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也不算重,我一声不吭把人拎着扔到床上,经他这么一闹腾我倒是冷静下来了,他总是这样让人又是惊讶又是惊吓。
我就站在床边上,没什么表情,张了张嘴,脸一扯就疼,操,没见过这样的。这会儿脸上红印子已经起来了,在颧骨的地方狠狠发着烫,我都不想去想自己未来几天上班是个什么样。萧然好像也清醒了点,不闹了,上半身撑坐起来,睁着眼睛望着我,估计我表情也有点吓人总之萧然的眼神又是紧张又是怕,悲哀绝望还有点期望。
我几乎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时半会根本没什么想说的,我像是重新认识他似的打量了几眼随后转身去浴室把换下的衣服再穿回来,想也没想就离开了。
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想太多,也没有觉得莫名其妙,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但是乱是肯定的,换句话来说,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但凡感情,交情,都是我说了算,我是主动的那个,这小子冷不丁的来这出确实不在我控制范围内。
后来我才知道萧然等我电话等了两个月,本来想着毕业了没联系也就断了准备好了要回浙江老家,这节骨眼上给我叫出来了结果到底是没忍住。
那天走了之后我没忘把房间钱给付了,收银台的小姑娘盯着我脸盯了半天。
几天后公司开会,坐我对面的黄琪科幸灾乐祸地瞅着我,我就知道他会是这德行,要说我和他打架从来都是我揍他的份。高中的时候这混球不积口德骂了我还骂了我妈,我最恨的就是别人扯到我妈身上,说她这样那样,我是个私生子是事实,可我妈不是小三更不是黄琪科嘴里的婊子,我比他大,长得慢,当时和他还一般高,但是我发了狠了,咬着牙把人摁在地上左一拳右一拳直到大院里的叔叔伯伯过来把人拉开。那会儿我印象最深的是爷爷让我们两个跪在院子里,问我们俩打架错没错,我张嘴就喊我没错,原本我在理可态度一横就变得不在理了,黄琪科这孙子就在边上哭,怂的要命。这时候我爸和黄姨都赶了过来,原本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结果黄姨带着满脸伤的黄琪科去了医院,我爸问清了事由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倒希望他说点什么,不过也确实没话可说,最后也就我一个人还跪在大院里头。
爷爷知道怎么回事,态度放软了让我认个错也就放我过,可我当时就一个念头:我没错!我就冲着那些个叔叔伯伯说:“我做错什么了?他不该打吗?我妈做错什么了这么说她?人都没了还想怎么样!人都没了!”爷爷气的甩手不管了,就叫我跪着,我妈的事也是他造的孽,说是当初逼着父亲结婚,说什么不能娶一个国外来的不干不净的女人,这事就是我一心结,跟家里所有人都隔着这个结。晚上回到自己房间放开了嗓门哭,那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次没忍着,使劲哭,有多大委屈哭多大力气,堃叔想要来劝我,我没听,我不管。
我只知道一件事,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伤心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了,我不会等待指望依靠任何人,这世上就我程自舟一个人可以靠着。
公司会议上总结了之前和老美的生意失败的原因,每个人都得站出来承担点罪名这是表面的程序,就算背再多人家的单子也落不到我们身上。
在之后的几天父亲让我在家休整,公司里里外外都知道我在外面给人打了,我说的是被东西砸的估计也没人信,我懒得解释。脸肿倒是不肿了就是青紫的颜色重了点,之前去刘姨的医院瞧了瞧,敷敷药消消肿,只是皮外伤。刘姨先前也是住军属大院的,她父亲和我爷爷也是战友,也是在越战牺牲的,用我爷爷的话讲,那时候为了夺高地冒着炮火踩着战友的尸体没命地往上冲,前天夜里也都说好谁要是不在了家里的人会有人帮衬着。刘姨家有个女儿叫林纷,是我打小院子里玩的好的朋友,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爷爷要罚我,她往我前面一站说几句爷爷就放过我了,几个发小就她一个女孩子也是众星捧月似的长大的。
这阵子心情不好,各种事压心里,一方面着手准备日本那边的工作一方面也确实在烦萧然的事。林纷是在一个周末回的北京,我开车去机场接她,她指着我的脸笑了半天:“怎么回事啊,分手快乐啊?”她知道我爱玩,也认真交过女朋友,和上一个分手到现在肯定也没少出去玩。我说是一男的打的,她不信。
“就你?还有男的敢动你?谁不知道你打起架来打遍一中无敌手啊?”一中是我们一起念的高中,后来林纷在国内上的大学再后来出国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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