的。”白冰嘻嘻笑道:“那你叫个老婆来听听。”刘睿就道:“好吧……老婆。”白冰呵呵的笑起来,道:“虽然没什么感情在里边,还是挺动听的。你记住这个称呼,今晚上一直都要这么叫我。”刘睿看看手表,道:“我陪你泡吧到十点,然后我就要回白书记家里睡觉去了。回去晚了不合适。”白冰含糊的说:“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亲亲热热的往酒吧街里面走去,男的高大帅气,女的苗条美艳,走在一起,如同天生一对璧人似的,令好多路人羡煞。
白冰今晚穿得也是时尚性 感:上身里面一件黑色的抹胸,外罩一件五彩条纹的韩式低领针织衫,针织衫很长,过了腰肢,下身那部分俨然已经变成了裙摆,下身没穿正式的衣服,只穿着一条蓝灰色的丝质打底裤,说是打底裤,倒不如说是长筒丝袜,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包裹得完美无遗,令人一见就不想转移目光,脚上穿着薄薄的肉色丝袜,被肤色映得几乎看不出肉色来了,是耀眼的白,两只纤足上面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娉娉婷婷,虽没有模特走猫步的模样,却别有三分性 感诱惑。
跟这样一个身段窈窕、容貌艳丽、打扮入时的时尚美女走在一起,刘睿既是得意,心底又有几分自惭形秽,同时也涌动着不安的因子。
这段时间以来,他虽是接触了不少美女,但所接触的一般都是少妇熟 女类型,譬如赵珊珊、董旖洁,要么已是,要么已经离异,就算身边唯一的情人姚雪妃勉强可以说是单身,但也已经过了青春豆蔻的年纪。只有眼下身边这个白冰,长得既美,又富有青春气息,虽然还未熟透,却已经是一颗甜美芬芳的水蜜桃。这样一个身材、脸蛋、年纪都是上品的女郎,谁见到不喜欢?
刘睿当然也喜欢她,恨不得据为己有,且自忖有那个能力将她据为己有,但也心知肚明,自己对她的喜欢并不纯洁。自己对她的喜欢,是一种对美女的占有欲在作怪,出于男人虚荣骄傲的心理,对她只是一种身体上的向往,而对她的心灵却没有太多关注。这样的喜欢心理,显然配不上人家对自己的感情。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下流无耻,心里怪怪的。
白冰自然不会知道他此时的心理想法,道:“老公,你喜欢热闹点的还是僻静点的酒吧?”刘睿说:“老婆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什么样的。”白冰得意无比,笑道:“老公真好,知道为我着想。来,奖励你一口。”刘睿侧头看她,道:“奖励我一口?”白冰冲他嫣然一笑,撅起了红润润的粉唇。刘睿先看到她的娇花美靥,又看到她那涂抹了唇彩冒着油光的性 感红唇,只看得口干舌燥,想亲上去,又怕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合适,可不亲吧,心里又不愿意。他正在犹豫,白冰踮起脚尖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白冰这丫头虽然不如董旖洁那样身高腿长到令男人汗颜,可在女性行列里面也算高挑的了,因此踮起脚来就能很轻易亲到刘睿脸上。
刘睿被狠狠啵了这一口,但觉她口唇火热,自己脸颊微微湿润,还能嗅到她唇彩的甜香味道,小腹里那股火焰立时就被点着了,火焰熊熊,如同导火索似的,很快将全身四肢百骸里边潜藏的欲 火全部串联燃烧起来,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似推拒实调 情的说:“别这样,把我点着了怎么办?你负责啊?”白冰柔情蜜意的看着他,道:“我负责就我负责,你还能吃了我吗?”刘睿说:“我真会吃你的哦,我是属狼的,吃人不吐骨头。”白冰扬起下颌,满脸傲娇的看着他,挑衅一般地说:“你吃一个我看看。”刘睿道:“你别逼我。”白冰用力往他身上撞,嘴里说着:“我就逼你了,怎么的,你吃我,你吃我呀。”
刘睿被她撞得连连后退,眼看要撞墙了,情急之下,一把将她纤腰勾住,猛地往怀里一勾,两人狠狠撞在一起,中间没有任何空间。如此一来,白冰就再也不能撞他了,中间都没距离了还怎么撞?再撞就应该算是推或者顶了。
刘睿苦笑道:“你个臭丫头,真以为我好欺负啊。”白冰抱着他,撒娇道:“我也就是能欺负欺负你了,不然还能欺负谁?”刘睿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爱怜的将她额头前的刘海儿整理了一下,道:“你一个人在省城,确实很不容易,以后我尽量多陪你。”白冰哼道:“你不要光会说。”刘睿叹道:“我也有难处,你要体谅我。你真想找个人一辈子爱你,那就赶紧把自己找个人嫁出去。”白冰撇撇嘴,道:“嫁出去又如何?女人是未嫁之前最有价值,一旦嫁人就贬值了。”
刘睿笑道:“你这种女人保值论,跟我一个朋友的论调差不多。”白冰道:“什么朋友?她什么论调?我们进去说吧。”刘睿道:“嗯,边走边说,我那朋友是市电视台的主持人,偶尔也客串下记者,她觉得女人要善于在男人面前保持自己的价值,不能轻易做出自降身份的事情来。”白冰道:“比如说?”刘睿笑道:“比如说,女孩子不要随随便便吻男人。”白冰扁扁嘴,道:“切,我吻你是因为我把你当老公了,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吻男人吗?你觉得我这样做掉价了?”
