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身量中等的男子没事干,急得直跺脚,操着一口省城口音骂道:“他妈的,你们俩倒享受上了,老子怎么办?”那个正在卖力冲击刘安妮的高胖男子道:“还有一个菊 花,你用不?”那男子骂道:“草,老子没那个嗜好,你快点,让我干两下,妈的,鸡 巴痒了。”
张子豪听得哈哈大笑,忽然蹲到老三身边,侧头看着刘安妮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这就是出卖本人的下场。”刘安妮微微眯起眼睛,已经是泪眼婆娑,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张子豪柔声道:“好姐姐,别这么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出卖我。今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吧,三个猛男,一定可以满足你。对了,事后不要想着报警,你敢报警的话,我刚才拍摄的照片与视频就会传到网上。让我想想,起个什么名字呢,有了,呵呵,就叫《云州市电视台广告部主任刘安妮,贪淫成性,约了三个猛男搞四P》。你说这要是在网上传开去,你以后还能做人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睿自然不会知道刘安妮正在遭受的一切,他已经把方瑰艳送到家门口了。方瑰艳家境条件似乎并不好,至今还住在平房家属院里。这是位于市南区东郊的一座庞大的家属院落群,光胡同就有十几条,平房怕不有数百间。家属院环境很差,公厕里飘荡着熏人欲晕的骚味,垃圾堆遍地都是,还有焚烧过后形成的烟雾飘荡在空气中。
刘睿来到这里,第一感觉是到了郊区县城,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市里还有这种破败的大型平房院落。这里已经被高速发展的城区遗忘掉了吗?
不过,他没有时间去感慨,因为他正面对着一个大难题:方瑰艳这丫头,坐着出租车,竟然稀里糊涂的睡着了,且就依靠在自己身上,脑袋也靠在了自己肩头,这还怎么下车?唉,没办法了,睡着了也要下车,总不能留在人家司机师傅的车里不走了吧?
他摸出钱包付了帐,又索要了票单,然后轻轻拍打方瑰艳的手臂,柔声道:“小方,小方,醒醒,醒醒,到家了。”方瑰艳从迷惘中醒来,揉了揉眼睛,四下里望了望,道:“哦,这么快啊?”刘睿苦笑道:“快什么?都开了半小时啦,快下车吧。”心中却也明白,这丫头这几日奔波营救父亲方叔安,身累心也累,这才能在车上睡过去,由此也能看出,这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丫头,值得敬佩。
二人下了车,司机原地掉头离去。
方瑰艳愣了片刻才问:“哎呀,你怎么没坐车回去呢?”刘睿笑道:“忘了。没事,出去再打车吧。”方瑰艳说:“反正也到家了,要不你进去喝口水吧?坐会儿再走。”刘睿想了想,没拒绝,迈步跟她走进其中一条胡同,过了六七个门户,就到了她家门口。
方家这里的建筑格局都是这样的:坐北朝南,一进门先是倒座房与过道,过道就是进入内院的唯一通道,走出过道就到了院子里,小院不大,七八平米的模样,左手边也就是西边是个很小的小厨房,目测也就是二乘二四米见方;正前方也就是最北边则是方家主要房屋,一座两间的平房,客厅卧室自然全在里面。看上去不是很大,估计没有洗手间。
方瑰艳带刘睿走进客厅,就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无声的抹泪,眼圈立时就红了,快步走过去扶住她道:“妈,你怎么又哭了?不都说没事了吗?我爸马上就没事了,你别哭了。”说着话,自己倒先哭了起来。
刘睿看到母女对哭的模样,心中酸苦不已,也有些难受,想要劝慰母女二人,动了动嘴,又说不出来,暗想,算了,还是闭上嘴吧,到底是个外人,这种场合闭嘴比说话更合适。
方母很快发现了他这个外人,吓了一跳,哪顾得再哭,胡乱擦拭下眼睛,忙站起身来,仔细一看,却是认识,正是当天晚上主动站出来帮忙的那个小伙子,对他印象一直很不错,忙埋怨女儿道:“艳艳你可真是的,朋友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说完走出来对刘睿道:“快请坐快请坐,我这……让你见笑了。”
