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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错的时候，腐女们已经开始脑补字数超过五位数的小黄文了。小小几张桌子拼成的签名台像临近饭点的食堂一样热闹，带队大神的存在感一时间小到没有，只剩下三个男人的舞台。

“你是昨天那个毒萝。”秦扬从侧面肯定了妹子的说法。

“你们果然是一对！”很明显，小萝莉也是腐女一枚，“所以已经是粘糊糊的恋人关系了对嘛？怪不得出得那么自然了。”

一句惊叹的话把会场炸开，现场看出轨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神奇，吃瓜群众一边仰天长啸两人好配一边哀怨怪不得自己只能靠吃狗粮为生，因为狗吃了巧克力会死，单身狗也是狗。

阴郁了一个上午的脸彻底放晴，凌瑄表示这话小爷爱听，和隔壁特意来捧场的阿伟尴尬的脸色成鲜明对比。然而凌瑄并不在意，你喜欢我是你的事，关我屁事。已经可以想象，下一刻坊间传闻肯定是新晋画手的秘密情人曝光，或者各种乱七八糟毁三观的出柜新闻。

签名会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结束，至少凌瑄心情很明朗，虽然对色彩恶俗的花没有偏爱甚至有些许嫌弃，凌瑄最讨厌被人当做女人，虽然自己真的长了张秀气的娘炮脸，但是秦扬难得开窍想玩浪漫送了花给自己，而且还是这么一大堆，估计把人家半个花店都给搬来了。

送花容易，怎么把这些花给弄回去，成了秦扬当前要考虑的头等大事。本来想着自己匿名送个花，晚上来场浪漫的表白，结果却因为阿伟的存在打乱了节奏，被矮子发现是自己，还要把这些占空间又贵得要死的东西完好无损的搬回酒店去，简直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于是秦扬决定果断放弃它们，跟着凌瑄回到主办方准备的休息室。简短集中总结，工作人员留下接受采访的时间表，以及庆功宴的邀请，众大大就地解散各找各妈。毕竟写手画手这种幕后人员不用抛头露脸，走在大街上也没有人认识，只是悲催了闲得无聊来帮忙拉人气的阿伟，卸妆换衣服还得独自从后门溜出去。

“我们要上新闻了。”凌瑄脸上写着排除毒素的轻松，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一样。

“大哥哥早就被你曝光了好嘛。”秦扬没好气的说。好像两人的关系被大众知道没有凌瑄的功劳一样，从刚确定关系起矮子就大刺刺的艾特了自己，虽然没有明确关系，但是和明说没有本质区别好嘛，自己倒是因为凌瑄圈了不少粉。经过刚才这么一出，估计马上就会有人在自己微博留言，预测两人什么时候分手了。

“嘿嘿嘿，不好嘛。”凌瑄傻笑着回应。抱着最早收到的那束手捧花引来路人侧目，两个男人走在街上，其中一个还抱着花傻笑，任人都能联想到小说情节几百字，还不是电视剧，因为电视剧不让演。

这能说不好嘛，秦被凌瑄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费玉污版笑声惊得硬生生在七月的天气背脊发凉。反正都这样了，自己倒是无所谓，未来去自家公司上班被人指指点点也只是背地里，矮子可还有四年大学要读，会不会因为扛不住压力又弄出个凌子来，还是未知数。

“你的表情很微妙。”

“这是点头赞同摇尾呐喊的表情。”秦扬换上一本正经的狗腿表情，提出当务之急，“后续还有接受采访和吃饭？”

“网站的推送软文而已，照片今天已经拍过了，问题晚点他们会发过来，回答完了发回去就好。”凌瑄显然没把这个当一回事，“庆功宴我推掉了，好麻烦。”

“所以我们可以回家了？”

“也可以去峨眉山看你兄弟。”

“订票回家好了。”秦扬寻思着自从父母出去旅游就很久没见过面，连自己和矮子好上了也是通过电话告知，虽然母亲的态度是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可是还是要求自己带人回家正式见面，说得好像矮子不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一样。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凌瑄突然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