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找了一家相对来说较为僻静的酒吧坐了进去。这里的僻静,自然指的是酒客稀少。
这家酒吧里刻意保持着一种暧昧神秘的氛围,屋里没有任何一盏灯,照明都是用的红蜡,也有用红蜡做的艺术灯笼。也因此,整个酒吧光线异常昏暗,行走在过道里,烛火飘摇,阴风阵阵,有种恍惚间进入阴间的感觉。
刘睿与白冰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点了两杯威士忌,对酌畅谈起来。
刘睿说:“你经常来泡吧吗?”白冰摇摇头,道:“几乎不来。今晚跟我一起吃饭的有个姐妹,她倒是常来,你知道来干什么吗?”刘睿说:“来品酒。”白冰笑道:“你故意装糊涂吧?谁来酒吧品酒啊?你肯定已经猜到了,对,没错,她过来寻找一夜 情。不过我还没那么自甘堕落,我只跟喜欢的人过夜。”说完,美眸放电,两道电火花死死的打在他眼上。
刘睿佯作不见,品了一口酒水,道:“味道还不错,似乎没掺水。”白冰见他装糊涂,可是给气坏了,陡然起身,绕过来把他一把推到里面去,一屁股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低声道:“我告诉你,你少给我装蒜,我刚才就说清楚了,你今晚上可是我的,你要陪我过夜。”刘睿听到这话,一口气没喘匀,咳咳咳的咳嗽起来。白冰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气愤,在他大腿上捏住一把肉,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很可怕吗?我的要求吓着你了?”
刘睿笑着提起她的手,道:“老婆饶命,手下留情。”白冰继续发挥野蛮大小姐的作风,道:“快说,晚上陪不陪我。”刘睿叹道:“我要回老板家里过夜,我要是不回去,人家会认为我这个人轻 佻无行,一到省城这种大城市就信马由缰了,那会影响我在白书记心目中的形象的。”白冰瞪大了美眸,只是不敢相信,道:“你还是小孩子吧?工作上受领导管也就算了,怎么周末放假了来省城玩,还要受领导管?”刘睿道:“跟你说也说不清,你也不明白。总之这是一种很微妙的信任关系,不能胡来的。”
白冰嗔道:“我不管,今晚你要是不陪我,我就不放你走。”刘睿说:“行,我不走也可以,你给我想个理由,我好跟领导告假。”白冰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道:“你大学不是在省城上的吗,你就说碰上老同学了,今晚回不去了。”刘睿点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嗯,不错,老婆你真聪明。”白冰呵呵笑道:“我当然聪明啦。来吧,喝酒,不醉不归。”
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下,各自喝了一口。
刘睿瞥见白冰那娇艳中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容,心头忽然一动,低声道:“丫头,你不是想跟上次在云州那回一样吧,先喝得烂醉,然后回去就……”白冰嘻嘻笑着连连点头,道:“我就是那么想的。”刘睿舔了舔嘴唇,道:“你这样会玩出火来你知道吗?”白冰眼神迷离的觑着他,道:“玩出来就玩出来吧,只要活得精彩,每天开开心心,不怕玩出火。”刘睿无奈的摇摇头。
白冰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等会儿回到家里边,还像上次那样……”刘睿疑惑的说:“上次哪样?”白冰道:“你用手给我……”刘睿道:“指奸?”白冰嗔道:“多难听啊,应该叫指爱,嘻嘻。”刘睿纳罕之极的道:“你缠住我今夜不许走,就是为了这个?”白冰道:“当然不是啦,我要跟你正式的做一次爱,从此做你真正的老婆。不过你用手弄得……很舒服很舒服,我还想再体验一回。”说完嬉皮笑脸的乐起来。
刘睿道:“你得知道,我是饿狼,一旦你引狼入室,做几次就不是你能打主意的了。我要是想做好几次呢?你不怕我把你撕成碎片啊?”白冰两只美眸眯成月牙一般,撒娇道:“老公你要怜香惜玉,别太猛。”刘睿看着她这副迷死人的小样子,竟然忍不住有了反应,小声道:“别闹,再闹我现在就吃了你。”白冰抬头四下里望了望,压低声音道:“你想在这儿做?”刘睿逗她道:“怎么,不行吗?人少,光线也暗,正好适合亲热。”
白冰害羞的说:“会被人瞧见的。”刘睿道:“那就算了。”白冰却抱住他的手臂道:“不过应该很刺激吧,哦?”刘睿想不到一句调笑话,竟然把她春心勾动了,忍不住好笑,道:“你也想试试了?”白冰道:“可以试一试,不过真怕被人看到,咱俩又不能动作太大……呃,要不,你用手吧?”刘睿艰难的咽下口唾沫,道:“臭丫头,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白冰哼道:“什么是我急不可耐,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刘睿道:“我提的是做 爱,不是用手伺候你。”