刘睿说:“阿姨您不用客气,别把我当外人就是了。”说着走过去坐到了沙发上。
方母忙去沏茶倒水,吩咐女儿招呼客人,忙碌的过程中随口问道:“艳艳,你还没吃饭吧?”方瑰艳当着刘睿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道:“吃饭不着急,我还不饿。”
刘睿听得吃了一惊,这都晚八点了,方瑰艳这个身形瘦削苗条的丫头还没吃晚饭?她撑得住吗?想了想,忽然有所醒悟,今天下午,是自己让她提前到市委门口等着自己,而且正好卡在饭点上,她自然没时间吃晚饭啊,也就是说,自己随口一句吩咐,竟然让她饿着肚子陪自己跑了一晚上,虽然是在为她办事,可还是坑了她啦,想到这里,心里非常后悔,更是非常自责,只觉得自己万分对不起她。
方瑰艳问道:“你吃苹果吗?我给你洗一个?”刘睿摇头道:“不要麻烦了,你还是先去吃饭吧。”方瑰艳道:“不急,还不饿。”刘睿抱歉地说:“我耽误你吃饭了。”方瑰艳忙道:“没有没有,不……跟你没关系,不然我也吃不下,胃里有火。”
刘睿凝目打量屋里的环境,见装修非常简单,比自家还要不如,家具电器更是老旧不堪,甚至能看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影子,只看得暗里心惊不已,心说方家怎么那么穷?这都快赶上前段时间自己下乡扶贫的小龙王村的贫困户了。按理说,方叔安夫妇搞麻辣烫的小生意,而生意又那么好,理应很赚钱才是啊,真是邪门。
方母很快走了回来,给他递过去一杯冒着香气的热茶,道:“刘处长是吧,你看我们家老方这事还要麻烦你跟着操心,真是过意不去啊。”刘睿道:“阿姨,我跟小方是朋友,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你也坐吧。”说着端起茶杯来喝了口水。
方母见他器宇轩昂、容貌俊朗,本以为他瞧不上自家条件,不会喝自己沏的茶水呢,见他毫不嫌弃就端起来喝了,非常高兴,就陪在了下首位的单人沙发上。
刘睿解释道:“方叔叔这件事,我已经求朋友帮忙调解了。如果受伤城管那边没什么大问题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方瑰艳走回来说:“妈,刘处长请了咱们市南区的区长帮忙,一定没事了,爸很快就能出来了,你就别哭了。”
方母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吃惊的叫道:“请谁帮忙?区……区长?天哪,刘处长能请到区长?”方瑰艳看着刘睿说:“是呢,刘处长很厉害,随随便便就约了区长出来,还跟他称兄道弟。我之前还求我那个老同学魏玉刚,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方母惶恐不安的说:“这事还惊动区长了,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这回算是丢大人了。”方瑰艳安慰她道:“妈,这是刘处长私人求他帮忙,不是惊动得他,你别胡思乱想了。”
方母起身过去给刘睿续水,嘴里千恩万谢了好一番。
刘睿又跟她简单说了几句,交代了下其中内情,主要目的是让她安心。
方瑰艳在旁静静看着,这才明白,他之所以特意来家里一趟,是安老妈的心来了,而非真的喝水作客来了,心中既是感激又是感动。
刘睿喝完一杯水后,起身告辞。方母与方瑰艳都送了出去。
到门外,方母特意嘱咐女儿:“艳艳,胡同里黑,你把刘处长送出去吧。”方瑰艳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跟刘睿并肩往胡同口走去。
方母在黑暗中看着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开心的要命。
走出十几米后,刘睿低声道:“还要做好准备,受伤的城管可能狮子大开口,跟你家索要赔偿。”方瑰艳芳心一沉,问道:“他能要多少?”刘睿说:“十万也是他,二十万也是他。如果他够狠的话,要五十万一百万也不是不可能。”方瑰艳吓了好大一跳,失声道:“啊,那么多?”刘睿道:“目前只是猜测,如果我干哥安抚到位的话,人家看他的面子,估计不会要太多,但你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你家里有多少存款?”
