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英雄出少年,丫头,你的眼光不错啊!”夏老大喜,赞孙女的同时,把林晓强也捎带上了。
一家人正说笑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
外面守门的一个汉子进来悄声在夏军耳朵边上低语几句,听得他直皱眉头。
“什么事啊?”夏老和气的问。
“说是这里的镇长和书记,要找我老哥!”夏军道。
林老爹听得脸上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往屋里躲,林晓强却赶紧握住他的手,笑着道:“爹,镇长既然来了,过门也是客,请他们进来喝两杯吧!”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倒是闯进来了哈!嘿嘿,这回我要叫你们通通吃不了兜也兜不走!林晓强在心里暗道。
林老爹听得心里直发急,你小子真是不知轻重,你是想着请他们喝两杯,可是他们却是想请我喝上一壶呢!
“小鬼说得对,过门也是客,让他们进来吧!”夏老温和的道。
夏军没话说,让汉子照办了。
林标胜带着林仲立很快就进来了,至于那些带枪的警察,自然是被格在了门外,正与那些汉子理论呢!
林标胜阴沉着脸用眼睛在院子里漫扫了一圈,然后板起脸训斥林老爹:“老鬼,不是说你去省亲了吗?”
在林标胜的逼视下,林老爹显然有点畏缩,缩着脖子扎着双手低声解释道:“我刚回来!”
林标胜一挥手,很是威风的道:“既然回来了,那就赶紧吧,城里的人正等着呢!”
这个时候,林晓强站了起来,作出低声下气的样子:“镇长,你看,我们家正有贵客呢!你看是不是通融一下!”
“不行!必须得去!”林标胜冷冷的道,心里却是冷笑,九万块我都花了你们家的,这三十万还能跑吗?
林晓强咽了口唾沫,尽量很委婉的说:“镇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爹现在确实是抽不开身,要不我跟你们去行不行?”
林标胜尖笑道:“你,你算个什么玩意儿!除了林老鬼,谁都代替不了!”
林晓强压低声音道:“今天有贵客在,我爹实在走不开!”
林标胜看眼前的只是一个外姓人,而且如此低声下气,显然是怕得罪自己,原本做了镇长就飘飘然的他,自然不会对这样的人客气,更何况还有三十万的利益作前提呢!大手一挥,很不耐烦的道:“什么贵宾不贵宾的?我可不管这一套,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林老汉都必须去!”
林晓强听了这样的话,心里就冷笑起来了,林标胜啊林标胜,我出门之前你也只是个跳梁小丑,现在爬上了镇长之位就作威作福,敲诈勒索样样都敢来,看来你看的是不想混了!凭你现在说的话,你这个镇长,应该是做到头了!
确实,他说的这些话对林家不算什么,可是对夏家来说,那可就是不得了了!
夏军首先不乐意了,相对来说,他更喜欢从前那个敢怒敢言还敢揍的瘦削男,于是对林晓强扬了扬手,“欧阳力,别管他,过来坐!”
这位夏军先生以前虽然是个热爱艺术的文人,可是回城之后,却是参了军,做了官,温顺的性子硬是火爆起来,所以这个林标胜,已经激起了他的愠意!
林晓强故意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林标胜与林仲立,两人也怒冲冲看着他。
夏军更看不下去了,他大声叫道:“孩子,过来,怕什么,有我在,他们还能吃了你吗?”
林晓强听了这话,心里就快乐疯了,暗道:镇长啊镇长,我可是给足你机会了,识趣的话赶紧滚蛋,否则你今天要载大跟头了。
于是他愈发装出一副失魂落魄胆战心惊的样子,夹着尾巴迟迟疑疑拉着林老爹往夏军身边溜。
林标胜其实早就瞧出了这位不简单,单是看到外面的矫车与保镖就晓得了,不过这里是他的地盘,所谓他的地盘听他的,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盘着,想要在这里作威作福,门都没有!所以他摆出一副官腔道:“这位,我想你不太了解状况,我们是国家干部,这次城里有人来,说要带林老汉去问话,我们也只是协助上面办事罢了!”