白冰嘿笑道:“可现在不方便做 爱啊,那就先做一次指爱嘛,好不好?老公,我求你了。”刘睿左右前后的望了望,见酒吧里酒客比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少了,酒吧里空荡荡的,趁着昏暗的光线,真用手伺候她一回倒也不是不行,凝目见她一脸渴求,心中爱煞,道:“傻丫头,你那花瓣娇艳,你不觉得用粗糙的手指是辣手摧花吗?”白冰道:“可是我会很舒服啊。”刘睿附耳道:“我更愿意用嘴伺候你。”说完在她秀美的耳朵上亲了一口。
白冰娇躯如遭电击,重重的打了个寒战,不由分说,转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问道:“你上回用嘴来着吗?”刘睿道:“没有,但是一定会比手指更舒服。”白冰听了很是向往,腻腻的说:“行啊,那就来个‘口爱’吧。”刘睿纠正她的词语:“是口 交。”白冰惊讶地说:“这就是传说的口 交?”刘睿道:“嗯,这是男方为女方口 交的方式。”白冰问道:“女方为男方口 交,就是吃你们那根东西吗?”刘睿点头道:“妹子,我忽然觉得我好像在诱骗欺凌无知美少女,很有股子负罪感。”
白冰扑哧笑出声,道:“你才无知美少女呢。我是全知女青年,你尽管放马过来,不用心疼我。不过,我就想问了,你要用嘴吃我那里,你不觉得脏吗?”刘睿反问道:“你亲我脸的时候,考虑到我脸脏不脏的问题了么?”白冰摇摇头。刘睿道:“这不就是了。”白冰讪讪的说:“可我那是真脏啊,不说别的,小便的时候……我还没洗澡呢。”刘睿叹道:“就算你洗了澡怕也不行,此地不适合那样,只能做点指爱的小勾当了。”
白冰愤愤地说:“那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说得我心里痒痒的,到头来告诉我不能做,气死我了,想咬死你啊。”刘睿道:“回到家里再那样,现在先用手伺候你好了。”说完左右望了一圈,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正在接头的地下党似的。白冰做贼心虚,也先四下里望了望,见没人留意,这才兴奋的问道:“我……我该怎么做,要把打底裤脱掉吗?”
刘睿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到她针织衫下摆处,撩起来摸进去,沿着她两腿间的天然缝隙向里面深入,等到她两腿间,已经被薄薄的打底裤与里面的内 裤挡住,用手指随意勾勒了一把,问道:“有感觉吗?”白冰茫然的瞪大美眸,摇头道:“没感觉。”刘睿想了想,低声道:“我去洗手,你坐到里边去,过会儿我把手伸到你打底裤里面弄。”白冰点点头,道:“那你快去洗手吧,我等着你。”
她说完这话,刘睿却是一直不动。
白冰催促他道:“你倒是去洗手啊。”刘睿小声道:“你老公我顶着帐篷呢,出去就被人笑话死啦。”白冰奇道:“帐篷?你哪来的帐篷?”刘睿抓住她手,放到自己胯下摸了摸。白冰感到那里的坚硬挺凸,又是好笑又是害羞。刘睿道:“这就是你老公我自带的帐篷。”白冰笑道:“可惜不能住人。”刘睿道:“谁说不能住人,里面住着我的小兄弟呢。”白冰扑哧笑道:“讨厌,赶紧去洗手,我想要了……”刘睿吓得叫道:“别撒娇了,再撒娇我更硬了,别理我,让我自己待一会儿。”白冰呵呵笑道:“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等了一分多钟,刘睿这才起身出去。
白冰坐到最里面靠墙的位置,跟做贼似的、再一次前后左右的扫量了一圈,确认安全之后,偷偷将打底裤与内 裤褪到大腿上,露出了整个下身,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针织衫下摆盖住春光所在,做完这一切,有些不自信,看了看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酒客,见他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现出慧黠的笑容,想到过会儿即将享受到的快乐,连眼睫毛都开了花,却丝毫不觉得这件事很邪恶很可耻。
刘睿在洗手的时候还在想,自己这都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跟女孩子在酒吧里搞这种见不得人的亲热小勾当,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这个云州市委第一秘书的名头可就彻底搞臭啦,无奈的苦笑着,摇着头,仔仔细细把每一根手指都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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