方瑰艳怯怯地说:“没有多少。”刘睿停下脚步说:“没有多少是多少?”方瑰艳道:“几万块吧。”刘睿道:“我多嘴问一句,你爸妈做小生意,你又在考古队吃公粮,理论上就算不富裕也应该还过得去啊,怎么你家看上去很……清苦?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纳闷。”方瑰艳语气幽幽的说:“我妈身体不好,这些年家里的积蓄都给我妈看病了。”刘睿奇道:“什么病?”方瑰艳说:“子宫肌瘤。”刘睿微微震撼,心道:“原来如此。”
他说:“现在还没受伤城管那边的消息,也不好胡乱推测。但是小方你放心,这事我既然管了,就一定会管到底。其它方面你不用操心,你跟你妈平时该上班上班,该休息休息,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如果提到赔偿金的话,我这里有,可以先替你们出了。”方瑰艳娇躯一颤,道:“刘处长,你……”刘睿拍了拍她的手臂,道:“不用多说了,快点回去休息吧,我走了。”方瑰艳再次叫道:“刘处长……”刘睿道:“我真走了,你回吧,有事电话联系。”说完迈开大步往外面走去。
方瑰艳在原地望着,直到看不到他影子,又快步追了出去,叫道:“刘处长……”刘睿头也不回的说:“快回去休息吧,我走了。”方瑰艳呆呆的望着他远去,胸中柔情涌动,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无声的哭了一会儿,伸手把泪水擦拭干净,转过身,步履沉重的往回走去,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妈妈还在门口站着,就上去扶住她道:“妈,你怎么还没回去?晚上风大,你小心感冒。”方母抚摸着她冰凉的小手,叹道:“艳艳,你爸出了这事,倒把你折腾得够呛。”方瑰艳道:“这是我该做的呀。”方母欣慰的笑起来,道:“刚才那个刘处长,是你什么朋友?”方瑰艳听得心头一热,道:“是上次去寒水县发掘古墓的时候认识的,一起吃过饭,然后就认识了。”
方母说:“他对你爸的事这么照顾,肯定是看在你面子上。”方瑰艳脸孔一红,嗔道:“妈,你说什么呀,他……他这个人就是仗义罢。”方母笑道:“我看不是。我刚才问你吃没吃饭的时候,你看他也说了吧,让你先去吃饭,这就是关心你啊。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关心一个女人呢?你肯定不傻,心里应该有数。”方瑰艳大羞,道:“妈,你就会胡思乱想,哪有那么多事。他……他只是把我当朋友看的。”方母说:“你岁数也差不多了,该嫁人了。我看这个刘处长就不错,他对你又这么好,你索性就跟他处处吧。”
方瑰艳脸红心热的说:“妈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方母笑道:“我在说真的呢,你真可以考虑下。”方瑰艳道:“人家是大领导,又……又长得那么好,才不会看上我这个小丫头呢。”方母道:“这话说的,咱们家艳艳长得也不差啊,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附近谁不说你是美女?你配他完全没问题。女人挑老公的时候,是要看长相与才能、会不会赚钱,挑的地方很多;可是男人挑老婆的时候,只要长得好,就没什么可挑的了。你还担心什么?”
