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我真的太高兴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石锋道；聪明你个头，这条路到我这里为止了，不在我这里到哪里去？还呱呱呱的学青蛙叫，我听起来就觉得恶心。

富爷爷道；你小子是不是长大了就看我不上眼了？这可是我上次进城的时候看电影学的，学校的老师都说我学得很象，到你这里怎么变成青蛙叫了？

石锋道；那是人家拿你当宝耍，你是特意来看美女的是不是？富爷爷道；你不要这么打击我好不好，我是来看你是不是需要什么，人家美女到我们山里来玩，我们应该好好招待她们是不是？你不要总是给她们吃野鸡野兔吃坏了她们的胃口。我给你带来了我们这里的特产，龙山腊肉和冬笋，等下我亲自露一手给你们看看怎么样？

石锋道；你今天不去学校做饭了？富爷爷道；我已经请假了。牡丹道；这位爷爷来得好，我听说你们这里有很多美丽的传说，这位石公子又是一问三不知，你来给我们说说怎么样？

富爷爷道；不是我不跟你们说，只是一般的故事你们不会感兴趣的，而有故事价值的都带着一点色的意味，我跟你们说，这些故事可是我们山里人的宝藏，以前我们山里人就靠这些故事来启发青年人的性知识。因为我们山里人以前都是没有读过书的。牡丹道；有这样传播知识的故事，我我们就更要听听了。

富爷爷道；你们要听可以，不过我话说在先，我没有读过什么书，不会去改动故事的情节，是怎么传下来的我就怎么说，你们不听没关系，但不要说我是什么的。

牡丹道；你有什么只管说，我们已是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没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听不得的。

富爷爷道；你们既然要听，山里的规矩不能坏了，这里没有酒就给我倒杯茶吧。

石锋道；你说个什么故事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名堂？不会是扳翘吧？富爷爷道；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这是我们山里人的规矩，如果不倒茶不倒酒就是没有诚意，我是不会说的。

牡丹给富爷爷倒了一杯茶道；既然是山里的规矩当然不能坏了，就请你老人家给我们说说吧。

富爷爷道；你这小姑娘倒是蛮知书通礼的。我这就说了。就先从这里过去一点的庵堂说起吧。说起这个庵堂，就得先说底下那个学校，那时这里是没有学校的，那是一个地主的庄院。

住在这个庄院的主人是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他们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有十八岁了，女儿才十四岁。在这山上还住着一个十八岁的青年，这个青年的父母有一个愿望，就是让儿子读书，日后去考取功名。但他家里就一间破屋，拿什么去交学费呢？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卖了最后的一点地产送儿子去上了学。自己则去做长工维持家里的生活。他的儿子聪明好学，老师很喜欢他。就在他的儿子十六岁的时候他却因为劳累过度死了，他的老婆也因悲伤过度死了。只留下了那个少年一个人。那少年含着眼泪把父母埋了。由于父母死了，他也就读不成书了。他又没有什么家产，就把在老师那里学的种花的技术用上了。他在屋前屋后都种上了鲜花，然后拿到小镇上去卖。他立下宏愿；一定不辜负父母的期望，去京城考个一官半职的来安慰父母的亡灵。但是，小镇买花的人不是很多，他每年的收入只能维持他的生活，怎么也赚不够去京城的路费。一天，地主的管家来请他去种花，他说道；我是读书人，怎么可以去你家做长工呢，一下就回绝了。第二天那个地主亲自来了。他说；我不要你做长工，你只要把我家的花种得和你的一样就可以了，这样用不了几个月的时间。花种好后是可以赶上京城的考试的，我可以付给你来去的路费。你就不用为路费的事担心了。如果你不去，你是很难赚够路费的。原来是地主的儿子和他一起读过书，对他的聪明好学很是赞许，想帮他一下又知道他是不会接受的。就想出了这个主意。这时他已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了，如果这么拖下也不是办法就答应了。

第二天他就来到了地主家上工了，他住的地方就在花园里，他看了一下地主家的花。之所以长得不好的原因是土质的问题，他挖好了一个个的坑，从外面担来了适合种花的土，然后把种子散了下去。

就这样，他白天种花，晚上读书。日子过得倒也自在。一天他正在给花施肥，旁边出现了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她羞红着脸道；大哥哥，你晚上读书的声音很好听，我都听得入迷了。你能不能借本书给我看一下？青年道；你读过书吗？少女道；请老师教过一年，不过都是一些笑不露齿，坐不摇身什么的。一点意思也没有。青年道；你爸爸允许你读吗？少女道；我不告诉他就是了，他一向是不太管我的。青年道；你哥哥不是有书吗？少女道；他这个人很严肃的，我很怕他。你就借一本给我看看嘛，看完了我会还给你的。青年见她撒娇的样子真是美极了，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就借了一本给她。以后少女就经常来借书，慢慢的两人就熟了。一天，少女下了她的绣楼就往外面走。青年把她拦住道；你到外面乱跑，你爸爸看见了可会打你的，你到外面去干什么？

正文 二十

少女道；我住在楼上你是知道的吧？青年道；知道。少女又道；楼下有人说话楼上是不是能听得见？青年道；是的。这和你到外面去有关系吗？少女道；如果你听到了一些不懂的事情会不会去弄明白？青年道；不懂就问，这是个好习惯。少女道；现在我就是去弄明白一件事情。青年道；是什么事情？能和我说吗？

少女道；我听到那些长工天天在我的楼下说麻屁什么的，我就问丫头是什么意思？她不肯告诉我，我就说不告诉我就让她回家，她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她说麻屁是我尿尿的那个地方，是男人尿尿的地方。我就问她是不是和我的地方一样。她说那是不同的，是一根棒子一样的东西，说小孩的她见过。大人的是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我现在就要去看大人的是什么样子。

青年道；这是你不能看的，要是你爸爸知道了会把你打死的。少女道；我又不让他知道他怎么会打我？青年道；你先说你是到哪里去看好吗？少女道；丫头说他们现在正在抓鱼，都是没有穿衣服的，这是最好的机会，以后就很难看到了。

青年道；你这样去的话是不行的，那些长工会把这事告诉你爸爸的。而且你这么美，他们会把你强的。

少女道；那我偷偷的去看好了。青年道；你不去看不行吗？少女道；那怎么行？如果有人问我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那是很没面子的。青年道；没有人会问你的你就不要去看了，你这么做是很危险的。

少女道；对了，你也是大男人了，就拿你的给我看一下好吗？青年道；不行，我是不会给你看的，你快回去，我要做事了。

少女道；不看就不看，这么小气，我去外面看好了。说着就往外面走。青年知道，她这一去肯定是要被的，忙叫住她道；好了你不要去了。我给你看一下好了。少女道；这才对了，这么小气干什么，那你就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