夏军的性格峭拔甑硬,刚强了一辈子,最见不得仗势欺人之人,更看不上林标胜与林仲立那种盛气凌人目空一切的嘴脸。
他连脖子都没动一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你这种做事的态度,也好意思称为国家干部? ”
林标胜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却是很蛮横的说:“我什么态度,我就这个态度,别以为你们有几个钱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在这里,谁说了都不算,只有我说了才算!”
到这会儿为止,林标胜也没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是什么大人物,他仅仅是以为来了几位有点臭钱的外乡人罢了。
听了这话,夏军懒再理他了,连看也不想再看他一眼,端起酒给林老爹斟了一杯,又给老爷子斟满了杯,“爹,老哥,咱们喝酒。”
夏老一辈子戎马,和北洋军、中央军、滇军、桂军、湘军、奉军、日军、美军都交过手打过仗,是那种扎扎实实一刀一枪从血火博杀出来的铁血军人,既指挥过七八条枪,也指挥过千军万马,半生的戳杀养就了悍勇豪爽的个性底子,后来又在北方某大区任副职,坐镇国家的北大门;麾下数十万虎之师、帐下猛将如云,所以,他的个性中既有血火中铸就的无所畏惧,又有虎帐行辕中历练出的渊停岳峙,外表看上去从容不迫,内心中却是一团烈火。
一开始林标胜的那种在老百姓面前指手画脚和颐指气使让他有一点点不舒服;但他绝不会因此而动气,就像一只卧虎绝不会和一只在自己脸前蹦达的蟋蟀生气一样,仅仅有点小小不舒服而己o
“来,老林,我敬你一杯,感谢你替我夏家养大了一个这么乖巧伶俐的孙女!”夏老说着端起酒杯,敬林老爹。
林老爹惴惴不安的端起酒杯,眼光却仍不时的看着旁边那吹胡子瞪眼的两位。
按理来说,如果林标胜与林仲立识得轻重,这会应该灰溜溜的退出去,这是再合适不过了,脸虽丢了,可是芝麻顶带留住了,可是他们偏不,那就谁也怨不得了!
人家一家人自顾喝酒;把自己这个堂堂镇长晾到一边;弄得自己好像店里的小二似的。加上刚刚还低声下气的林晓强,这会儿竟然冲他们不停挤眉弄眼,气得他恨不能冲上去对着那张皮里皮气的脸上扇上一巴掌。
林标胜站在一边,越看越气也越觉得这几个外乡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心里的火气一股一股往上窜。
夏军耳聪目明;眼睛随便一扫便看瞥了标胜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表情。
他很不高兴,原本很和谐的亲人团聚,被他们这一搅,有点扫兴了!他是夏军,并不是夏老,可没有那种将军胳膊上能跑马的涵养, 一生快意恩仇;草莽习气颇重;眼睛里揉不得一粒沙子。
于是他便强忍着怒火对林标胜挥挥手,语含不屑的说道:“大镇长,从哪来赶紧回哪去,别惹恼了我!?”
此时林标胜要是愿意走,那还是可以的,虽然脸丢大了,可一切都没变嘛,可他偏偏咽不下这口气,嘿嘿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是哪里?这可是乌乡镇,这是我的地盘,轮不到你们这帮外乡人在这里指手划脚!”
夏老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表情已经开始不悦了!
林晓强瞧着这位的表情,心里乐了,暗道:镇长大人,你再来几句吧,要是让这位老爷都忍不住了,那你的戏可就好看了!
“你们全都给我省省,这里是乌乡镇,我是镇长,我说了算,来人,把林老汉给我带走!”林标胜已经急了,软的不行,开始硬来了,猛地一个冲上前,把桌上摆着的美酒佳宴,一股脑的扫到了地上。
随着“乒铃嘭冷”的响声,碗碗碟碟碎了一地。
这下好了,林标胜敢这样做,林晓强心理踏实了,因为夏军震怒了,夏老头满心欢喜的打亲热情被扫了。
该出手时就出手,林晓强真的想趁这个机会冲上去,把这两丫的揍成残废,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轮不到他,所以他只是握着林晓玉的手站到一边,用温柔的眼神示意她别慌,等着看戏吧。
果然,夏老的脸刷一下便拉了下来,沉声喝道:“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那些各自守着自己岗位的汉子们刷地一下就窜了过来!