方瑰艳哼道:“哎呀,不说这个了行不行啊?”方母笑道:“真是的,这有什么可害臊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哦,对了,我先去给你做晚饭,边吃饭边说……这回啊,甭管他能不能把你爸救出来,只要他有这份心意,那就是大好人。艳艳你就可以考虑他,实在不行,主动追他也没关系,他值得你倒追……”
凌虐持续到晚上十点多,三个虽不是猛男却足以成为色中饿狼的男子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刘安妮。
此时的刘安妮,一头棕红色的头发四下里胡乱披散着,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洗手间里洗浴出来,脸上可以看到高涨通红的掌印,更恶心的是还有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眼睛木然,泪痕显著,口角歪斜,以极低频率打着哆嗦,神情呆滞,就跟死人也差不多,身子完全赤 裸,胸口青一块红一块好像刚刚经历了殴打,一动不动的趴卧在地毯上,两瓣丰 臀就跟煮熟的螃蟹似的那么红。若是举目看向她臀缝深处与两腿中间的结合处,那里更是污秽不堪,甚至可以看到汩汩的白色液体正从她桃源那里流出来。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菊 门现出一个大大的洞,洞口处肌肤已经红黑发亮,周围也是各种污秽,很显然是刚刚被人爆过。
三个男子在旁边穿衣服,还发表着对她的看法。这个说她屁股够肥,那个说她儿不错。刘安妮听到耳朵里,如若不闻,整个人跟傻了似的。
张子豪优哉游哉的踱到刘安妮身旁蹲下,啧啧的说:“你不行啊,才三个人你就被干趴了。我记得,你不是挺骚挺浪的吗?”刘安妮眼睛直勾勾盯着地毯,就跟没听到似的。张子豪续道:“好啦,我到底不是绝情的人,也狠不下心肠收拾你,就先给你这个小小的教训吧。我要走啦,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刘安妮眼珠动了动,瞥眼看向他。张子豪看着她脸上被的痕迹,鄙夷的笑着摇头,道:“这就是云州市电视台广告部的刘安妮主任吗?反正我是不敢信。你说给别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会信吗?”
刘安妮只是看着他,半个字都不肯说。张子豪见她一直不说话,也是没意思,便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刘睿哦--估计你也不会把你被轮的事情告诉他的,我说的也不是这个,而是你告诉我他与姚雪妃有一腿的事情,你会告诉他么?你会再次出卖我吗?”刘安妮还是不说话。张子豪笑眯眯的说:“我其实不怕你告诉她,你放心大胆的告诉他好了。不过,他要是因此针对我了,我会在第一时间内把你今晚所有的照片与视频发到网上去的。我说到做到!呵呵,哈哈。”狂笑声中,已经站起身来,等三人穿好衣服,四人合到一处,开门走了。
等他们几人都走了,刘安妮这才哭了出来,先是无声的哭泣,然后是嚎啕大哭,等哭得累了,慢慢爬起身来,只觉得身上身下无一处不痛,尤其是那里,更是痛得如同被撕裂了似的,想到那个瘦小男子老三,竟然开辟自己的为乐,只恨得大叫出来:“我要杀了你们!”
刘睿接到刘安妮电话的时候,已经睡了,从梦中被惊醒,吓得一屁股坐起来,摸过手机一看,是刘安妮打来的,非常纳闷,这位大姐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了?而且自己跟她并没有私下里的交情,她怎么好意思晚上给自己打电话?她搞什么搞?疑惑归疑惑,还是接了,刚刚接通,就听到她虚弱的语气传来:“你快来救我,我在云龙大酒店一二二三房间,我不行了……”
刘睿奇道:“救你?你不行了?你怎么了?你……你该给石局打电话啊。”刘安妮道:“这事跟他没关系,也不能叫他知道,跟你有关系,你快过来。”刘睿奇道:“到底怎么了?你先说清楚啊。”刘安妮道:“我被张子豪带人……你来了就知道了。”刘睿听到张子豪的名字,心头就是一跳,也不好多问什么,麻利的起床穿衣,带上随身应用之物,出门到了楼下,看到董旖洁的奥迪Q5就在车库前停着,也不客气,摸出钥匙过去,开车门钻到里面,发动后掉头驶去。
二十分钟以后,刘睿与刘安妮碰了头。
刘安妮是真豁出去了,没穿衣服,就那么一丝 不挂的开门迎他。
刘睿开门就见到她赤着的白花花的身子,只看得身子一抖,忙转过身去,道:“刘主任,你这……你这……”刘安妮凄凉的惨笑道:“无所谓了,你进来吧,我给你看看张子豪是怎么对我的。”说完让在了一旁。
刘睿知道以她的身份,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放 浪形骸的事情,肯定是经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联想到张子豪,已经猜到了一些,却不敢确定,低着头走进了屋里,刚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男女交 合之气,立时皱紧了眉头。
刘安妮大喇喇的站在他身前,道:“张子豪找了三个人,从省城过来报复我把他的事说给林雅霏知道,把我轮 奸了。”刘睿听得耳中大震,脑袋一晃差点没跳起来,再看到刘安妮那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与她身上残留的污秽,基本也就确定了,不可思议的叫道:“张子豪他竟敢……他简直是目无王法!”刘安妮无比痛恨的说:“他还……他还拍了照片录了视频。”刘睿大怒,道:“他真他妈的不是人啊。”刘安妮说:“我对不起你!”
