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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那样，可太好了！

卓曦然嘴角微微勾起，抱紧被子，往床里拱了拱，甜甜的睡了过去。

他感觉自己刚睡着，就突然被人用蛮力晃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血盆大口和黑洞洞的两只鼻孔，吓得卓曦然立时清醒了十分，他连连后退，惊恐的看着对方。

那个满脸胡茬，如花模样的男人，一只手摆着兰花指，一只手扯着卓曦然的耳朵，嚷嚷着：“啧啧！竟然连这种货色也送进来？这不是砸咱家的招牌吗？喂！你！快去换衣服！客人们都等着！”

如花把卓曦然往另外两个壮汉怀里一丢，他突然扒下卓曦然的睡裤，卓曦然大叫一声：“啊！你、你干什么你？”他就势要去捞裤子，却被两个大汉固定住，无论如何都挣吧不开。

如花连连摇头：“妈呀！快去把他下边的毛给我剃光了！”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卓曦然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被两人拖进里屋，他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剃刀，欲哭无泪：“住手！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帮变态！我要报警！啊！啊！”冰冷的剃刀划过卓曦然的下身，他吓得大叫一声后立即噤声，生怕对方一不小心把他给阉了。

“大、大哥……唔……拜托小心点……”卓曦然没出息的商量着，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这是什么情况啊？难道他又做梦了？他狠狠的咬了嘴唇一口，啊！好疼！

※

神、魔、冥，三界相交的地带是另一个位面，大家通常称它为lux（光），那里是世界上最糜烂丑恶的地方，那里没有管制，没有执法，那里杀人不犯法，那里神、魔、鬼可以称兄道弟，或者随意厮杀，不会遭到天谴，不会遭到惩戒。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魔王lucifer，他的标准便是法律，便是最高判决书，只要他高兴，一切行为都可赦免，同样，一切行为都可构成犯罪。

而lux如果出现人类，必定只是供神、魔、冥，三界老大享乐的玩物而已。在lux，人类是最低等的生物，连蝼蚁都不如。

这也太坑人了……

听完老妈子的话，卓曦然推了推眼镜，平静的面具下，一颗心已经快被恐惧和震惊撕碎了。

那个长得像如花的男人叫小美，好吧，卓曦然暂时忽略名字造成的生理不适，此刻他更在乎对方跟他说的话。他生活在文明发达的城市，接受世上有恶魔这件事对他来说已经很有挑战性了，现在对方竟然告诉他，自己被主人送到异世界来当鸭子？

确切的说，是当观赏亵玩之用的宠物。

什么跟什么啊！？

小美显然不给他时间思考和犹豫，拽着他走到后台，站在一群跟自己一样装扮的男男女女身后，幕布后边传来主持人高亢的声音，还有观众的欢呼声和呐喊声，卓曦然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却被小美逮住，“你今天第一次来，就跟他们出去转一圈，努力摆姿势推销自己就好，不许搞砸了！否则我扣你点数！知道没有？”

“什、什么点数啊……”卓曦然心乱如麻，对方的话他完全听不懂，能不能说清楚点？

小美指了指墙壁上的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