其中一个汉子虎步三冲,猛地跃起,弹腿横扫,一记快如施风般的踢腿落到林标胜的胸膛上。
“嘭!”一声闷响,林标胜的身子迅即倒飞了出去,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飘落到地上,喷出一口鲜血之后,便倒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林晓强是经验丰富的医生,一看这种伤情就知道,肋骨最少断了三四根,肺部肯定有血肿,搞不到还有脾破裂。
这一脚踢得阴狠,冷血,毫不留情,实在是有够利害。
林晓强有些震憾,却幸灾乐祸的在心里惊呼:好残忍啊。
第四十二章 太夸张了吧
这个时候,那个林仲立被吓得跄啷后退,竟不偏不倚的往林晓强这边退来,林晓玉吓得惊叫了一声。
林晓强想到这个家伙的品行,勒索自家的钱财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染指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可忍那啥不可忍了!
林仲立正在后退,听得叫声回过头来,一个怒大的拳头就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喀嚓’一声鼻梁骨就塌了,林晓强象一头怒虎扑上来,在林仲立正昏头转向的时候,也有样学样,没样学那汉子一般,来了个立地弹起横扫,这一脚不偏不倚的扫到了林仲立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这一脚有多大的劲,又是一声恐怖剌耳的骨折声传来,林仲立惨叫着抱住怪异扭曲的断臂摔倒了。
瞬间功夫,两个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家伙,这会已经倒在地上,只有哭爹喊娘的份了。
在林家老小惊愕的目瞪口呆的同时,几个汉子已经不用别人吩咐,齐齐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两人像是拖死狗一样,拖到了门外。
在门外被拦住的那几个警察见状,立即就要掏枪,可手刚一动,守门的那几个汉子也动了!
这些警察只是普通的干警,平时安逸惯了,反应哪有这些时刻保持警惕,时刻准备出手的汉子快,汉子们手下毫不留情,拳飞脚舞,一片惨嗥的声音中几个警察迅速的被缴枪放倒了,,一个个狼狈的滚在地上哀叫!
一分钟还没到,战斗已经结束了,汉子们出手太快了,象闪电,而且招招致命,如若不是手下留情的话,这一帮子人应该倾刻间已经报销了。
俩人重伤,轻伤七人!有一个被摁住了还死死的挣扎,其中一个汉子就老实不客气的朝他背上猛地一个手肘锤了下去,直把那警察锤得龇牙咧嘴再也不敢哆嗦了。
“你们真不长眼,竟然敢来这里闹事,赶紧把能做主的人叫来!”其中一个汉子搜了一个警察的身,把他的手机搜了出来,扔到他面前冷冷的道。
“你们敢袭警,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为首的一个警察叫了起来,这位是镇上派出所的副所长高立,在他管辖的地盘上被外地来的人一下捆了个结实,这叫他怎么能服气。
不服气,那就打到你服气为止,一个汉子走了上来,什么话也不说,大巴掌就下去了!
“啪啪!”两声脆响,那力道可真够猛,高立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像极了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
“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那打高立的汉子冷冷的质问。
横的怕蛮的,蛮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这话果然不假,这个高副所长挨了两个狠耳光,顿时就不敢吱声了,其实想吱声也很难,脸被打肿了,牙也被打松了,嘴里面腥腥的全是血呢。
那拿着电话的警察见状,还有什么好想,赶紧叫人呗,叫哪的人?镇上的肯定扛不住,只能向县上求援了。
“喂,县公安局吗?我这是乌乡镇派出所,我们被一帮不明身份的”
几个汉子听到他讲电话的内容,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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