刘睿正在听她控诉张子豪的残暴无耻,谁知她突然对自己来了一句对不起,给人一种感觉好像她是自己的女人似的,真是啼笑皆非,道:“没事,不……不用对不起我,你没对不起我。”刘安妮不理他的话茬,道:“张子豪最开始逼问我你的丑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他说我不说就要轮 奸我,我一害怕就说了,说你跟姚雪妃有……有暧昧……”刘睿一下子就炸了脑袋,又惊又怒,道:“你胡说八道!我早跟你说过了,我跟姚雪妃只是普通朋友,一点关系都没有。”刘安妮流着泪续道:“……可我没想到,就算我说了,他还是照旧让人把我轮 奸了,我真想杀了他呀!”
刘睿本来正在同情她,谁知道又出了这种岔子,对她的同情自然全部消除,转而恨上了她,可是看到她这幅凄惨的模样,又有些心软,道:“你先穿上衣服吧。”刘安妮流着泪笑出声,道:“穿不穿的还有什么分别?”刘睿叹道:“你这不是坑我吗?他从你这听了去,改天肯定会查访我跟雪……姚雪妃的关系,会在这上面做文章害我的。”刘安妮道:“你跟姚雪妃不是只是普通朋友吗?那你还担心什么?”刘睿被她用刚才自己的掩饰之辞封推回来,别提多郁闷了,含糊说道:“那也郁闷啊。”
刘安妮哭着说:“张子豪还威胁我,如果我把告诉他你跟姚雪妃有暧昧的事情再说给你听,就把我刚才被轮 奸的照片视频发到网上去。”刘睿惊讶地说:“那你还告诉我?”刘安妮冷笑道:“我已经想过了,以他言而无信说话跟放屁一样的无耻贱格,难道就算我不说给你听,他就不把那些照片视频发到网上去了吗?”刘睿只听得一头乱麻,皱眉问道:“他如果真发到网上去,你……你怎么办?”刘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他真发出去,我豁出去不要脸了,也要告他!”
刘睿冷冷的说:“如果你知道他另外一个身份的话,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刘安妮奇道:“他还有什么身份?他……他不是省城一个信托投资公司的总裁吗?还有别的身份?”刘睿压低了声音,好像生怕被外人听到似的,道:“他爸是山北省长张高松。”刘安妮大吃一惊,所有的委屈、不忿、怒火在这一刻全部定格,脑海里只有一个词,就是震惊,彻底石化了。刘睿叹道:“你这下也能明白了吧,他为什么敢公然找人轮……你?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刘安妮失声惊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这种禽兽畜牲怎么可能是省长的儿子?你在逗我玩是不是?我还想报复他呢,你……”刘睿叹道:“如果你知道,自从我跟他交锋以来,我一直都在躲着他,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至于你怀疑他是省长的儿子,呵呵,省长的儿子就一定是好人了吗?皇帝的儿子还不一定是好东西呢。”刘安妮满脸的匪夷所思之色,张大嘴巴,死活不肯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刘睿叹道:“我不敢说你这次是白白被他欺负了,可是……可是确实也没好办法报复他。就算咱俩合力,恐怕也是连他的汗毛都伤不到。除非……”刘安妮问道:“除非什么?”刘睿目光掠过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花房,不敢多看,盯着她泪水模糊的眼睛,道:“除非他老爸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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