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最终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太大,太深,我回答不了。
“你觉得是什么?”我请教道。
“人最邪恶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无论做什么都要追求意义。”
说完他便不再说话,转过身握住花洒,继续给那株已经死去了两年之久的小叶紫檀浇起水来。
·
时间过得很快,七月,八月转瞬而逝,等到了九月,剧本创作也基本到了尾声,我的时间也变得充裕起来。在这期间,晚晚曾来过几次,每次都背着吉他,我听她唱歌,听她说话,偶尔把她抱在怀里,和她发生关系。
同晚晚相比,美雪简直已经疯了!
只要季燃出差,她就肯定会来,在床·上,地板上,沙发上,茶几上,在这个工作室的角角落落,她都同我试了一遍。她表现出了一种与原来的典雅羞涩截然不同的特质,她不停地挑逗我,抚摸·我,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有种把之前的缺憾当做亏欠,一定要补过来的感觉。
甚至有一次她主动提出,要把晚晚喊来,三个人一起做一次,我有些生气,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感觉她完全把晚晚当成了玩物。
她也对我的举动颇为不屑,“就你把个公交车当宝了。”
听到“公交车”这三个字,我便更加生气了,正想着把她拽起来,好好地跟她理论一番,就在这时,晚晚突然打来了电话。
我滑动了手机,那边迅速地传来了她疲惫而平静的嗓音。
“爷,你在哪呢?”
“我在工作室,你呢?”
“我刚从录音棚出来……”
“新歌录完了?”我有些兴奋地问。
“没有,不录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有一个出道的机会。”
她沉默了一下,“爷,我怀·孕了。”
我一愣,感觉思绪突然一片空白。
美雪在这时突然坐起身来,伸出了又尖又长的舌头,慢慢裹住了我的下面,我突然又有了反应。
我问她:“嗯,你有什么想法?生下来,还是打掉?”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笑声里掺杂着一丝轻微的哽咽。
她说:“爷,你为什么不问……这孩子是不是你的?”
我说:“我相信你,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爷,你为什么要相信我,我不过就是个卖肉的。”
我点了支烟,看着美雪不断忙碌的侧脸,直截了当地说道:“因为有些东西,我早就丢了,你却一直还记着。”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开心,她说:“爷,如果那东西我真的还留着,就一定会掏出来给你。”
“不用。”我说,“你给我,我也用不了了。还是说眼前的事吧,这孩子你准备怎么办?”
“打掉吧,除了打掉,也就只能打掉了。”
我没有出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爷,其实我觉得生活在最底层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因为不知道如何选择而头疼,因为对我来说,选择从来都只有一个,关于生存这道题,无论我怎么做,答案都不会错。”
“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用,爷,我自己去就行,你去了,我怕我会突然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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